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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蕓看出蕭桐緊張,臉上劃過了復(fù)雜的神色。 忽然,那將軍之女和司清湖都站了起來,司清湖走到對方面前,將軍之女解開了腰帶,一手打開交領(lǐng)上衣,那姿勢,像是要把司清湖抱入懷中。 光天化日之下寬衣解帶,還想和司清湖抱在一起,蕭桐頓時滿腦子色彩斑斕。怒氣沖沖地跑了過去,“你要干什么?” 一手把司清湖拉開,護在身后,司清湖和將軍之女望著蕭桐面紅耳赤的樣子,面面相覷。 司清湖揚起手中毛筆,道:“她說這件衣裳是她訓(xùn)練時候穿的,讓我在里面簽名字。” 原來是一場誤會,蕭桐尷尬得渾身像被火烤。 司清湖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想繼續(xù)簽名,手再次被拽下來。 蕭桐堅決道:“這樣也不行!” 她一想到,司清湖的名字簽在那女子衣裳里面,一裹上,就貼在了身上,這感覺…… 司清湖作為知名藝伎,此舉關(guān)乎到她的名節(jié),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她簽! 她三兩下將那將軍之女打發(fā)走,司清湖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什么都可以簽嗎?” 蕭桐指著她想罵人,但望著她單純的模樣,脾氣就上不來,氣急敗壞:“你怎么……” 司清湖從她身上嗅到了酸酸的氣味,偷偷笑了笑。 其實她也不是單純,名字簽在那個地方確實會惹人非議。但方才與那女子聊天,得知她心里只有滿腔報國熱血,希望自己能像木蘭一樣征戰(zhàn)沙場,抵御侵略,她都被感動了。 那女子要求簽的名字,只是“花木蘭”。 蕭桐叉著腰,氣呼呼的。 司清湖溫柔地哄道:“別氣了,我不是沒有簽嗎?” “是輪到我了嗎?” 一把嬌弱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蕭桐和司清湖同時看去。 只見一個身著金色繡花錦服的少女,左右腋下拄著一根拐杖,右腿小腿到腳板都纏著厚厚的白布,屈膝架在拐杖上。手里拿著司清湖的畫像,掛著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一瘸一瘸地走向司清湖。 她們滿臉震驚,看到兩個仆役抬著步輦追上來,蕭桐才想起,這個應(yīng)該就是楚國公那個為了去看《花木蘭》,爬墻摔斷腿的小女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蕭當(dāng)家:喜歡我還想變卦,不存在的! 還記得29章提過的楚國公小女兒嗎? 第34章 殊榮 見面會只租在百花園東門往里的桂花園,等待司清湖簽名的男男女女仍然有不少,從東北方向的樓閣望去,像是一條長龍。 柳清沐和余姑姑站在樓閣,遠眺著見面會的情景。 余姑姑瞥了一眼妒火中燒的柳清沐,似是嘲諷又似是恨鐵不成鋼道:“看也看夠了,回去準(zhǔn)備今夜的演出吧!趁著今日不演《花木蘭》,你那場子還能多幾個看官!” 最近在勾欄演出,柳清沐自視過高,非要把演出排在和《花木蘭》同一時段,想和司清湖一較高下,好搶走她的風(fēng)頭,結(jié)果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她的演出觀看的人寥寥無幾,都跑去看《花木蘭》了。 余姑姑想起這個就來氣,心里已經(jīng)在計劃另選接班人了。柳清沐如此不識好歹,選她做接班人,恐怕自己晚年也不得安生! 柳清沐從司清湖的眾多粉絲身上收回視線,不甘地道:“姑姑,我們也排一部戲曲吧!” 本來柳清沐以為司清湖被她排擠走后,就會名聲漸落,她就少一個競爭對手。沒想到自從演了《花木蘭》,不過一個月,司清湖就擁有了如此多瘋狂的名門追捧者,辦這場見面會她和蕭四郎就不知賺多少銀兩了。況且還有許多眼瞎的商戶為了得到她的印章印在商品上,不知給她送了多少銀兩。 現(xiàn)在瓦舍里講八卦的先生們都一致評定司清湖如今是汴京名聲最大,身價最高的藝伎,無人能比! 這一切都是因為戲曲,柳清沐想,只要她也演一部戲曲,就能和司清湖一較高下了。 “青玉坊最近不景氣,經(jīng)不起你折騰了,你去找白當(dāng)家吧!”余姑姑毫不留情地拒絕,然后就往樓下走去。 她今日就是好奇司清湖那個見面會是個什么新鮮事,才和柳清沐一塊來看熱鬧的,她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蕭桐的點子不是誰都能想出來的,和她較勁簡直是癡心妄想,能一輩子在瓦舍里安生混飯吃就不錯了! 雖然看過《花木蘭》,但戲曲具體是個什么東西她們都還未搞懂,何況哪里能找到一個比《花木蘭》更好的話本? 青玉坊的老底不能再讓柳清沐霍霍了! 柳清沐抓狂地拍了一下手邊的護欄,她身邊要是有個像蕭四郎那般聰明果敢的人,何至于此? 余姑姑膽小怕事,她要演戲曲的事只能寄托在白樹身上了。 只可惜白樹這蠢貨算計別人不成被氣得哮病發(fā)作,都快一個月了還在家里躺著要死不活的,讓蕭四郎輕易地賺得盤滿缽滿! 回到蕭氏牙行的時候,已經(jīng)是申時了,蕭桐、蕭椅和司清湖剛踏入院子,蕭榛就拿著一封請?zhí)吲d地迎上來。 “四郎,你們回來了!” “大姐何事如此高興了?”蕭桐詫異道。 她這個大姐,一向心如止水,寵辱不驚,能讓她高興成這樣,想必也不是一般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