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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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潯摸著她有些生冷的裸背,輕輕把她放倒在床榻上,兩臂撐在她左右,在黑暗的陰影里問她:“我是不是男人,要怎么給jiejie證明?” 江夏抿著唇撇開腦袋,“不用了。”現(xiàn)在心跳得太快,她根本不敢正視他。 換一天也沒關(guān)系,她今天收到的養(yǎng)分已經(jīng)過量了。 “不行?!苯瓭〉男β暲镫[隱帶了點調(diào)侃的慵懶:“事關(guān)男人尊嚴(yán)?!?/br> 江夏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全世界都知道我家弟弟最男人了?!?/br> “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江潯的手指貼上她的小腹,沿著肚臍畫了個圈,又慢悠悠地往下滑,沿路激起一陣雞皮疙瘩,直至卡在睡褲邊緣,才開始慢慢往下剝弄,“自覺一點。” ……又來了,侵略性。 江夏勉強用波瀾不起的口吻:“你都沒脫?!?/br> “幫我?!?/br> “……” “脫我上衣的時候明明很主動,做事不應(yīng)該從一而終嗎?”江潯緩緩直起上身,一瞬間,上半身緊實的肌rou暴露在月光下,腰腹兩側(cè)人魚線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 江夏一不小心就被這活色生香的場面給唬住了。 前一刻打退堂鼓的念頭,忽然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事實證明,養(yǎng)分這種東西,從來沒有過量的時候。 江夏抬手拍了拍臉頰,坐起身摸上江潯的褲腰,神色淡然地應(yīng)和:“你說得對?!?/br> 江潯驀地傾過身,靠上她肩膀,一抽一抽地笑起來。 幸好這夜里看不到背光的江夏臉上熱燙的緋色,她伸手撩起耳邊的碎發(fā),重新搭上他的腰間,將他下身的兩件一同緩慢脫了下來。 拉下褲頭的那一剎那,之前一直在她后腰頂弄的roubang往外彈,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指向她,還凌空微微晃了晃。 她楞了一下,抬眼恰好撞進(jìn)江潯也在打量她的視線里,兩人都下意識避開了彼此的目光。 江潯想為她脫衣服的舉動顯然沒有得到她的支持,她藏在被子里頭獨自完成了這一步——她不想再被江潯拿捏得死死的,索性把自己藏進(jìn)被褥下,至少羞恥感能少一些。 “我也會冷怎么辦?”江潯哪里看不出她小動作里的含義。 江夏什么也沒說,垂著頭拉起了被角。 被子被拉開,一陣涼風(fēng)撲落,江潯帶著她跌進(jìn)了這一片夢境似的溫暖里。 手肘下意識撐在她頭頸兩側(cè),大長腿岔在她腿邊,莫名地又一次將她畫地為牢,江夏一時間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魚rou,而江潯就是那把刀。 太近了。 四目相對直勾勾看著彼此,他們才意識到兩個人的距離近到會搶奪對方的氧氣。 然后意識到的是…… 江夏的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摸索,默默摸到什么,身上的江潯皺了皺眉。 “硌著了?!苯慕忉?。 江潯撇開眼:“我也……沒辦法啊?!?/br> 那東西是應(yīng)該那么熱的嗎? 江夏好奇地又多摸了幾下,之前在空氣里,它確實溫度更低一些,現(xiàn)在卻幾乎可以暖手。 江潯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 “別,jiejie?!彼[忍,然后像是記起來什么:“亂碰要負(fù)責(zé)……寶貝?!?/br> 江夏失笑:“沒關(guān)系,我聽一次就夠了,你習(xí)慣怎么叫都好?!?