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韋霆的口中雖然這樣說,但心中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個老家伙果然沒有什么花花腸子,直白地說也就是性情中人,但韋霆就不這么純潔了,從這一公神童的言語上看,他仿似要將韋霆這個弟子收定了,韋霆自然是要抓緊這個機會狠狠地敲一筆竹杠,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第一步便是——端著! 聽得韋霆的回答,一公神童差點兒沒有雷得翻過去,怔怔地望著韋霆,難以置信地道:“你……你說什么,你小子不會是神經(jīng)病吧,放著我這么好的一個師傅,你不趕緊膜拜,你以前那個師傅,還緬懷個屁!” “不不不……”韋霆一如既往地端著,怔怔地說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師門的,雖然我也很想成為一公前輩的徒弟,但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韋霆說完,將頭偏向了一旁,大有一番寧死不屈的氣勢,這一切玲瓏師琯自然是看在眼里的,雖然她這會兒正和那頭白獅子玩,并沒有太注意韋霆他們這邊的動態(tài),但是看著韋霆那一副“正義”的模樣,她就敢保證,這小子絕對是在玩兒什么花樣了,不過她也不過去拆這小子的太,一邊和白獅子玩著,一邊欣賞著韋霆大擺“欲擒故縱”的戲碼。 這一切一公神童自然是不知道的,自己拋出的橄欖枝,這小子竟然是不接,頓時心中也是一陣焦急,連忙勸說道:“臭小子,你可不要頭腦發(fā)熱,重生原胎體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就這樣被荒廢了,你會遺憾一輩子的,你難道不想成為一方強者,你難道不想站在這個大陸的頂峰?” “對不起,我……” “夠了!”韋霆還沒有來得及將“拒絕”的話語說出來,一公神童便是一聲怒喝,一把揪住了這小子的耳朵,厲聲喝道:“臭小子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是看在你是重生原胎體的份兒上,別說我主動收你為徒,就算是你磕破腦袋求我,老子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今兒個我還把話撂這了,你是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一公神童將自己的立場擺明之后,這才松開了手,韋霆則是一個勁兒地揉著差點兒被擰掉了的耳朵,心中暗嘆,這老家伙脾氣還真爆啊,不過要想成大事,必須要經(jīng)歷這些小苦難,韋霆知道,要想敲這老家伙的竹杠,就非得端到底! 沉吟了一會兒,韋霆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視死如歸的神色,不卑不吭地道:“既然一公前輩已經(jīng)把話挑明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今兒也把話撂這兒,如果一公前輩不答應(yīng)我的要求,別說是殺了我,就算是將我剁成rou醬喂你那小乖乖,我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嘖嘖嘖……”一公神童咂了咂嘴,戲謔地道:“好啊臭小子,竟敢和我將條件,那你說說,你究竟有什么條件,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狗嘴里能夠吐出什么象牙來?” 聽完一公神童的話,韋霆知道他的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了,現(xiàn)在該是他敲竹杠的時候了,沉聲道:“要我拜您為師可以,不過我不能將我家里的那位師傅給踹了,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 “好了,好了!”