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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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蕾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兩人的重量,超高的速度乘以兩個人的質(zhì)量等于強(qiáng)大的動量,這一下的撞擊力道太大,我覺得眼前有些發(fā)黑,差一點(diǎn)就暈了過去!馬蕾的脖子被我牢牢纏住,但她卻沒有半點(diǎn)痛苦的表情,見一次撞擊我竟然還是沒有松手,呵呵笑了起來,“盧昊,我倒想知道,你能堅持幾次?” 馬蕾一步步走到拳臺的中央,也再次急速后退,拳臺下的徐麗麗嚇得花容失色,大喊起來,“盧昊,快點(diǎn)松手!”馬蕾急速后退,但退了幾步,卻再也不能后退,也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體重,單膝跪倒在地上。 這個場景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馬蕾的拘靈之術(shù)一旦使用,她簡直就像是個超人,就算她不使用拘靈之術(shù),單憑自己修煉的法力,也不可能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體重,但現(xiàn)在卻就連一個尋常人也比不上! 馬蕾的單膝跪地,接下來雙膝跪地,最后趴在了拳臺上,而我也絲毫不肯松懈,坐在了馬蕾的后背上!徐麗麗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我也用上了法器! 這是我唯一一件法器,是徐麗麗送給我的珍珠項鏈,這串項鏈當(dāng)然和毛家的法器無法相比,它也只是用來對付靈體的尋常法器,但如果注入強(qiáng)大的法力,效果也就會隨之增強(qiáng)!我知道這串項鏈如果套在馬蕾的脖子上,立刻就會被拉斷,這才將項鏈套在了她身后那只紅色狐貍的脖子上! 尋常人見不到靈體,就算是陰陽師也需要開天眼,但對我的左眼來說是最擅長的事情,這一下精準(zhǔn)無比,將馬蕾的背后的火狐牢牢套住,但串著項鏈的紅繩還是險些拉斷! 我急忙將法力提升到最大限度,才能將火狐慢慢從馬蕾的身上拉開,原本我還防范著馬蕾會趁勢攻擊,沒想到強(qiáng)行拉開靈體,她竟然會這么痛苦!我就這樣坐在馬蕾的后背上,她一動也動不了,直到我把火狐從她后背上完全拉開,她的痛苦才算結(jié)束,趴在地上不住地喘著粗氣。 我一連退開幾步,注入項鏈的法力絲毫不敢減少,看向項鏈下端那個四處掙扎的圓環(huán),暗嘆剛剛真是好險!馬蕾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經(jīng)歷了酷刑一樣,額頭上滿是汗珠,勉強(qiáng)能夠直起腰來,“盧昊,你我只是斗法,你該不會想要傷害火狐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你我只是斗法而已,何況我和這個小東西無冤無仇,當(dāng)然不會傷害它!”馬蕾顯然十分擔(dān)心火狐的靈體,聽到我的話這才松了口氣,但我接著說,“不過……剛才真是承蒙你的關(guān)照了,也該到我報答你的時候了!” 馬蕾先是一愣,隨后呵呵笑了起來,沒有半點(diǎn)害怕的表親,一步步靠近我,最后微微欠身,把臉靠近我,“你想怎么樣?難道你還想打我……”馬蕾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拳。 剛剛的馬蕾就像是超人一般,但失去了附體的仙家,此刻的她可承受不住丹息之術(shù)的攻擊!馬蕾的兩個鼻孔立刻流了血,鼻子受到攻擊,馬蕾的眼淚和鼻血外加鼻涕一起流了下來,“盧昊,你竟然敢打我,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動手打女人!” 我微笑了起來,說話也彬彬有禮,“馬小姐氣了,咱們是擂臺斗法,何必將男女看的這么認(rèn)真!”接下來我一腳踢中了馬蕾的小肚子,她也立刻倒在地上,卷縮著身體,眉頭也皺了起來,不住地發(fā)出痛苦的*! 我還想繼續(xù)攻擊,但卻被張老太爺攔住,“好了!勝負(fù)已分,這場斗法的勝者是盧昊!”我有些奇怪,剛剛我差點(diǎn)被馬蕾掐死,你都不管,現(xiàn)在卻宣布斗法結(jié)束,這不知道你們這些評委的評定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后來我才知道,毛馬兩家的實(shí)力強(qiáng)大,就連北京的陰陽師協(xié)會也要忌憚三分,當(dāng)然不能讓馬蕾在拳臺上太過難堪! 既然評委已經(jīng)宣布斗法結(jié)束,我也不能再出手,正想轉(zhuǎn)身離開,馬蕾卻拉住我的足跺,“盧昊,把……火狐……還給我!”我把項鏈松開,火狐也立刻消失不見,我這才走下拳臺,來到徐麗麗身邊,“麗麗,我說過這一場要替你報仇,你竟然還擔(dān)心我,真是不應(yīng)該!” 裝逼就要裝得十足,徐麗麗笑著點(diǎn)頭,“盧昊,其實(shí)我一直都相信你!”