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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痞子也飛升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進攻的速度太快,韋霆根本來不及收回手中的銅陵劍,即使他之前就明白,他的這一擊根本就不能取得什么成效,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將自己陷進去,大弟子的那一招,表面上看起來只是單純的防御,但是那漩渦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危機,韋霆卻是一點兒也看不明白,不過他非常清楚,那便是絕對不能讓自己陷進那里面去。

    “暗冥氣旋!”

    隨著大弟子的一聲大喝,他面前的那道漩渦,瞬間爆發(fā)出強大的吸力,甚至連他們的戰(zhàn)圈周圍,一而被撕裂起“呼呼”的風聲,韋霆極其不想被卷進漩渦之中,但大弟子有豈能如他所愿,在這股強大的吸力之下,即便韋霆奮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形,但仍然是被赫然地吸扯了過去。

    首先進入漩渦中心的便是韋霆手中的銅陵劍,緊接著,韋霆握劍的右手也是被赫然吸扯了進去,現(xiàn)在大弟子已經(jīng)完全獲得了這場比試的主動權(quán),韋霆被他束縛住了一只手,那還有什么戰(zhàn)斗力可言?

    韋霆相當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要想盡快從這個漩渦中脫身,棄掉手中的銅陵劍便是最直接的選擇,可在戰(zhàn)斗之中放棄自己的武器,這意味著什么?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便是韋霆利用心靈相通,讓銅陵劍自行戰(zhàn)斗,兩者里應外合,不僅能夠破了大弟子的這“暗冥氣旋”,還能反敗為勝!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慕容天傲正看著他的表現(xiàn),要是他借銅陵劍的威力來獲得這場比試的勝利,慕容天傲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那樣的話,他進行這場比試的目的就不能達到了,即便是他獲得了最后的勝利,慕容天傲也不會對他刮目相看,反而會對他產(chǎn)生消極的看法。

    短暫的猶豫之后,韋霆不再保留,不但不棄掉銅陵劍,反而是將之握得了更緊,魂力揮散而出,大弟子對他的束縛,并不是因為蠻力的緣故,而是因為仙魂技法,要是韋霆想要考蠻力掙脫,的確是有很大的難度,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仙魂技法,韋霆現(xiàn)在也會!

    “萬宗玄劍!”

    隨著韋霆的喝聲落下,數(shù)十把虛幻的銅陵劍赫然出現(xiàn)在了大弟子的面前,銅陵劍雖然被困于漩渦之中,但是隨著“萬宗玄劍”的施展,它便是能夠衍生出數(shù)十把甚至是成千上萬把同樣的虛影,這便是取決于施展者的修為,憑借韋霆現(xiàn)在的實力,也就只能衍生出這樣數(shù)十把虛影,但這也足夠了!

    “圍!”

    韋霆面色一沉,憑空喝道,這數(shù)十把銅陵劍的虛影,仿似能夠聽得懂韋霆的命令,霎時間赫然射出,但這僅僅是場比試而已,韋霆自然是不會取大弟子的性命,在他意念的控制之下,這數(shù)十把銅陵劍的虛影全部圍在大弟子的頭部,形成了一個劍圈,只要韋霆一聲令下,便是能夠立刻將大弟子插成刺猬。

    在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大弟子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格外蒼白,他之前算計得很好,銅陵劍是對他最大的威脅,畢竟,這可是靈品神器,他還是相當忌憚的,在他看來,只要將韋霆的握劍的右手束縛住,他便是能夠取得這場比試的勝利,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敗在了銅陵劍上,而且是數(shù)十把銅陵劍!

    ☆、借一步說話

    韋霆左手的食指與中指直指虛空,很明顯,這兩指便是他對這數(shù)十把銅陵劍虛影的cao控,目光卻是冷冷地定格在了大弟子的臉上,淡淡道:“還不將你這破漩渦給我撤了?”

