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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就怪沈教主魅力天成又過分溫柔吧。 景城真想讓兩人不要再吵,不如坐下談一談,要怎么才能奪得沈教主的芳心才是。 因?yàn)槁牭浆F(xiàn)在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論是姑姑還是花弄影,就算吵死了不也根本沒得到她的青睞嗎? 花弄影與柳容止便這樣一站一坐地對峙著,對話一停,偌大一個庭院之中竟再也沒有一絲其他的聲響。 景城這才發(fā)覺情況不對,正要提醒錦衣衛(wèi)警惕時,突然一道巨大的聲響從院外傳來。緊接著,便有一道黑影迅速從天而降。 “為何來得這般晚?” 花弄影與柳容止幾乎是同時看向那道黑影,同時發(fā)出一模一樣的質(zhì)問。而那道黑影與其說是從天而降,不如說是從天而墜。 “盟主,有埋伏!” 那跌落的人正是不久之前被沈錯傷過的霍鳴雄,而緊跟而來的第二道身影也在這時緩緩降落在院中。 “師弟,沒想到為了醫(yī)治舊疾,你真的跟著弄影胡鬧?!?/br> “霍掌門!” 與霍鳴雄對峙的人不是霍鳴英是誰? 原來花弄影與柳容止都在等己方的援兵,卻不想兩人早已在外面打得不可開交。 霍鳴雄已經(jīng)重新站起擺出架勢,對著霍鳴英道:“師兄,這是我一生的愿望,為了能重修修煉,無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還請你不要怪我?!?/br> 景城驚訝地看向柳容止,一時不知道自家姑姑方才那些話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發(fā)自肺腑。 第155章 “沒想到有朝一日,你我?guī)熜值芏诉€能有再交手的機(jī)會。” 霍鳴英長身獨(dú)立,美髯飄飄,頗有幾分宗師風(fēng)范, 反觀霍鳴雄此時大胡子拉碴,一身粗布麻衣, 看起來頗為落魄。 “師兄,前二十年我贏多負(fù)少,后二十年我?guī)缀鯖]有贏過你。 但今時不同往日,我已醫(yī)治好了舊傷,可不會再輕易輸給你?!?/br> “就算治好舊傷,你也比我少了二十多年的內(nèi)力,任你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補(bǔ)回?!?/br> “呵,你還真是自信。我不過被沈錯那小娃傷了肺腑,方才又稍有不慎遭你暗算了而已。真刀真槍比試,勝負(fù)還未可知呢?!?/br> 霍鳴英手腕一翻,抽出長劍,卻是轉(zhuǎn)頭對花弄影道:“弄影,你難道還要再繼續(xù)錯下去嗎?” “呵,你以為我是你這樣的膽小鬼嗎?” 景城聽了大半日, 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霍鳴英與花弄影可是夫妻, 不知他若是聽到妻子方才的那番話,會做何感想呢? 霍鳴英輕輕嘆息道:“我或許確實(shí)膽小,但時至如今,我是真的放下對沈云破的思慕之情了,你又為何不能向前看呢?” 景城原以為先前所聞已經(jīng)足夠令人震撼, 沒想到這還有更加令人震驚的內(nèi)幕。 沒想到不僅姑姑與花弄影二人,就連霍掌門也曾對沈教主情有獨(dú)鐘——這難道才是沈教主會被稱為魔教教主的原因? “向前看?你覺得我該向哪個前方看?” 花弄影回應(yīng)得頗為無情,霍鳴英神色黯然地道:“你我結(jié)合雖因意外而起,但至今相伴二十余年,紫蘇業(yè)已長大成人。 難道你就沒起過一點(diǎn)兒心思,與我共度一生,共享天倫嗎?” 花弄影眉頭微皺,看向霍鳴英道:“不要告訴我,你有這樣的想法?” “我會這樣想又有哪里奇怪?這么多年都是你陪在我身邊,你為我生了紫蘇,她雖嬌蠻任性卻也活潑可愛,孝順體貼。 我早就只想守著你們母女,不再去奢望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虛幻,你為何就不能這樣想呢?” 景城一時沒聽明白,這霍掌門向妻子傾訴的究竟是衷腸還是將就。 因在這樣的戰(zhàn)斗中完全無法發(fā)揮作用,景城的心思難免便偏倚到了一些莫名其妙之處。 花弄影神情震驚:“我從沒想過這件事,也不可能因?yàn)槟氵@幾句話動搖?;豇Q英,我們從始至終都不過是合作關(guān)系,意外就該讓它成為意外?!?/br> “那么多年,我們又究竟合作了什么?我早已不再肖想沈云破,這些年注視的都不過是你而已。 我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合作,而是為了你。若讓意外成為意外,那紫蘇又該如何自處?” 花弄影似是被他問得煩了,氣惱道:“你我二人如今各有立場,身處敵營,你竟還這般婆婆mama。鳴雄,不要與他廢話,你師兄就交給你了?!?/br> 霍鳴雄聽令,哈哈大笑道:“嫂子你放心,我定然好好會一會師兄?!?/br> 他先前還稱花弄影盟主,此時卻改口叫嫂子,促狹之意昭然若揭。 柳容止又如何會放過這次調(diào)侃花弄影的機(jī)會,輕笑道:“霍掌門對你癡心一片,你何不接受他這番情義,與他回家共享天倫更好?” 當(dāng)然,是在接受大炎律法的審判之后。 “柳容止,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就在花弄影說出最后一個字時,身形已向著柳容止方向飄來,更有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女子,身穿黑色夜行衣從四面八方攻進(jìn)了院落。 “保護(hù)姑姑!” 在如此敏感的時期,不僅是柳容止所住之所,而是整個嚴(yán)州都已經(jīng)進(jìn)入強(qiáng)力警戒狀態(tài)。 可這些人是何時滲透到嚴(yán)州,又是如何避開巡邏的士兵闖入沈記雜貨鋪的,他們竟然絲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