一公神童止住了韋霆的話,不以為然地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講點兒什么義氣之類的,我一公神童也是很講義氣的,那這樣吧,我?guī)湍闳グ涯慵依锏哪俏粴⒘?,反正又不是你動的手,這不就行了?” “一公前輩萬萬不可!”韋霆連忙阻止道:“我不是這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就算我成為了您的弟子,他還是我的師傅,您們兩者并不沖突!” 一公神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喃喃道:“這樣也行,還有什么條件,一次性說完!” 別人都這樣爽朗了,韋霆又還有什么理由藏著掖著,直直地說道:“其實呢,我這兒也不算是什么條件,呃……那個,就是說在我成為您的弟子以后,至少您這個當(dāng)師傅也得送點見面禮吧,您不要誤會,我這兒不是在向您要東西,只是走個習(xí)俗的過場,反正作為您的徒兒,您自然是不會虧待我的!” “屁大點兒事兒!”一公神童不屑地?fù)u了搖頭道:“我還以為多大個事兒呢,你放心,成為我的徒兒之后,好東西少不了你的!” “多謝師傅!”韋霆倒是非常識相地一下子跪到了一公神童的面前:“師傅,徒兒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您的人了……呸呸呸,是您的徒兒了,那我人是不是也可以和我在一起?” “你是的說那個小妮子么?”一公神童指了指旁邊和白獅子玩得正開心的玲瓏師琯道:“當(dāng)然沒有問題,不過我可得提醒你,我的小乖乖可是個泡妞的高手,要是以后你的小媳婦兒讓它給拐跑了,你可不能怪我!” “果然有陰謀!”韋霆喃喃地說道,腦子里卻是不住地浮現(xiàn)起當(dāng)初在萬獸魔域之中,那白獅子將玲瓏師琯壓在身下的場景,越想越氣憤,咬牙切齒地道:“他要是敢,老子就把它給‘咔擦’了,丫的,一頭異獸還敢打人類的主意!” 對于韋霆的發(fā)怒,一公神童卻是幽幽地說道:“很不好意思,我的小乖乖也是我的徒兒,現(xiàn)在可還是你的師兄呢,當(dāng)然,你們師兄弟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打架斗毆,我這個當(dāng)師傅的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要是你打不過它,反被那家伙把你給‘咔擦’了,到時候不準(zhǔn)來找我哭!” 一公神童的這番話,韋霆倒是一點兒也不吃驚,雖然之前他還曾經(jīng)“追殺”過那頭白獅子,并且也沒有受到什么反攻,但他可不會愚蠢地認(rèn)為那頭白獅子沒有任何的修為,自從見到這頭白獅子的那一刻開始,韋霆便是沒有小看它,之前還僅僅是限于實力方面,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的泡妞手段,他也是不得不提防的。 所謂日久生情,韋霆自然是不能容許玲瓏師琯和那頭白獅子呆在一起,當(dāng)下便是沖了過去,一把將玲瓏師琯攬在懷中,指著白獅子的鼻子道:“小樣兒,這是我的妞!” ☆、有情谷 拜在一公神童的門下,韋霆自然是相當(dāng)高興的,不僅能夠?qū)⑺厣ンw的力量發(fā)揮到極致,說不定還能夠從一公那里得到一些高階的仙魂技法,更為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韋霆和玲瓏師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在避難,前往萬獸魔域這種不毛之地,就是為了躲避宗門的追殺,現(xiàn)在和一公神童隱居在一起,倒也是安全了許多。 韋霆本來就是路癡,況且現(xiàn)在還是在別人的家里去,他當(dāng)然是認(rèn)不得路,本來還想牽著玲瓏師琯的小手,將一公神童和白獅子這兩個電燈泡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后面的,特別是那頭白獅子,韋霆要堅決杜絕它和玲瓏師琯在一起相處的機會,但奈何認(rèn)不得路,韋霆也只能牽著玲瓏師琯,緊緊地跟在一公神童和白獅子的身后。 