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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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俊一行人離開的時候,消失了多日的賀蘭族長從圣山歸來,并帶回了天神的旨意。因為外來人的闖入,破壞了望月族的平和,天神要懲罰這幾個給望月族帶來災(zāi)難的□□貴客。加之,今日東方俊幾人讓天神寓言的執(zhí)行者多番受辱,民憤四起,若是不將這幾人燒死,將他們罪惡的靈魂奉獻(xiàn)給天神,只怕望月族再無安寧之日。 是夜,賀蘭郴集結(jié)了望月族里水性極好的三十勇士,阻截東方俊等人于蒼月灣,終于將這些罪惡的外來者擒獲,并關(guān)押于圣山腳下的石牢,于三日之后行火刑。 石牢位于望月山腳下,與森森望月山僅有一片望月催情花海之隔。石牢三面石壁環(huán)繞,正面玄鐵柱牢牢的砸入地面,將七人關(guān)得嚴(yán)實。 自被擒住之后,東方俊就一言不發(fā),只是在東方瑩獲救之時問了一句是否無傷無痛。東方逸和慕容珍罵了一路,這會兒也有點精疲力盡了。 賀蘭郴和左右祭司威風(fēng)凜凜立于牢門前,眼中帶著得意的笑,看著一屋子可憐的將死之人。 左祭司的上弦月權(quán)杖咚的一聲撞地,“進(jìn)了這石牢,任你們插翅也難飛!” 右祭司此刻的表情如同大仇得報,好不大快人心,“不要以為我望月族是你們能夠來去自如的地方,□□又如何?我們有天神庇佑!早晚將你們居心叵測的外來人趕盡殺絕!” 東方俊攔住破口大罵的東方逸,“四弟,別罵了,保存實力,要殺我們未必那么容易,讓他們得意幾天?!?/br> 賀蘭郴的目光在東方俊身上凝了一會兒,道:“大王子當(dāng)真樂觀,若是大殿下想要破了這石牢逃出生天,我可以把話說在前頭,別做白日夢了?!?/br> 東方俊從容道:“那就請族長拭目以待?!?/br> 賀蘭郴冷笑道:“大殿下難道以為□□還會來人?不妨告訴殿下,即便是□□派兵前來,要想輕易踏入我望月族的領(lǐng)地也絕非易事,我望月族安居百年,若是人人入之如入無人之境,何來這百年的安寧,大殿下還是想想,死后該如何向天神請罪吧。” 賀蘭郴丟下話,帶著左右祭司揚長而去。 安陽甯自被救下便有些不適,許是流了幾滴血,此刻臉色蒼白得很。 東方琪摟著她就好像摟著寶貝似的,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就怕傷著懷中的人。 東方逸看著緊閉的入口,忍不住罵道:“那個該死的族長不是消失了嗎,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真是陰魂不散!” 東方健嘗試運功,但是滿滿的內(nèi)力擊在鐵柱上,那鐵柱竟然只是微微晃了一下,連天頂?shù)幕覊m都只是輕微抖落。他嘗試再次運功,卻被東方俊攔住。 東方?。骸叭?,別白費力氣了,這是玄鐵,強(qiáng)行運功只會耗損體力,先冷靜下來再說吧。” 慕容珍:“可我們總要想辦法逃出去吧,難道真的在這里等著他們?nèi)熘鬅牢覀儼???/br> 東方瑩:“還是大哥你已經(jīng)有辦法了?” 東方俊搖頭,不使用靈力的辦法,他暫時還沒有想到。 東方逸:“既然我們打不開這個牢籠,那就等他們把我們帶去刑場的時候反抗不就行了,我們這么多人,還怕打不過幾個呆頭呆腦的武士!” 東方健白他一眼:“若是只有我?guī)讉€當(dāng)然沒有問題,問題是瑩瑩和郡主不會武功,萬一他們抓住女生要挾,我們還不是要束手就擒?!?/br> 慕容珍一聽他這么說就來火了,“你講這種話你好意思嗎?你現(xiàn)在是在怪我們拖累了你們是嗎?你有沒有一點做男人的擔(dān)當(dāng)?平時冷冰冰的也就算了,這個時候還來怪東怪西!” 東方健冷哼一聲,“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慕容珍大笑:“你也配跟我談君子?有哪個君子像你這樣的?冷血無情!” 若說此刻還有什么能讓大家有點放松的,便是這兩人從未斷過的爭吵。東方健的反應(yīng)雖然都是冷漠的,但是起碼他還能跟慕容珍產(chǎn)生對話,這便是難得。 吵夠了,也罵累了,慕容珍有點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一頭搭在東方瑩肩上,“如果我能離開,我一定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被下毒被火燒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真是八字不合?!?/br> 東方瑩安撫道:“放心好了,大哥會有辦法的?!?/br> 東方逸疑惑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大哥會有辦法?你沒看大哥一聲不吭嗎?這說明事情很嚴(yán)重,大哥也是一籌莫展?!?/br> 東方瑩聳聳肩:“我們之前也掉進(jìn)陷阱,不過還不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所以啊,只要有大哥在,安心就好?!?