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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痞子也飛升在線閱讀 - 第67節(jié)

第67節(jié)

    “呼——”

    李云天說完之后,韋霆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兒,他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就是這個事情,要是換做韋霆剛來縹緲南宗的時候,韋霆或許還比較期待李云天的認可,但是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韋霆早就認為李云天已經(jīng)默認了,現(xiàn)在這樣認可的話語,韋霆倒是并不感到怎么驚喜。

    見到韋霆仿似并不怎么激動,李云天不禁有些失望,其實他心中也是清楚,要是換做別的少年,要想娶他李云天的女兒,那還真的沒有這么容易,但韋霆這段時間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以及能力,他也深深地明白,即使李瑤瑤的背景顯赫,個人魅力也是極為強大,但是韋霆絕對配得起!

    十七歲不到的仙兵,經(jīng)歷過血晶菩提的淬煉,體內(nèi)更是還有血晶菩提存留的能量,再加上那運籌帷幄的大將風范,韋霆的確能夠算得上是人中龍鳳的,這樣的少年,無論走到哪兒都是香餑餑,李云天還真是怕這小子被別的姑娘給搶去了,當然,現(xiàn)在他還并不知道玲瓏師琯的存在,否則,估計當場就得炸沒了。

    看著李云天那有些失落的樣子,韋霆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心里在想著什么,淡然一笑安慰道:“云天叔叔您放心,我韋霆絕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小妹一天是我的媳婦兒,這一輩子就都是我的媳婦兒,我會一直保護她,愛護她,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

    韋霆語畢,李云天的臉上再度綻放出笑臉,他就知道,憑借他在仙岐大陸闖蕩數(shù)十年的豐厚經(jīng)驗,閱人無數(shù),一定是不會看走眼的,韋霆這小子絕對是一個具有強大責任心的人!

    李云天笑了,韋霆在心里也是大樂,盡管李云天的經(jīng)驗豐富那又怎么樣,要說鉆空子這些小把戲,他還真沒有怕過任何人,他剛才要表達的意思只是會一輩子對李瑤瑤負責任,但是并沒有說這輩子就只會對李瑤瑤一個人負責任,他的責任就多了去了,現(xiàn)在還有個玲瓏師琯,以后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責任。

    當然,韋霆并不認為他這是花心,最多是比較博愛罷了,對一個人負責是負責,對一群人負責也是負責,這兩者之間仿佛并不沖突,他有絕對的自信盡好每一份責任的,不過現(xiàn)在他可不敢再往多了想,因為四大分宗即將集結(jié)在一起,也就是說,李瑤瑤和玲瓏師琯在不久之后便是會碰面,他還是先想想怎么樣處理好這兩女之間的沖突吧。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韋霆一行距離縹緲仙宗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在相距差不多三十里的時候,李云天卻是下令原地駐扎了下來,隊伍并不在繼續(xù)往前推進。

    韋霆對此倒是感到有些不解,但李云天畢竟也是縹緲南宗的宗主,他的話,就是現(xiàn)在這群人里最高的命令,韋霆也是不便公然反駁,在安營扎寨之后,便是急切地問道:“云天叔叔原地宿營,這是何意?”

    對于韋霆的詢問,李云天早就做好了準備,淡然一笑道:“三年之貢你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里面的事情,你自然是不知道的!”

    “愿聞其詳!”韋霆疑惑地揚起了腦袋。

    望著數(shù)百人的營帳,李云天的心中也是升起一股豪邁,怔怔地說道:“每一屆的三年之貢,四大分宗便是會護送進貢的嫡系女弟子上縹緲仙宗,為了自身的安危,都會有大隊弟子相隨,不過為了不引起縹緲仙宗的誤會,隨行的隊伍一般都是會駐扎在數(shù)十里之外!”

    聽完李云天的解釋,韋霆恍然大悟,三十里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不僅能夠避免縹緲仙宗的誤會,還能夠顧全自身的安危,要是他們真在縹緲仙宗上有什么情況,這一隊人馬也可以及時沖上來解救,這樣做的確是要比直接和縹緲仙宗刀戈相向要好得多。

    這樣的做法不僅是在縹緲南宗內(nèi)存在,在其他三大分宗里也是一樣的,四大分宗從縹緲仙宗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來,各在三十里之外駐扎下了自己的力量,也就是說,要是四大分宗同心合力的話,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縹緲仙宗形成了合圍之勢!

    當然,這些蝦兵蟹將只是聲勢上的問題而已,要想真正地覆滅縹緲仙宗,起決斷性作用的,還是高層之間的戰(zhàn)斗!