/br> “我會習(xí)慣的。”江潯的頭低下來,眸光掩藏在劉海之后,“別摸了,再摸真的要……”他隱去了后半句不說,可是江夏多少還是猜到了他的意思,一晚上見識到了江潯的進(jìn)攻形態(tài),此時此刻他好像—— 又臉紅了。 到哪里才能找到這么可愛的弟弟,能來來回回在臉皮薄和不要臉之間切換? “那不摸了不摸了?!苯乃砷_手中的炙熱的性器,那東西忽然失去依托,重新彈回她身上,因為這期間江潯稍微往下挪動了身體,這一次它徑直落在江夏兩腿間,guitou滑落到水淋淋的陰蒂附近才停下,仿佛蓄勢待發(fā)。 夜很靜,尤其鄉(xiāng)間的夜,沒有喧鬧的馬路和晚歸的路人,一切都回歸到萬物最沉寂的時態(tài)。少頃,大概是有風(fēng)來,木質(zhì)框架的玻璃窗被吹得咔咔作響。從云后鉆出的月色,灑落在江夏面上,而江潯則隱匿在陰影里,依稀能分辨眉骨、鼻梁、唇弓,這些清晰立體的輪廓。 好看的。 如果說骨相就能驗證一個人的美丑,那江潯無疑就是上等品。以前江夏沒有感覺,十六歲之前他依然青澀,聽得最多的是長輩們評價這孩子長得俊,即使只比江潯大一歲,江夏骨子里的年齡優(yōu)越感還是無法忽視,這些聲音對她來說,就是對小孩子的恭維,無異于“孩子挺乖”這種客套話罷了。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能跟“俊”這個字沾邊? 但這個年紀(jì)就是長得快。 從那個除夕夜對江潯產(chǎn)生的奇怪情愫,兩人越過姐弟的邊界開始,江潯的成長就在以她無法理解的速度飛快進(jìn)行著,到現(xiàn)如今,在她面前的少年,已經(jīng),幾乎,蛻變?yōu)橐粋€男人了。 無論是臉,還是…… 尺寸。 肌膚相觸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而在此之上,更奇怪的接觸,就比如現(xiàn)在。 弟弟屬于男人的生殖器,抵在她的兩片yinchun之間。 也不是沒有進(jìn)去過。 那時還在入口象征性地動了動的。 可是隔了這么久,當(dāng)初的感覺已然忘記,今天抱著要做到最后的目的進(jìn)行的心態(tài),當(dāng)然和之前不同。 就很緊張。 她要和弟弟zuoai了。 親弟弟。 一起長大度過了十七個年頭的血緣至親,最后赤身裸體擁抱接吻zuoai,是他們當(dāng)初誰都沒預(yù)見的結(jié)果。所謂姐弟關(guān)系,在這個晚上,會變成男人和女人的干柴烈火。 這種強烈的心理暗示讓江夏格外敏感,敏感到江潯只是yinjing顫動,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一瞬間失神,下體就不經(jīng)意出了水。 啵。 幸好他聽不見水聲。 江夏偏過頭不敢看他,抬手擋住了小半張臉。 江潯只是看著她,呼吸聲漸漸渾濁。 “可以嗎?jiejie。” 他耐不住,稍稍動了下。 試探性的動作,guitou在陰蒂頂弄,就像兩只一無所知對彼此世界抱有探索欲的生物,第一次接觸,它們都脆弱敏感,一點點摩擦,表皮接收到的酥麻,就能被最大化感應(yīng),化為身體顫栗的電流。 難怪yin欲會成為人的原罪之一。 陶醉得只想更進(jìn)一步。 呼吸讓她小腹起伏也讓下體收縮,roubang頂弄間隨著濕潤的yin液往下滑動了幾毫厘,還沒到小屄,收縮的兩蚌媚rou已經(jīng)把柔嫩的圓頭包裹其間,兩個人一同低低地出了一口長氣。 氣息打著顫,眼神卻看向?qū)Ψ健?/br> “難受么?”她剛才沒有答復(fù),照顧jiejie的感受,江潯也沒做進(jìn)一步的舉動,只是這樣問她。 插都沒插進(jìn)去,怎么會難受。 江夏搖搖頭。 頓了幾秒鐘,又遲疑地點點頭。 難受,因為下面太空虛,會覺得癢得難受。 可是明明是叫起來最兇的那個,實際cao作的時候,她卻慫了。 應(yīng)該說“可以”嗎?開弓沒有回頭箭。她肯定喜歡江潯,也肯定想把自己給他,可如果,如果以后他不再喜歡她這個jiejie,今晚打破這層底線之后,還能好好做姐弟么? 他還在等她。 江夏回過神來,誠實地回答:“想要,但是有點害怕。” 