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要不要再給您老人家?guī)€小徒孫回來?”韋霆壞壞地一笑,幽幽地說道,惹得玲瓏師琯頓時俏臉緋紅,在這小子腰部的軟rou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那自然更好!”傅孤葉也是為老不尊地配合道,在一陣嬉笑之后,這才緩緩道:“游歷天下,自保的實力便是根本,你現(xiàn)在有了銅陵劍,不知我傳于你的‘萬宗玄劍’練得怎么樣了?” 見到傅孤葉要測試自己的實力,韋霆不由得會心地一笑,剛才忙著談聯(lián)盟的事情,竟然差點兒將這茬給忘了,這樣難得顯擺的機會,韋霆又怎么會放過? “唰!” 銅陵劍再次出現(xiàn)在了韋霆的手中,隨著韋霆魂力的萌發(fā),一股強大的能量開始了強烈的波動,而韋霆手中的銅陵劍赫然衍生出數(shù)十道銅陵劍的虛影,和當(dāng)初在縹緲北宗對戰(zhàn)大弟子時一模一樣,為了能夠表現(xiàn)出他的一招的威力,韋霆選中了議事廳門外的那座假山,氣集一處,便要揮斬而下。 “好了,好了……”傅孤葉連忙阻止住了韋霆,沒好氣地道:“我就那么一說,你還真當(dāng)真???重建劍玄門已經(jīng)讓老子差點兒傾家蕩產(chǎn)了,你小子這一斬下去,我劍玄門可又要有財務(wù)損失了!” “哈哈哈……”韋霆一陣大笑之后,收斂起了氣息,數(shù)十道銅陵劍的虛影也是漸漸消失,銅陵劍的本體也重新插到了韋霆的后背之上,雖然剛才并沒有將那一招施展出來,但憑借傅孤葉的修為,自然是能夠看得明白那其中的威力的,否則他也不會阻止韋霆的施展了。 “這下老子放心了!”傅孤葉在感嘆了一聲之后,一腳踹在了韋霆的屁股上,戲謔地道:“你可以帶著你的女人滾了,有了銅陵劍,再加上‘萬宗玄劍’,要是不遇上什么強者,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了!” 傅孤葉已經(jīng)下“逐客令”了,韋霆也不再多說什么,他知道,傅孤葉之所以選用這樣獨特的告別方式,是想緩解離別的愁緒,他也配合地牽起玲瓏師琯的小手,緩緩走出了議事廳的大門,向背后揮了揮手道:“老爺子,不用送了,一年之后您老就等著抱徒孫吧!” “抱你大爺!”玲瓏師琯再次狠狠地在韋霆腰部的軟rou上掐了一把。 在離開劍玄門之后,玲瓏師琯顯得有些彷徨了,雖然有些韋霆相伴,但是他們究竟應(yīng)該前往何處?他們現(xiàn)在可不是真正的游歷天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躲避追逐銅陵劍宗門的追殺呢。 韋霆倒是早有打算,攬著玲瓏師琯的香肩道:“我們先去天火麒麟洞住著吧,那里人跡罕至,而且隨著麒麟爹、麒麟媽被抓,血晶菩提樹被毀,那里更加沒有人想去了,應(yīng)該是個安全的地方?!?/br>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玲瓏師琯雖然還沒有嫁給韋霆,但也確實是他的女人了,自然是跟著他走了,天火麒麟洞不僅隱蔽安全,還有著他們過往的記憶,的確是個不錯的去處。 ☆、故地韻事 或許有不舍,但是沒有絲毫的猶豫,韋霆和玲瓏師琯走下了劍玄山,韋霆很想在玲瓏師琯的面前展現(xiàn)一下他的“御劍飛行”,就像當(dāng)初和李瑤瑤那樣,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摟在懷中,但這一路上他們實在是不敢過于高調(diào),況且也并沒有過急的事情,韋霆也只好作罷,不過這一路上有玲瓏師琯同行,也夠這小子得瑟的了。 他們的目的地是在萬獸魔域另一個邊緣的天火麒麟洞,其中不僅需要沿著萬獸魔域的邊緣穿行,更要穿越多座大大小小的城市,在平時說來,韋霆倒是還巴不得這路上能夠有不少城市,那樣的話,他就餓不著了,但是現(xiàn)在這些城市就是他們的夢魘之地。 自打韋霆奪得銅陵劍之后,這些城市里的城墻或者街道墻壁上,就多了不少通緝令,當(dāng)然,這些通緝令并不是皇室里發(fā)出的,而是各個宗門的聯(lián)合通緝,為的就是將韋霆找出來,逼他交出銅陵劍,韋霆對于這樣的做法雖然深感不齒,但他也是相當(dāng)無奈,和玲瓏師琯在這一路上,就算是必須要進城采購生活用品和食物,也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認了出來。 