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T系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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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qū),tyrannos東京分社,十四樓的辦公區(qū),復遲登美代的辦公室,下午四點。 趴在辦公桌上的復遲登美代,自從中午面見分社長野間后,心情便一直是心事重新的。 “什么嘛,明明不是人家的錯誤,憑什么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人家的頭上?!?/br> 當她回憶起被三田秘書叫走的那一刻,便明白一定是昨晚投放的t系列出現(xiàn)了變故,從而導致三田秘書直接來尋找自己這個事故的經(jīng)手人。 ‘叩叩’的敲門聲驚動了陷入沉思的復遲登美代,當她將頭從深埋的雙臂中抬起的時候,就看到飯?zhí)锖忝髟谳p扣自己辦公室的門扉。 “登美代君,怎么了?聽同事們說,從中午開始便你一直悶悶不樂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嗎?難道是與被三田秘書叫走有關(guān)?” 聞言的復遲登美代冷冷地瞪了飯?zhí)锖忝饕谎?,語氣不善地反諷道,“關(guān)你什么事,你不是對什么都沒有興趣的嗎!‘漠不關(guān)心的飯?zhí)锞?!?/br> 飯?zhí)锖忝鞯哪樕]有因為復遲登美代的嘲諷而顯現(xiàn)出異常,手握咖啡杯的他將杯子遞到復遲登美代的身前,“熱可可,心情糟糕的時候,食用甜食是最好的解壓方式。” 見到飯?zhí)锖忝鞑]有因為自己的嘲諷而離開,回過神來的復遲登美代不禁對自己方才不成熟的舉動有些臉紅。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不過啊!” 正說著話的復遲登美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飯?zhí)锖忝?,“這兩天的你是不是與往常很不一樣??!為什么突然會很關(guān)心人家······” 稍作停頓的復遲登美代,偷偷觀察了下飯?zhí)锖忝鞯哪樕?,其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臉色稍微有些發(fā)紅。 “抱歉,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純粹是職業(yè)習慣嘛,喜歡懷疑一切,你要是覺得······” “沒有的事,只是···只是自己在意的人有些意志消沉,便想過來看一看,能不能安慰一下她罷了?!?/br> 說完這句話,看似憋的滿臉通紅的飯?zhí)锖忝?,卻在心里不斷地腹誹,自己為了收集秘密情報,為此犧牲的有些大了。 “笨···笨蛋,你···你在說些什么?。。?!你···你···明明人家身材也不好,長得也不好,為什么···會看上人家······” 聽到飯?zhí)锖忝鹘踔苯颖戆椎脑捳Z,復遲登美代的臉上瞬間升起兩朵紅暈,似乎有些手足無措的她,害羞地如同初次戀愛的少女。 兩人在這一刻同時臉紅起來,復遲登美代完全沒有了之前身為同事時的平常心。 “那個,在你下班后我有機會與你共進晚餐嗎?” 飯?zhí)锖忝褚姷綄γ娴膹瓦t登美代已然芳心大亂,頓時他決定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必須要在今夜從復遲登美代的嘴中套出她之前上島的任務(wù),與金屬棺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 小島東部,廢棄建筑,晚上六點。 第三個夜晚的正式降臨,自今日中午開始就陷入紛亂的小島,終于再次重歸了平靜。 殘破建筑的二層,歐陽煌將新抓到的海魚、海蝦與貝類,用自制的鐵板燒烤架,開始準備起二人的晚餐。 赫米莉亞正細心地為歐陽煌的鐵板燒鐵架舔著木柴,并時不時地微微側(cè)著可愛的小腦袋,悄然注視著忙碌烹飪的歐陽煌。 一旦歐陽煌的目光看向她的時候,她便滿臉通紅的扭過頭去,裝作用心添火的動作,雖說那通紅的耳根已經(jīng)出賣了她真實的情感。 無瑕搭理她的歐陽煌,憑借尋找發(fā)現(xiàn)的野生調(diào)味料,加上天草之前留下的,用煮鹽法弄出的苦澀海鹽,烹飪著二人的晚餐。 他將捕捉到的魚類肥美脂肪部分在鐵板上加熱,致使油分子逐漸布滿鐵板,隨后將處理好的魚蝦貝類食物分批放在上面烹飪。 陣陣清香從歐陽煌的身邊慢慢四溢開來,同時歐陽煌令人眼花繚亂的烹飪手法,更是讓在一旁欣賞這等場景的赫米莉亞,暗自下定決心,只要能活著從這場游戲中走出去,一定要回家好好請教自己的mama,讓她教導自己成為一名稱職的合格女人。 “?。。?!明明身為女孩子的我,連料理都不會,明明應(yīng)該是邋里邋遢的男人,竟然懂得這么多知識,連料理都那么精致美型,我的女子力完全敗北了!” 