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韋霆很清楚,胸口處可是心臟的所在,要是這個被這家伙的犄角插了進去,那豈會還有活命可言,既然這一擊閃躲不了,那便盡量避開致命之處,當(dāng)然,他也并不敢將黑暗獨角獸的犄角壓得太過往下,因為下面可還有他的“小弟弟”所在,要是那個部位被插了,那他還怎么用那個地方插別人? “噗!” 韋霆的確是避開了心臟的位置,也沒有傷到自己的小弟弟,不過,他的小腹左邊,黑暗獨角獸長長的犄角,卻是猛然鉆了進去,霎時間,白森森的犄角便被染成了血紅之色,變得更加恐怖。 “不——” 玲瓏師琯自然是將這一切收入了眼眶,眼看著那條犄角插進了韋霆的小腹之中,她卻是無能為了,不由得一聲驚呼了出來,掙扎著傷體,搖搖晃晃地向韋霆奔了過去,雖然這個結(jié)果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以為她能坦然自若地面對死亡,但是當(dāng)她看見那條白森森的犄角插入韋霆小腹之中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被劇烈地撕裂著。 玲瓏師琯之所以反應(yīng)這樣強烈,她是以為韋霆死了,但是,擁有“重生原胎體”,況且還經(jīng)過血晶菩提的rou體淬煉的韋霆,那又豈是那般容易死的,不錯,那條犄角的確是插進了韋霆的小腹之中,但是并沒有能夠洞穿他的身體,在插進約莫十幾公分深度的時候,即便黑暗獨角獸怎樣用力,它的犄角再也沒有能深進一分。 “娘的,這樣強悍的rou體,也能被你戳破,老子真服了!”韋霆強忍著劇痛,無奈地嘀咕道,其實,最令他惱火的是,麒麟爹明明告訴他,血晶菩提存留的能量,能夠被他使用了,但非常悲哀地說,韋霆并沒有辦法調(diào)動一絲能量,當(dāng)下便是破口大罵道:“坑爹?。 ?/br> 聽得韋霆的大呼,玲瓏師琯頓時喜出望外,掛滿淚水的小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驚喜的笑容,這小子還沒有死!不僅玲瓏師琯沒有想到,就連韋霆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樣尖銳的犄角,怎么能夠沒有戳穿他的身體? 黑暗獨角獸還在努力地沖刺著,但就在那個地方,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韋霆卻是低頭狐疑地看了看那被刺之處,那里早已經(jīng)是一片血rou模糊,但也使得韋霆頓時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黑暗獨角獸所刺之處,正是丹田存在! 那里面不僅蘊藏著血晶菩提殘留的能量,更有“天地靈晶”恐怖能量的存在,憑借他一頭小小的三階異獸,也想刺穿,簡直就是癡獸說夢! 既然能夠擋住黑暗獨角獸的攻擊,那也就證明血晶菩提存留的能量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作用,那也就是能被韋霆所用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韋霆試著抽調(diào)著丹田深處的能量,隨著意念升起,他的丹田深處再也不能夠保持平靜了,一股股強大的能量蜂擁而出。 “老子成功了!” 韋霆一聲大喝,他只感覺著自己此時的身體已經(jīng)充滿了力量,雙手掰住了黑暗獨角獸的犄角,再次爆發(fā)出一聲大喝:“老子要你成黑暗沒角獸!” “嘭!” 一聲震徹天際的巨響,黑暗獨角獸的犄角竟然就這樣被韋霆給生生掰斷了,霎時間,黑暗獨角獸體內(nèi)的能量隨著犄角的斷裂,極速流失,犄角乃是它生命的根本,如今犄角已經(jīng)斷裂,它也沒有了生存的可能! 