在偷偷潛入城里采購食物的時候,韋霆和玲瓏師琯也曾看見過這些通緝令,令玲瓏師琯感覺到驚訝的是,這份兒通緝令上除了韋霆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存在,韋霆自然知道在他畫像旁邊的那個女孩子是李瑤瑤,但玲瓏師琯卻是絲毫不知,在后者的逼問之下,韋霆也只能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敷衍了過去,雖然玲瓏師琯深表懷疑,但是在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心情和韋霆打這些口水仗,也就只有不了了之。 由于韋霆和玲瓏師琯這一路上謹慎甚微,趕路的速度并不怎么快,在一個多月之后,才到達天火麒麟洞,這個地方,韋霆倒是已經(jīng)來過幾次了,而玲瓏師琯卻是第二次來,記得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兩人正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而他們之前感情的真正萌發(fā),或許也就是當(dāng)初在生死一線的時候萌發(fā)出來的,兩人的心中都是感覺到一陣溫馨,這種感覺在韋霆的心中,是和當(dāng)初李瑤瑤xue居在此完全不一樣的。 和韋霆意料的一模一樣,在血晶菩提樹被毀,天火麒麟雙雙被抓之后,這個天火麒麟洞再也沒有人來問津了,沒有絕對的利益誘惑,誰又會沒事兒跑到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通往洞xue盡頭的通道之中,已經(jīng)布滿了蜘蛛網(wǎng),韋霆憐香惜玉,開路這種事情,自然是一力承擔(dān)了過來,玲瓏師琯緊緊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在達到通道底部的時候,韋霆的身上,已經(jīng)沾滿了白森森的蜘蛛網(wǎng),玲瓏師琯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幫他清理著身上的蜘蛛網(wǎng)。 韋霆倒是相當(dāng)享受這樣的待遇,這樣一個大美女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不過這樣的美妙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玲瓏師琯在清理的時候,目光卻是定格在了通道與洞xue的連接處,手中的動作也漸漸地停了下來,韋霆隨之望去,頓時傻了眼。 在那通道與洞xue的連接之后,韋霆當(dāng)初被李瑤瑤扯下來充當(dāng)“布簾”的那件衣服,正靜靜地躺在那里,剛才進來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沒想到,這個時候被玲瓏師琯看見了。 當(dāng)然,玲瓏師琯的想象力并沒有那么豐富,她可不知道韋霆曾經(jīng)還和另一個女人在這個洞xue之中過了一段甜蜜的同居生活,在她的印象之中,這個洞xue除了他和韋霆之外,便只有縹緲仙宗的人進來過,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一件衣服,又怎么能夠不讓她疑惑,難道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進來過? 帶著這樣的疑惑,玲瓏師琯狐疑地走向了那件已經(jīng)布滿了灰塵的衣服,韋霆見狀,心中一驚,連忙躍身而起,搶在了玲瓏師琯的前面,撿起了那件衣服,使勁兒仍在了洞xue的通道之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掩飾道:“那件衣服可臟了,不要弄臟了你的芊芊玉手,扔了算了,估計是縹緲仙宗那些人留下來的,嘖嘖嘖……死人的東西,不吉利!” “撿回來!”看著韋霆這一副掩飾的樣子,玲瓏師琯卻是指著被韋霆扔得遠遠的衣袍,嬌聲喝道,她本來沒有想太多的,僅僅只是感到比較奇怪而已,但是韋霆這樣反常的舉動,卻是引起了極大的懷疑,彼此相處了這么久,這小子的性格她雖然不敢說百分百地了解,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這小子現(xiàn)在對這件衣袍如此緊張,必定是在隱瞞著什么事情。 