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失落的宇文墨
“啊,哥你不留下來吃飯了?” “有要事!”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大家不要見怪,我哥就是這樣,陰晴不定的。” “沒事。” “咦,我剛才怎么聽到太子殿下的聲音,怎么這么一會兒功夫人就走了。” 元奕一直在里屋倒騰藥,只聽到宇文墨與宇文嫣的對話,干完手頭的工作出來一看宇文墨已經(jīng)走了。 “不要管他,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錯了?!?/br> “這還真是親妹。”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李凡大夫,還有多久開席啊,餓死了?!?/br> “這就可以了,請隨我來。” 于是仁和堂是和諧的吃飯時光,而另一邊的宇文墨就沒有這么舒服了。 不懂事的家伙,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現(xiàn)在竟然連宿舍都不回了!老院長,老院長,怎么這么不懂事? “這么晚了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 “阿一,老院長在嗎?” “勞煩稍等,阿一這就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兒阿一便出來了。 “老院長有情?!?/br> “拜見老院長?!?/br> “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今天的事情了?!辈坏扔钗哪_口老院長先開口。 “嗯,我不明白您這是何意?打從我們幾個第一天進落月院開始您就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既然這樣,您為什么還要大張旗鼓收我們幾個為徒呢?” “太子,今日你可是說了這些日子以來的心里話吧?!?/br>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其實你是想問今天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嫣公主與蘇嬰去仁和堂的事情吧?!?/br> “嗯?!庇钗哪膊换乇堋?/br> “好,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但是在我回答之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對這件事這么大反應(yīng),或者我要換個問法,你為什么如此在意蘇嬰不在落月院住著?” “我,我不知道。” “不急,你不用這么快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先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我問題的答案,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br> “老院長,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記得當年拜我為師被拒絕的事情嗎?” “記得,當然記得?!?/br> “老夫記得當初你可是氣勢洶洶來找我興師問罪來了?!?/br> “年少輕狂還望老院長不要介意?!?/br>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你說在未來你會收我為徒并且我心中所想定能實現(xiàn)?!?/br> “現(xiàn)在你相信這話嗎?” “信!” “這么確定,可是你心中所想我回答不了你?!?/br> “老院長您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老夫從不害人?!?/br> “可是您做的事情?” “一切的源頭都在蘇嬰。” “老院長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跟蘇嬰有關(guān)?” “聰明如你,不枉我說了這么多,好了,時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等過一些時日一切便會好轉(zhuǎn)?!?/br> “是。” “太子殿下最后一句忠告: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讓自己成為笑柄,忍一時便會看見彩虹?!?/br> “什么?” “算了,當老夫想多了?!?/br> 宇文墨帶著疑惑離開。 “離歌你聽懂老院長最后的話了嗎?” “離歌不明白?!本退闶敲靼滓膊荒苷f,強大的求生欲讓離歌沉默。 “算了。” “主子,這幾日蘇嬰公子不在?!?/br> “我知道,不用提醒?!?/br> “屬下還有事,先告辭了?!?/br> 夜深人靜,宇文墨獨自躺在床上,是不是看向蘇嬰的床鋪:真是沒良心,說走就走,留我一人。 李凡那小子絕對沒有安好心,還有元奕與杉原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看著也不是善茬兒,定是有所圖謀!這個笨蛋也不知道保護保護自己,別人說什么都信,哎。 想著想著宇文墨進入夢鄉(xiāng)。 “墨兒,墨兒,你在哪里?” “母妃是你嗎?是你在叫我嗎?你在哪里我好想你?!?/br> “墨兒,墨兒。”聲音越來越遠。 睡夢中宇文墨被嚇醒。 宇文墨已經(jīng)好久沒有夢到柳伊了,上次還是在皇宮,自從來了落月院這是第一次。 “主子,現(xiàn)在落月院就剩您和太子殿下了?!?/br> “其他人呢?” “都在仁和堂。” 他們?nèi)ツ抢镒鍪裁???/br> “屬下不知,好像是老院長的意思?!?/br> “有這樣的事情?越來越有趣了?!?/br> “主子,有一事稟報。” “說?!?/br> “媚娘傳信,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如煙那邊已經(jīng)搞定?!?/br> “好,很好,三日之后見成敗。” “蘇嬰公子怎么還不睡?” “李凡兄你不是也沒有睡嗎?” “有心事?” 見蘇嬰一直仰著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天空。 “今晚的月色多美啊,星星好閃?!?/br> “是的,再過幾日便是月圓之日?!?/br> “是嗎?月圓之日本事團圓之日,可是.......”可是我的家人在哪里,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了。 “為何突然這么悲觀?” “李凡兄,你知道嗎,人本是天上的星星,人死的一天星星便會從空中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br> “這是哪里聽來的?” “我們那里的?!?/br> “你們那里的?你莫不是又在說胡話?” “不,沒有,如果我說我不是蘇嬰你信嗎?” “不是蘇嬰?” 難道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蘇世伯應(yīng)該不會泄露的啊。 “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奇怪,也對,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吧,我能理解。”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蘇嬰還能是誰,你是蘇家的掌上明珠?!?/br> 可是我不是,我頂替了別人。 “是嗎?” “當然是的,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你就是蘇嬰,蘇世伯疼愛的女兒,蘇軒兄疼愛的meimei?!?/br> “可是我受之有愧?!?/br> “不必多慮,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就是蘇嬰?!?/br> “謝謝你,不知道為什么跟你在一起總能讓我說出許多心里話,你就像一個心理醫(yī)生。” “心理醫(yī)生?” “對,不但可以治療身體上的病痛,還能治愈心靈?!?/br> “這是很高的評價嗎?” “當然?!?/br> “謝謝你對我的認可?!?/br> “謝謝你聽我說這些有的沒的?!?/br> “哈哈?!?/br> 兩人相識一笑。 再賞了一會兒月兩人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