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二位皇子花式探問
“隨便問問?!?/br> “來過,那日跟李家公子一起喝酒來著,李佑是被挑唆的?!?/br> “果然如此?!?/br> “殿下,怎么了?” “我還在納悶在山上柳芘逖怎么會跟李佑走的那么近,竟然是喝酒喝出來的友情?!?/br> “殿下,在山上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沒有,只是差一點,還好有驚無險?!?/br> “柳芘逖似乎對蘇嬰有很大的怨氣?!?/br> “那還用說,不僅柳芘逖,想必柳漣漪更恨吧?!?/br> “殿下,如煙與蘇嬰公子有些交情,需不需要如煙提醒一下?!?/br> “暫時不需要?!?/br> 要提醒也得我親自來,不然和好的大好機(jī)會不就白白浪費(fèi)了? 一時想的入迷,宇文墨竟然定住了。 “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如煙,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殿下辦事如煙心甘情愿?!?/br> “如煙,哪天你累了,隨時跟我說?!?/br> “殿下,如煙不累,只要殿下能多來看看如煙就足夠了?!?/br> “如煙,無事,我就走了?!?/br> “殿下,這酒您還沒喝完呢?” “不喝了?!?/br> 宇文墨只留給如煙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姑娘,您何必呢?” “你不懂,等你遇到了喜歡的人,你才能明白?!?/br> “冬菊是不明白,可是冬菊更不明白您為什么要提點李佑小心被人利用?倘若李家兄妹真的做了什么蘇嬰在山上遭遇不測,不是更利于姑娘嗎?” “冬菊,你覺得事情真到了那個地步我會脫的了干系嗎?恐怕我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吧,本想著漁翁得利,到頭來惹得一身腥?!?/br> “姑娘,怎么會,從始至終您都沒有出過力,只是說了幾句話,殿下不會懷疑到這里的?!?/br> “你把人心想得太簡單了。你覺得媚娘身后的黑手會讓我全身而退嗎,就算我沒事也會有把柄在他手中,到時候我只能身不由己?!?/br> “還是姑娘考慮周到?!?/br> “不奢望與殿下在一起,但最起碼不能跟他處于敵對陣營。” “姑娘,您的這份愛太深沉了?!?/br> “不是深沉,是卑微?!?/br> 如煙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姑娘,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解脫?!?/br> “放手,談何容易?也許這就是我的執(zhí)念吧。”說完如煙冷笑一聲。 “姑娘,冬菊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可是您這樣冬菊很心疼?!?/br> “你心疼有什么用,好心疼的人卻裝作看不見?!?/br> “離歌,你覺得我對如煙殘忍嗎?” “離歌不知?!?/br> 最近殿下怎么老是問我這些情感問題?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br> “殿下,如煙姑娘對您可是癡心一片,您就不能對人家好點?!?/br> “看來你是覺得我太狠心了。” “您對蘇嬰公子可不是這樣?!?/br> “他們有可比性嗎?” “沒有嗎?” “當(dāng)然沒有,你的腦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離歌覺得自己很冤枉:怎么怪起我來了,明明是您自己想歪了,對兄弟那么好,對女子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殿下,離歌錯了?!?/br> 此時的宜春苑另一處 “主人有何吩咐?” “沒想到如煙竟然留了一手!” “主人,媚娘辦事不利。” “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怪就怪這次太輕敵了?!?/br> “主子,接下來該怎么辦?這次這么好的機(jī)會如煙都不上當(dāng),下次恐怕沒有這么容易了?!?/br> “來日方長,萬事皆有可能。” “主子,您知道蘇家的事情嗎?” “我就是為了此事來的,你說說,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與您有關(guān)?” “與我有關(guān)?說來聽不聽?!?/br> “主人,坊間傳聞是怕您有斷袖之癖,影響皇家聲譽(yù)?!?/br> “可笑至極,我那父皇怎么可能為了我大動干戈,破壞他長久以來保持的相互制衡局面?”宇文燁到死也不相信,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都不可能,除非是為了宇文墨。 宇文燁對自身的認(rèn)知很清楚。 “屬下也很納悶,可是探查的就是這些?!?/br> “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滴水不漏了吧?!?/br> “主子,這其中肯定有大的隱情?!?/br> “你這幾天多留意如煙那邊,估計那邊也抓破腦袋想要知道,沒事多去走動走動。” “是,主子?!?/br> “對了,最近不要跟她說別的,免得嚇跑了獵物,我們要放長線釣大魚?!?/br> “是,屬下明白。恭送主子?!?/br> 看來惦記我的嬰兒的人可真不少啊,恐怕我要早點宣布你是我的才能放心。 仁和堂里李家父子也未歇息。 “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凡兒跟蘇嬰之間并沒有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還說沒有,今天嬰兒都那樣說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父親,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嬰兒跟誰的關(guān)系都很好。” “凡兒,你們兩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為父是為了你好。” “父親,凡兒知道,蘇嬰對于我而言就是想要保護(hù)的一個小meimei?!?/br> “這就對了?!?/br> “父親,蘇嬰是陛下的孩子吧?!?/br> “你看出來了?” “陛下看蘇嬰的眼神我從蘇世伯的眼里見到過?!?/br> “所以你明白為父的良苦用心了吧?!?/br> “父親,蘇嬰怎么流落在蘇府?” “這個是上一輩的恩怨了?!?/br> 說完李毅長嘆一口氣。 “父親您不想說不必勉強(qiáng)?!?/br> “有什么可勉強(qiáng)的,你總歸要知道的。這都與柳家有關(guān)?!?/br> “父親,您不用說了,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br> “所以說這中間錯綜復(fù)雜,不要牽扯進(jìn)去為好?!?/br> “凡兒謹(jǐn)記?!?/br> 原來外界傳言不足為信,什么父親與蘇世伯爭風(fēng)吃醋,退官隱居,都是謠言,真相竟然是為了保護(hù)蘇嬰。 “父親,蘇軒知道嬰兒的身份嗎?” “你看出來軒兒對嬰兒的感情了?” “嗯?!?/br> “那要看他自己的了。” “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 “我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對蘇嬰的感覺不一般,已經(jīng)超越兄弟之情,可是我敢確定他并不知道蘇嬰是女兒身?!?/br> “有這樣的事情,那就好辦了?!崩钜阃蝗慌d奮。 “父親,你說什么?” 父親怎么了,劇情不應(yīng)該是這樣發(fā)展的啊,他們不是兄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