一公神童就住在這片大峽谷的下面,這個地方處于萬獸魔域北邊外圍,雖然距離萬獸魔域這種地方不遠(yuǎn),但卻是沒有絲毫的蠻荒之氣,不僅十分隱蔽,風(fēng)景也是相當(dāng)?shù)睾?,他們的住處便是那一排排的茅草屋,韋霆對此倒是非常滿意,頗有興致地向一公神童問道:“一公,這片峽谷究竟叫做什么名字,要是有可能的話,以后我就和琯兒永遠(yuǎn)隱居在這兒了?!?/br> “誰要和你隱居在一起?”韋霆的話音剛是落下,玲瓏師琯便是反駁道,這小子就是喜歡自作多情,要是他們兩人隱居在這里,那算是什么,神仙眷侶么?玲瓏師琯雖然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接受了韋霆,但還是有待考察,特別是在別人的面前,玲瓏師琯可是不想將自己定義為韋霆的小媳婦兒。 一公神童望了望這蒼翠的大峽谷,頗為自豪地道:“這個地方現(xiàn)在就叫神童谷了,就是我的地方了,當(dāng)然要用我的名字命名了!” 韋霆沒好氣地白了一公神童一眼,喃喃道:“我問的不是現(xiàn)在,我問的是以前叫做什么地方,或者是說,外面的人將這個地方叫做什么名字?” “這樣???”一公神童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喃喃道:“這里以前叫做有情谷,里面還存在著一個宗門,叫做有情宗,他們……” “有情谷?” 一公神童還沒有把話說完,一旁的玲瓏師琯便是將之打斷了,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一般都是韋霆才做得出來的,玲瓏師琯一向是一個非常懂禮貌的乖孩子,這種打斷別人說話的事情,她一般是做不出來的,如今竟然忍不住打斷了一公神童的說話,由此可見,她此時的心中到底有多么震驚了。 在韋霆和一公神童兩人驚異的目光之中,玲瓏師琯滿臉驚駭?shù)剜f道:“一公說的有情谷中的有情宗,我在我們縹緲北宗的藏書中了解到過,那是一個非常夢幻的地方,整個宗門中的弟子都是情侶,就連宗主都是兩個,他們也是一對情侶,曾經(jīng)結(jié)侶一起浪跡天涯,修為極高,最后便是來到了這有情谷之中創(chuàng)建了這有情宗,我本來還以為這是世人杜撰的,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有這樣夢幻的地方存在。” 韋霆絲毫不懷疑玲瓏師琯的博學(xué),聽完這番話,心中也是大為驚異,他本來還打算以后和玲瓏師琯一起這樣干的,簡直沒有想到,竟然已經(jīng)有前人這樣做了,看來他以后的想法還有待改進(jìn),要是和別人的一樣,那就沒有意思了。 相對于韋霆的震驚,一公神童的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抹不屑,極度輕蔑道:“你說的原來就白凈、戀蝶那一對狗男女么?” “對對對……就是白凈和戀蝶!”玲瓏師琯連忙肯定地點了點頭,望著天際憧憬道:“他們的愛情是非常感人的,能夠創(chuàng)建出有情宗這樣的宗門,他們的心中肯定都是充滿愛的!”說道此處,玲瓏師掛卻是猛然回過頭,望著一公神童,有些憤怒地道:“別人明明就是一對鴛鴦,到了你的口中,怎么就成了狗男女了呢?” 看著玲瓏師琯那極度不滿的神色,一公神童卻是不以為然地道:“白凈和戀蝶那對狗男女,他們兩人的感情雖然還勉強過得去,但是他們的心腸可就毒如蛇蝎了,宗門內(nèi)的弟子,難道你們還真的以為他們是情投意合的?” “難道不是?”玲瓏師琯揚起可愛的小臉,迷惑地問道。 “廢話!”一公神童沒好氣地吐了口唾沫道:“這個世界上,哪兒來的那么多真正的愛情,有情谷的弟子之所以全是情侶,不過是被逼迫所為!” 看著一公神童那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韋霆和玲瓏師琯的胃口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了極致,韋霆還好,畢竟之前他根本就不怎么了解有情谷,但玲瓏師琯就有些接受不了了,自打她知道了有情谷的那一天開始,便是將這個地方視為世外桃源,對其也是充滿著憧憬,可就是這些美好,就在一公神童這一襲話中徹底碎裂。 韋霆和玲瓏師琯兩人還沒有發(fā)問,一公神童便是自己說道:“不過話也說回來,白凈和戀蝶那小倆口也確實是有才,他們創(chuàng)造出了一種靈品的仙魂技法,就叫做‘有情鴛鴦譜’,此仙魂技法獨自施展,威力并不怎么樣,但要是男女合練,那威力就非??