    大弟子非常清楚,要是這是場戰(zhàn)斗,他或許可以將韋霆的右手在他的漩渦中擰斷,然后他自己被這數(shù)十把銅陵劍的虛影給插死,但這是場比試,按照點到即止的規(guī)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敗了。

    “嘩——”

    只見大弟子將手一揮,他面前的漩渦便是緩緩消散開來,而韋霆的的右手,也才緩緩顯現(xiàn)出來,銅陵劍自然是完好無損的,但是韋霆右臂上的袖子,卻是不翼而飛了,這便是漩渦的侵蝕,如果這是真正的戰(zhàn)斗,韋霆便不是僅僅喪失袖子那般簡單了,失去的恐怕就是這整條手臂了,當然,大弟子付出的也就是生命了。

    在雙方各自撤去攻擊之后,這場比試也算是落下了帷幕,韋霆的表現(xiàn)先不說慕容天傲是否滿意,他自己都是相當欣慰的,大弟子的修為可是比他高上了整整兩重,況且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是比他豐富得多,能夠打敗這樣的強手,的確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哈哈哈……”慕容天傲緊揪著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一陣大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小子的實力,還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即便是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我想也定然達不到這樣的地步!”

    “不!不公平!”

    韋霆還沒有來得及回應慕容天傲對他的夸獎,便是聽得大弟子一陣憤憤不平地說道:“對,剛才的比試是我輸了,但是我輸?shù)牟环?,這小子是仗著銅陵劍的威力,才能夠?qū)⑽掖驍〉?,這并不是他自己的實力!”

    “放屁!老子……”

    韋霆在氣急之下,便是直接爆出了粗口,但是他反駁的話并沒有說完,便是被慕容天傲的眼神給阻止住了,既然未來的岳父大人已經(jīng)示意他停止了,他也沒有再繼續(xù)發(fā)泄下去的理由。

    用一個眼神示意韋霆停止之后,慕容天傲卻是親自站出身來,對著大弟子怒聲吼道:“住嘴,你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害臊,輸了就是輸了,哪兒來的這么多的借口,這可不是我有意偏袒任何一方,而是實事求是,要是剛才韋霆仗著銅陵劍,可能這場比試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難道他不是仗著銅陵劍?”

    大弟子這可不是反駁,而是疑問,要是剛才的那番話,是別人來對他來說的話,他定然會當場爆發(fā),但是那番話是從慕容天傲的口中說出來的,對于這個宗主,他是絕對信任的,既然他都已經(jīng)說韋霆沒有仗著銅陵劍,那便是沒有,如果韋霆真的沒有仗著銅陵劍而勝他。那他連自己到底是輸在了什么地方都是不知道,仰著一張迷惑的連,諾諾地問道。

    對于大弟子的這個問題,韋霆自然是知道答案的,但為了權(quán)威性,他還是等待著慕容天傲開口,其實,對于這個答案,即使是慕容天傲也是感到相當震驚的,全場人也是沉浸在滿心的迷惑之中,剛才的那場比試,他們都是看得真真切切,韋霆確實是用銅陵劍的虛影將大弟子包圍的,要說不是仗著銅陵劍,那這小子依仗的究竟是什么?

    沉吟許久之后,慕容天傲這才緩緩想大弟子解釋道:“剛才要是韋霆心靈相通,利用銅陵劍在你內(nèi)部攻擊的話,你的‘暗冥氣旋’早就已經(jīng)崩潰了,他依仗的不是銅陵劍,而是‘萬宗玄劍’!”

    解釋完畢之后,慕容天傲將驚異的目光投向了韋霆,喃喃感嘆道:“沒想到傅孤葉那老家伙竟然是這樣舍得,將畢生的絕學都是傳授于你了,你小子真可謂是鴻運齊天啊!”

