第一百二十六章 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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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房間里,一張十分普通的木桌,一把同樣簡樸的木制搖椅,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搖著蒲扇,“兩位來找貧道,是遇到了什么難處嗎?” 我看了看眼前的這位道士,六十幾歲的年紀(jì),身材也很消瘦,頭發(fā)也半數(shù)已經(jīng)花白,挽起一個發(fā)髻,看上去很有些仙風(fēng)道骨!我的左眼看得清清楚楚,這個道士身上的法力,比陳向平強(qiáng)出數(shù)十倍以上! 我笑著開口,“我生活極不如意,還請老先生指點(diǎn)迷津!”道士搖了搖頭,“貧道雖然是個道士,但從不占卜看卦,小伙子你找錯地方了!” 我搖搖頭,“請教老先生,您老人家不占卜看卦,那要怎么幫人?”道士笑著開口,“貧道??瘩Y,還有就是驅(qū)邪鎮(zhèn)宅,其他一概不會!” 雷壯在旁開口,“那真是巧了,我家里最近總是不安寧,還請老先生幫忙看看,不知道如何收費(fèi)?”道士笑著開口,“小伙子,讓我去幫你驅(qū)邪鎮(zhèn)宅,你要負(fù)責(zé)接送,再安排我期間的素餐就好!” 我有些吃驚,道士說的這些,豈不是和免費(fèi)沒什么區(qū)別了!我試探著問,“老先生又不是和尚,沒酒沒rou會不會太怠慢了!”道士再次笑了起來,“貧道雖不是和尚,但也是出家之人,貧道自從出家之日起,再也沒占過半點(diǎn)葷腥!” 我更加吃驚,道士口中所說的,和陳向平所講的吃喝嫖賭大相徑庭,難道這個道士,已經(jīng)對我們起了疑心!雷壯笑著點(diǎn)頭,“既然這樣,那就麻煩老先生和我去一次了!”道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們稍等我一下!” 道士說著話,打開了里屋的門,進(jìn)屋收拾東西,但在開門的一瞬間,我見到里面掛著一些女人的內(nèi)衣,暗想這個道士說的高風(fēng)亮節(jié),也是個好色之徒! 不一會兒,道士再次走了出來,和我們一起走出了瓦房,雷壯走在前面,我走在最后,將道士放在最中央的位置,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都笑著和道士打招呼。 我們快走出村子的時候,道士開口問,“小伙子,我們到底去什么地方?”雷壯冷笑著開口,“琿春市里的警察局!”道士愣了一下,我從他身后出手,瞬間擒住了他的手腕。道士顯然吃了一驚,另一只手將手里的盒子丟在地上,里面的黃紙、線香等物散落了一地! 道士的另一只手攻向我,速度也十分快,竟然還帶著風(fēng)聲,拳頭直奔我的太陽xue打來!走在前面的雷壯也立刻出手,他反手擒住了道士的拳頭,我也利用這一瞬間的空隙,將封印法力的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 道士顯然生了氣,胡子崛起老高,“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出手偷襲貧道!”我笑著開口,“老先生不要生氣!我問你,你是不是空谷道士,名字叫做魏浩明!” 道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們又是什么人?”雷壯哼了一聲,“少廢話,到了公安局,你就知道一切了!”我們已經(jīng)封印了魏浩明的法力,又將他的雙手捆在一起,剛剛做完這一切,四周腳步聲響起,至少有幾百人趕來。 我和雷壯吃了一驚,四周密密麻麻都是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手里也都拿著鎬頭鐵鍬等物,四周熙熙攘攘,你一言我一語,吵得我們根本聽不到他們再說什么,但這些人顯然不讓我們離開! 僵持了幾分鐘,走出一位八十幾歲的老人家,用盡了最大的聲音,“大家不要吵,我和這兩個年輕人說!”四周的聲音這才漸漸停止,老人家看向我們,“兩位小伙子,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我們這里雖然是窮山僻壤,但你們也別想在這里欺負(fù)人,今天誰也別想帶走老神仙!” 四周嘈雜的聲音再次響起,“對??!要是你們敢?guī)ё呃仙裣?,我們就和你們拼命!”“還說什么廢話,把這兩個家伙抓了送公安局!”過了好一會兒,嘈雜的聲音才漸漸平息。 我和雷壯可對付不了幾百人,何況還是一些鄉(xiāng)民,總不能和他們動手,無奈之下,我取出證件,“大家聽我說,我們是來自北京的公職人員,你們口中的老神仙,牽扯了一件重大劫案,需要跟我們?nèi)ス簿纸邮軐彶椋 ?/br> 我說完這句話,四周叫罵聲再次響起,“胡說八道!”“簡直是血口噴人!”被捆住的魏浩明卻開口,“大家不要吵,就讓我和他們離開,無論是不是被冤枉,自然會有公道!”魏浩明這句話說出口,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我和雷壯卻十分吃驚,想不到他竟然同意被我們帶走。 