    ☆、入宗,夜談

    三年之貢的規(guī)矩韋霆并不了解,但是李云天卻是了解得很,大部分的弟子都是駐扎在了三十里開外的地方,李云天只帶著李瑤瑤兄妹和韋霆,以及幾個實力強橫的長老,慢慢向縹緲仙宗靠近。雖說出發(fā)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但卻是整個隊伍的大部分戰(zhàn)斗力!

    所有的一切程序,跟往年的三年之貢沒有任何的分別,縹緲仙宗早就派出了弟子在宗門口迎接,雙方仿似并沒有什么芥蒂,這倒是在韋霆的意料之中,畢竟,在沒有真正撕破臉皮的時候,哪怕雙方都知道對方所想,但也會保持最基本的禮節(jié),但縹緲仙宗的宗門卻是大大地出乎了韋霆的意料。

    果然不愧為仙岐大陸上數(shù)得上的強大勢力,縹緲仙宗處在一片峽谷之中,就像是一座直插九霄的巨峰被直劈而下,縹緲仙宗就存在于其中,四周云霧環(huán)繞,蒼林掩映,還頗有些人間仙境的味道,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修煉,汲取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應(yīng)該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難怪縹緲仙宗能成為一方巨擎,在地域上,它們就占據(jù)著極大的優(yōu)勢!

    縹緲仙宗的宗門設(shè)計極為簡單,僅僅只是立著幾根巨大的木樁,支撐著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用暗紅的朱砂赫然寫著“縹緲仙宗”四個大字,根本沒有絲毫的防御工事,門口也僅僅是站著寥寥數(shù)個守衛(wèi),敞開著大門,仿似絲毫不懼外敵的攻擊,這樣的超凡的自信,來自于他們強大的實力!

    守衛(wèi)的弟子自然是知道這幾天是什么日子,四大分宗的宗主他們自然也是認識的,兩個弟子連忙迎了上來,弓著背在前方引路,這僅僅只是一個禮節(jié)上的形勢而已,李云天對縹緲仙宗已經(jīng)熟悉得跟自己的縹緲南宗似的,哪兒還需要別人的引路?

    韋霆這次是以縹緲南宗的弟子登上縹緲仙宗的,在那兩個弟子的帶領(lǐng)下,韋霆一行來到了一排廂房處落腳,這一點在李云天看來倒是沒有什么不妥,畢竟前幾屆三年之貢都是這樣的,但是在韋霆看來,縹緲仙宗這樣的處世之道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好歹李云天也是一大分宗的宗主,縹緲仙宗竟然僅僅只派出了幾個弟子迎接,這實在是有些打人臉!

    在那兩個引路的弟子離去之后,李云天也是察覺到了韋霆的不滿,也只是笑著安慰道:“這其實沒有什么,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縹緲仙宗之內(nèi),我們四大分宗宗主的地位,甚至還沒有它們的一個長老的地位高,要想控制我們四大分宗,它們不僅需要實力上的壓迫,也需要氣勢上的威懾!”

    其實,李云天說的這些,韋霆又何嘗不懂,但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原因,就是喜歡抱怨一下:“尼瑪,就算是沒有重要人物出來接待,住處也得找個好一點兒的吧!”

    對于韋霆的抱怨,李云天倒是沒有什么興趣搭理,他非常清楚,由于三年之貢并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所以四大分宗到來的時間也是不一樣的,對于先行到來的分宗,縹緲仙宗便是將之安置在這些廂房之中,不過等待的時間應(yīng)該要不了幾天,畢竟,這個大概的日子,四大分宗也不敢拖沓太久。

    縹緲仙宗的確是具有大家風范,這個結(jié)論是在韋霆將他們周圍的環(huán)境探查了一番之后的出來的。

    在韋霆看來,縹緲仙宗不可能不對他們采取任何的監(jiān)督措施,他可沒有愚蠢到認為縹緲仙宗會對他們這次的目的沒有絲毫的察覺,但是令得他意外的是,在他們的廂房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縹緲仙宗的眼線,這不是縹緲仙宗的麻痹大意,而是強大的自信力!

    夜探回來之后,韋霆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開了李云天房間的門,距離其他三個宗門到來的時間已經(jīng)沒有多久了,韋霆需要和李云天將所有的問題交代清楚。

    當李云天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便是徹底愣住了,因為他看見了自己的房門前,正站著一個渾身黑袍裹身的夜行者,而那人正是他的乘龍快婿——韋霆!

