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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 再排練半日,熟悉熟悉也是好事。 伽羅和蕭玉奴看著司清湖,總覺得怪怪的,說不出哪里怪,就是覺得司清湖現(xiàn)在統(tǒng)領(lǐng)大局的樣子,有點老板娘的氣場。 司清湖是主角,也是最有地位的藝伎,沒有人對她的話有意見,紛紛起身排練。 司清湖與伽羅一起對戲,排的是花木蘭與柔然將軍的打戲,雙方手握紅纓槍,擊得錚錚作響。排練前她們是溝通好動作和力度的,但蕭桐和蕭椅遲遲沒出現(xiàn),司清湖有點心不在焉,腦子里都在思忖蕭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目光也時不時瞟向門口。 晃當一聲,司清湖的槍脫手而出,落在了地上,她也被擊得踉蹌退了一步。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神色詫異地看了過去。 對手伽羅也是詫怪,“司清湖,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司清湖面紅耳赤地撿起槍,內(nèi)疚道,“對不起呀伽羅!” 她們剛想繼續(xù),蕭椅就拿著劇本走了進來,神色匆匆,“第三折 話本來了,大家看看,一會開始排練?!?/br> 司清湖剛想問蕭桐去哪兒,但猶豫了,這么問未免緊張得太明顯了?萬一被蕭椅瞧出些端倪,她該如何是好? 就在她猶豫之際,伽羅問了出來,“蕭椅jiejie,四郎呢?” 蕭椅道:“四郎她昨日孛婁吃多了,感染了風熱,發(fā)高燒了!” “什么!”伽羅擔憂不已,“我得去看看她!” 然后,伽羅丟了紅纓槍就飛奔走了。 “哎!”司清湖剛抬起一步,想跟上去,但伽羅早已沒了蹤影,望著門外空蕩蕩的,她在心里幽幽地道,“等等我?!?/br> 她的臉上掛著從沒有過的落寞,蕭椅心下了然,抿嘴笑了笑。 她這個師妹真是的,喜歡就喜歡嘛,畏畏縮縮的,看來她得找機會推她一把! 伽羅剛到蕭桐房間外,便聽見小荔枝嗚嗚的哭聲。 “嗚嗚,都是小荔枝不好,昨天就應(yīng)該阻止當家的吃孛婁!” 房間內(nèi),蕭桐躺在床上,燒得昏昏沉沉,額頭搭著一塊濕水巾帕。李嬤嬤坐在床邊給她喂藥。 從今早卯時,蕭桐便開始發(fā)熱,如今都過了兩個時辰,藥都喝第二碗了,還沒有退燒的跡象,一家人都擔憂不已,圍在了床邊。 小荔枝在一邊揉著眼睛嚶嚶啼哭。 陳氏忍不住道:“哎呀,小荔枝你別哭了,哭得大家心都煩了!現(xiàn)在沒人有空罰你,要哭趕緊到外面去!” 被陳氏這么一說,小荔枝更是委屈不已,嗚哇地哭個不絕,邊抹淚邊走出了房間。 伽羅走進來,看到蕭桐這個樣子,心都疼了,“蕭榛jiejie,四郎她怎么了?” 蕭榛無奈地搖了一下頭,道:“昨日孛婁吃多了,咽喉紅腫,染了風熱發(fā)高燒了?!?/br> “大家都吃了很多,怎么就四郎發(fā)燒了?” 昨日蕭桐讓小荔枝送去牙行的焦糖孛婁確實挺好吃的,不光是她,就連司清湖也吃了不少,怎么大家都沒事,就蕭桐她發(fā)燒了? 蕭榛道:“四郎本來身子就弱,不能亂吃東西,是她貪嘴了!” 李嬤嬤一碗藥喂下去,蕭桐恢復(fù)了些許意識,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家里人。 江氏心疼道:“四郎,你感覺怎樣了?” “好多了!” 話說出來,蕭桐咽喉一陣劇痛,嘴里也干澀,聲音嘶啞得很,家里人好不容易才聽清晰。 陳氏坐下床沿,牽著蕭桐的手道:“四郎呀,你做的那個焦糖孛婁可好吃了,你趕緊好起來教嬸兒做!” 盡管腦子迷迷糊糊的,但聽到陳氏說好吃,蕭桐心中還是難掩喜悅,她要開爆米花店的事情怕是有著落了。 頂著嘶啞的喉嚨道:“嬸兒!” 陳氏怕聽不真切,在蕭桐呼喚她后便俯下身,耳朵貼近蕭桐唇邊。 只聽見蕭桐又道,“既然你覺得好吃,投資開爆米花店可好?” 陳氏眨了眨眼,一陣涼風從心里呼嘯而過。 都燒成這樣了,還惦記著她的錢,真是個貪財小鬼! 但想想昨日吃到的焦糖爆米花,又甜又脆,吃過的人無不贊不絕口,說不定真能在勾欄外大賣。 陳氏頓時沒了脾氣,道:“等你好了再說吧!” ………… 子夜時分,蕭氏牙行后院一片漆黑靜謐。 司清湖房內(nèi)燃著昏暗的燭光,透過輕紗床帳,隱約可見床上的人翻來覆去,輾轉(zhuǎn)難眠。 從伽羅看望蕭桐回來,得知蕭桐高燒不退后,司清湖一整日都心不在焉。這會躺下床半個時辰了,仍是無法入睡。 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蕭桐燒得昏昏沉沉的樣子。 想來今日不看一眼她,她是睡不著的了。 司清湖掀被下床,從柜子里找出一襲白衣穿上,快地挽起頭發(fā),插進一根發(fā)簪固定,然后走出了院子。 望著那棵從隔壁院子探過來的梨樹,面上劃過猶豫之色。 一個月前,還是梨花盛開的時節(jié),她習慣每隔幾日摘一枝梨花放進窗前的花瓶。有一次她飛躍到墻上,剛摘下花枝,便瞧見了蕭桐的婢女小荔枝走進隔壁院子。 就在那天她知道了對面是蕭家,還很可能是蕭桐的院子。 這大半夜的,□□進入別人家,她還是頭一次做,猶豫心虛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