看著黑暗獨角獸能量漸漸消散,生命力也漸漸消逝,玲瓏師琯已然忘記了自己的疼痛,只剩下了滿心的驚異,這小子還是人么? ☆、縹緲仙蹤來人了 完全憑借力量掰斷了黑暗獨角獸的犄角,不僅玲瓏師琯驚訝得合不上嘴,黑暗獨角獸也死得相當(dāng)?shù)夭幻靼?,雖然它不具備人類感知實力的能力,但它也能大略地感受到,韋霆并沒有給它任何威壓的氣息,但這個人類的力量竟然能夠如此恐怖,它死不瞑目! 別說玲瓏師琯和黑暗獨角獸不明不白,韋霆即使是始作俑者,就連他自己也鬧不明白,他雖然知道血晶菩提蘊含的能量恐怖,但是其中的大部分能量都已經(jīng)被他用來淬煉rou體了,簡直沒有想到,即便是血晶菩提存留的能量,竟然也能夠恐怖如斯。 “這么爽?” 韋霆興奮地笑道,力量,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最引以為傲的,帶著這樣的興奮,韋霆高高地舉起了拳頭,喃喃道:“哥再試試……” 喃聲落下,只見韋霆揮拳對著奄奄一息,不,應(yīng)該說是沒有一絲生命力的黑暗獨角獸轟了過去。 “嘭!” 這一拳的威力再次出乎了韋霆的意料,僅僅是一拳而已,黑暗獨角獸如此龐大的身軀竟然就這樣倒飛出了數(shù)米之遙,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而擁有這樣恐怖力量的韋霆,又是多么強悍。 裝模作樣地吹了吹拳頭,韋霆這才一臉得意地向玲瓏師琯走了過去,關(guān)切地問道:“你好些了么?” “你……你……”玲瓏師琯并沒有回答韋霆的問題,而是指著后者的身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你那里頂著一根……一根……” “那里?頂著?一根?” 韋霆聽著玲瓏師琯所說出的這些敏感詞匯,竟然還有些臉紅的感覺,難道他出現(xiàn)了生理反應(yīng)?沒道理啊,這個時候他并沒有什么邪念,僅僅是關(guān)切地問了問玲瓏師琯而已,難道這也會出現(xiàn)生理反應(yīng)? 帶著這個的疑問,韋霆滿臉尷尬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只見自己的“小弟弟”正在褲襠里乖乖地沉睡,并沒有什么支起小帳篷啊,那又何來“頂著”、“一根”之說? 狐疑地望向了玲瓏師琯,韋霆拍了拍自己的褲襠,戲謔地道:“小妮子,學(xué)壞了啊,竟然連哥哥我也敢調(diào)戲?” “調(diào)戲你大爺!”玲瓏師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爆出了一句粗口,雖然她基本上從來不罵人的,但在這個時候,她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能夠?qū)厝峥扇说牧岘噹煬g逼得爆出粗口,可見某人的功力之深厚了。 罵過之后,玲瓏師琯的俏臉已經(jīng)是紅成了一片,粉嫩得彈指可破,在加上受了點兒小傷,此時看起來嬌弱、可愛,格外的迷人,她本來不想再理會韋霆的,但是此刻的問題格外嚴重,她不得不再次指著韋霆的身體,看也不看地道:“本姑娘說的是那里!” 雖然玲瓏師琯這一次指的部位沒有指明確,但是韋霆自然也不會再往自己的褲襠里看,將目光上移了十幾公分,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黑暗獨角獸斷裂的那一節(jié)犄角,仍然還插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他大爺?shù)?!?/br> 韋霆沒好氣地咂了咂嘴,輕罵了一句之后,竟然是直接將那一節(jié)黑暗獨角獸的犄角給抽了出來。 “惡——” 看著韋霆這樣的舉動,玲瓏師琯差點兒吐了出來,這倒不是韋霆的舉動有多么惡心,只是這樣血rou模糊的場景,實在是有些讓人感覺到頭皮發(fā)麻,玲瓏師琯連忙將腦袋偏向了一旁,她不敢保證,待會兒看見那血光迸射的那一幕,她會不會真的嘔出來。 