植懒恕?/br> “我知道了!”韋霆再一次非常沒有禮貌地打斷了一公神童的話:“按照一公這樣說來,那也就是說白凈和戀蝶夫妻兩人,他們正是靠著這‘有情鴛鴦譜’創(chuàng)建的有情宗,并且支撐著有情宗的發(fā)展,為了能夠壯大宗門的實力,他們夫妻便是將‘有情鴛鴦譜’公之于眾,逼迫宗門弟子結(jié)侶而修!” 韋霆的話音落下,一公神童便是一臉的驚異,一把將韋霆拽了過來,笑著道:“看不出來你小子的邏輯推理能力還挺強的,但你說得也不是完全正確的,畢竟‘有情鴛鴦譜’可是靈品的仙魂技法,他們夫妻倆又怎么會將之公之于眾呢?他們公布出來的只是最基本的修煉之法而已,即便是這樣,有情宗弟子的實力,也不是一般宗門弟子能夠比擬的?!?/br> 經(jīng)過一公神童的解釋,韋霆和玲瓏師琯對這有情宗也是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雖然有情宗的形象在玲瓏師琯的心中一落千丈,但她還是不得不為有情宗說一句公道話:“有情宗這樣逼迫弟子成婚,是有些強忍所難了,但是為了宗門的強大,這些做法也是無可厚非的,況且那些宗門弟子大多數(shù)在實力的誘惑之下也算是自愿的,即使他們之間并沒有真正的愛情,但是能夠在一起,這也算是一段佳話了。” “放屁!”聽到此處,一公神童卻是大動肝火地道:“他們有情宗內(nèi)部的事情,我倒是沒有什么興趣,但是他們不辦人事兒,將這有情谷據(jù)為己有,克制周圍的宗門發(fā)展,更是大肆掠殺異獸,實在是人神共憤,我一公神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老頭子不就是看上了他們這有情谷的幽靜么,想要在這兒頤養(yǎng)天年,竟然還敢揚言要將我趕出去,難道他們就不知道尊老愛幼?” “消消氣兒,消消氣兒……”韋霆連忙幫一公神童抹著那急劇起伏的胸口,玲瓏師琯此時卻是忍不住地感傷,或許多愁善感就是女人的天性,心中美好的憧憬被毀滅了,使得玲瓏師琯不得不質(zhì)疑這個世界,難道真沒有純粹的愛情了么? ☆、男女搭配 在韋霆和玲瓏師琯的一番感慨之后,他們也注意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不論有情宗的做法究竟是不是正確的,但畢竟它的實力擺在那兒,這樣強大的一個宗門,那又去哪兒了?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片地域便是有情谷,也就是有情宗的地盤,可為什么沒有見到一個宗門弟子的身影? 韋霆還打算在這有情宗之內(nèi)物色幾個美女,雖然她們已經(jīng)有了男人,但是“挖墻腳”這樣的事情,韋霆倒是樂此不疲的,畢竟他們不是真的相愛,俗話說得好“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仿似看透了韋霆和玲瓏師琯兩人的疑惑,一公神童淡淡地解釋道:“在一年多以前,我看上了有情谷這塊風(fēng)水寶地,但是白凈和戀蝶那兩口子實在是太過分了,不答應(yīng)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趕我老頭子走,再加上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亂點鴛鴦譜這樣的做法,一怒之下,就幫他們將有情宗解散了,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散了,那些純情的妹紙現(xiàn)在也去尋找自己的真愛去了,我這也算是趁人之美,大功德一件!” “你竟然將有情宗給解散了?”韋霆和玲瓏師琯皆是長大了嘴巴,異口同聲地道,滿心的震撼,就先不說一公神童的這份魄力,光是這份實力便足讓他們震驚了。 要知道,“有情鴛鴦譜”可是由白凈和戀蝶兩口子所創(chuàng),這份仙魂技法,他們自然是能夠施展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那可是靈品的仙魂技法,那威力該是有多么的強大,況且整個有情宗都是修煉過這“有情鴛鴦譜”,戰(zhàn)斗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一公神童竟然憑借著他一己之力,解散了一個這樣強大的宗門? 