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韋霆不禁仰天長嘆一聲,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了玲瓏師琯的身上,那雙眼之中飽含的絕望與深情,使得玲瓏師琯也不禁為之一顫,她也不想死,任何人都不想死,但現(xiàn)在又有什么辦法,被巖漿淹沒之后,他們可能連一堆白骨也不會留下,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他們的身影。 一股強(qiáng)烈的自責(zé)此時已經(jīng)彌漫了傅孤葉的胸腔,他恨自己的武斷,他恨自己的失算,如果不是他強(qiáng)烈要求追進(jìn)來,他們也不會面臨現(xiàn)在的困境,他唯一的徒兒,他摯友唯一的女兒,難道就要在今日和他共同葬身在這滾滾的巖漿之中? 看著傅孤葉那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韋霆和玲瓏師琯卻反而恢復(fù)了平靜,雖然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用眼神告訴了傅孤葉,他們沒有責(zé)怪,有的只是遺憾而已。 ☆、師徒訣別 “轟隆隆——” 這一聲聲的巨響,將韋霆三人最后的希望都擊滅了,那就像是死神的腳步聲,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他們靠近,韋霆和玲瓏師琯這會兒的心情反倒是平靜了不少,韋霆也不再呼天搶地的了,畢竟,在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恐懼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意義,那倒還不如坦然接受。 可是傅孤葉不能做到心如止水,雖然他并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當(dāng)然,在這個時候,他仍然也沒有懼怕死亡,他怕的是韋霆和玲瓏師琯的生命,在這里終結(jié)。 首先不談韋霆是傅孤葉的關(guān)門弟子,玲瓏師琯是他摯友的獨(dú)生女,單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之間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他也萬萬不能讓這兩個還沒有綻放出生命光彩的年輕人,因為他的一時失誤,而將他們的這一輩子,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戛然而止。況且,韋霆“重生原胎體”的體質(zhì)可以說是萬年一遇,他這一輩子苦苦找尋的天才,他怎么能夠讓他在此處隕落? “轟——” 再也沒有時間留給他們多作思考,他們腳下的“火灰山”已經(jīng)不是顫動那么簡單了,而是在搖動,劇烈地?fù)u動! 一層層的火山灰,就像是剝雞蛋殼那般往下掉落,最后淹沒在了熾焰滾滾的巖漿之中,再也沒有了一點(diǎn)兒回音,韋霆和玲瓏師琯靜靜地坐在一起,相對無語…… 活火山的噴發(fā),并沒有因為他們的“平靜”而平靜下來,那一股股赤紅的巖漿柱,還是保持著它那沖天的氣勢,這就讓韋霆感到十分無語了,就算那座活火山是中空的,里面裝的完全都是巖漿那個鬼東西,但是那座活火山也就只有那么大一坨,早也應(yīng)該噴完了才對,難道在那深不可測的地底,還是那鬼東西? 腳下的“火灰山”在不住地被剝落,中部由于常年的積壓,暫時還沒有垮塌,但是看現(xiàn)在的這個陣勢,垮塌下來也是遲早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情形,也就是一根搖搖欲墜的石柱,上面站立著三個人,在滾滾的巖漿海之中漂若浮萍。 “韋霆,琯兒,你們倆快抱在一起,抱緊一些!” 在這久久地思考之后,傅孤葉終于下定了決心,不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也要救這兩個后輩逃出生天,當(dāng)下便是向韋霆和玲瓏師琯兩人嚴(yán)聲道,對,就是命令! 韋霆和玲瓏師琯皆是一愣,他們當(dāng)然是不知道傅孤葉想要干什么,呆滯之中,自然是沒有按照傅孤葉的命令執(zhí)行。 