可玲瓏師琯意料血光四濺的那一幕并沒有發(fā)生,在抽出那一節(jié)犄角之后,韋霆的傷口并沒有流出血液,只是留下了一個窟窿而已,紅猩猩一片,看起來還真有些嚇人,韋霆的面色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覺得疼痛,或許,是因為血晶菩提存留下的能量覺醒的緣故,亦或許是韋霆此刻完全就是處在極其的興奮之中,不管怎樣,血晶菩提存留的能量已經(jīng)覺醒了,韋霆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當(dāng)然,正如麒麟爹所說,韋霆并不能經(jīng)常使用血晶菩提存留在他內(nèi)體的能量,這是他的殺手锏,也是保命的底牌,像他那樣怕死的人,又怎么會輕易地將自己保命的底牌暴露出來呢?另外,值得一說的是,現(xiàn)在的韋霆,可并不僅僅是有一顆血晶菩提所存留的能量,“天地靈晶”那可是更恐怖的存在,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激活之法而已。 在短暫的驚異過后,玲瓏師琯沒好氣地踢了韋霆一腳,淡淡道:“三階異獸的獸晶可是難得的好東西,雖然跟血晶菩提不在一個檔次,但也不能這樣暴遣天物吧?” 聽得玲瓏師琯的提醒,韋霆這才回過了神來,每頭異獸的體內(nèi),都存在著一顆獸晶,那可是他們能量的精髓,但已經(jīng)得到了血晶菩提,韋霆還真沒有將這三階異獸的獸晶打上眼,不過,既然玲瓏師琯都已經(jīng)開口了,他也就將就著收下吧,實在是不想要這東西,大不了就將之當(dāng)做炸彈使了,要知道,三階異獸的獸晶,被引爆開來,威力還真有些不俗,當(dāng)然,這個想法他并沒有告訴玲瓏師琯知道,否則,他絕對會背上一個“敗家子”的罵名。 緩緩走到了那頭死去了的黑暗獨角獸旁邊,韋霆將強大的魂力灌入掌心,在尸體上一陣提煉,不一會兒,一顆晶瑩剔透的球狀物體便是緩緩地漂浮了起來,最后被韋霆一把抓住,隨意塞進了懷中。 “朋友,請將獸晶放下!” 就在此時,遠處卻是響起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韋霆隨之望去,只見得三個中年人正向他們緩緩走來,看那裝束,韋霆心中頓時一驚,這樣的裝束他見過,正是在那洞xue之中見過的——縹緲仙宗! 一想到此處,韋霆就恨得牙癢癢,不說這三人此刻的囂張,就憑他們是縹緲仙宗的人,韋霆就有足夠的理由將他們殺死,雖然拳頭已經(jīng)捏得出汗了,但韋霆并沒有動手,面前的這三人,雖說衣袍的胸口處沒有金杠,也就說明他們并不是長老級別的人物,但是從他們的身上,韋霆卻是能夠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威壓,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他們的修為都要比韋霆高,而且還不止一星半點。 三人已到中年,況且憑借三人之力,便是敢闖進這萬獸魔域的深處,那就已經(jīng)足夠顯示出他們的強大了,雖然韋霆在血晶菩提存留能量覺醒之后,得意得有些飄飄然了,但是挑戰(zhàn)實力遠遠高于自己的人,況且還是三個人,這樣的傻事,他還真做不出來。 轉(zhuǎn)眼之間,那三人已經(jīng)走到了韋霆的面前,其中一人往前跨出了一步,此人臉小鼻尖,長得一副欠抽的樣子,卻還跳出來得瑟,指了指韋霆的胸口處,也就是剛才存放獸晶的地方,囂張地道:“小子,將獸晶叫出來,老子饒你不死,我們縹緲仙宗是極其仁慈的!” 那人一來就將縹緲仙宗這尊龐然大物給搬了出來,聽那說話的口氣,這樣熟練的敲詐話語,很明顯,這家伙,不,應(yīng)該是這三個家伙,乃至整個縹緲仙宗,干這樣的勾當(dāng),已經(jīng)不在少數(shù)了。 韋霆雖然怕死,但是在能量覺醒之后,他的信心倒是也增加了不少,雖然他打不過面前的這三人,但是想要走掉,還是很簡單的事情,面對這樣的威壓,韋霆淡然一笑道:“要是我不交呢?” ☆、少夫人 韋霆的囂張,倒是完全出乎了縹緲仙宗這三人所料,先撇來他們?nèi)说膶嵙Σ徽f,光是“縹緲仙宗”這四個字,就足以讓人聞風(fēng)喪膽了,這小子看起來也就只有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竟敢如此將他們縹緲仙宗不放在眼中,當(dāng)然,韋霆長得比較成熟,應(yīng)該說是早熟,所以才讓這三人看走了眼,誰知道面前這小子才只有僅僅十五歲呢? 