震驚歸震驚,韋霆可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拍馬屁的大好時機,連忙拉著一公神童的手臂,恭維道:“一公威武,我也討厭那些亂點鴛鴦譜的人,讓真正相愛的人都不能夠在一起,解散得好,要換做是我,直接將白凈和戀蝶那兩口子直接給滅了!” “哈哈哈……”一公神童笑逐顏開,攀著韋霆的肩膀,狂笑道:“不愧是我的弟子,果然是師徒同心啊,不過你也不用遺憾,我雖然沒有將白凈和戀蝶那兩口子殺了,但也將他們打成了重傷,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xùn),現(xiàn)在你們就安安心心地住在這里,我早就說過,有情谷已經(jīng)過時了,現(xiàn)在這里叫做神童谷,老子的地盤!” 看著這兩師徒一副相當(dāng)默契的樣子,玲瓏師琯卻是不屑地砸了砸嘴,韋霆這個馬屁算是拍準(zhǔn)了,而一公神童也是那種喜歡聽好話的人,這兩人湊在一起,絕對是天下無敵了。 韋霆拍的這番馬屁可不僅僅是為了哄一公神童開心而已,見到將這老頭兒哄得眉開眼笑了,韋霆也是趁熱打鐵地說道:“一公,既然您已經(jīng)將有情宗給解散了,將白凈和戀蝶兩口子也打跑了,那……呃……那個‘有情鴛鴦譜’現(xiàn)在是不是也落到了您的手上?” 一公神童的笑容漸漸僵硬了下來,望著韋霆好好打量了一番之后,這才戲謔地說道:“原來你小子的心思是在這兒啊,不過也沒事兒,不管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不是真的,反正我老頭子愛聽!” “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韋霆連忙解釋道:“剛才弟子的那番話,絕對是肺腑之言,句句屬實,亂點鴛鴦譜和棒打鴛鴦這樣的事情,我絕對是深惡痛絕的!” 韋霆解釋得句句鏗鏘,一公神童也是再一次被哄得開心地笑了,至于韋霆這番話的真假,玲瓏師琯自然是知道的,自打剛才韋霆開口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便是猛地顫抖了一下,這小子剛才的那番話,絕對是話中有話的,亂點鴛鴦譜這樣的事情,不僅是在有情宗才尋在的,玲瓏師琯不也是經(jīng)過這樣的事情么?不是經(jīng)歷過,而是正在經(jīng)歷…… 韋霆之所以會淪落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從很大一部分原因上來說,就是因為她身后的那段聯(lián)姻,要是沒有與縹緲仙宗嫡系男弟子的聯(lián)姻,她或許早就和韋霆在一起了,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的心情永遠(yuǎn)是沉重的,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玲瓏師琯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這個時間早點兒到來還是永遠(yuǎn)不要到來。 韋霆拍馬屁的功夫絕對算得上是高深的,在他的死纏爛打之下,就連一公神童拿他都是沒有辦法了,只得無奈地笑笑道:“好好好……不就是一本‘有情鴛鴦譜’么,即便它是靈品之階的仙魂技法,對老頭子我都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它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 一公神童的這番話的意思韋霆自然是深深了解的,要想將“有情鴛鴦譜”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那便是需要情侶一起修煉的,一公神童雖然號稱“神童”,但看他那年紀(jì),要是再找個妹紙來和他做情侶,那可還真夠嚇人的。 