    對于慕容天傲的這番夸耀,韋霆卻是沒有半分得意,因為很明顯,慕容天傲是在感嘆傅孤葉的無私,而韋霆對于這一點也是相當感動的,怔怔地說道:“承蒙師傅的厚愛,將畢生絕學傳授于我,但是小子不才,沒有將他老人家絕學的威力發(fā)揮出來,實在是有些汗顏……”

    “不不不……”對于韋霆這樣謙遜的回答,慕容天傲卻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贊賞之情,震驚地說道:“我與傅孤葉切磋過,你剛才施展的‘玄宗玄劍’的確是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但是你現(xiàn)在還很年輕,僅僅才十六歲,以后大有發(fā)展的空間,現(xiàn)在你才仙甲一重的修為,都能夠?qū)ⅰf宗玄劍’的威力發(fā)揮到如此地步,已經(jīng)是相當難得了,就算是傅孤葉那老家伙親自看見了,也會贊不絕口的,隨著你修為的提升,‘萬宗玄劍’的威力也是不可預計的!”

    慕容天傲如此高的評價,別說是韋霆,就連在場的任何人,都是為之震驚,宗主的性格他們可是相當清楚的,他從來不會這樣地夸耀一個人,可見韋霆這小子的確是深得宗主之心,而大弟子在這時候,也是輸?shù)眯姆诜?,如果非要說不服的話,那便是抱怨自己為什么沒有遇上一個像傅孤葉那樣一個又強大又無私的師傅?

    當然,這只是大弟子心中的感慨而已,不管韋霆的這身本事是從何而來,那畢竟是別人真真實實的本事,并沒有借鑒任何的外界力量,即使他非常不愿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即便韋霆現(xiàn)在的修為不如他,但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是在他之上的了,而已以后發(fā)展的空間,這小子也是讓他望塵莫及的。

    在眾人一番感慨之后,韋霆覺得現(xiàn)在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是時候?qū)⑺闹械挠媱澑嬖V慕容天傲知道了,打定了主意之后,韋霆輕輕地拉了拉慕容天傲的手臂,輕聲地說道:“慕容叔叔,可否借一步說話?”

    慕容天傲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份震驚之后,對于韋霆這樣神秘的舉動,卻是有些迷惑了,這小子要想說什么,難道這么快就想要定下與玲瓏師琯的婚事?這也太猴急了吧,即使他現(xiàn)在的實力不俗,但能否打得過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這還不是絕對的事情。

    狐疑地跟韋霆走到了一旁,還不待這小子開口,慕容天傲便是沉聲說道:“小子,你現(xiàn)在的實力,的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縹緲仙宗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他們的嫡系男弟子又是何等的強悍,這一點,我想就不需要我多說吧?你……”

    “不不不……”韋霆連忙打斷了慕容天傲的話,“慕容叔叔,我不是……我……”

    “你住嘴!”韋霆還沒有解釋清楚,慕容天傲便是反過來將他打斷了:“你小子別急,我慕容天傲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對于你小子,我還是相當滿意的,而且我也看的出來,琯兒對你也是很牽掛的,但是我們四大分宗與縹緲仙宗的關(guān)系你也了解,要是你能打敗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琯兒就是你的人,我就是你的岳父!”

    “不……我不是……我……”

    “你別說話,我把話給你小子說清楚了,要是你沒有能力為琯兒解除她背后的那段聯(lián)姻,別說我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就算是我答應了,縹緲仙宗也是不會答應的!”

    “夠了!”

    韋霆實在是忍不住了,爆發(fā)出一聲極其不耐煩地怒吼,但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陪著笑,諾諾地說道:“慕容叔叔,我是真的有正事和您商量……”

    ☆、組織者

    慕容天傲這一番喋喋不休,著實讓韋霆厭煩了,要不上看在這老家伙是未來岳父的份兒上,他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而慕容天傲也著實被韋霆這一聲怒吼給鎮(zhèn)住了,這么多年來,誰敢這樣對他大呼小叫,即便是縹緲仙宗的那個老怪物,也要保持最基本的禮節(jié)!

    “難道這小子說的不是和琯兒的婚事?”