等到料理擺盤的時候,如同藝術(shù)品的海鮮鐵板燒使得赫米莉亞下意識吐槽出來,似乎已經(jīng)不敢用正眼注視歐陽煌了。 “好強大!這個女子力的戰(zhàn)斗數(shù)值!好耀眼!” 根本不理睬耍寶中的赫米莉亞,歐陽煌敲了敲她正欲伸出偷食的素手,“不許偷吃,先去洗手。” “好痛!你······對不起,人家知道了?!?/br> 正欲抓狂的赫米莉亞,正巧對上了歐陽煌嚴肅的眼神,生怕他真生氣的乖乖去洗手了。 “這種少女漫的開局,與少女漫的日常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真的不想管她了,真是頭疼?。 ?/br> 眼見赫米莉亞邁著歡快的步伐,向著整理好的洗漱池走去,歐陽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這種后宮向的福利,對身處險境的我來說算是真實氣運值過高的弊端了,要是在普通的劇情世界,這等后宮男主角的待遇就是極致的享受啊!” 從下午救出赫米莉亞,到明白赫米莉亞此刻的狀態(tài)是被自己真實氣運值過高所迷惑后,感覺無法丟下她不管的歐陽煌不得不放棄之后的行動,將此女先帶回自己的落腳地。 如果說歐陽煌與她素不相識、沒有交集,就算她身為這個劇情世界的女主角,歐陽煌也不必這樣束手束腳,如果厭煩她糾纏自己,隨便斬殺掉就是了。 可是偏偏在遭遇李世文的攻擊時,赫米莉亞主動選擇站在自己這邊,尤其在逃離片刻后,還想著返回幫助自己,算是施恩與自己。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如何回報赫米莉亞就令他很是頭疼了。 要知道歐陽煌做事恩怨分明,‘小東西’從他小的時候與他融合,賦予他‘命運第六感’的能力,使得他度過不知多少次危機。 之后就算‘小東西’利用自己進入空間,尋找碎片,并且三番五次的整出幺蛾子,歐陽煌除了嘴上抱怨過幾句外,行動上從沒有打過馬虎眼。 現(xiàn)在面對著施恩于自己的赫米莉亞,歐陽煌只能直面自己的本心,選擇恩怨分明的回報于她。 “要不,再多收集七枚ic芯片,將她帶出這個游戲算了,這樣也算是還了她之前的恩情!” 想到此處,歐陽煌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同時快速地在心底聯(lián)絡(luò)起在精神印記控制下的木下秀美。 小島中部,廢棄的高層建筑群,晚上六點。 在殘破的某棟樓房第五層,紅色的夕陽透過窗戶,照亮了這里的一切,同時顯露出房間內(nèi)一處破舊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影。 破舊的沙發(fā)被兩個人影弄得吱吱作響,伴隨著一聲男人的嘶吼,吱吱作響的聲音消失了,大汗淋漓的男人擦了擦額間的熱汗,大笑著拍了一下木下秀美滿是紅暈的臉頰。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在木下秀美那充滿魔性的迷之微笑下,是黑寡婦蜘蛛的‘死亡之吻’。 “刺啦!” “秀美醬???!你······” 一抹寒光在此刻乍現(xiàn),伴隨著的是一聲利刃劃破喉嚨的聲音,看似陷入迷離狀態(tài)的木下秀美,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軍用匕首,動作熟練的劃破眼前男子喉嚨,同時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令男人臨死前的話語全都憋屈地吞回肚子里。 “第一個!不知道艾利克斯君會不會嫌棄我的動作太慢,畢竟直到現(xiàn)在我才找到這群人分散落單的機會,不過真的沒想到,這群人中還有軍人的存在,竟然帶著匕首開局,真不公平!” 自言自語的木下秀美,在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開始偽裝起案發(fā)現(xiàn)場,同時為洗脫自己的嫌疑做著其他的準備。 “艾利克斯君?” 從心底傳來的一道訊息令木下秀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仔細的聆聽起來自歐陽煌的任務(wù)指令。 “艾利克斯君,此處僅有七人,是抱團取暖的參賽者,我正在進行回收ic芯片的行動,我認為難度問題不大,不過還要再收集七枚的話,秀美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這樣抱團的參賽者,畢竟存活至今的幸存者已成長為這個游戲的精英了?!?/br> 木下秀美小心翼翼的在心底默念,回答著歐陽煌的問題,生怕自己的艾利克斯君會怪罪自己。 接收完歐陽煌的命令后,木下秀美緩緩地放下心來,“艾利克斯君命令自己收集完這里的七枚ic芯片后,就立刻與他匯合。看來我的任務(wù)進度要加快了!” 精細入微的布置好案發(fā)現(xiàn)場后,木下秀美悄無聲息地離開此處,尋找她預(yù)定的下一個目標······ 小島南部,叢林里的某處,晚上九點。 