我們帶著魏浩明離開,村民也讓出了一條路,我們將他帶上了出租車,返回了公安局。李局長見到我們回來,還帶回一個道士非常高興,又是點(diǎn)煙又是敬茶,看了看魏浩明,“一看你獐頭鼠目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讓人把他關(guān)進(jìn)了拘留室。 我和雷壯喝了杯茶,就讓李局長安排審訊,李局長急忙答應(yīng),他親自帶著兩個干警,和我們一起來到了拘留室。李局長特別安排人將茶水準(zhǔn)備好,我們就坐在魏浩明的面前,而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手銬拷住。 李局長哼了一聲,“快說,你把黃金藏哪了?”魏浩明眼中出現(xiàn)一絲惋惜,也輕嘆一口氣,但很快消失不見,“不錯!黃金劫案是我做的,黃金也被我揮霍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吃了一驚,那些黃金的數(shù)目極大,怎么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就揮霍干凈,何況他既然決定認(rèn)罪,又為什么不肯交出黃金!我開口問,“魏浩明,你最好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這樣對你有好處,量刑也可以從輕處罰!” 魏浩明笑了起來,“什么也不必說了,是我控制了行尸作案,黃金也被我揮霍了,你們不可能找回來!”我再次搖頭,“魏浩明,既然你說是你搶劫了黃金,那你告訴我這些黃金有多少?” 魏浩明搖搖頭,“我沒細(xì)看,總之有很多!”我接著問,“那么……你都在什么地方揮霍了?” 魏浩明搖搖頭,“我也不記得了,總之我在街上看誰順眼,我就會給他一塊金子!”我們都知道這明顯是信口胡說,但李局長想要快點(diǎn)破案,“既然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把他交給省公安局,我們也就結(jié)案了!” 我搖搖頭,再次看向魏浩明,“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用了什么辦法,可以讓黃金憑空消失?”魏浩明無言以對,只是搖了搖頭,“太久了,我已經(jīng)忘記了!” 我們見魏浩明即便認(rèn)罪也不肯說實(shí)話,就離開了審訊室,我告訴李局長,讓他將魏浩明留在這里,我和雷壯也離開了公安局,我問他,“雷大哥,你怎么看?”雷壯搖搖頭,“魏浩明很難自圓其說,看來他是罪犯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他肯認(rèn)罪,一定是為了保護(hù)什么人,想要我們盡快結(jié)案!” 這個說法我完全認(rèn)同,但如果魏浩明不肯說實(shí)話,我們還是無計(jì)可施,再次失去了線索!我撥通了唐香的電話,讓她幫我查一查魏浩明的所有資料。 我們剛剛來到酒店的時候,唐香就已經(jīng)打來了電話,“盧先生,魏浩明是湘西趕尸其中一派的高手,魏家也是以家族方式傳承術(shù)式,魏浩明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都得到了他的真?zhèn)?!但他的子女卻趕尸術(shù)謀取私利,也因此和余家發(fā)生了沖突!” 這件事我倒是聽余洪霄說起過,忙問,“他們?yōu)槭裁磿l(fā)生沖突,難道也牽扯到了利益之爭?”唐香給出了否定的回答,“并不是這樣,只是魏家的幾個人以此謀私利,使得趕尸之術(shù)惡名遠(yuǎn)播,其他幾個流派才會聯(lián)手驅(qū)逐他們!” “不過魏家的趕尸之術(shù)明顯優(yōu)于其他幾家,雖然其他幾個流派聯(lián)手,還是出現(xiàn)了戰(zhàn)況相持不下的情形!但魏家的所作所為引起了陰陽師協(xié)會的重視,最后也是因?yàn)閰f(xié)會的介入,才分出了勝負(fù)!魏家的人激烈反抗,魏浩明的三個兒子和大女兒,都在打斗中喪生,唯有小女兒被關(guān)押在了天涯海角!” 我恍然大悟,“唐香,上一次天涯海角被殺手襲擊,這個人是不是也在逃亡名單里?”唐香也立刻回答,“是這樣的!她的名字叫魏琳,的確在殺手襲擊天涯海角后消失不見,也被列入通緝名單!” 我和雷壯都吃了一驚,這件事和那個被通緝的魏琳,恐怕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我們立刻返回公安局,敲響了局長的辦公室,卻見到了喝的醉醺醺的李局長。我急忙問,“李局長,我們立刻要再次審訊魏浩明!”李局長晃了晃發(fā)暈的腦袋,“你是說那個嫌疑犯,已經(jīng)被送往省公安局了!” 雷壯大怒,伸手拉住李局長的衣領(lǐng),“什么時候被送走的?”李局長想了想,“大概二十分鐘前,我和兄弟們也在慶祝破案,你們要不要喝一杯!” 雷壯大罵,“我喝你大爺!”說完將李局長推倒在地上,這時一個年輕的干警匆匆忙忙跑了回來,“局長,不好了,押運(yùn)犯人的車被人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