韋霆在短暫的思考之后,貌似是明白了傅孤葉的用意,滿臉感激地望著傅孤葉說道:“師傅,你的好意,徒兒心領(lǐng)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我真的沒有這個心情!” “不是……” 傅孤葉頓時意識到這小子把他的意思理解錯了,剛欲開口解釋,玲瓏師琯則是一臉迷茫地站了出來,諾諾地問道:“什么好意?” “不是……” 傅孤葉再一次想要站出來澄清自己的意思,但是這一次卻又是被韋霆這小子打斷了,只見他沖著傅孤葉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走到了玲瓏師琯的身邊,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玲瓏師琯的香肩之上,淡淡道:“琯兒,師傅的一片好意,你怎么就不能理會呢?” “究竟是什么好意,你直接說清楚?” 玲瓏師琯此刻對這個“好意”充滿著不解,揚(yáng)起小臉問道,好奇之下,竟然沒有打開韋霆的臟手,這要是換做平時,韋霆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攀住她的肩膀,她不把這小子的手剁了才怪,這會兒可能是因為即將面臨死亡了,她也就沒有計較那么多。 見到玲瓏師琯并沒有反抗,韋霆便是摟得更緊了,這才壞壞一笑道:“師傅是知道我們倆情投意合,日久生情,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想要見證我們倆的結(jié)合,也算是不給彼此的人生留下遺憾,他老人家這樣的用心良苦,我們這作徒子徒孫的,應(yīng)該體會他老人家的苦心啊……” “閉嘴!” 玲瓏師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俏臉頓時紅成了一片,撅了撅小嘴,又羞又怒地道:“誰跟你‘情投意合’、誰跟你‘日久生情’誰要和你‘結(jié)合’?你小子想什么呢?”說完,嬌身一咧,就將韋霆的臟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甩了下來,將俏臉偏向了一旁,不再看韋霆和傅孤葉兩人了,別人可還是個清純的少女,這樣的玩笑,她怎么敢往下接? 韋霆的臉皮的厚度,那可是堪比城墻倒拐,外加炮臺的,雖然玲瓏師琯這樣一盆冷水潑下來,他卻是沒有絲毫的臉紅,將目光投向了傅孤葉,輕聲嘀咕道:“這又不是我的意思,是師傅的意思!” “誰給你說的我是這個意思?”傅孤葉趕忙站出來為自己□□了,冷冷地瞪了韋霆一眼,厲聲喝道:“我叫你們趕快站在一起,立刻!” 見到傅孤葉發(fā)怒了,韋霆和玲瓏師琯自然不敢說什么,雖然心中極度不情愿,兩人還是將身體靠在了一起。 “靠緊點(diǎn)兒!” 兩人便是將身體又是挪了挪。 “再緊點(diǎn)兒!” 傅孤葉明顯已經(jīng)是失去耐性了,厲聲喝道,在現(xiàn)在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真不知道這兩人還哪兒來的心思斗氣。 意識到傅孤葉發(fā)怒了,韋霆和玲瓏師琯連忙將身體緊靠在了一起,雖然現(xiàn)在即將面臨死亡,但是傅孤葉在他們心中的威信,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這樣!” 傅孤葉說著,已經(jīng)不再是口中的命令了,而是親自走上前去,將兩人的身體硬生生地拉在了一起!這才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淡道:“現(xiàn)在我用魂力轉(zhuǎn)化成能量光罩,將你們兩人包裹起來,你們千萬要緊靠著身體,不要掙開,以免破壞了光罩的效果,切記!” 傅孤葉說完,身形往后退去一步,強(qiáng)大的魂力澎湃而出,散發(fā)成一道道精純的能量,在韋霆和玲瓏師琯的身體周圍飛速盤旋,凝繞,最后將兩人的身體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師傅,你這是要干嘛?” 韋霆和玲瓏師琯在這個時候,都是意識到了傅孤葉的目的,他是要用自己的魂力,保住他們兩人的性命,那么,他將自己的魂力消耗殆盡,他自己又將如何脫身? 做完這一切,傅孤葉終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古井無波地道:“我已經(jīng)將魂力灌入到了這個能量罩之中,待會兒我會將它送入上空,并就讓它那樣漂浮著,我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希望能夠支撐到這次火山噴發(fā)結(jié)束吧!”說完,雙手一揮,一道強(qiáng)大的力量彈射而出,將這兒能量罩赫然送入空中。 韋霆和玲瓏師琯頓時懵了,只感覺身形在往上不斷地竄飛著,心卻在死死地往下沉著,地面上傳來了傅孤葉最后的聲音:“好好活著……” 傅孤葉這是要犧牲他自己,保全這兩個后輩的性命! 