    “臭小子,快進來!”李云天連忙將韋霆拽進了屋來,謹慎地探出腦袋向四周望了望,見得沒有什么異動之后,這才關(guān)緊房門,向韋霆數(shù)落道:“你小子這身打扮是干嘛去了,要是縹緲仙宗將你當做刺客給擊殺了,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對于李云天這一番極度驚恐的話語,韋霆卻是不屑地咂了咂嘴,淡淡道:“放心吧,憑借我的實力和機警,縹緲仙宗那些個巡夜的守衛(wèi)也想抓到我?”

    “懶得跟你扯!”李云天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繼續(xù)說道:“看你這身兒打扮,應(yīng)該是夜探去了吧?實話告訴你,這簡直就是無謂的冒險,憑借縹緲仙宗的自傲,他們是不會安插眼線來監(jiān)督我們的!”

    韋霆的一番好意,在李云天這里卻是變成了“無謂的冒險”,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連忙扯開話題道:“云天叔叔,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好好布置一下,否則到時候弄得手足無措!”

    “我也正有此意!”李云天拉著韋霆,坐在了床邊,淡淡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最多還有兩天,四大分宗都會到齊了,次日便是進貢日,你有什么打算?”

    韋霆一邊脫著夜行衣,一邊疑惑地問道:“我們之前有言在先,我會做這場戰(zhàn)斗的引爆者,也會讓縹緲北宗第一個站出來,您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樣大的把握么?”

    很明顯,韋霆此刻是想和李云天攤牌了,玲瓏師琯的事情是絕對瞞不住的,與其在大戰(zhàn)爆發(fā)那天讓李云天發(fā)現(xiàn),影響計劃,那還不如現(xiàn)在從實招工,爭取在大戰(zhàn)爆發(fā)之前,將這件事情給處理掉。

    不過對于韋霆的這個問題,李云天并沒有表現(xiàn)出很大的興趣,只是淡淡地答道:“縹緲北宗和劍玄門歷來交好,這并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劍玄門被滅,慕容天傲這次進貢的嫡系女弟子又是他的獨生閨女,再加上有你這小子在一旁煽風點火,縹緲北宗能夠第一個站出來反抗,這也不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你小子詭計多端,巧舌如簧,我對你還是比較有信心的?!?/br>
    韋霆輕輕地點了點頭,給予李云天的分析以肯定。

    略略思索之后,李云天又是繼續(xù)說道:“對于你怎樣引爆四大分宗和縹緲仙宗之間的戰(zhàn)斗,我倒不是非常清楚,不過這也確實是一個大問題,要是沒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們這次就師出無名,在輿論上便是會吃大虧!”

    “放心吧,我有足夠的理由引爆四大分宗和縹緲仙宗之間的戰(zhàn)斗!”韋霆堅定地握緊了拳頭,隨即舒展開眉頭,沖李云天淡淡說道:“云天叔叔,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和你坦白,我……”

    “坦白?”李云天眉頭緊鎖,迷惑地問道。

    雖然韋霆還沒有將話說出來,但心中已經(jīng)是忐忑不安了,望著李云天諾諾地說道:“不過咱們得事先講好,無論我給你說了什么,不準打我……不是,是不準傷害我!”

    韋霆已經(jīng)這樣說了,李云天自然是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中也是一陣不安,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還是答應(yīng)了韋霆的請求,淡淡地說道:“你說吧,我保證不打……不傷害你!”

    ☆、坦白

    即使李云天已經(jīng)保證過了,但韋霆的心中仍然是忐忑不安,思忖了良久之后,這才擠出了幾個字:“我……我……我再說一遍,待會兒我無論說了什么,你……你都不準傷害我!”

    “你丫的到底說不說,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傷害傷害你?”李云天瞪了韋霆一眼,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我說,我坦白……”韋霆低下了頭顱,低聲地說道:“其實,在我的計劃之中,引爆四大分宗和縹緲仙宗大戰(zhàn)的導(dǎo)火索就是——借助縹緲北宗嫡系女弟子的聯(lián)姻……”

    “好主意??!”韋霆還沒有說完,李云天便是將之打斷了,不愧是一宗之主,一點即通,即使韋霆僅僅只是說了一個開頭,李云天便是反應(yīng)了過來。

    拍著韋霆的肩膀,李云天充滿敬佩地說道:“看不出來你小子的心眼兒還真多啊,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是想冒充縹緲北宗宗主慕容天傲閨女的心上人,借助解除聯(lián)姻的戰(zhàn)斗,將縹緲仙宗與之相配的嫡系男弟子擊殺,這樣自然而然地就引起了縹緲北宗與主宗的戰(zhàn)斗,而后我們再四宗合圍?”

