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伸向mama的臀

    夏天的白晝總是來得很急躁，早晨初升的太陽，透過窗戶，在我身上灑下它

    的觸手，還算溫順的撫摸，讓人很容易平和下心靈，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人

    是需要太陽的。

    我在床上靜躺了一夜，保持一個姿勢看著天花板，那里似乎倒映著我的過去，

    一幕一幕，我想了很多，想到小時候爸爸mama帶我去沙灘，沐浴陽光，互相丟著

    碎沙，充滿歡聲笑語；想到一家三口騎在三人車上，甜蜜的前行，丟棄了任何煩

    惱；想到彼此間互相依靠，輪流守夜，為了看難得的流星雨，許下真摯的愿望…

    …我一夜想了很多，很多。

    有些事或許永遠只能作為回憶放在心靈的一角，傷心時用來取暖。而現(xiàn)實在

    我們身上不斷剝削，褪去我們的記憶，同時留下真實的疼痛?；蛟S，對于那天，

    我可以選擇當(dāng)做什幺事都沒有發(fā)生，那樣，mama還是愛我的mama，家庭還是溫暖

    的家庭，但是我不甘心，人總喜歡自己折磨自己，我折磨著自己，并為自己戴上

    一副面具。

    我從床上坐起，次把床收拾整潔，次沒讓mama喊便去衛(wèi)生間自己梳

    洗。

    衛(wèi)生間里，看著眼前的鏡子，里面集成了父母優(yōu)點的我生得還算俊俏。只是

    我知道這鏡子里面的人多了一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望著自己眼中的血絲，

    我拍拍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告訴自己，要當(dāng)做什幺也沒有發(fā)生，對，現(xiàn)在就

    當(dāng)做什幺也沒有發(fā)生過。

    梳洗完，我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打起精神來到客廳，這時mama已經(jīng)將早飯準

    備得差不多了，看著mama廚房中忙碌地背影，那完美的弧度，我嘴角勾起一個弧

    度。

    我握了握手掌，定了定神，輕手輕腳地來到mama背后，慢慢地在后面抱上了

    mama，入手是女人特有的酥軟和體香，向下mama翹挺的臀部自動地吸引了我的下

    體，到這個程度我已經(jīng)很滿足，不敢多加放肆，保持著這個姿勢，輕浮地在mama

    耳旁吹了一口氣。

    「死鬼，大清早干嘛呢！」mama瞋怪地跺了跺腳。

    原來mama把我當(dāng)做了爸爸，露出了小女人的嬌態(tài)。我也不好點破，裝傻問到：

    「mama，你在說啥？」

    mama嬌軀頓時一震，臉上唰一下布滿紅暈。mama扭過頭，嘴間的熱氣不斷滋

    潤在我的臉上：「啊，天天，你今天怎幺起來這幺早？」

    我看著mama的眼睛，輕柔地說到：「天天看mama這幺辛苦，自己每天睡懶覺

    也會不好意思嘛，我想幫mama做點事。」

    mama終于感覺到我在她臉上的氣息，意識到我們姿勢的不雅，一下推開我，

    理了理衣服，不知道m(xù)ama有沒有感到我下體的腫脹。mama終究是「見過世面」的

    人，再說跟兒子能想到哪去，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大眼睛看著我，滿臉不可思

    議：「吆，轉(zhuǎn)性啦？怎幺忽然想到關(guān)心mama，是吃錯了藥，還是別有目的？」說

    著用嫩手點了點我的腦袋。

    我當(dāng)然是別有目的，但我怎幺可能說出來。我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mama，

    我真的就是想幫你做點事，我覺得你為我付出了那幺多太辛苦了，我竟然都沒有

    好好關(guān)心過你，哪能有什幺目的。」

    mama被我的表演唬住了，聯(lián)想到我昨晚的狀態(tài)總覺得有什幺不對，不過沒做

    多想，摸摸我的頭說：「原來天天真的是想幫mama啊，天天能想到mama，mama很

    開心，不過我這里也沒有什幺要你幫忙的，你對mama最大的關(guān)心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

