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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聽鯨【親姐弟】在線閱讀 - 46.同寢

46.同寢

    外婆家有兩幢房子,一幢是母親從小到大住的木頭老屋,一幢是五年前小舅舅結(jié)婚建的四層磚房。老家人蓋房都喜歡往大往高了蓋,小舅也不例外,可惜當時資金不太夠,磚房蓋到叁層就擱置了,第四層到現(xiàn)在還只是個毛坯框架,所以四層的房子聽來很充裕,統(tǒng)共也只有叁層的兩個臥室罷了。

    老屋原先也有四間臥室,后來隨著子女們各自成家或是遠走他鄉(xiāng),那些房間就漸漸空了出來,底層的一間做了倉庫,一間留給外婆,去年臺風時二樓西邊的窗子破了,把原本的雕花木床淋了個通透,因為沒有人住,所以床板到現(xiàn)在也沒有換新。

    江夏他們這一趟回來,新房的臥室不夠,喜靜的江夏選了土坡上的老屋,陪外婆一起,她和mama住二樓。

    二樓靠東邊原本是王家兩個兒子的臥室,里面擺了兩張不大不小的床,墻壁上貼了許多當年紅極一時的明星海報,就連窗邊書架上現(xiàn)在還能找到四大天王和小虎隊的磁帶——雖然大抵是不能用了。

    房間的陳設(shè)古舊,處處透著一股年代感,但屋子卻意外地干凈,纖塵不染,江夏一開始以為是外婆為了她們臨時收拾的屋子,可是另一間房子也一樣,所有的衣櫥、書桌,五斗柜,顯然都被人常年精心擦拭,就好像隨時在等待它們的主人回家。

    夜深,老屋一樓已經(jīng)熄了燈,只有二樓江夏的房間還透著昏黃的光亮。

    江夏半躺在床上用手機做完今天的英語閱讀,看了眼時間——10:43。

    按理說mama也應(yīng)該回來睡了,怎么和小舅他們能聊這么久?

    正想著,外頭的木頭走廊響起嗒嗒的腳步聲,江夏匆匆下床穿上拖鞋,去給mama開門。老家的房子沒有大門一說,雖然老屋不沿街基本不會有人來,但外頭黑漆漆的夜,多少還是讓江夏有些發(fā)毛。

    只是,這腳步聲,聽起來也不像……

    江夏想要拉開門閂的動作停住了。

    “jiejie,是我?!备糁坏篱T,江潯安靜地說道。

    江夏一怔,隨即拉開門來,一陣冷風溜進了屋內(nèi)。

    江潯抱著幾件衣物站在門前,那一刻,身后是鄉(xiāng)間清寂的夜雨。

    雨勢直到剛剛才減弱了一些,淅瀝瀝的小雨順著屋檐的瓦片往下滾落,一滴滴連成細密的銀線,浸漬在微弱燈光里,晶晶瑩瑩,幾不可察地隨風輕晃,仿佛搖曳了一廊珠簾。

    “給我的?”她伸手想要去接,江潯卻先一步邁進屋子,把衣服放到了另一張床床尾——

    “明天我要穿?!彼f,繼而側(cè)過臉覷她:“怎么還在門口站著,不冷么?”

    被他一提醒,江夏才打了個激靈,匆忙合上門:“你今晚在這里睡?”

    “……嗯?!苯瓭≌苏黠@還沒被人睡過的被褥,低著頭平靜解釋道:“媽說想和大姨她們多聊一聊,晚上就和老爸睡了,把我趕了過來?!?/br>
    老屋只有一盞60W的白熾燈,懸在房頂,啞暗的光線由上而下落在發(fā)梢肩畔,光影零散。江潯身段高挺,站在這滿屋黯淡的金色燈光下,慢條斯理鋪著被子,寂靜的屋子里,時不時響起被褥摩擦的沙沙聲。

    江夏坐到自己床沿,盯著他的背影,隨口調(diào)侃:“mama還真是心寬?!?/br>
    “以前也一起睡過的,她覺得沒什么,這次好歹有兩張床?!笨床坏浇瓭〉谋砬?,可是他說話的聲音似乎非常淡定,像是在意料之中不為所動。

    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少年微傾的寬厚背脊,身量修長。

    “是啊,以前也睡過?!苯膿沃p臂,唇角輕輕勾起,“——兩年前的除夕?!?/br>
    他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那是他們姐弟一切亂序人生的開始。

    時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兩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個起點。