    李云天分析得頭頭是道,韋霆也是輕輕地點了點腦袋。

    “不是,不對?。 崩钤铺焱蝗挥窒肫鹆耸裁?,喃喃地問道:“你……你不是說要和我坦白什么嗎,剛才那個算是哪門子的坦白?”

    終于接觸到正題了,韋霆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我……我不是冒充慕容叔叔閨女的心上人,而……而我本來就是!”

    ……

    “呀哈,原來你小子還是一個花貨!”

    在沉寂良久之后,李云天終于是爆發(fā)出一聲驚喝,緊接著,一個猴子偷桃,一只大手便是直接捏住了韋霆的“小寶貝兒”,雖然并沒有使出多大的勁兒,但是這個敏感的部位被束縛住,韋霆哪兒還敢大幅度的掙扎?

    “痛痛痛……”韋霆連忙弓起了身子,捏住了李云天的那只握在自己“小寶貝兒”上的大手,極其憤慨道:“不是說不準傷害我么,你丫的怎么不守信用!”

    “信用,你小子還敢跟老子講信用?”李云天握在韋霆“小寶貝兒”上的大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近,陰陽怪氣兒地道:“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我這人講信用了,還明話告訴你了,剛才我說得話,你完全就可以當做一個屁給放了,今兒個要是你不給老子說清楚,老子還真閹了你!”

    “不要——不要——”

    韋霆連連求饒,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他原本以為,他已經(jīng)是無賴之中的極品了,可誰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無賴之中更有無賴,李云天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沒想到竟然這樣大張旗鼓地違約,人不要臉則無敵,李云天已經(jīng)把臉放兜里了,韋霆還能有什么辦法?

    李云天也不是什么不知輕重的人,對韋霆小施懲戒之后,也就放開了這小子的“小寶貝兒”,板著一張石板兒臉,厲聲喝道:“小子,你今兒個不給老子一個說法,別說推翻什么縹緲仙宗,老子第一個先推翻了你!”

    哭,撕心裂肺地大哭,這便是韋霆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不知道哪個龜兒子說的什么“齊人之?!?、“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等等使人誤入歧途的話語,韋霆現(xiàn)在哪兒享受的是齊人之福,完完全全就是在受齊人之罪!

    要說裝凄慘,韋霆可是相當在行的,為了不使自己的小命兒受到威脅,韋霆立馬裝出了一副凄涼的樣子,雖說沒有聲淚俱下那樣淋漓盡致,但至少也是悔恨萬分,帶著這樣的情緒,韋霆將他和玲瓏師琯之間的故事講訴給了李云天,希望能夠用真情打動這個暴怒的家伙。

    ……

    耐著性子,李云天終于聽完了韋霆的“罪狀”,其間好幾次有暴起將這小子閹了的沖動,好在他忍了下來,直到最后,終于暴跳而起,一把封住了韋霆的冷口,震怒地咆哮道:“你小子既然已經(jīng)有了那妮子,那干嘛還要來招惹我的女兒,你丫的就一條槍,還想攻克幾個山洞?”

    雖然這會兒李云天極其暴怒,但韋霆卻是突然恢復(fù)了平靜,嚴格地說,在他將與玲瓏師琯的故事講訴完之后,他的心情就已經(jīng)很平靜了,因為他自己非常清楚,無論是李瑤瑤還是玲瓏師琯,任何一個他都舍不得失去,他沒有男人就該三妻四妾的腐朽思想,但就是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李云天在一番爆發(fā)之后,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韋霆這才淡淡說道:“云天叔叔,我知道我這個人很貪心,無論是小妹還是琯兒,擁有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我莫大的福分,但我發(fā)誓,我不想失去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即使是有任何阻力也不行!”

    暴怒過后往往就是平靜,李云天在聽完韋霆深情的話語之后,雖然仍舊替李瑤瑤感到不甘,但從他的心底來說,他還是理解的,每個男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匹狼,只是別人都將之隱藏得很好,韋霆這小子敢于承認罷了。

    見到李云天的態(tài)度緩和了下來,韋霆連忙趁熱打鐵道:“云天叔叔你放心,小妹和琯兒我都愛,而且會愛她們一輩子的,這種情不自禁,希望您能夠理解!”

    韋霆把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況且李瑤瑤的紅丸已經(jīng)讓這小子給盜走了,現(xiàn)在他說什么已經(jīng)都沒有用了,不過對于韋霆所說的,他還真的理解,因為他自己就有幾個老婆。

    沉吟許久之后,李云天終于是開口無奈地道:“小子,我今兒個就把話撂這了,要是你以后膽敢對不起小妹,不,你丫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對不起她了,要是你以后敢對她不好,老子第一個就閹了你!”