韋霆自然是沒有將這番話說出來,他還沒有腦殘到那種地步,要是敢嘲笑自己的師傅,這煮熟的□□很可能就要飛了,強忍住心中的笑意,韋霆感恩戴德地說道:“多謝一公恩賜,我和琯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別說是追上白凈和戀蝶兩口子,超越他們也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誰說我要和你一起修煉了?” 韋霆還沒有得瑟完,玲瓏師琯在一旁便是紅著俏臉反駁道,當(dāng)然,靈品的仙魂技法,對她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這破技法非得兩個人一起修煉,并且還要男女搭配,那也就是說,只要她和韋霆一起修煉了,那也就承認(rèn)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可是一個相當(dāng)嚴(yán)重的問題,即便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接受了韋霆,但要是這樣就答應(yīng)了下來,那豈不是太便宜韋霆那小子了? 一公神童已經(jīng)被韋霆說服了,愿意將“有情鴛鴦譜”交出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便是說服玲瓏師琯了,韋霆的實力雖說是不怎么樣,但這嘴皮子上的功夫,那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仿似無意一般,韋霆緩緩將自己的身體移到了玲瓏師琯的旁邊,有胳膊肘捅了捅玲瓏師琯的香軀,諾諾道:“琯兒,你看一公這樣的美意,我們又怎么忍心拒絕呢?” 見到玲瓏師琯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韋霆繼續(xù)勸說道:“縹緲仙宗的實力我們的心中都是清楚的,就憑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那還真是不夠人家塞牙縫,所以我們實力的提升是相當(dāng)迫切的,修為的提升是緩慢的,我們應(yīng)該從其他的途徑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那便是神器和仙魂技法,而且修煉‘有情鴛鴦譜’還有助于我們感情的培養(yǎng),還可以……” “好了好了,我答應(yīng)還不行嗎!” 韋霆準(zhǔn)備的一大篇勸文還沒有說完,玲瓏師琯便是聽不下去了,韋霆的性格她是非常了解的,這小子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要是再不答應(yīng)他,這小子還指不定會說出什么樣的話來,不過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什么好話,為了不給自己找堵,玲瓏師琯也只能答應(yīng)了。 看著韋霆那一副得意的樣子,玲瓏師琯撅嘴小嘴道:“不過我可得把話說清楚了,答應(yīng)和你一起修煉‘有情鴛鴦譜’,那僅僅是為了我們以后的大業(yè)著想,你可不要多想,要是想要借著‘有情鴛鴦譜’和我確定關(guān)系,那你可就想多了……” ☆、不行就不行 將一公神童和玲瓏師琯說服之后,韋霆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那頭白獅子是那么的可愛,要不是它,韋霆和玲瓏師琯現(xiàn)在還在萬獸魔域里苦逼地呆著呢。 正因為那頭白獅子,韋霆他們現(xiàn)在才得以找到這個棲身之處,不僅安全,各方面的情況都是不錯,還能夠拜在一公神童的門下,獲得“有情鴛鴦譜”這樣的靈品仙魂技法,當(dāng)然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修煉“有情鴛鴦譜”的過程當(dāng)中,那可是他和玲瓏師琯培養(yǎng)感情的最佳時期,雖然他們現(xiàn)在的感情已經(jīng)相當(dāng)深厚了,但誰又會嫌棄與自己老婆的感情更深一層呢?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韋霆所期待的美好生活并沒有到來,這幾天一公神童都沒有將“有情鴛鴦譜”傳授給他們的跡象,玲瓏師琯雖然也感到非常奇怪,但她又怎么會腦殘地去問這事怎么回事呢?