因為驚異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不僅那三人,就連玲瓏師琯都是有些難以置信,這小子今兒個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吧,她們縹緲北宗作為縹緲仙宗的分支,她自然是知道面前這三人后面的后臺到底有多硬。 良久之后,剛才說話那人才緩過神兒來,一絲殺意掠上眼中,摩挲著拳頭,陰冷地說道:“哼,要是不將獸晶留下,那你們便留下吧,獸晶還是我們的,就看你是將獸晶主動交給我們,還是我們親自從你的尸體上掏??!” “那便麻煩你親自動手吧!”韋霆挑了挑眉,冷冷地答道,雖然表面上他將囂張貫徹到底,但是心中還是一陣發(fā)虛,面對三個修為遠遠高于他的人,況且別人身后還是縹緲仙宗的這等龐然大物,要說是毫無畏懼,自然是騙人的,在說出這話的時候,韋霆的魂力已經(jīng)暗暗上涌,隨時準備著接下這三人的攻擊。 “找死!” 那中年人已經(jīng)徹底韋霆激怒了,面色一沉,身形已是暴掠了過來,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攻擊的陣勢卻是格外狠辣,凝氣于拳,直取韋霆的頭部,而他身后的兩個中年人卻是無動于衷,靜靜地站在原地看戲。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這邊隨便哪一個人已經(jīng)足夠?qū)㈨f霆的和玲瓏師琯二人制服了,他們又何必出手呢?本來以大欺小,他們這邊已經(jīng)有些亂了輩分,若是再來個以多欺少,那他們縹緲仙宗的面子還真是讓他們給丟光了,無恥也不至于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放肆!” 就在那人的攻擊近在咫尺的時候,玲瓏師琯卻是一聲怒喝,赫然站了出來,她與韋霆此時的心態(tài)完全不同,雖然她的修為也遠遠不及面前的這三人,但她的身份,可就不是這三人能夠比擬的了,縹緲北宗和縹緲仙宗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吱——” 那人本就是進攻的態(tài)勢,玲瓏師琯的這一聲怒喝,著實將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止住了身形,但由于之前是暴掠的姿態(tài),所以這會兒剎下車來也是有些困難,鞋底在地面摩擦出兩條長長的黑印,他這倒不是怕了這兩人,而是他想看看,這兩個小家伙是不是怕了他,改變了想法,愿意直接將獸晶交予他,這樣一來,也就不需要再大動干戈,他也不需要再背負上以大欺小的罵名了,他倒是不怎么在乎這個名聲,因為他本來也就不怎么出名,只是能省一點兒力,就省一點而已。 在止住身形之后,那人拍了拍胸口,緩了緩神兒,這才一臉不悅道:“小妮子,就憑你也敢對老子這樣大呼小叫?不過,看在你們迷途知返,愿意將獸晶主動交予我的份兒上,我今天也就不和你多作計較了,我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縹緲仙宗是很仁慈的?!?/br> “噗——” 聽完這話,韋霆和玲瓏師琯都險些噴了出來,皆是在心中暗罵這家伙不要臉,韋霆更是一副鄙夷之色,他自認為他的臉皮已經(jīng)是厚到無敵了,沒想到這家伙和他還真有一拼,不過,這人這樣說,也確實是有他的理由,面對他們?nèi)私^對的實力,他實在是想不出面前的這兩個小家伙有什么理由做無謂的反抗。 