韋霆哪兒敢違背玲瓏師琯的命令,況且現(xiàn)在他做賊心虛,玲瓏師琯剛才的那一聲怒喝,差點兒嚇得他魂飛魄散,當(dāng)下也不敢有什么意見,諾諾地走向被自己扔得遠遠的衣袍,將之撿了回來,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的腦袋便是在極速的旋轉(zhuǎn),究竟想個什么辦法才能夠?qū)⑦@妮子給忽悠過去?要是被這妮子知道他曾經(jīng)還和李瑤瑤在這個洞xue里同居了一段時間,那可就真的死定了! 玲瓏師琯此刻也不害怕臟了,一把搶過了韋霆手中的衣袍,仔細地研究了一番,良久之后,才幽幽地問道:“喲,韋霆,這不是你的衣袍么,什么時候落在這個地方了?” “我的?”韋霆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便是狡辯,但是狡辯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他便是看見了玲瓏師琯那一雙明察秋毫的眼睛,當(dāng)下也是相當(dāng)明白,狡辯在這個時候是沒有絲毫用處了,與其抗拒從嚴,那還不如坦白從寬,喃喃地招供道:“我的……我的……” 見到韋霆供認不諱,玲瓏師琯卻是偷偷地一笑道:“你真是個笨蛋,你有那么多衣袍,況且這件衣袍已經(jīng)這樣臟了,我又怎么會看得出是你的?剛才只是炸你的而已,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那便老實招供吧,免費提醒你,不要抱有僥幸的心態(tài)!” 聽完玲瓏師琯的這番話,韋霆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不過也難怪,做賊自然是心虛的,心理防線也是相當(dāng)薄弱的,事到如今,韋霆自知也沒有辦法隱瞞了,只得老老實實地招供,便將他與李瑤瑤的相識以及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告訴了玲瓏師琯,雖然他此刻極其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但是他堅信,自己這樣老實地招供,總比以后被玲瓏師琯發(fā)現(xiàn)了要好得多,畢竟,謊言遠比錯誤更可恥! 玲瓏師琯將韋霆的話就這樣炸了出來,之前還感到蠻有成就感的,但是隨著韋霆的講訴,眼淚卻是不知不覺地就流了出來,等到韋霆講完,她已經(jīng)完全愣在了原地,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更是直接撲進了韋霆的懷里嚎啕大哭,小粉拳一個勁兒地捶打著韋霆的胸膛。 玲瓏師琯可是縹緲北宗的宗主之女,身份尊貴不說,她已經(jīng)將一個女孩兒最重要的東西獻給了韋霆,但是這小子竟然……竟然這么快就開始了劈腿,她的心里自然是不會好受的,但是聽到那個叫“李瑤瑤”的姑娘,竟然為了韋霆,當(dāng)著自己二叔的面,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了韋霆,她的心里的確是相當(dāng)震撼的,她不怪李瑤瑤,怪就只怪這小子太博愛了…… ☆、小倆口的過招 看著在自己懷中不住啜泣的玲瓏師琯,韋霆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雖然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玲瓏師琯非常需要他的道歉和安慰,但他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感情這種東西,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奇妙,韋霆清楚地知道,他最愛的就是玲瓏師琯,但是李瑤瑤對他的付出,他也不能夠做到心如止水,當(dāng)然,他并不認為自己是花心的,因為他對這兩個女孩子的感情都是真的,只是比較博愛而已…… 玲瓏師琯在哭泣了一會兒之后,心中也慢慢想開了,李瑤瑤為韋霆所付出的,她很感動,要是換做她,雖然也是能夠做到的,但她卻是不得不承認,李瑤瑤對韋霆的感情,和她也是不相上下的,誰叫這小子的命好呢,竟然能夠得到兩個女孩子的芳心。 玲瓏師琯雖然對此表示理解,但并不意味著她能夠接受,現(xiàn)在哭也哭了,打也打了,她的心中多多少少也好受了一點兒,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強的,有特別是在男人這個問題上,任何的女人都是一樣,即便是玲瓏師琯這等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也是不例外,要是讓她見到了李瑤瑤,兩女之間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當(dāng)然,這不是她的事情,而是韋霆應(yīng)該考慮的事情了。 