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來自日本的陰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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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奇怪,看向姜潔老師,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說恭喜我?姜潔老師也只是笑了笑,“也沒什么,只是覺得你的氣色不錯,最近應(yīng)該有好事發(fā)生才對!”我笑著點頭,又和她說了幾句,就返回了寢室。 寢室的三個哥們都吃驚地看向我,胖子嘟嘟囔囔,“老二,你一走兩個星期,我們都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唾了一口,“呸呸呸!真是烏鴉嘴,兩個星期不見,你還是這個德行!” 眼鏡也很奇怪,“二哥,你到底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還是決定不告訴他們有關(guān)陰陽師資格評定的事情,否則在他們嘴里,這件事只會成為吹牛的資本,很快就會弄得整個學(xué)院都知道! 我只是含糊了幾句,只說自己和徐麗麗外出旅游,也就沒有多說,他們對于秀恩愛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也都沒有多問!我心情大好,請幾個兄弟出去吃飯,去的是我和徐麗麗之前吃的海鮮燒烤。 有胖子這個吃貨在,花了一千五百塊才算填飽我們幾個的肚子,就算是吃完了飯,他們幾個還意猶未盡,眼鏡提議去網(wǎng)吧通宵,少爺搖搖頭,“我還是算了,明天還要去約妹子,今晚要早點睡!”當(dāng)然少爺也不是第一次掃興,我們也就沒說什么,三個人走進了網(wǎng)吧,當(dāng)然通宵的錢也是由我出。 胖子顯得十分興奮,但剛過十二點就打起了呼嚕,我和眼鏡相視一笑,繼續(xù)玩著游戲。我正玩的過癮,一只彩色的蝴蝶落在了我的鍵盤上,在那里煽動著翅膀,我當(dāng)然清楚,絕不可能會有蝴蝶飛進網(wǎng)吧,這個是禾子的式神! 我這幾天心里一只惦記著禾子,腦袋里也總是浮現(xiàn)她的樣子,我承認(rèn)我已經(jīng)喜歡上了禾子,雖然我知道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但禾子帶給我的誘惑,真的難以抗拒! 我和眼鏡說去衛(wèi)生間,直接走出了網(wǎng)吧,我左右看了看,又走到了一處沒有路燈的街角,我剛剛停下,禾子就從我身后走來,“盧昊,你還好嗎?”我看了她一眼,她還是那么美,美得讓人感到窒息,只是好像有些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 我點了點頭,也笑了起來,“禾子,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高手,我還以為你只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女孩,這個用中國的話叫做‘班門弄斧’……”禾子搖搖頭,“不!是你救了我,你是我心里的英雄,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 禾子說著話,直接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伸手拍了拍椅子,示意我坐過去,我也在她身邊坐下,“禾子,除了召喚蝴蝶和那個像鐮刀一樣的式神,其他的還是想不起來嗎?”禾子點了點頭,“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我來找你是要告訴你,我得到陰陽師協(xié)會的幫助,準(zhǔn)備返回日本,去找我的爸媽,問清楚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我急忙開口,“那你知道去哪里找嗎?”禾子點了點頭,“他們告訴我,我叫安倍禾子,也告訴了我家里的地址!”我吃了一驚,禾子竟然姓安倍,難道她是安倍晴明的后人,就算我成為陰陽師之前,也聽過安倍晴明的大名,難怪她會這么厲害!我有些暗暗慶幸,還好沒有趁著禾子失憶,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接著開口,“那你什么時候回去?”禾子輕咬了一下嘴唇,“兩天后!我想在離開之前,再來看你一次,其實我這次回去,也許就再也不會來到中國,我想……我想問你,你真的不愿意成為我的男朋友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個難題,我承認(rèn)面對禾子,我真的沒有抵抗力,但我也不想對不起徐麗麗,我支支吾吾,“那個……我……”禾子笑了起來,“我再和你開玩笑,其實上一次在醫(yī)院,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的心意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禾子雖然說自己是在開玩笑,但她眼里悲傷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我,并不是這樣!