    慕容天傲此時心中不禁產(chǎn)生出了這樣一個疑問,頓時就想挖個地洞鉆進去,別人都還沒有提及與玲瓏師琯的婚事,他這個準岳父卻是先說個喋喋不休了,真是有愧他宗主的身份,實在是有些尷尬。

    可慕容天傲再怎么說也是一宗之主,在仙岐大陸也混跡了幾十年了,不僅能夠察言觀色,也能很好地隱藏自己的情緒,雖然他此刻極度尷尬,但卻是沒有半分的臉紅,這倒是和韋霆的厚臉皮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了。

    經(jīng)過短暫的情緒調(diào)節(jié),慕容天傲也鎮(zhèn)定了下來,擺出一副嚴肅的神色,怔怔地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韋霆也不再拖沓,直言不諱道:“慕容叔叔,您將琯兒送到劍玄門的原因,我自然是知道的,您們四大分宗與縹緲仙宗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憑什么您們要受制于縹緲仙宗,難道您們就沒有想過要站起來反抗?我說的反抗可并不僅僅是讓琯兒找個心上人打敗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我說的反抗,是將這條規(guī)定埋葬,徹底推翻縹緲仙宗的統(tǒng)治!我……”

    “噓——”

    聽到韋霆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慕容天傲連忙止住了他,謹慎地向四周望了望,見沒有什么異動之后,這才輕聲地說道:“臭小子,我警告你,這樣的話,你在我的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再別人的面前提起,你的這份傲骨和心意,我非常理解,但縹緲仙宗現(xiàn)在再怎么說,也是我們四大分宗的主宗,要是剛才的那番話,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小子!”

    對于慕容天傲的這份警告,韋霆卻是不以為然地答道:“我就不明白了,憑借你們四大分宗的實力,推翻縹緲仙宗絕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什么你們就一味地選擇忍讓呢?”

    要是換了別人敢這樣和他說話,慕容天傲絕對會在下一秒鐘就取了那人的性命,可在韋霆的這一番呵斥之后,慕容天傲并沒有發(fā)怒,只是淡淡地笑笑道:“小伙子,這里面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你是不會明白的,難道你認為我想要寄人籬下,受人白眼?要是只有我慕容天傲一個人,我早就反了,但是我是一宗之主,我的身后可還有一個宗門啊!”

    韋霆此刻的情緒雖然非常激動,但是聽得慕容天傲的這番話之后,卻是沉默了,不論是慕容天傲還是其他三大分宗的宗主,能夠混到他們的那個位置上的人,又其實泛泛之輩,哪一個不是雄踞一方的強者?他們自然是傲骨滿身的,但是他們的身后還有一個宗門,他們身為一宗之主,又怎么能只顧及到自己的情緒,而將宗門弟子的性命置之不理呢?

    沉默許久之后,韋霆仍然是堅定地說道:“慕容叔叔,只要是戰(zhàn)爭就會有犧牲,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有犧牲就退怯,除了這個原因,我想還有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讓你們不敢揭竿而起吧?”

    “你知道?”慕容天傲身體微微一怔,偏過腦袋,饒有興致地望向了韋霆。

    “我當然知道!”韋霆堅定地回答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你們四大分宗雖然憎恨縹緲仙宗,但是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盤算,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同仇敵愾,這也就造成了你們是一盤散沙,根本就沒有辦法撼動縹緲仙宗這個龐然大物,你們?nèi)鄙俚氖且粋€組織者,缺少那個點燃導火線的人!”

    韋霆的分析入情入理,深深地戳到了慕容天傲的心里,沉吟許久之后,慕容天傲終于開口說道:“小子,你分析的很正確,但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我不得不承認,我是沒有勇氣去這做那個組織者,去做那個點燃導火線的人,不僅是我,就連其余三大分宗的宗主也是一樣,要不然我們還會等到今天,畢竟,槍……”

    “槍打出頭鳥是吧?”韋霆打斷了慕容天傲的話,怔怔道:“不敢隱瞞慕容叔叔,我愿意說服師傅,帶領(lǐng)著劍玄門來做這個出頭鳥,做這個組織者,做這個點燃導火索的人!”