鑒于韋霆同志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一向賢惠的玲瓏師琯此時也當(dāng)起了甩手老板娘,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指揮了起來,而韋霆自然也就成了苦力外加保姆,在玲瓏師琯的指揮之下,將這臟兮兮的洞xue打掃得干干凈凈了,還好以前有過打掃的經(jīng)驗,韋霆這一次打掃起來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了,出來的效果還是讓玲瓏師琯非常滿意的。 至于那件衣袍的作用,就算韋霆不說,玲瓏師琯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玲瓏師琯也學(xué)起了李瑤瑤的做法,還是用那件衣袍隔在洞xue與通道的連接處,她住在洞xue里面,同樣將韋霆趕到了洞xue的通道上去住,這也算是給這小子之前所犯下的錯誤,一個小小的懲罰。 于是,韋霆再次過起了這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悲催生活,由于李瑤瑤的緣故,玲瓏師琯對他的信任度大打折扣,時刻與韋霆保持著距離,就算他們之前親熱過,但是現(xiàn)在,這樣優(yōu)厚的待遇,卻是和韋霆說“拜拜”了。 雖說韋霆和玲瓏師琯現(xiàn)在是在躲避追殺,但是他們也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wù),那便是自身實力的提升,特別是韋霆,在一年多以后,他要面對的可是縹緲仙宗嫡系男弟子的挑戰(zhàn),他自身的實力就變得異常重要,現(xiàn)在劍玄門在傅孤葉的勵精圖治之下一步步復(fù)興,他作為這場運動的發(fā)起者,自然是不能夠拖后腿的。 自從上一次沖擊到了仙甲之境,韋霆便是沒有了再次進階的跡象,看來這仙魂的修煉,越到了后面,便是越來越有難度,玲瓏師琯在回縹緲北宗的那段日子,由于心灰意冷,只能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仙魂的修煉之上,實力的提升也是相當(dāng)迅速,現(xiàn)在的玲瓏師琯也已經(jīng)是仙徒巔峰的修為,與韋霆只有一重之差,但是這一重,卻是相差甚遠。 一味的盤腿靜氣的修煉,只是能夠凝聚與淬煉魂力而已,要想真正的盡快提升實力,實戰(zhàn)經(jīng)驗就變得分外重要,但是他們現(xiàn)在兩人身在這荒郊野外的,萬獸魔域的中心地帶又不敢去,邊緣地帶的異獸品階又是太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挑戰(zhàn)性,獲得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這樣的情況倒是使得兩人格外苦惱。 玲瓏師琯被這個問題已經(jīng)困擾許久了,在修煉的時候,卻是靈機一動,連忙將韋霆叫了起來,兩人走到洞xue中央的開闊地帶,玲瓏師琯幽幽一笑道:“既然我們沒有對手來進行實戰(zhàn),那我們兩人便互相切磋,借彼此的戰(zhàn)斗力,來提升自己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這怎么能行?不行……不行……”看著玲瓏師琯那一張興奮的小臉,韋霆卻是一個勁兒地擺手,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我韋霆乃是當(dāng)今少年英雄,又怎么能夠打女人呢?況且,我有怎么舍得對自己的媳婦兒下手呢?” 雖然韋霆嘴上這么說,但是玲瓏師琯現(xiàn)在提出來的這個想法,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他們兩人的修為僅僅相差一重,韋霆有銅陵劍和“萬宗玄劍”,玲瓏師琯身為縹緲北宗的宗主之女,身上的底牌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要是他們兩人全力相戰(zhàn),的確是能夠很好地吸取實戰(zhàn)經(jīng)驗。 但是正如韋霆自己所說,他又怎么能夠舍得對自己的女人下手呢?