禾子站起身來,再次沖著我神鞠一躬,“一直以來受你的照顧了,萬分感謝!對于給你造成的困擾,萬分歉意!”一想到再也不可能見到禾子,我心里也十分悲傷,伸手去扶她的肩膀。 我的手還沒有碰到禾子,在這里晴朗并且十分安靜的夜晚,一股風(fēng)吹來,從這個寂靜的街角吹過!平白無故刮起一陣風(fēng),這本就極不尋常,何況我和禾子都知道,這場風(fēng)里含有法力,而且是極強的法力! 我心里一驚,難道那個戴著面具的家伙追來了,他究竟因為我輸了多少錢,竟然追到這里來!禾子顯然也十分震驚,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嚴(yán)肅,我們兩個都緊緊盯著路口,果然腳步聲響起,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沒有帶著面具,我看清了他的樣子,他長得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給人一種剛毅得感覺,十分勻稱的身材,和有些長但卻十分時尚的頭發(fā),的確是一個罕見的帥哥,即便和那個英俊的毛羽奇相比也毫不遜色!這個男人的左耳上帶著一個耳環(huán),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冷酷! 我暗暗納悶,難道男人英俊到一定的程度,都會是這種酷酷的感覺,他們一定要擺著一張冰冷的臉!這個男人一步步走過來,但我的左眼看的很清楚,他的身邊圍繞著一團法力極強的氣團,雖然顏色接近透明,但卻不停地在他四周繞來繞去,但卻始終沒有離開他半米的距離。 我的左眼也看不清這個氣團的真身,不過我知道這個東西可不好惹,男人看向禾子,又看了看她的手和我的手拉在一起,這才開口說話,不過他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知道他說的是日語,禾子的表情也立刻變化,從震驚變?yōu)槠降?,再次變?yōu)檎痼@,最后又急著開口解釋,但她說的也都是日語。我站在一旁,根本一句話也聽不懂,只有干著急的份! 我就這樣站在一邊,等他們說完了話,男人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同樣是一口十分流利的漢語,“我的名字叫安倍宗一郎,是禾子的哥哥,禾子說你是他的朋友!”原來這個家伙是禾子的哥哥,這個家伙也是安倍家的人,還是盡量不要惹他為妙! 想到這里,我急忙點了點頭,安倍宗一郎又看了看我,把我從頭到腳都看了個遍,他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就像是在看向一件貨品一樣,之后才開口,“看樣子你也是陰陽師,不過禾子是安倍家的人,像你這種低級的血統(tǒng),就不要妄想和禾子扯上關(guān)系!” 要不是我不愿意得罪安倍家的人,我真的會開口罵他,這個家伙目中無人,比毛羽奇更讓人討厭!生氣歸生氣,但我還是不打算招惹安倍家的人,只好憋著一肚子氣,也不開口說話。 安倍宗一郎也不再看向我,而是和禾子說話,“禾子,我?guī)慊丶?,不要和這些低賤的人說話!”我更加生氣,你他媽又罵我,還故意使用漢語,就像是怕我聽不懂!我氣血上涌,也不甘示弱,“媽的,小日本別這么狂,以前你們在中國的土地上囂張,還不是被趕了出去!” 安倍宗一郎再次看向我,眼睛就像利刃一樣,我都已經(jīng)能夠嗅到*味,但還是不肯退縮,我再次覺得這個時候又到了體現(xiàn)中國人骨氣質(zhì)的時候,禾子急忙靠近安倍宗一郎,不住地鞠躬還說著日語,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應(yīng)該是替我說好話。 果然安倍宗一郎的火氣稍稍平復(fù),禾子又向著我鞠躬,“盧昊,請你不要介意!”我當(dāng)然不愿意和安倍宗一郎針鋒相對,剛好有個臺階,我剛想體現(xiàn)一下我的大度,安倍宗一郎卻開口,“原來你就是盧昊!” 我有些懵逼,原來不僅是中國的陰陽師,就連日本的陰陽師也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我還是挺有名的嘛!我點了點頭,就看到安倍宗一郎身邊的那個氣團發(fā)生了變化,一道疾風(fēng)再次沖來,不過這一次風(fēng)里面蘊含的法力,和剛剛根本沒辦法相提并論!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我和禾子都吃了一驚,但禾子卻瞬間拉住我的手,將我向旁拉動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的距離,我躲過了疾風(fēng)的攻擊!疾風(fēng)吹過我身邊長椅,長椅上的木板還有支撐長椅的鐵棍,都被整整齊齊切斷! 我徹底蒙了,之前雖然曾經(jīng)和陰陽師交過手,但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么強力的術(shù)式攻擊我,而且他顯然想要殺了我!宗一郎再次和禾子說話,說的也還是日本話,禾子更加吃驚,又用日本話回復(fù)了幾句,我心里著急,“禾子,你哥哥為什么要殺我?” 禾子低下頭,過了幾秒鐘才開口,“哥哥說,我被家族派來中國,而我的任務(wù)就是殺了你!”我暗暗吞了口口水,一個安倍宗一郎已經(jīng)差點就要了我的命,萬一禾子在和他聯(lián)手,我再長兩條腿也別想逃掉!我輕聲問,“那你呢?真的準(zhǔn)備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