和前一次兒戲似的一味慫恿不一樣,這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因為她比那時候的自己考慮得更多。 那時憑借的是情欲上頭一腔莽勇,這一次是欲望里的幾分克制。 沒有哪個女孩第一次不害怕,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她需要突破的心理障礙更多,但她也沒有害怕到畏縮的地步,只是猶豫,再給她一點點時間。 江潯看得出來。 “如果真的怕我們不是一定要做,像之前一樣也可以?!苯瓭∫灾腹?jié)小心撥開她眼角的發(fā),安慰她說:“其實我也怕就這樣進(jìn)去,以后你會恨我?!?/br> 她伸出手搭上他的后頸,“我不會,我說過我想要你,阿潯,是真的想,非常想,很糟糕地想?!?/br> 江潯被她這一連串的告白式發(fā)言怔住,抿了抿唇,笑意還是從唇縫里掩不住地流露出來,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知道了,jiejie……也不用這么強調(diào)?!?/br> 我也想要你。 他低頭,握住手中的roubang,讓它抵住濕潤的rou縫,沿著yinchun之間的縫隙,上下輕輕滑動,大概是幫她放松,也大概是幫自己抒解。 guitou就著小屄流出來的液體,和同樣嬌嫩的yinchun相抵。rou貼著rou,充沛的yin液已經(jīng)將縫隙填充成了水澤,上下來回,摩擦間盡是嘖嘖水聲,每次路過xue口,圓潤的頂端都禁不住要往里內(nèi)陷一點,即便只是一霎進(jìn)入的錯覺,兩人也會同時一顫。 江夏閉上眼,抓著被單無意識地微微朝他拱起身子,白玉似的胴體從腰間起波動如浪,濕透的yinchun主動擦過他的roubang,磨到汁水豐沛的xiaoxue口,那里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小意含住他。 “姐、jiejie……”他的尾音微微發(fā)顫,依稀能聽見幾不可察的喘息。 江潯好可愛,他真的好可愛,這種時候,好像連聲音都軟糯可欺。 少年的低喘能催情,原本江夏只是矜持地動了動,結(jié)果卻一發(fā)不可收拾,rou眼可見地緩慢磨蹭起他來。 “……jiejie,別……會想……嗚——” 他脫了力趴下,聲音也因此拉近到了她耳邊。 江夏的手從他的頸一路撫摸到他后背,因為被壓著,主動權(quán)再度轉(zhuǎn)換到了江潯手上,他張開五指半撐在床榻,指骨隨著支撐的力道突起。臀部下意識挺動,他身下堅挺的roubang撞上小丘,陷入yinchun,又滑到小屄,傘狀的菇頭由于充血而比平時更脹大,也因為他動作的幅度,生生朝yindao口沒入了一點點。 阻塞感。 江夏捂住口不敢出聲,心跳開始飆升,總覺得下一秒緊接而來的就是一記深入,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一刻的心情,怕,又期待。 可是江潯沒有,他退了出來,張開的手掌漸漸收攏,攥緊,隱忍地喘。 再重復(fù)之前的動作,只在邊緣磨蹭,性器銜接處的yin水越來越充盈,每一下都能聽見液體被擠壓的聲響。 聽得兩人都面紅耳赤。 江潯身下聳動,上身卻只能定在原處,唇就靠在江夏耳邊,靠得實在太近,他盯著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伸出舌,濕滑的舌尖頂上了耳朵。 唔。 閉眼的黑暗中江夏所有感官的體驗都被提升到極致,就在耳邊傳來的黏膩聲響,沒什么能比它更清晰立體。 舌頭緩緩舔過耳骨的每一根線條,口腔里的唾液涂抹上耳廓,黏答答,濕漉漉,躲也躲不掉的聲音,還有下面被roubang頂弄,一下,又一下,撞擊填補在屄口,又用力滑過,上下一齊進(jìn)攻,那種滿足又不滿的迫切感占滿了她的身體,把它推上云端,又拋下去,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從指縫間泄露。 好舒服,這時候除了這個詞,她再也想不到別的形容。 “別捂……著……唔……想聽——jiejie?!?