    雖然李云天說得咬牙切齒,但韋霆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綻放出一張諂媚的笑臉道:“那您的意思就是,您原諒我了?”

    “我原諒你管個屁用!”李云天沒好氣地瞪了韋霆一眼,繼續(xù)說道:“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我倒是無所謂了,至于小妹會不會放過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咕咚!”

    韋霆也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這件事情還真不簡單,俗話說,發(fā)怒的女人比猛虎還要可怕,雖然李瑤瑤看起來一副乖巧,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要是這妮子真的爆發(fā)起來,韋霆可是絲毫不懷疑她的戰(zhàn)斗力的。

    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李云天在沉吟了許久之后,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憂慮地說道:“這套計劃當然是完全可行的,但是縹緲仙宗的嫡系弟子可不比我們四大分宗的嫡系弟子,雖然你現(xiàn)在的實力,在同齡人已經(jīng)算是鳳毛菱角的存在,但是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也是不容小視的!”

    見到剛才那件事情已經(jīng)翻篇兒了,韋霆的心情也輕松多了,對于李云天的擔憂,也是信心滿滿地回道:“云天叔叔放心,要是我連那些小家伙都收拾不了的話,那就實在是該死了,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反而是小妹和琯兒在那天會不會打起來,那可就誤了大事了!”

    “你丫還知道???”李云天再次瞪了韋霆一眼,但事已至此,如今說什么也是沒有用了,只能無奈地說道:“我會盡量讓小妹克制的,倒是你那個什么狗屁琯兒,你自己可得看住了!”

    ☆、碰頭會

    在向李云天坦白了之后,韋霆也不再多留,現(xiàn)在的這個房間,隨時有可能變成一個犯罪現(xiàn)場,他又不是腦殘,現(xiàn)在自然走為上計了,在向李云天再三道歉之后,拔腿就開溜了。

    看著韋霆灰溜溜逃跑的背影,李云天的心中卻是感慨萬分,其實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他早就料到了,只是不愿因承認而已,對于韋霆這小子,現(xiàn)在他都是已經(jīng)看不透了,更別說這小子的天賦了,那可是具有飛仙可能的天才!

    對于這樣的男人,他的身后絕對是不止只有一個或者兩個女人存在的,現(xiàn)在他唯一希望的便是這小子能夠遵守他的承諾,好好對待小妹,否則,不管這小子以后會變得多么的強大,他也絕不會放過!

    韋霆在奔回自己房間之后,便是一頭躺倒了□□,雖然已經(jīng)脫離了險境,那是那顆小心臟還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剛才實在是太驚險了,不過好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這兩女之間的事情,是他現(xiàn)在最大的困擾,不過他相信,李云天會做好李瑤瑤的工作的,大不了等到縹緲仙宗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再親自跪搓衣板兒謝罪。

    和李云天預(yù)料得差不多,韋霆一行來到縹緲仙宗的兩日之后,其余三大分宗也是悉數(shù)到齊了,韋霆現(xiàn)在也是到了轉(zhuǎn)換陣營的時候,因為在這次的戰(zhàn)斗之中,他需要扮演的是玲瓏師琯心上人的角色。

    進貢之日的前夜,四大分宗自發(fā)地碰了一次頭,這并不是縹緲仙宗的安排,完全就是歷屆三年之貢的習(xí)慣,反正縹緲仙宗也并不限制他們的自由,在這個時候,四大分宗的宗主都會湊在一起感慨一番,相互傾訴一下,不過這一次的碰頭,注定會和往屆不一樣。

    碰頭會是在一座極其普通的大殿內(nèi)舉行的,到場的除了四大分宗的宗主之外,也有一些長老和弟子參加,在參加這個碰頭會之前,為了不讓韋霆出洋相,李云天便是給他介紹過了情況,大殿東南西北四個角便分別是東南西北四大分宗的所在之地,與此同時,各個分宗的宗主以及大致情況,韋霆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雖然韋霆即將轉(zhuǎn)移到縹緲北宗的陣營,但在進入大殿的時候,他還是站在了縹緲南宗這一方的陣營之內(nèi),目光也是迅速地將整個大殿掃視了一遍。

    縹緲南北二宗韋霆已經(jīng)是熟悉得不得了了,所以這次將目光著重放在了東西兩宗的身上,身為一宗之主,身上都是具有不俗的氣質(zhì),并不難以分辨,韋霆很快地找到了東宗宗主唐瑯、西宗宗主梁正所在的地方。

    “三位老哥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