一番鄙視之后,玲瓏師琯站出身來,高昂起小腦袋,挺起自己的小胸脯,那天生的高貴在此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傲聲問道:“你既然是縹緲仙宗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如果是別人這樣問他,那人絕對是毫不猶豫地將之一巴掌拍死,然后再冷哼一聲:“老子管你是誰!”,但是面對玲瓏師琯的那份高貴之氣,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淡淡的隱憂,難道面前的這小姑娘還真有些背景?要真是普通女子,又怎么會有這份傲氣,膽敢這樣質(zhì)問他縹緲仙宗的人! 帶著這樣的隱憂,那人的面色也顯得客氣了些,之前還一口一個“小妮子”的,這會兒卻是展現(xiàn)出了他那天生的奴才相,唯唯諾諾地問道:“不知小姑娘究竟是何出身?” 玲瓏師琯一聲冷笑,用著天生的大小姐口氣道:“家父正是縹緲北宗的宗主!” “縹緲北宗?”那三人皆是面色突變,心中一陣驚異,但他們也不是傻子,在短暫的驚異之后,卻是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你的父親是縹緲北宗的宗主,他就是了?那我還說我是縹緲仙宗的宗主呢!” “大膽!”玲瓏師琯聽完三者的答話,一聲怒喝道:“竟敢自稱縹緲仙宗宗主,那可知該當(dāng)何罪?” 被玲瓏師琯帶上了這樣一頂高帽子,三人皆是一陣惶恐,要是這妮子不是縹緲北宗宗主之女,那還好說,但真要是了,他們之前對縹緲仙宗宗主的冒犯,那可真還是大罪,當(dāng)下便是連忙補充道:“姑娘勿怪,我們也只是打一個比方,絕無冒犯宗主之意,倒是小姑娘的話,很難令我三人置信?!?/br> 玲瓏師琯并不急著答話,反而是將自己身的魂力抽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氣息,做完這一切之后,這才緩緩道:“其他的能夠騙得了人,但這氣息沒有辦法假冒吧,你們?nèi)瞬粫接沟竭B修習(xí)縹緲仙宗心法的氣息都是感知不出來吧?另外,本姑娘名叫‘玲瓏師琯’,試問,縹緲北宗宗主可還有第二個女兒?” 三人的面色頗為難看,正如玲瓏師琯所說,其他的都可以假冒,但是修習(xí)縹緲仙宗心法的氣息是決計不可能被假冒的,而玲瓏師琯之前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他們自然是能夠感知到,的確是屬于縹緲北宗的無疑,而這個名字,就更加肯定了這一點,也就是說,他們?nèi)爽F(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肯定,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的確就是縹緲北宗的嫡系弟子,更是宗女唯一的掌上明珠! “參見少夫人,剛才屬下多有冒犯,還請少夫人見諒!” 三人皆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心中惶惶不安,他們身為縹緲仙宗的人,雖然還沒有達到長老的級別,但是憑借他們這個年紀,都還可以在縹緲仙宗里繼續(xù)呆下去,自然也就不是普通弟子了,縹緲仙宗與其他縹緲東、南、西、北四大分宗的聯(lián)姻關(guān)系,他們也是知道的。 縹緲北宗的情況,他們也是比較了解的,現(xiàn)在整個宗門之內(nèi),就只有玲瓏師琯這樣一個嫡系弟子,也就是說,在三年之后,玲瓏師琯就會嫁給他們縹緲仙宗的嫡系弟子,所謂“嫡系弟子”,那至少也是長老級別的兒子,以后玲瓏師琯在他們縹緲仙宗可是會擁有不低的地位,這樣的人物,明顯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少夫人?” 