千萬不要以為兩人切磋的時候可以手下留情,因為那樣的話,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效果,要打就要真正地打,因為在真正與敵人交戰(zhàn)的時候,對手又豈會對你手下留情?況且,戰(zhàn)場上的情況是瞬息萬變的,要是他們兩人沒有全力相戰(zhàn),在戰(zhàn)斗之中吸取經(jīng)驗,那還不如找個地方親個小嘴算了。 對于韋霆的拒絕,玲瓏師琯卻是沒有半分的氣餒,雖然她的心中十分清楚,與韋霆戰(zhàn)斗,她多半都是挨打的份兒,但是她愿意付出,只要韋霆的實力能夠得到增長,她挨點兒打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韋霆和縹緲仙宗結(jié)下仇怨,從很大程度上來說,都是因為她的原因,這個打她愿意挨。 打定了主意的玲瓏師琯,又豈能就此罷休?嘟囔起了小嘴,揚了揚自己的小粉拳,幽幽地問道:“你到底打不打?” “不打!”韋霆沒有絲毫遲疑地答道。 “打不打?” “不打!就是不打!” “……” 兩人在僵持了一會兒之后,玲瓏師琯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耐心,沒好氣地白了韋霆一眼,冷冷道:“你不打,本姑娘就逼著你打!” 玲瓏師琯的話音落下,韋霆還來不及答話,只見兩條白綾匹練便是從她的袖袍之中飛射而出,直接取向了韋霆的頸部,玲瓏師琯這樣的招數(shù),韋霆可見得多了,而那白綾匹練的威力,韋霆也是深有印象的,甚至連兩人合抱的參天大樹都是能夠扯斷的,他這個碗口大的小脖子又豈是能夠承受得了的? “你玩兒真的?。俊?/br> 韋霆失聲一呼,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遲疑,連忙施展“藍蝶游身”將身形閃掠到了一邊,不管到底打不打,至少先躲開再說,看玲瓏師琯那架勢,還真是玩兒真的了,真是個倔強的妮子! “嘭!” 在韋霆的身形閃掠開后,玲瓏師琯的白綾匹練赫然撞擊在了韋霆站立之處后面的石壁之上,霎時間,粉末飛揚,在視線清晰之后,那被擊中的石壁之上,竟然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這妮子真的是使勁兒了,要是剛才韋霆不躲,即便他的rou體足夠強悍,也不會好受。 其實,在韋霆所開之后,玲瓏師琯是完全有能力將射出去的白綾匹練收回來的,但是她并沒有這樣做,因為她故意要讓韋霆看到她這一擊的威力,當(dāng)然,這并不是為了給韋霆震懾,而是表現(xiàn)出她戰(zhàn)斗的決心,她要用事實告訴韋霆,這一場戰(zhàn)斗,他是必須要打的,否則,就等著挨打吧! “謀殺親夫??!” 韋霆捂著腦袋一聲大叫,他當(dāng)然是知道玲瓏師琯的用意,他雖然不想傷著自己的媳婦兒,但是也不想被自己的媳婦兒打成殘廢啊,看來這場戰(zhàn)斗,還真是難以避免了。 ☆、復(fù)活 “既然你想玩兒,那小爺就陪你玩玩!”韋霆輕輕地撣了撣肩頭剛才石壁炸裂而揚起來的灰塵,壞壞一笑道。 韋霆雖然答應(yīng)了下來,但是并不代表他會全力以赴,玲瓏師琯的真實戰(zhàn)斗力雖然他摸不到很清楚,但至少也能夠了解個大概的,要是他沒有銅陵劍和“萬宗玄劍”,或許這妮子還真的能夠憑借仙魂技法的優(yōu)勢占點兒便宜,但是現(xiàn)在,別說一個玲瓏師琯,就算是兩個,也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九尺游身!” 韋霆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只見他身形一閃動,便是直奔玲瓏師琯而去,對一個女孩子施展這樣的招數(shù),韋霆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又要打,又不能傷著玲瓏師琯,他便是只有施展這樣的招數(shù),逼得玲瓏師琯知難而退,這或許是唯一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面對韋霆極速掠來的身形,玲瓏師琯卻是沒有半分的慌亂,這“九尺游身”,她又不是第一次見,這招數(shù)最重要的便是借著身形的貼近,而擾亂女方的心智,讓其慌亂,然后再找機會一擊制敵,要是換做其他男人對她施展這樣的招數(shù),或許她不能做到心無旁騖,但施展者是韋霆,她便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dān)了,反正她最重要的東西都已經(jīng)獻給這小子了,全身也被這小子摸了個遍,也不在乎這小子再多模兩把。 