/br> 怎么可能不捂著,即使是現(xiàn)在,她都能意識到自己聲音在這個房間里有多清楚。 不知道什么時候江潯含住了她的耳垂,牙齒刮過皮rou,銜著它拉扯,江夏難耐地扭動身體,這時候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在躲避還是在迎合,他黏滑的舌頭慢慢從耳根舔了上來,舌尖鉆向耳道,堵著耳孔,滑膩膩的軟rou抵在孔隙間旋動,也把煽情的唾液聲巨細(xì)靡遺全都堵在了她的耳道里。 江夏的手指不禁收攏,抱緊弟弟的后背。 旖旎的氣氛攀升臨界點,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啊……阿潯——要、要不然……試一下……嗯嗚,試、試一下……進(jìn)來……” 江潯猛地停下來,握緊的拳頭和紊亂的喘息聲都在揭示他此刻有多亢奮。 直到他連唇舌都離開,江夏終于受不了睜開眼。 “我去……拿套。”江潯撐起身子。 江夏愣?。骸澳闶裁磿r候買了那個?!?/br> 立起身的他偏過側(cè)臉,銀月的余暉落在臉龐,他額角有汗,“上次買煙花的時候?!遍L臂摸向床腳的外套,他在內(nèi)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個小盒。 “你買煙花那晚就想著……”她都不記得付款的時候有這東西。 江潯打斷:“沒有!只是有備無患,反正你老是這樣,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我們姐弟也是要zuoai的。 他沒說出來的話,讓她心跳得好快,江夏移開眼睛低聲嘀咕:“你還隨身帶著?!?/br> “不然能放哪里,萬一被mama發(fā)現(xiàn)我都解釋不了和誰用?!?/br> 對不起mama,你總不會希望我射在jiejie里面吧?這都是為了安全,請你體諒? “你還想和誰用?” 江潯剛用嘴撕開包裝,聞言手和手中的小方片同時一頓,然后局促地低頭:“和我姐?!?/br> 她心跳得更快。 可是江夏表面依然無波無瀾,慢悠悠撐著身子坐起來。 “我只想和jiejie做?!彼贿呎f一邊正要抽出里面的避孕套,卻忽然被江夏按住了手。 “先別浪費了吧?”她說,“我還有點不太敢,我們先試試,也不一定要用到。” 江潯猶疑地看向她:“你是說——” 江夏:“反正只要不射里面就可以,要那樣之前你再戴好不好?” “……”江潯凝著她好幾秒,良久,像是思考后作出了決定,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把打開的套套放到了床頭,“jiejie,你這是考驗我。” “我知道你行的?!苯谋ё∷拔也幌胍簧蟻砭陀媚莻€,感覺不到你?!?/br> 懷中暖玉溫香貼著,江潯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背:“我覺得我也沒那么小?!?/br>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彼皇枪室忾_個玩笑緩解下氣氛罷了,說話間,他抱著江夏躺回床榻,勃起許久的性器,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都說第一次會痛?!苯奶蛄讼赂蓾纳洗剑拔摇遗峦??!?/br> “嗯。”江潯親了她的唇一口,“以前每次打針都要了你的命?!?/br> 江夏突然就不說話了,那股子緊張消散了許多,反而似笑不笑地盯著他。 “干嘛,我又……”江潯不解,然后突然郁悶:“——我跟針能一樣嗎!見鬼,江夏你能不能念我點好?” “是你自己說的嘛?!苯妮p咳,“反正,你輕一點,我們就先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接受,要是我真的覺得不行,你就出來好不好?!?/br> ……她可說得真是太容易了。 但,誰讓她是jiejie呢。 “如果感覺碰到那層……你懂的,我們就先停下來……”江夏也想著讓自己的口吻輕松一點,可是感覺卻總是如臨大敵,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如果說剛才江潯順著那股勁直接進(jìn)去了,不給她細(xì)想的時間,可能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緊張吧。 “好。”緊張會傳染,感受到她情緒的江潯,語氣也不自覺認(rèn)真。 其實對這件事,他一直也比江夏認(rèn)真。 飽受折磨的roubang,此刻正安安靜靜躺在她兩腿之間,因為即將來臨的時刻而亢奮。 江夏什么話也沒說,就是歪過頭去看他的手,纖指摸上他的手背,張開,握緊。 其實她的身體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江潯為了讓她能夠適應(yīng),做足了前戲。 “阿潯?!苯奶а?,“來接吻吧?” 她說完,伸手勾下江潯的脖子,四片唇再次貼合到了一起。 江潯的舌溫柔地探進(jìn)她口中,身下的那一根roubang沿著依然濕潤的小徑,從上滑到下,也沒忘尋找進(jìn)入她身體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忽略身下的緊張感,江夏吻得特別激烈,舌頭在他口中攪得天翻地覆,完全杜絕了江潯繼續(xù)溫柔行止的可能性,兩個人互相摟抱在一起,不斷變換著接吻的角度,吞咽彼此的氣息。 吻是越來越激烈,那里……卻沒有半點進(jìn)展。 “阿……阿???”接吻的空隙,江夏退開唇,輕聲呢喃,“已經(jīng)可以了,我……想要。” 弟弟溫柔是溫柔,就是有點太顧慮她的心思。 江潯的表情僵了僵:“不是。” 江夏不解。 “我……”他不想承認(rèn),但是——“我找不到?!?/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拿套的時候停頓了一些時候,jiejie下面的水比之前少了,yinchun閉合得也更緊致,他探索了半天,也沒找到原本能進(jìn)入的xiaoxue口,憑著感覺找到的位置,都是緊繃繃的,他不敢真的靠蠻力往里插入。 江夏怎么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所以,應(yīng)該她來嗎? 那樣,感覺好奇怪。 “就……再下面一點?!彼÷暤剜止?,打算口頭引導(dǎo)。 江潯心領(lǐng)神會:“下面?” “過、過了?!卑∵@個笨蛋。 他又微微抬起身,調(diào)整位置:“這里?” “不是,要往里面?!苯奈娲健?/br> 她竟然,在教自己的親弟弟,怎么插進(jìn)自己的小屄。 天吶她究竟在干什么。 “……腿再張開點,jiejie?!鼻闆r窘迫到他臉龐生熱,只能壓著聲提醒,“你夾太緊了?!?/br> guitou在一片濕滑間往返摩擦,卻不得其門而入。 江夏快被他氣到,之前每次稍微動一動都差點不小心溜進(jìn)去,結(jié)果真的提槍上馬的時候他又忽然連地方都找不著,這是她夾得緊不緊的問題嗎,分明是—— “唔?!?/br> “啊……” 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 這一次,至少位置是對了。 碩大的頂端嵌入了一個小口,里頭的yin液爭先恐后地往外滲出來,還有更多被guitou堵在小屄里,緩慢流動。 江潯低頭看向她,“……對了嗎?” 江夏咬著唇,拍了他一記,撇開腦袋應(yīng)了聲:“嗯?!?/br> “有點,太小了?!睆捻敹藗鱽淼泥芪校尳瓭∷妙^皮發(fā)麻,可是他還是覺得此刻jiejie的xiaoxue緊得要命,抵在xue口的roubang到現(xiàn)在也不敢冒進(jìn)一寸。 江夏的腦子有一些放空。 她的弟弟,她的江潯,就要進(jìn)入她身體里。 不知道為什么,此刻江夏腦海里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小時候兩人打架爭寵,想到了江潯教她騎自行車,想到了初中時女同學(xué)讓她轉(zhuǎn)角給江潯的情書,想到了一家人去黃山旅游,想到了mama之前說過—— [我啊,就想讓你們倆平平安安地考上大學(xué),我就可以和你爸爸享享清?!