韋霆可就坐不住了,他費勁千辛萬苦,磨破了嘴皮子才得來的東西,他又怎么會輕易放棄? 躊躇再三之后,韋霆終于是忍不住敲開了一公神童的房門,一走進(jìn)去便是破口大罵:“好你個神經(jīng)病兒童,不帶你這樣的,明明答應(yīng)了我要將‘有情鴛鴦譜’傳授給我們,難道以為我像你那樣年紀(jì)大了,記性就不好了么,想要這樣不了了之,我還就明話告訴你了——沒門兒!” “又罵我是神經(jīng)病兒童……”一公神童暗暗嘟囔了一句,雖然他格外介意別人這樣叫他,但畢竟韋霆現(xiàn)在也是他的弟子了,都是一家人,也就不用那么計較了,況且看韋霆現(xiàn)在也是怒火沖天,要是他還在這個問題上杠上了,那今天可還真是不好收場了。 沒有絲毫的憤怒,一公神童懶洋洋地從草□□爬了起來,盤腿而坐,淡淡地說道:“我說你小子丫的是不是有毛病啊,不是我不將‘有情鴛鴦譜’傳授給你,也不是想就這樣不了了之,是你自己沒有跟我提這件事情的,我還以為你們舟車勞頓,到了這世外桃源想要輕松兩天呢?!?/br> “噗——” 韋霆頓時就有種想要噴血的沖動,剛才還滿臉的怒容,在瞬間之內(nèi)便是被諂媚的笑臉?biāo)?,輕輕地給了自己兩耳光,諾諾地說到:“呃……那個,一公啊,是小子我記性不好,錯怪您老人家了,我該打!該打!”韋霆說著,又是裝模作樣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好了好了……”一公神童沒好氣地阻止住了韋霆,這么久的相處下來,這小子的性格他也是了解了個大概,別看現(xiàn)在認(rèn)錯態(tài)度這么誠懇,要是還不把“有情鴛鴦譜”傳授給他,估計這小子馬上就得翻臉,也就是說,現(xiàn)在最實在的還是滿足這小子的愿望,否則有得他煩的了。 懶懶的起了床,一公神童并沒有像韋霆想象的那樣將“有情鴛鴦譜”拿出來,而是一邊理著自己凌亂的白發(fā),一邊淡淡地說道:“你和那妮子都做好準(zhǔn)備了嗎?” “準(zhǔn)備?”韋霆在心中暗暗地自問了一句,不久修煉一個仙魂技法么,只要他和玲瓏師琯兩廂情愿,那還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不過一公神童這樣說了,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韋霆立馬回答道:“當(dāng)然準(zhǔn)備好了,我們時刻準(zhǔn)備著!” “那就好!”一公神童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這會兒工夫,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白發(fā)給整理好了,當(dāng)然,這只是他觀念下的整理好了,在外人看來,一公神童那一頭白發(fā),就跟一個雞窩沒有什么區(qū)別,再加上那根紅繩,實在是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猴急的韋霆難道還會告訴他沒有將頭發(fā)整理好?那是白癡、腦殘才干的事情。 一公神童并不著急,還將他那狗窩似的床鋪象征性地理了理,這才對韋霆淡淡地交代道:“那現(xiàn)在你去將你那小女朋友也找來吧,都到我的屋里來?!?/br> “好叻!” 沒有絲毫的遲疑,韋霆便是“嗖”地一聲奔出了門外,直奔向玲瓏師琯的房間。 在韋霆走了之后,一公神童也趁著這個空檔將自己的房間大略地收拾了一邊,畢竟待會兒會有女孩子進(jìn)來,這個形象還是要的,雖然他并沒有什么形象。 韋霆離開沒多一會兒,便是拉著玲瓏師琯的小手急切地奔進(jìn)了一公神童的房間內(nèi),仿佛他們兩人來這個房間不是來修煉仙魂技法的,倒更像是兩人猴急地想要干那啥事兒。 “這么快?”一公神童有些驚異于韋霆的速度,但是看著這小子那猴急樣兒,他可不再拐彎抹角了,徑直說道:“既然你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現(xiàn)在你們便是可以進(jìn)行‘有情鴛鴦譜’第一階段的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