就連余峰和苗淼都十分吃驚,不住地問我剛剛到底是怎么贏的,我只是搖了搖頭,帶著他們幾個,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下離開了體育館。 禾子看向我離開的背影,嘴角掛著笑容,一旁的毛羽奇臉色更加難看,但今天的比都已經(jīng)結(jié)束,所有人都離開了體育館,也都期待著三天后的決賽! 毛羽奇送禾子回到了酒店,禾子也在房間里洗了個澡,剛剛換好睡衣,就響起了敲門聲。禾子打開了門,毛羽奇來到了她的房間,顯然喝了不少酒,腳步也有些不穩(wěn),禾子急忙開口,“毛哥哥,你身上有傷不應(yīng)該喝酒的!” 毛羽奇來到屋里坐下,苦笑了起來,“禾子,你在關(guān)心我!”禾子笑著開口,“當(dāng)然了!我得到了你許多幫助,你就像是我的大哥哥一樣!” 毛羽奇搖搖頭,“大哥哥!那盧昊呢?他在你心里又算什么?”禾子臉上的笑容僵住,隨后深深鞠了一躬,“毛哥哥,對不起,你今天喝醉了,我不想說這件事,等你清醒的時候……” 毛羽奇哼了一聲,音量也有些提高,“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盧昊,就因?yàn)樗冗^你!可是我也救過你,我哪里比不上盧昊,為什么你喜歡的人卻是他?”禾子不住地?fù)u頭,“毛哥哥,感情的事不能強(qiáng)求,我喜歡的人是盧昊,這和他是否足夠優(yōu)秀沒有關(guān)系!” 禾子說著話,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自己也認(rèn)為憑相貌而論,她強(qiáng)過徐麗麗太過,但盧昊還不是一樣因?yàn)橄矚g徐麗麗而拒絕她!毛羽奇心里的不平衡已經(jīng)上升到了極限,雙眼也變成赤紅色,“禾子,從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喜歡我,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我唯獨(dú)最喜歡你,你也不可能拒絕我!” 毛羽奇說著話上前兩步,伸手抓住了禾子的手臂,禾子也嚇得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毛羽奇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禾子,我太喜歡你了,我要得到你!”毛羽奇說著話,已經(jīng)把禾子壓倒了床上。 禾子剛剛洗完澡,穿著的也只是一件睡衣,她一個柔弱女人,在毛羽奇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領(lǐng)口的兩個扣子被扯掉,胸前那雪白的溝壑露出,毛羽奇更加難以壓抑體內(nèi)的邪火,也更加瘋狂,直到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他這才清醒了過來。 毛羽奇返回椅子上坐下,抬手打了自己幾個耳光,“禾子,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才會……好在你剛剛打了我,我才沒有欺負(fù)你!”禾子也暗嘆一聲好險,但卻沒有說話,只是收拾行李。毛羽奇急忙開口,“禾子,你這是干什么?” 禾子的語氣十分平穩(wěn),但也十分冷淡,“今天我就搬出這家酒店,我會自己找一個酒店住,之前所有的費(fèi)用,我都會還給你!”毛羽奇急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不必這么做!” 禾子的表情還是十分冷淡,“毛哥哥,我不想欠你什么,更加不想讓你誤會,我覺得還是算清楚一點(diǎn)比較好!”毛羽奇急忙拉住她的手,“禾子,你究竟要去哪?難道你想一個人回去,等到這次斗法結(jié)束,讓我送你回去吧!” 禾子的眼神冰冷,“請你放開手!”毛羽奇這才將她的手放開,禾子接著說,“我不會就這么回去,三天后是盧昊的最后一場斗法,我會看完之后再離開!” 毛羽奇沒想到盧昊是禾子留下唯一的理由,心中的嫉妒更加強(qiáng)烈,“盧昊的對手是我,如果我砍掉他一手一腳,你還會不會喜歡他?”禾子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他,“就算盧昊變成殘疾,我還是喜歡他,只要他肯接受我,我就會嫁給他!” 毛羽奇瞪大了眼睛,“要是我殺了他,你又會怎么樣?”禾子的眼神針鋒相對,絲毫沒有避讓,“我會殺了你,然后自殺!”毛羽奇愣在了那,眼睜睜看著禾子收拾行李,離開了酒店…… 我揉了揉鼻子,整個下午都在打噴嚏,還真是奇怪,自從修煉了丹息之術(shù)我從不感冒,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徐麗麗看了看我,“盧昊,對陣馬蕾的這一場,你是不是法力消耗太多了!”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br> 我們兩個正在說話,余峰和苗淼跑了進(jìn)來,我眉頭一皺,“這里是醫(yī)院,你們兩個跑什么,萬一撞到病人怎么辦?”余峰不住地?fù)u頭,“剛剛在樓下看到馬蕾了,她好像也沖著病房來了!”我心里狂跳,這個丫頭該不會想要報復(fù)我吧,上一次趁她不備才能贏,要是再打一次,十個我也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