璢 “jiejie,要進(jìn)去了?!?/br> xue口被弟弟的guitou一點點撐開,好脹,好酸。 [也不要你們養(yǎng)我倆,你們能養(yǎng)活自己就可以。] 江潯吻上她的唇,像過去無數(shù)次那樣,與她放肆親吻。 “遇到那個……會停下來的,如果你怕疼的話?!苯瓭∨σ种谱约侯澏兜穆曇?,吻著她的嘴角說。 粗長的rou莖又往里挪動了寸許,這一次,整個guitou的冠狀rou棱,都塞進(jìn)了她體內(nèi)。 這是他們最近的一次距離。 [比起你,陽陽更讓我cao心。] 江夏摟上弟弟結(jié)實的后背,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畏怯的念頭。 她在干什么……呢? 身上那個人,是爸媽辛苦養(yǎng)育的兒子,是她的親弟弟。 一脈相承的血緣,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關(guān)系。 可是她和他,竟然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羈絆。 就這樣,插進(jìn)來了。 江潯的roubang,正一點點被她這個jiejie的xiaoxue吞噬殆盡。 [媽老了,很多東西都不懂,跟他也說不上什么話,你是他jiejie,多照顧照顧他,] 照顧……他? 周遭一切事物的流動都變慢,江夏仿佛覺得自己回到了水里的那一刻,四周的黑暗無邊無際,大腦沉甸甸的,眼前江潯的臉,隱隱約約還是小時候的模樣。 那個少年。 “jiejie……嗯嗚……” 正在進(jìn)入她體內(nèi)的那個少年。 “唔——放松點,jiejie……太緊了……” 是她相伴十七載的親弟弟。 [反倒是你比陽陽懂事,媽覺得有些時候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不夠,還要你幫忙關(guān)心弟弟,是媽對不起你。] 此時此刻,身體最私密的部分,正在被一點點被弟弟充滿。 “jiejie……你、你會痛嗎?” 連同缺失的心也是。 她在干什么呢?這樣,對嗎? 江潯低頭看向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其實昏暗光線之下,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yinjing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半。 處女膜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 為什么jiejie都沒有叫停? 他們,就……這樣做到底……可以么? jiejie。 他進(jìn)入的那個地方,屬于他仰望十七年的jiejie,那個對他來說,比父母還要更親近的人。 他俯身往膣道更深處一寸寸挺進(jìn),身體最脆弱的部分也被一寸寸包裹。 江夏,他的jiejie,他的,寶貝。 太舒服了。 就這樣占有她。 過去的人生,從來沒有像這樣滿足過。 軟rou從四面八方簇?fù)矶粒顫M所有空隙的位置,吮吸他的rou莖,清明如江潯,這一次終于也無暇顧慮其他,眼底泛起揮之不去的欲望。rou刃長驅(qū)直入,破開沿途的水澤,若是能從上往下看去,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江潯的rou莖插進(jìn)她的xiaoxue里已經(jīng)沒入了大半。 [反正mama我什么都不要求,你們快快樂樂長大就好。] 那些仿佛被拖拽了時間流速的事物,漸漸地恢復(fù)過來,耳朵里朦朧的聲音變清晰,視線里模糊的景象變具體,意識渙散的江夏,也終于驀地清醒—— 不可以。 她不該這么自私帶壞弟弟。 以后他會后悔的,和她這樣的人…… 江潯這么干凈溫和的弟弟,要被貼上這一輩子都洗不掉的luanlun標(biāo)簽。 江夏推了推他,“停下,阿潯……不要……” 突如其來的阻力不僅來自于胸口的推搡,也來自于身下一瞬間夾緊的甬道。 “唔——”江潯一聲低咽。 江夏也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來自被插入的快感,“……啊……停、停下……不要……潯……” “……為什么?” “你、你會……后悔……你是我弟弟,不可以……” 江潯的眸子黯了下來:“可是——” 這一次,江潯并沒有聽她的話。 “我想cao的就是jiejie?!?/br> 最后那一截roubang,隨著他一記兇戾挺身,狠狠地貫穿了她的xiaoxue,埋進(jìn)了最深處。 啊。 那一瞬間,江夏身體里那些呼嘯的空虛感,全都被填滿。 虛無的,充實了,缺少的,也擁有了。 喘息短促,像是竭力抑制又不小心忍不住,局促地停止,但少年的呻吟還是從喉間低低地溢出來,揚起修長的頸項,喉結(jié)隨吞咽的唾液滑動,他紅著眼角,默默地將身下她的表情收入眼底,這一刻兩人的下身已經(jīng)不見一絲縫隙。 徹底,糾纏在一起。 像他們的命運。 “jiejie,我在你里面。” 她當(dāng)然意識到了。 現(xiàn)在身體里的是什么。 那么粗長的形狀,撐滿了整個內(nèi)壁,好像頂?shù)搅损雷畋M頭。 帶來前所未有的饜足感,好像吸收進(jìn)了人間最美味的東西。 江夏抱緊了他。 “對不起?!彼f。 江潯不解:“那應(yīng)該是我的臺詞?!?/br> 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 理論上,最后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自私自利,是想要挽回的,結(jié)果卻沒有成功。 沮喪嗎? 問題是,一點也不。 其實她也知道,她和江潯的第一次成功與否,也不會影響她已經(jīng)犯下的錯。 木已成舟,和弟弟zuoai與否,不過是個luanlun的形式而已。 而現(xiàn)在他在她體內(nèi),帶給她的幸福感,卻大大超過了片刻前那些可悲的愧疚之心。 她真是沒藥救了。 “我……”江潯想起什么,“原本想聽你說的,如果遇到那個就停下來,也不想你疼。結(jié)果……不過,jiejie好像一點也沒有痛是么?” 江夏這才被提醒:“好像是沒有。” 沒有那些小說和人們鼓吹的處女膜破裂的痛苦,也沒有……江夏伸手摸了摸身下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那里除了她流出的清液以外,并沒有什么黏稠的血腥。 “好像……和他們說的不一樣,但我真的是第一次?!苯囊膊欢盀槭裁床涣餮膊煌茨??” 江潯抬手摸了摸她額際的發(fā):“為什么要和我強調(diào)是不是第一次?” “因為我……” “是不是很重要?而且,我是你弟弟?!苯瓭〉托Γ骸昂湍阋粋€屋檐下生活了十七年,你是不是我會不知道么?傻瓜?!?/br> 阿潯…… “反倒是話說回來,第一次不痛也不流血,才應(yīng)該是好運吧?”江潯說,“也不用擔(dān)心弄臟弄疼你,多好?!?/br> 他在,安慰她。 因為她的第一次,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她總覺得沒什么實感。 不,也不對,他現(xiàn)在還停留在她身體里,就是最大的充實感。 “阿潯。” “嗯?” “你動一動?!?/br> “……” “我就是好奇,你是打算就這么放著一晚上嗎?” 江潯撐起手臂扶額:“我這不是……怕你痛。” 所以等著,她以為他能有多好受,一個晚上斷斷續(xù)續(xù)的。 “我不痛,真的,就是有點脹?!苯慕K于意識到他在她體內(nèi)的份量,不禁小心翼翼地扭動身子,想緩和xiaoxue里那股子酸脹感,江潯個子高,體格也很標(biāo)準(zhǔn),那東西自然小不到哪里去,她初經(jīng)人事的甬道被硬生生擴撐得滿滿,一點余韻也沒留,自然會覺得酸。 江潯倒抽了一口冷氣。 “是你說的,色女jiejie,那……” “我動了?!?/br> 江潯慢慢地擺動腰,蟄伏于她身體里的利刃,終于重新蘇醒。 