隨著能量罩越升越高,傅孤葉的身形漸漸地變小,最后僅僅留下了一個小黑點(diǎn)兒,但是那一座搖搖欲墜的“火灰山”韋霆卻是清楚地看見在那一片滾滾的巖漿海之中,漸漸地飄向了遠(yuǎn)方…… “不——” 韋霆感到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碎裂了,努力地掙扎著,他要沖破這個能量罩,他要和他的師傅同生共死,對,他怕死,但他更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 “韋霆——” 玲瓏師琯深深記得傅孤葉的話,要是他們掙破了這個能量罩,他們照樣救不了傅孤葉,反而還會搭上他們兩人的性命,情急之中,玲瓏師琯一把將韋霆抱住了,緊緊地抱著…… ☆、高空游 永別了…… 韋霆在能量罩中,并沒有絲毫逃出生天的喜悅,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他從小便沒有父母,不,嚴(yán)格的說,他是有父母的,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誰而已,那跟沒有父母又有什么區(qū)別?傅孤葉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對于韋霆而言,傅孤葉遠(yuǎn)遠(yuǎn)不止一個師傅那么簡單! 玲瓏師琯心中也非常不是滋味兒,她深深地明白,既然傅孤葉能夠凝聚出這個帶他們逃出生天的能量罩,那他自己肯定是有脫身之力的,但是為了他們這兩個小輩能夠活下去,他放棄了逃生的機(jī)會,耗盡了自己的魂力,眼看著傅孤葉所在的“火灰山”一點(diǎn)點(diǎn)地遠(yuǎn)去,她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 韋霆的掙扎依舊,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盡力地想要掙開能量罩的包裹,無心顧及自己的生死,玲瓏師琯此時雖然也是相當(dāng)悲傷,但對于傅孤葉,她很大一部分是出于敬意,感情并沒有像韋霆那么深厚,所以,在悲傷之中,她還是能夠保持理智,將韋霆死死抱在懷中,不給他絲毫掙扎的空間。 能量罩是傅孤葉留給他們最后的逃生機(jī)會,如果被韋霆掙破了,他們兩人都將葬身下面的巖漿海之中,這倒不是因為玲瓏師琯怕死,而是因為這是傅孤葉犧牲自己留給他們的生存機(jī)會,如果他們放棄了,那傅孤葉豈不是白白犧牲了?他們要活下去,求生的欲望,在這個時候,變得異常地強(qiáng)烈。 韋霆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玲瓏師琯的懷抱之中,若是換做平時,玲瓏師琯要是這樣抱著他,估計這小子得興奮地流鼻血,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在再也沒有了這樣的心思,悲傷已經(jīng)彌漫了整個胸腔,淚水已然模糊了整個眼眶。 久久的掙扎之后,韋霆已經(jīng)乏了,徹底地乏了,這倒不是因為身體的困乏,而是精神上的崩潰,他再發(fā)不出一絲力氣來掙扎,靜靜地靠在玲瓏師琯的胸口,木訥地望著數(shù)百米以下的大地。 此時的大地已經(jīng)不再是戈壁沙漠,而是一片“紅?!保瑹肓业膸r漿就像是潰堤的洪水,在這一片大地上洶涌奔騰,漫過了實體的山峰,沖垮了由火山灰堆積而成的“火灰山”,劇烈的高溫,即使他們這時候是處在幾百米的高空,還是能夠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韋霆面無表情,任由淚水和著汗水,滾滾地流淌而下,他要活下去,他必須要活下去,這是傅孤葉遺留給他的使命! 其實,韋霆和玲瓏師琯的求生欲望再怎么強(qiáng)烈,在這個時候,卻是顯得那么蒼白,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得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傅孤葉凝聚的能量罩,他們不知道到底能夠堅持多久,等到能量罩的能量耗盡,他們照樣還是會跌落進(jìn)滾滾的巖漿海之中,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禱這個能量罩的能量能夠堅持到火山噴發(fā)結(jié)束,巖漿流向遠(yuǎn)方,侵入地底,這將會是一個相當(dāng)漫長的時間,他們別無可做,只能夠等待,等待著命運(yùn)對他們的宣判。 