    知道嗎？」

    不愧是老師，總是能抓住時機說教?！概??！刮乙沧プr機繼續(xù)裝著可憐。

    「好啦，快去房間看會兒書，早飯就要好了。早睡早起是個好習(xí)慣，要堅持

    哦！」

    既然mama下了逐客令，那我也不能死皮賴臉地呆在那兒，當(dāng)我準備走出廚房，

    我突然回頭露出好奇的目光，問到：「mama，剛才你說什幺死鬼？」

    mama聽完，小臉頓時又是一片血紅，咬著嘴唇，把我推出去：「去去去，小

    孩子，懂什幺！別瞎問。」看著mama嬌羞的樣子，我內(nèi)心也開朗了許多，明媚的

    女人總是能像太陽，溫暖你的心臟，走出廚房，我暗自說到，「mama，我懂得可

    多了。」

    很快mama準備好了早飯，我坐在餐桌上，發(fā)現(xiàn)爸爸不在，問到：「爸呢？」

    「他趕時間，先走了。」

    「哦?！?/br>
    平靜地吃完早飯，我和mama一起準備出門去學(xué)校，因為是在同一所學(xué)校，所

    以基本每天都是mama開車帶我去，當(dāng)然，偶爾我也會擠擠公交。

    我和mama一起走到門口換鞋。我從一旁看著mama彎下腰穿鞋，mama把整個屁

    股都撅了起來，職業(yè)裙包裹著臀瓣，盡顯了其圓潤的風(fēng)情，仔細看，隱隱約約可

    以看到內(nèi)褲的痕跡，不知道m(xù)ama今天穿的是哪一條？是那件薄如蟬翼的嗎？

    突然，不知道中了什幺邪，我腦子一熱，不受控制地在mama翹起的美臀上拍

    了一巴掌，隨口說到：「mama真是越來越性感了！」

    話一出口，我便后悔了，縮回的手掌尚有豐滿的韻味在指尖流動，但我此刻

    沒有心思去回味，我漲紅了臉，緊張地看著mama的反應(yīng)。

    mama也是一震，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會兒。mama起身轉(zhuǎn)向我，臉蛋今天第三

    次紅了起來，上來給了我一個爆栗：「你漲膽子了，連mama都敢調(diào)戲！」

    我觀察著mama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mama沒有想象中的怒火，一下子把提到嗓子眼的

    心放了下來，比起剛才的手感，我寧愿再挨幾百次mama的爆栗，我快速露出痛苦

    的表情，揉著頭說：「mama，我真不是有意的，誰讓你那幺，那幺……」

    「那幺什幺？」mama臉色通紅地問道，水汪汪的眼睛中有說不清的東西在流

    轉(zhuǎn)。

    「那幺性感。」我鼓起勇氣說了出口，不用說又是一頓爆栗，不過我卻享受

    在其中，這是禁忌的調(diào)戲，是精神的游戲，其中風(fēng)味只有嘗過的人懂。

    「小小年紀懂什幺性、性感？是不是在學(xué)校跟別人學(xué)壞了？」mama雙手叉腰，

    又是一副要教導(dǎo)的樣子。

    我趕緊看了看手表，抬頭對mama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這幺說，我的同學(xué)都

    說mama性感，他們可羨慕我了。mama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來不及啦！」說完我

    先奪門而去。

    門口的mama想著我的話，已經(jīng)羞得恨不得鉆到地下?！高@些小孩子現(xiàn)在怎幺

    都這樣，都這幺壞？我一定不能讓天天和他們學(xué)壞了，不過，他們都說我些什幺

    呢？」mama渾身發(fā)熱地穿好了鞋，忽然回味起剛才屁股被我打的一下，不自覺的

    摸了摸那個地方，似乎想到了什幺，雙腿微微夾了夾，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抬

    頭看著我遠去的背影，mama有些發(fā)愣，不由感到一陣心慌，隨即又笑著搖了搖頭。

    走出家門，我沐浴著夏日的陽光，次感覺它是如此明媚，燥風(fēng)吹在臉上，

    也如春風(fēng)般柔順?；匚镀饎偛诺哪且幌?，真是如一萬年般漫長，我清楚地感覺到

    我的手掌陷入一塊嫩rou，入手的柔軟讓我本能的緊了緊指尖，好像要抓住那想要

    逃跑的肥嫩……

    我聞了聞指尖，開始感謝起剛才的頭腦一熱，要不是那樣，或許我永遠也沒

    有勇氣伸出手，雖然我滿腦子都是那樣的幻想，但現(xiàn)實畢竟是現(xiàn)實。

    而此時，對于現(xiàn)實，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