玲瓏師琯可沒有空閑去注意此時三人的表情,就“少夫人”這個稱呼,也經(jīng)是差點兒將她雷翻,雖然她知道,作為縹緲北宗宗主的女兒,這三人絕對會對她保持尊敬的,但做多也只會稱她為“小姐”之類的,那這“少夫人”一說是從何而來的? ☆、不是秘密的秘密 玲瓏師琯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是因為縹緲北宗宗主,也就是她的父親,一直不想讓她過早地背負宗門恩怨,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她,在她的身后,還有著這樣一段荒謬的聯(lián)姻存在,她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時三人口中的“少夫人”是什么意思了,不僅是迷惑,更多的卻是憤怒,傻子都明白“小姐”和“少夫人”之間的區(qū)別,一個是還沒有開苞的,一個是被開苞了的,玲瓏師琯守身如玉,竟然被別人這樣稱呼,她怎么能夠不火? 韋霆就不一樣了,傅孤葉曾今給他說過縹緲仙宗和縹緲東、南、西、北四大分宗之間的關(guān)系,玲瓏師琯身后的這一段聯(lián)姻他自然是知道的,于此同時,他也沒有忘記,當(dāng)初古黎長老在離去的時候,曾經(jīng)再三叮囑,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玲瓏師琯知道,至少在三年之后的比拼之前,是不能夠讓她知道的,由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要是玲瓏師琯再這樣追問下去,那三個家伙勢必會說出這個秘密。 韋霆不想讓玲瓏師琯陷進這樣的宗門恩怨之中,他還是喜歡純純的玲瓏師琯,他容不得任何事情給這個清純的女子添上陰影,三年之后的比試,他早已經(jīng)大包大攬了過來,那是他的使命,那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應(yīng)該承擔(dān)的! 帶著這樣的想法,韋霆大步跨出,將玲瓏師琯牢牢地擋在了自己的身后,向縹緲仙宗那三人客氣地拱了拱手,抱歉地道:“三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我meimei是開玩笑的,她哪兒是什么縹緲北宗南宗的女兒,我們都是貧苦人家出生,過過大戶人家的癮而已,希望三位不要往心里去,你們不是想要這顆三階異獸的獸晶么,我給你們就是了。” 韋霆說著,連忙將那顆還沒有捂熱乎的三階異獸的獸晶從懷里掏了出來,說實話,他對這顆三階異獸的獸晶還真沒有怎么打上眼,真不知道縹緲仙宗的這三人怎么眼界這么低,既然如此,那就他就大度一把,拱手相送吧,與玲瓏師琯的快樂比起來,這顆三階異獸的獸晶,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 “meimei,誰是你meimei?”玲瓏師琯卻是沒好氣地瞪了韋霆一眼,將之掀到了身后,望著縹緲仙宗的那三人,怔怔地問道:“你們今天最好將‘少夫人’這件事情說清楚,否則,別怪本姑娘不客氣,雖然你們是縹緲仙宗的人,但我就算是殺了你們,只要我給爹爹一說,我想,應(yīng)該連縹緲仙宗的宗主也不會因為你們?nèi)烁覀兛~緲北宗翻臉吧?” 玲瓏師琯本不是喜歡用身份壓制別人的人,但是這“少夫人”三個字,此時就像是一塊大石頭,死死地壓在她的胸口,要是今天不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這可關(guān)系到她的名譽問題,對于女孩子來說,名譽甚至比生命都還要重要。 另外,她敢這樣和這三人說話,自然是有底氣的,也正如她所說,就算是她今日將這三人殺了,縹緲仙宗也不會為了他們?nèi)撕涂~緲北宗翻臉,這其中的理由也很簡單,對于縹緲仙宗而言,他們?nèi)司拖袷丘B(yǎng)的三條狗,而縹緲北宗卻是他的孩子,三條狗和一個孩子相比,答案不言自喻,雖然玲瓏師琯現(xiàn)在并沒有這樣的實力,但是他們?nèi)巳绻麤]有絕對的理由,又怎么敢對縹緲北宗宗主的獨生女兒出手? 正如玲瓏師琯所料,那三人頓時一臉的恐懼之色,雖然韋霆剛才極力在否認玲瓏師琯的身份,但是剛才的那股氣息,已經(jīng)使得了他們?nèi)舜_定了玲瓏師琯的身份,這個時候,韋霆無論說什么,他們自然也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