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渣夫狠妻、漫威世界之虐殺原形、獵戶家的小嬌娘、末世大佬的小嬌寶、今天領(lǐng)主脫貧致富了嗎、撿來的小甜甜六歲了、圈養(yǎng)天王、超神學(xué)院之君臨諸天、種田文里考科舉、三國之名門公子
金額太大,蕭桐都存到了交引鋪,進屋后她就把幾張交子交給了司清湖。 司清湖看了一眼數(shù)目,有些意外地笑了,“我才占一成,就這么多了!” 蕭桐道:“你也不想想我們演了幾場?!?/br> 從七夕到八月十一,三十四日,只有三天沒演,和勾欄老板分賬后,加上賞金,大小勾欄平均下來,每場能拿四百多兩,司清湖占一成兩,那三十一日就有一千二百多兩了。 比她當初投資進來的三百多兩,足足翻了幾倍。 蕭桐還稱贊司清湖有眼光敢冒險,當初慧眼識珠,拿出所有積蓄投進來,才一個月就賺翻了幾倍。 那琉璃坊的如意姑姑,聽伽羅說,《花木蘭》在勾欄有多火爆,她就有多懊悔心痛。想當初,如果她答應(yīng)用藝伎入股,就能得三成的收入。但她不敢,這一個月的演出,根據(jù)以前簽下的契約,她們的藝伎報酬,一千兩也不到! 她日日捶胸頓足,無論伽羅怎么勸也難解心中的苦悶,這幾日胃痛得米飯都難以下咽了。 司清湖看著手中的交子,本該是如意姑姑賺的,現(xiàn)在讓她賺了,一把年紀的如意姑姑還因此害了病,她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那她的病嚴重嗎?” 蕭桐笑道:“不用擔(dān)心她,伽羅說她最近好了許多,不老想著自己錯過了多少就沒事了?!?/br> “你安心拿著,那是你應(yīng)得的?!?/br> 司清湖微笑著點了下頭。 只見蕭桐忽然難為情起來,害羞地摸著自己的頭道:“清湖,還有一件事,不知你是否愿意?” “嗯?”司清湖明亮的眼神示意蕭桐說。 “奶奶讓我明天帶你到蕭家過中秋。” 司清湖一怔,心里陡然緊張。 回想起《花木蘭》演出的那一個多月,蕭桐的奶奶三次讓蕭家廚房準備了滋補湯,囑咐蕭桐親自送來給她。 如今還指明讓蕭桐帶她回家過中秋! 她忽然有個不好的預(yù)感。 奶奶已經(jīng)把一切都知道了! 蕭桐見司清湖臉色惴惴不安的,趕緊解釋道:“沒關(guān)系的清湖,玉奴也去的?!?/br> 蕭玉奴是蕭家自小養(yǎng)大的藝伎,她沒有父母也沒有別的親戚,算是蕭家的半個女兒,逢年佳節(jié)就去蕭家。 蕭桐想,整個牙行就剩司清湖,她一個人過中秋多寂寞,既然奶奶提出讓她去蕭家一起過,也正合蕭桐的心意。 見司清湖沉默,蕭桐又道:“那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回去我就跟奶奶說,讓廚房好生準備。” 司清湖嗯了一聲。 臨走前,蕭桐又道:“那明日這個時候我來接你?!?/br> “好。” 司清湖目送著蕭桐離去的背影,眼里藏著淺淺的笑意,有緊張,也有期許。 這么快就要去見蕭桐的家人了,她卻什么準備都沒有,這該如何是好? 之前奶奶為她準備了幾次湯,于情于理,她本也應(yīng)該親自上門拜訪她老人家道謝的。但之前她還不確定自己對蕭桐的喜歡會不會變卦,遂不敢貿(mào)然見長輩。 那日在相國府的宴會,面對一幫權(quán)貴高官的責(zé)難,完全有可能會丟掉性命,蕭桐還是擋在了她前面。伽羅和蕭玉奴拉著她離場的時候,她遠遠望著蕭桐,蕭桐回頭看了她一眼,就在那瞬息間的對視,她的心像是被人剜掉了一塊,開始劇痛不止,仿佛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將要丟失。 這種心痛害怕的感覺有種遙遠的熟悉感,她知道,那是在她娘去世的時候感受過! 但是慶幸,蕭桐活著出了宴會場,直到回到牙行,蕭桐的情況穩(wěn)定后這種感覺才消散了去。 當伽羅說出她也喜歡蕭桐,質(zhì)疑她對蕭桐的心意后,她著實羞愧難當,覺得自己比不上伽羅,沒有資格再愛蕭桐了。 在與父親對峙的時候,她竟然沒想過蕭桐危險的處境。 那一刻她便決定好了,哪怕要被李棗帶回家關(guān)一輩子,或者李棗為了名聲要把她殺了,只要不牽連牙行和蕭桐,她都心甘情愿。 后來聽聞伽羅說,宴會的事應(yīng)該是被蕭桐扛過去了,她才不至于那么絕望。 伽羅答應(yīng)不會和她爭奪蕭桐,希望她以后全心全意對蕭桐后,將她從自愧不如中解放了出來,讓她恢復(fù)了愛蕭桐的勇氣。 蕭桐是她藏進內(nèi)心深處、最重要位置的人。那她的家人,也是時候去見見了! ………… “哎呀,師妹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一個人真的憋不??!” 司清湖送走蕭桐后,立即把蕭椅揪出來盤問,她喜歡蕭桐的事是不是她管不住嘴告訴奶奶的。 蕭椅坦白了,但聽她這狡辯的言辭和理直氣壯語氣,一點認錯的意思也沒有,反倒像是司清湖為難了她一般。 司清湖倒也不是真心要追究她,揪她出來只是為了讓她幫忙挑禮品,畢竟明日第一次正式登門蕭家,都是蕭桐的家人,她得有所表示。 司清湖身著一襲白衫,戴著白紗帷帽,正和蕭椅在首飾鋪里挑選。 從前她出行都不會遮遮掩掩的,自從《花木蘭》上演后,她見過她的追捧者有多瘋狂,就沒敢再像從前那般率性了。 司清湖拿著一支金簪細細打量,又道:“你敢保證你只告訴奶奶一個?” 蕭椅立即道:“我對天發(fā)誓!四郎畢竟是蕭家的當家,她的終身大事全家人都關(guān)心著,我一個人憋著實在太難受,才跟奶奶說的。你放心吧,奶奶年紀大,穩(wěn)重,肯定不會跟別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