南國小島此處的天氣屬于熱帶季風氣候,終年高溫的同時,降雨也是頻繁。 無聲無息的降雨從晚上開始就從稀稀拉拉迅速轉(zhuǎn)變?yōu)閮A盆大雨,一直躲藏在叢林中的坂本龍?zhí)?,在無法忍受暴雨的情況下,不得不選擇吃力的爬上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樹上,企圖利用茂密的樹葉暫避躲過這場大暴雨。 渾身濕透的坂本龍?zhí)怀睗竦囊路呱砩蟽H存的熱量,凍得嘴唇都變成了醬紫色。 “好像喝一碗nongnong地熱湯??!好餓??!對了,我還有新鮮的rou塊可以食用!” 想起什么的他,從道具包中摸出一團半熟的rou塊,閉上眼睛的食用起來,這個樣子的他仿佛根本不愿意看到自己吃的食物,唯有沾滿粘稠新鮮血液的唇角提示著他剛剛到底吃的是什么。 坂本龍?zhí)乇ザ阍诿艿臉淙~下,看似面無表情的他,其實猶如澆上了汽油的干柴,只須一點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淪落到現(xiàn)在的這個地步,mama,為什么要放棄我?將我弄到這個島上,不!mama,你已經(jīng)不是我mama了,就在你簽下游戲同意書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你的兒子了!” 坂本龍?zhí)桓械阶约旱膬?nèi)心臨近崩潰的邊緣,每當自己以為遇到了新的精神支柱時,這些新的精神支柱卻最終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消逝。 例如來到這個小島后,遇上第一個救了自己、幫助自己、信任自己的成年人平清大叔,本以為自己的生活有了轉(zhuǎn)機的,終于有成年人信任自己的坂本龍?zhí)?,卻因為恐懼,倉皇之下丟下了平清大叔獨自逃亡,之后再回去時,只能見到平清大叔凄涼的殘尸。 而第二次卻是遇到了游戲中的‘老婆’卑彌呼,無意間從她自帶的手機上見到了那張游戲婚禮截圖后,坂本龍?zhí)筒挥勺灾鞯膶⒂螒蚴澜缋锏乃c現(xiàn)實世界里的她結(jié)合在一起,并將她當作自己新的精神支柱。 萬萬沒想到,卑彌呼在看到自己的‘特殊狩獵’行為后,仿佛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倉皇的逃離自己,無論自己怎么拼命的追趕,怎么拼命的解釋,她都猶如見了鬼般的瘋狂逃竄,仿佛就算是死了都不愿停下自己的腳步。 “都走吧!都走吧,反正你也不是原來純潔的卑彌呼了,你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玷污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卑彌呼了!” 宛若再次回想起搶奪卑彌呼的男人,尤其是后來的那個人,那個卑彌呼愛慕眷戀的男人,坂本龍?zhí)珒?nèi)心中的那堆干柴終于被回想中的這一幕給點燃了。 “不行,我要從那個男人的手中將卑彌呼給奪回來,卑彌呼那被弄臟的身軀,必須由我來給予她凈化,只有我才是她的唯一!” 越想越興奮的坂本龍?zhí)?,腹中的饑餓感都被這份興奮感給沖淡了,使其下意識的丟下了手中半熟的rou塊。 “對,我的好好計劃一下,如何從那個男人的手中,將卑彌呼重新多回來······” 日本,東京都,新宿區(qū),晚上十點。 白日里的新宿與夜晚中的新宿是兩個世界,白日——這里是作為東京都的副都,大部分政府的經(jīng)濟、行政、商業(yè)、文化、信息等部門云集于此。 夜晚——這里是作為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也是最熱鬧與最混亂的,更別說這里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了,那里是黑道的天堂,所以這里的犯罪率是全日本首位的。 天草就是在這樣的時間段,踏上的歌舞伎一番街,來到了這里一處人群密集的廣場上。 在這個對方約定的地點等待著的他,按照接頭方的交代,一動不動的站在廣場上的噴泉水池邊。 距離約定的時間是越來越近,天草逐漸地焦急起來,生怕接頭方?jīng)]有按時出現(xiàn),或是有特殊原因來不了了,畢竟自己完全沒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錯過了這一次,下次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突然,一陣怒罵吵雜聲引起了廣場上所有人的注意,兩名醉酒的黑道中人在廣場上發(fā)生了口角,進而大聲的爭執(zhí)氣來。 二人就在驚疑不定的天草身旁開始扭打起來,隨后天草便被其中一人殃及池魚的一拳擊中,倒進水池中的他,摸到了水池中某人特意放在里面的一個u盤。 兩名黑道中人注意到此處越聚越多的圍觀民眾,旋即嘟嘟囔囔的逃走了擦了擦嘴角鮮血的天草,也心滿意足地快步離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