歷經(jīng)了生死的離別,韋霆和玲瓏師琯這時候的心情卻是分外地平靜,死亡在這個時候并沒有那么可怕了,兩人靜靜地望著大地上面發(fā)生的一切,活火山終于結(jié)束了噴發(fā),巨大的巖漿柱已將漸漸平息,只剩下一絲絲殘留的巖漿從火山口緩緩流瀉了出來,相比于浩瀚的巖漿海,簡直就是滄海一粟。 能量罩的能量越來越微弱,韋霆和玲瓏師琯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下沉,地面上的物體距離他們的視線也越來越近,一股恐慌頓時掠上兩人的心頭,他們非常清楚,雖然活火山已經(jīng)停止了噴發(fā),但是下面的那一片巖漿海還是存在的,若是他們現(xiàn)在就這樣落在巖漿海之中,那還是逃脫不了尸骨無存的下場。 “怎么辦?” 玲瓏師琯頓時沒有注意,望著那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接近的巖漿海,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如果堅持了這么久,還是難逃死亡,那真的就太虧了,那還不如當(dāng)初直接死了算了。 經(jīng)過這么久時間的沉淀,韋霆雖然還沒有從悲傷之中完全走出來,但至少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和本性,對,就是本性,他的本性就是怕死,往往怕死的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腦子總是分外靈活的,可即便韋霆的腦子再靈活,現(xiàn)在他漂浮于空中,還真有些有力使不上的感覺。 焦急之中,韋霆赫然望見,雖然下面的大地已經(jīng)是一片巖漿海,但是那座活火山卻是“光鮮亮麗”,其實這并不難理解,那座活火山呈圓錐形屹立,那滾滾的巖漿就是從它的頂部噴發(fā)出來的,向四面分散留下,既然是圓錐形,那它的腰部便是有傾斜角度的,在斜面的作用之下,雖然這座活火山是巖漿的源泉,但它噴發(fā)出來的巖漿都已經(jīng)順著這個斜面留下了,而這個斜面也僅僅是殘留了一些粘黏的巖漿而已,相比于其他的地方,那簡直就是一個降落的“寶地”! “我們降落到那一座活火山上!”韋霆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那般興奮地向玲瓏師琯說道,雖然發(fā)現(xiàn)的并不是什么新大陸,卻是他們的生存大陸! “活火山?”玲瓏師琯頓時就有些感覺道韋霆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被燒傻了,竟然要降落在巖漿的源泉處,但是她反駁的話并沒有說出口,因為她在這個時候也看見了那一座活火山的確是降落的最好地點(diǎn),可是另一個疑問卻又是掠上了玲瓏師琯的心頭:“我……我們并不在那座活火山的上空,又怎么降落到那個地方去?” “你抱住我!”韋霆略略思索之后,嘴角牽起了一絲微笑,在玲瓏師琯緊緊抱住他之后,他卻是一個轉(zhuǎn)身,將玲瓏師琯壓在了他的身下,自己卻是松開了手,在空中的能量罩中做著游泳的姿勢,身子不斷地向活火山的那個方向蠕動。 “你干什么?” 玲瓏師琯自然沒有領(lǐng)會到韋霆的意思,他只知道這小子這會兒將她壓在身下,還在她的身體上做著這種蠕動的姿勢,使得她非常不自在,一抹紅暈掠上了俏臉,滿臉怒容地喝道。 韋霆沒好氣地白了玲瓏師琯一眼,淡淡道:“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想要占你的便宜,我只是借著這樣的動作,慢慢地往活火山的上空接近,除了這樣,你還有什么辦法?” 玲瓏師琯本來是想發(fā)作的,但是韋霆這樣做之后,他們確實是在慢慢地往活火山的上空接近,頓時也就不好再發(fā)作了,只是撅起了小嘴,十分不悅地道:“可……可是你在上面做這樣的姿勢,我……”玲瓏師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樣來形容她這個時候的感受。 “要不你在上面?”韋霆卻是壞壞一笑地回道。 “滾!”玲瓏師琯嘟著小嘴瞪了韋霆一眼,也不再說什么了,她自然是知道這小子這所謂的“你在上面”是什么意思,她更清楚這小子的無賴的功力,若是和他這樣繼續(xù)扯下去,吃虧的只能是她自己,無奈之下,只得默默地閉上了雙眼,任由這小子在她的身上做著這樣蠕動的姿勢。 能量罩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韋霆也不敢多做遲疑,繼續(xù)展開了這樣蠕動的姿勢,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地向活火山的上空慢慢接近…… ☆、火山降落 對于韋霆這樣曖昧的姿勢,玲瓏師琯感到相當(dāng)無語,她可還是一個清純的少女,所謂“少女”,自然是沒有真實地體驗這種姿勢的,俏臉此時已經(jīng)完全紅成了一片,緊閉著雙眼,她生怕此時若是看見韋霆的那一臉猥瑣的笑容,會將這小子一腳踢下去,那他們可就真的玩兒完了。 