    韋霆的話,再次將慕容天傲給震驚了,他敬佩這個少年的勇氣,但他卻是想不出來這小子這樣做的理由是什么?難道就僅僅是為了他的女兒玲瓏師琯?

    韋霆不是傻子,他自然是能夠看懂慕容天傲此時眼中的疑惑,而對于自己未來的岳父,他也沒有準備隱瞞什么,便將他與縹緲仙宗的恩恩怨怨敘說了一遍,他早已經(jīng)是縹緲仙宗不死不休的追殺對象了,要想活下去,他便要站起來反抗,而與縹緲東、南、西、北四大分宗的合作,也只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而已!

    聽完韋霆的敘說,慕容天傲也是恍然大悟,難怪這小子會對縹緲仙宗這樣敵視,原來他們的身后還有著這樣深的恩怨,當然他也是相當感動的,不論是韋霆和天火麒麟的感情,還是韋霆在縹緲仙宗人面前承認他是玲瓏師琯的男人,這種種,都讓慕容天傲對這小子刮目相看,好感倍增!

    能夠成為一宗之主,慕容天傲也是具有強大的分析能力,雖然韋霆現(xiàn)在還真是一個仙甲一重的小角色,但是他的全局觀卻是相當強大的,而這個計劃,也是有著巨大的可行性。

    他們四大分宗沒有人敢出來撐這個頭,是因為害怕互相猜忌,落下把柄在別人手里,但要是劍玄門原因撐著個頭就不一樣了,這就是所謂的領(lǐng)袖效益,在劍玄門的組織下,他們是完全有可能團結(jié)在一起的,再加上劍玄門的力量,推翻縹緲仙宗,實在不是什么難事。

    韋霆一直等待著慕容天傲的答復,這種感覺,就像是跟心愛的女孩兒表白了,等待著宣判是一樣的,在沉吟良久之后,慕容天傲終于開口道:“你說的計劃很有誘惑力,而且根據(jù)眼下的形勢,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你,不得不承認,是形勢將我縹緲北宗逼到了這個地步!”

    慕容天傲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眼掠過了一絲陰冷,這是壓抑已久的情緒爆發(fā),正如慕容天傲自己所說,是形勢將他縹緲北宗逼到了這個地步上,韋霆和玲瓏師琯的關(guān)系在縹緲仙宗那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不管韋霆能不能勝過縹緲仙宗的嫡系男弟子,他都是縹緲仙宗不死不休的追殺人物。

    而玲瓏師琯以及整個縹緲北宗,都會站在縹緲仙宗的對立面,在那個時候,縹緲北宗就不再具有和其他三大分宗的聯(lián)合資格了,此時不反,更待何時!

    慕容天傲的話,著實讓韋霆安下心了,按照現(xiàn)在的局勢看來,四大分宗里面,已經(jīng)有兩大分宗站到了他們這邊,而另外的兩大分宗,也是墻頭草兩邊倒的,只要他們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這兩大分宗,遲早也是他們的盟友,現(xiàn)在等待的就是劍玄門的復興,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一舉踏平縹緲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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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美人

    和慕容天傲將聯(lián)盟的事情談妥了之后,韋霆的心中也算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兒,這才猴急地道:“慕容叔叔,您看,我來縹緲北宗都這么久了,是不是該讓我見見……”

    韋霆的意思,慕容天傲自然是清楚的,他還以為這個小英雄真的六根清凈了,原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在這小子的身上也是仍然適用的,不過這也是他所希望的,這小子可是他未來的女婿,也就是玲瓏師琯未來的丈夫,要是這小子對女人不感興趣,他到時候就真的該揪心了。

    慕容天傲本來就是爽性之人,做事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韋霆的這個要求,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淡淡地說道:“你也的確該去見見她了,這妮子在她回來之后,就一直悶悶不樂,我這個當?shù)模瑳]有本事為她解除那段聯(lián)姻,實在是沒有臉面去安慰他,還好你小子來了,希望她的情緒能夠好一點兒吧?!?/br>
    慕容天傲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韋霆清楚地看見了這個父親臉上的無奈,當下也不再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jié),壞壞一笑道:“慕容叔叔,您放一百個心,只要你不限制我的自由,我保準讓琯兒天天開開心心的!”