/br> 慕容珍:“你對大王子到底是哪里來的這不靠譜的信任?” 東方瑩懶得解釋,兩手一攤,“大哥我困了,我想睡一下?!?/br> 東方俊道:“睡吧,大家也都休息吧,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出去的事,醒來之后再作打算?!?/br> 東方健:“也無需擔(dān)心有人偷襲,這望月族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石牢了?!?/br> 經(jīng)過這一天一夜的鬧騰,所有人都累壞了,安陽甯在東方琪的懷中沉沉的睡去,東方瑩和慕容珍相依著睡得安穩(wěn),東方逸嘴里窸窸窣窣的呢喃了幾句漸漸的也沒有了動靜。 東方琪擔(dān)心壓著安陽甯的傷口,沒敢睡得太沉,只是稍稍合了合眼,醒來的時候,看到大哥在墻上摸索著,似乎在找什么。 東方俊對東方琪做了一個低聲的手勢,眼下每個人都睡得正沉。 東方琪悄悄的放平安陽甯的身子,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弄了個簡易的枕頭,然后就走到東方俊身后,“大哥在找出去的辦法?” 東方俊彼時正附身貼耳在一處墻壁上,然后示意東方琪,讓他也聽聽。 東方琪依言上前,從墻上隱隱聽到了一些聲響,他細(xì)想了想,“似乎是...風(fēng)聲?” 東方俊:“這面墻不是實心的?!?/br> 東方琪:“大哥是想,擊碎這面墻從這里逃出去?” 東方俊:“嗯?!?/br> 東方琪:“可是大哥,先不說大哥的辦法行不行得通,就算我們把墻擊碎逃了出去,我們能逃到哪里?” 東方?。骸斑@里往東是望月山腳下的花海,穿過花海就是望月山的圣地,我們可以賭一賭?!?/br> 東方琪:“大哥決定,要去望月山一看究竟?” 東方俊:“我始終覺得望月山不那么簡單,既然來了就不要無功而返,去看看總是好的。” 說到望月族的天神,東方琪是不信的,但是他贊同大哥的看法,既然來了就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裝神弄鬼。 東方健等人也因為聽到聲響而醒過來,論及冒險,東方逸向來采取積極態(tài)度:“大哥說去我們就去,我也想看看那個天神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被關(guān)在這個鬼地方?!?/br> 看到大家興致勃勃,東方俊卻有些猶豫了,“大家要想清楚,前面的處境不一定比現(xiàn)在更安全,而且這條路是不是通向圣山我也說不準(zhǔn)?!?/br> 東方?。骸翱偙仍谶@里等著被執(zhí)行火刑的好。” 東方瑩:“大哥,我們幾個人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行動,甯jiejie,你說是不是?” 安陽甯點頭,她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險,但她知道,不管有什么東西在等著,他都在。 東方琪回頭看她,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珍朗然道:“那就大家一起行動吧,去戳破那個該死的天神的真面目!” 東方俊頓時心中有些感慨,他的心境也在與他們同處的日子里有了不少變化,他道:“既然大家都一致決定前去看看,那就請二弟和三弟運功擊破這面墻?!?/br> 東方琪和東方健得令,同時運起內(nèi)功擊在東面的墻上。 頓時間,整個望月族仿佛地動山搖,石牢頂上的望月催情花海塌了一角,那染血的殷紅花海飛起無數(shù)花瓣,如同一場凄厲的血雨,幾乎遮住東邊的天空。 東方俊本以為兩人合力能夠一擊擊倒,但是也只是得到了一個近乎地震的效果而已,東面的墻依舊牢固,巋然不動。 功力反彈,似乎這墻面之后還有玄機(jī)。 東方琪:“大哥,我似乎聽到了金屬聲。” 東方?。骸拔乙彩恰!?/br> 東方俊:“造成這么大的動靜,望月族應(yīng)該很快來人,你們讓開,我來?!?/br> “是,大哥?!?/br> 東方俊將手掌置于墻面,感應(yīng)到其后應(yīng)該是一塊玄鐵,難怪東方琪和東方健無法推倒這面墻,他稍一用力,墻面慢慢出現(xiàn)了裂痕,數(shù)秒之后才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轟的一聲,他們面前的墻終于塌了。 東方琪和東方健對視一眼,大哥的內(nèi)力果然深不可測,他們合力都無法擊倒的墻面大哥一擊擊倒,可見大哥的內(nèi)力是多么的深厚。 東方逸上前朝倒下的鐵板踹了一腳,“竟然是塊這么厚的鐵板,難怪那么難,大哥,這還真是個銅墻鐵壁。” 先前東方琪和東方健的一擊,對望月族來說就仿佛經(jīng)歷了一次五六級的地震,距離花海較近的房屋都耐不住震動塌了好幾間。 東方俊料想很快便會有人來,道:“大家先進(jìn)地道,往前走再說?!?/br> 賀蘭郴和左右祭司趕到的時候,石牢中早已沒了七人的身影,左右祭司并不知這墻后面還有玄機(jī),皺眉問道:“族長,這墻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賀蘭郴蹙眉:“圣山,密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