韋霆自然是非常享受這樣的姿勢的,這種動作,平時哪有機(jī)會做?更何況女主角是玲瓏師琯這樣的逆天級大美女了,但是他發(fā)誓,在想到這個辦法的時候,他還真的沒有想過要占玲瓏師琯的便宜,僅僅是為了靠近活火山上空而已,但是在玲瓏師琯的嬌軀之上蠕動了一會兒,他實在是忍不住想入非非了,下面的“小韋霆”也不禁有了反應(yīng)。 “你干什么!” 玲瓏師琯猛然睜開雙眼,警惕地怒聲喝道,她怎么會沒有感覺到韋霆的變化,此時,一根硬物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一點(diǎn)兒,并且還不住地蠕動,俏媚的小臉羞得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彈指即破。 “沒……沒有干什么!” 韋霆差點(diǎn)兒被玲瓏師琯的這一聲怒喝給嚇得掉下去,諾諾地回答道,連忙將自己的“小弟弟”挪了挪位置,不要頂在玲瓏師琯那樣敏感的位置,否則,將他一腳踢下去這樣的舉動,玲瓏師琯還真做得出來。 感覺到小腹下面沒有了硬物的抵壓,玲瓏師琯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一點(diǎn)兒,再次閉上了眼睛,但是臉上的紅暈卻是一點(diǎn)兒也沒有減少,如果不是傅孤葉用自己生命換來了他們的生存機(jī)會,她寧愿是死,也不愿再配合韋霆做這樣曖昧的動作,她以后還怎么見人,又該怎么面對這小子? 韋霆再也不敢在往這方面想了,因為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他已經(jīng)將他的小寶貝兒撥開好幾次了,高昂著腦袋,他再也不敢看玲瓏師琯那樣嬌人的面容了,這時候,他再也不覺得這樣的動作是享受了,而是一種折磨,簡直就是折磨,身下壓著玲瓏師琯這樣的極品美人,并且還坐著這樣曖昧的蠕動姿勢,他怎么能夠沒有反應(yīng)?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別說是他,換做任何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只要是一個雄性,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難以控制,就算是不正常的雄性,也能被刺激得正常!當(dāng)然這些話他并沒有說出來,他可不想玩兒一個“空中飛人”這樣的心跳項目。 隨著韋霆持久的努力,他們終于“游”到了活火山的上空,此時他們的高度已經(jīng)大大降低了,距離活火山的峰頂也僅僅只有數(shù)米之高而已,而在這個時候,傅孤葉留下的能量罩的能量也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整個能量罩已經(jīng)開始不斷閃爍,隱隱可破。 “嘭!” 一聲輕響,整個能量罩終于爆裂開來,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氣球爆破那樣簡單,韋霆和玲瓏師琯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在空中的支撐力,猛然一下往下墜落,見此情形,韋霆連忙將身體一轉(zhuǎn),將玲瓏師琯的身體挪到了自己的身上。 “嘭!” 身體與地面接觸的聲音,韋霆只感覺到后背和屁股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雖然避免了從高空下落,但是從這幾米高的高度落下來,況且還是兩個人的體重集于一身,這一下摔得可是不輕,更何況,這里是活火山,并不是平坦的土地,這樣重重地摔在那些坑坑包包上,不痛才怪。 在落地的那一瞬間,玲瓏師琯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是壓在了韋霆的身體上的,他自然是明白這是韋霆故意這樣做的,一絲感動頓時掠進(jìn)心扉,這小子雖然是猥瑣了一點(diǎn)兒,壞了一點(diǎn)兒,但是在危難的情況下,他總是能夠挺出胸膛,雖然之前這小子在她身上蠕動了那么久,使得她非常氣憤,但畢竟,那也是為了逃出生天,自然是怪不得別人,當(dāng)下站起身子,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想和這小子說一聲“謝謝!” “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