自打韋霆學(xué)會了這“九尺游身”之后,對戰(zhàn)女人,那便是屢試不爽,但是這次便輪到他吃驚了,面對他這樣猥瑣地奔來,玲瓏師琯竟然是沒有絲毫閃躲和后退的意思,這妮子怎么能夠如此鎮(zhèn)定? “九尺游身”的速度也是極快的,韋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改換招式的機會,只能一條道兒走到黑了,他還就不相信了,一個女人面對著一個男人的死纏爛打竟然能夠無動于衷。 “唰!” 韋霆的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仙甲一重,“九尺游身”施展得也是更加地淋漓盡致,僅僅瞬間之后,便是化作了一道長長的黑影,貼上了玲瓏師琯的香軀,要是按照常理,玲瓏師琯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連連后退了,可韋霆明明白白地感受到,玲瓏師琯的身體此時竟然是沒有絲毫的顫動。 “還不退,難道是因為我做得還不夠猥瑣?” 韋霆的心中一陣疑惑,玲瓏師琯的心智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強大了,在這疑惑的時間之內(nèi),韋霆的動作卻是沒有半分的停滯,既然現(xiàn)在做得還不夠猥瑣,那便做得再徹底一點兒,極速掠動的身形瞬間將玲瓏師琯纏繞得更緊了,一雙大手,僅僅在瞬間之內(nèi),便是將玲瓏師琯的香體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摸了一個遍。 “摸夠了么?” 就在韋霆心中暗嘆“糟了”的時候,玲瓏師琯那羞澀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韋霆知道,這場戰(zhàn)斗的主動權(quán),現(xiàn)在已經(jīng)移交到了玲瓏師琯的手里,果然如同他的所料,頓時,玲瓏師琯的白綾匹練便是毫無留情地追上了韋霆的身體,“唰唰”地將他綁成了個粽子,在下一刻,卻是見得玲瓏師琯的俏臉一閃而過。 韋霆知道,剛才的白綾匹練只是束縛,真正的攻擊還是玲瓏師琯,一股慌亂也是瞬間彌漫了胸腔,他怎么能輸了,雖說怕老婆是男人的美德,但是打不過老婆便是男人的恥辱了!韋霆打定了決心,這場戰(zhàn)斗他絕對不能輸,要不然以后還怎么在玲瓏師琯的面前抬起頭來做人?他不能將男人的臉面丟光了! “萬宗玄劍!” 隨著韋霆的一聲大喝,后背上的銅陵劍旋帶著數(shù)十道虛影赫然沖破了白綾匹練的包裹,凌駕于空,韋霆大手一揮,這數(shù)十把“銅陵劍”便是向玲瓏師琯“刷刷刷”地爆射而去。 韋霆的反應(yīng)速度遠遠出乎了玲瓏師琯的意料,她的一擊還未發(fā)出,韋霆的攻擊已是接踵而來,慌亂之中便是有些手足無措,磅礴的魂力應(yīng)運而出,企圖抵擋爆射而來的銅陵劍。 “悾!” “悾!” “悾!” 在魂力屏障的抵擋之下,“銅陵劍”攻擊的威力已是大大地被減緩了,玲瓏師琯也是立馬抽身而起,一腳一腳地將一把把“銅陵劍”踢開,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就憑玲瓏師琯這兩手兩腳,又怎么抵得住數(shù)十把“銅陵劍”的齊發(fā),眨眼之間,玲瓏師琯就已經(jīng)是應(yīng)付不過來了,眼看著那一把把“銅陵劍”便是要插體而入。 “琯兒——” 見此情形,韋霆一聲驚呼,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將魂力運涌到極致,催動著“藍蝶游身”的施展,瞬間奔到了玲瓏師琯的身前,雖然他早已經(jīng)用意志力收回銅陵劍了,但只有真正的銅陵劍才是靈品神器,其他的虛影又怎么能夠與之相比呢,情急之下,韋霆只有不顧一切地奔到玲瓏師琯的身前。 “刷刷刷!” 說時遲那時快,在韋霆奔到玲瓏師琯身前的那一霎那,數(shù)十把銅陵劍的虛影便是從韋霆的身上劃過,好在這些攻擊是自己發(fā)出的,韋霆對它們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控制力,在劃過韋霆的身體之后,皆是消散開來,斂入了銅陵劍的本體之中,這才沒有造成直接被插成刺猬的慘劇,但渾身也是被割得一片血rou模糊,看起來煞是慘烈。 “韋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