他不動的時候,江夏對那根roubang還沒有這么真切的體會,可是現(xiàn)在一旦動起來,江夏才切切實實感覺到了它的尺寸,退出去的時候,被強行撐開的xiaoxue倏地重新閉合,等抽身到了xue口,他又再度挺進(jìn),一根roubang緩緩頂開甬道里所有的阻礙,把已經(jīng)閉合的rou褶蠻不講理地破開,一路頂?shù)搅吮M頭。 “嗚……” 她以為這種被慢慢填滿的充實感已經(jīng)是極致。 直到,他抽插的頻率,在她xiaoxue里逐漸加快,江夏才知道,她錯了。 “jiejie……” 江潯趴伏在她身上,兩人的下體依然連結(jié)在一起,碩大的guitou與甬道里層層迭迭的rou褶角力,互相爭奪寸許之地,少年的roubang插在jiejie的小屄里,臀部前后聳動,那粗長的yinjing被一次次拔出再插入,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地,連jiejie的身下的幽谷小徑,都成為了他的形狀。 她和弟弟,正在zuoai。 這個yin亂的想法像是在江夏腦海里種下了種子,一點點狂野生長,放大,連同她的感官。 “啊啊……嗚嗚阿潯……不行、我不……啊——你慢一點……” 這世界上,沒有比zuoai更舒服的事情了吧? jiejie的甬道又軟又濕潤,每一次cao弄進(jìn)去的快感都直達(dá)頭皮,江潯的呼吸散落,化作斷不成聲的喘,色氣的喘息也伴隨著他cao屄的節(jié)奏支離破碎,但每落下一個喘息的片段,都帶動更深一次的抽送。 “姐、jiejie……cao你……好、好舒服……唔——” 按理說,這樣的深夜,不應(yīng)該會有人再來打擾。 可是就在這yuhuo高漲的時分,樓下傳來了一陣木門的吱嘎聲。 那是一樓另一側(cè)廚房的木門聲。 姐弟倆看著彼此,江夏的神經(jīng)一緊,連同身下的小屄也跟著收縮,江潯差一點就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一絞xiele精,但他現(xiàn)在也不好受,因為樓下的聲音,他也不能輕舉妄動。 剛才,他們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江夏趕忙咬住唇,她以為,這一刻,江潯至少會停下來。 “嗚、阿、阿潯——?” 可是他沒有。 他只是從兇橫的抽插,變成了深深淺淺地在她體內(nèi)cao弄。 鄉(xiāng)間的夜還是太靜了,廚房鍋碗瓢盆的碰撞聲,也能依稀聽見。 那他們zuoai的聲音呢? 她的呻吟,他的喘息,還有囊袋拍打在她臀縫間時的啪啪作響聲,床板的搖曳聲。 樓下那個人,都聽見了嗎? 所有恐慌興奮的情緒錯亂交雜,神經(jīng)調(diào)動到了最敏感點。 那是mama吧?大概爸爸半夜醒來肚子餓……她來廚房拿吃的。 她卻沒想到,就隔著一層樓的距離,剛才還在向她扮演親人和睦的江潯和她,正在一張床上。 弟弟的性器插進(jìn)jiejie的小屄里馳騁,交合間,酥麻的酸脹感如過電一般竄向四肢百骸,兩人享受著姐弟間有悖人倫的禁忌快感。 他一遍遍地叫她,jiejie。 迷離間她仿佛落入了浪潮之中,在江潯的喘息里高低起伏。 身下抽送的幅度陡然開始加大,床鋪的曳動聲在寂夜里更響亮了幾分。 “……啊哈……啊……”手臂至手背的青筋突顯,江潯喘著粗氣,咬牙強行讓自己停了下來。 江夏見他伸手摸向床頭。 那里,有他之前擱置在那的一個避孕套。 不知道為什么,江夏涌起了一股沖動。 她是個任性的人。 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地步了,她想要完完整整的江潯。 她忽然抱緊他,雙腿一勾,將他困在了自己身上。 “阿潯……射進(jìn)來?!?/br> 江潯看她的瞳仁陡然放大。 她抿了抿唇,拉下他的身子。 “jiejie想要你……都射給我——” “好不好?” 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在這個冬夜的末梢漸漸收斂。 二樓和一樓之間,一層樓板,也分隔了兩個世界。 廚房的燈被拉下,木門吱呀一聲,重新闔上。 但這個夜晚…… 還很長。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