    韋霆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慕容天傲不禁有些擔憂道:“臭小子,我慕容天傲雖然是比較開放的,但還遠遠沒有開放到你想象的那種程度,抱外孫這件事情,我還沒有這么急切,你小子要搞清楚,在沒有將縹緲仙宗推翻之前,我還沒有承認你這個女婿,要是你膽敢在此之前給我弄個外孫出來,老子非閹了你不可!”

    “嗤嗤嗤……”

    就像是一盆冷水潑到了一堆熊熊的野火之上,韋霆原本熾熱的小心靈,頓時變得哇涼哇涼的,泄氣兒地耷拉起了腦袋,他此番前來縹緲仙宗,聯(lián)盟的事情自然是主要的,但是和玲瓏師琯好好親熱一番,這也是不可缺少的,但是慕容天傲現(xiàn)在都這樣說了,他怎么還敢越雷池半步,雖然接觸的時間并不長,但是韋霆對自己這個未來岳父還是比較了解的,這老家伙絕對是說得出來,就做得出來的角色!

    看著韋霆那一副憋屈的樣子,慕容天傲差點兒忍不住笑了出來,但他還是忍住了,怔怔地說道:“其實,這個事情,你還真不能夠怪我,畢竟,現(xiàn)在琯兒還是縹緲仙宗的預定媳婦兒,要是你們在我縹緲北宗的弟子面前卿卿我我,影響實在是有些不好,凡事自己把握個度就好了!”

    松口了,慕容天傲絕對是松了口了!

    韋霆頓時喜出望外,極其不標準地向慕容天傲敬了一個禮,壞壞一笑道:“慕容叔叔放心,我絕對會做得非常隱蔽,而且一定會把握好這個度的,呃……現(xiàn)在是不是帶我去見見琯兒了?”

    “看你那一副猴急樣兒,走吧!”慕容天傲沒好氣地拍了韋霆的后腦勺一下,兩人便向玲瓏師琯的住處走去了。

    玲瓏師琯閨房之外。

    慕容天傲正欲敲門,卻是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輕輕地對韋霆說道:“我還是不進去了,這妮子這段時間對我這個當?shù)牟辉趺锤忻?,你自己進去吧!”說著,輕輕地拍了拍韋霆的肩膀道:“自己好好把握,有機會的話,替老子美言幾句?!蹦饺萏彀琳f完,便是轉(zhuǎn)身離去了。

    “遵命!”

    韋霆壞壞地一下,根本就不敲門,直接輕輕地推開了玲瓏師琯閨房的門,猥瑣玲瓏師琯他已經(jīng)是相當有經(jīng)驗了,這樣不禮貌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當然,這也不排除這小子在猴急的情況之下,忘了禮節(jié)這茬了。

    “嘎吱——”

    門輕輕地開了,玲瓏師琯此時正睡在自己的□□,看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昏睡百年,這樣的發(fā)泄方式,這妮子也是頗為看好,韋霆進門之后,并沒有去叫醒玲瓏師琯,而是輕輕地走到了她的床邊,靜靜地觀察著這個睡美人。

    雖然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但玲瓏師琯的體香,韋霆可還是記憶猶深,況且現(xiàn)在還是在玲瓏師琯的閨房之內(nèi),那股淡淡的體香便更是清晰了,玲瓏師琯睡姿顯得很慵懶,這是韋霆第一次看見玲瓏師琯將自己的頭發(fā)散落下來,在那枕芯處,三千青絲靜靜地散開,給人一種溫馨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