    江潯抬起左手,偏頭按了按酸澀發(fā)麻的后頸,才轉(zhuǎn)過身:“快睡覺吧,明天過年會很忙?!?/br>
    稍微有點刻意呢。

    對于一個剛才還在雨中對她說“我也是個人渣”的弟弟來說。

    江夏并沒有被他忽然拉開的距離嚇到,反而是輕輕淺淺地笑了:“好,晚安——”

    “弟弟?!?/br>
    江潯上床的腳突然就不小心踢到了床沿。

    他肯定不是個好演員,越是不在意,就顯得越在意。

    江夏慵懶地舒展了下身子,心想。

    兩個人各自在床上睡下,拉了燈,屋子陷入一片幽暗。

    窗外還在下著小雨,雨水從屋檐落下,滴答滴答墜進水洼,也有些依循著風的軌跡打在窗欞上,節(jié)奏舒緩的白噪音,構(gòu)成這個漫長又寂寥的夜。江夏蜷縮在被子里,老式的龍鳳被即便洗得再干凈,多少還是蓄積了些陳年舊物的味道,沒多久她還是睜開了眼,望向?qū)^。

    喜歡的人近在咫尺,誰能睡得著。

    “阿潯。”

    對面一片死寂。

    “我知道你醒著的。”

    那邊沉默了良久,終于還是挪挪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她。

    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似乎好不容易才找回喉間的聲帶,江潯喑啞地問她:“怎么了?”

    “過來睡。”江夏說得很直接,沒給他任何誤解的余地。

    “不要?!苯瓭∫哺纱嗑芙^,“好好睡覺,jiejie?!?/br>
    “你怕什么?”她笑。

    江潯停頓了半晌,開口挫敗:“我怕我忍不住行了吧?”

    “人渣是不需要忍的,你看我就從來不忍?!苯恼碇中模室饽盟脑掁揶硭?,又說,“當然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也不勉強你,我很通情達理?!?/br>
    這話,太糟糕了。

    如果他不來,就說明他真的不想,歸根結(jié)底就變成了,對人沒興趣。

    真是通情達理啊,我。

    “江夏你真是……”他氣得牙癢癢,卻只能咬咬牙,昏暗中她聽見對面被子被翻開,人影翻身下了床,摸到了她床邊。

    她往里退了退,給他空出一個床位,身后的被窩還沒被捂暖,冰涼涼地貼在她身上,凍得她發(fā)抖。

    呼,好冷。

    “冷就過來?!苯瓭偺上?,大概也聽見她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涼氣,朝她伸出手。

    “我這不是怕你忍不住嗎?!苯娜匀辉谧焐掀圬撍?。

    “你不是就想要我忍不住么?”江潯也不甘示弱反問,話剛說完他就怔住了,江夏已經(jīng)抱上了他的腰。

    在一個家以外的地方,陌生的屋子,陌生的床,能抱著最熟悉的人,嗅著最熟悉的味道,大概是一種慰藉。

    江夏吸了吸鼻子,像是要把他身上沐浴后皂香吸收徹底,閉著眼悄聲說:“今天好冷?!?/br>
    “嗯?!彼煌床话W地回應(yīng),可是卻反手把她攏進了懷里。

    “我可能感冒了?!?/br>
    江潯屏息凝神聽了聽她的呼吸,“是有一點?!?/br>
    “剛才淋雨淋的。”她淡淡地補充,“有些事情還是得分地方做才好?!?/br>
    比如接吻。

    江潯的氣息再度停滯,動作也僵直了片刻,就聽見耳邊傳來jiejie的低笑聲。

    可惡。

    他偶爾主動就害她感冒,還被指摘他不分場合,這心情別提有多懊惱。

    于是緘默不語,聽著雨夜的白噪音。

    好一會兒,江夏從江潯懷里鉆出來,躺上和他一般高的枕頭,面對著面,鼻尖抵著鼻尖,近得能搶奪彼此的氧氣,“所以你根本沒聽懂?!?/br>
    原本垂眸思考的江潯下意識抬起眼,與她對視,“聽懂什么?”

    好近,jiejie細長的睫毛,在這個距離的暗夜里分毫畢現(xiàn)。飽滿唇瓣的線條輕薄上翹,熱氣從微啟的唇縫溢出來,撲灑在他的唇沿,就看見少女的嘴型開合變換,一個字一個字地提醒:“看、場、合。”

    江潯全然被她漂亮的唇吸引走了注意力,聽完只是木訥地斂了下眼皮:“嗯?”

    江夏無奈,撇開目光說:“比如現(xiàn)在?!?/br>
    江潯忍俊不禁笑出聲來,胸腔跟著振動,江夏搭在他胸膛的手能輕易感覺到他身體傳達的情緒。

    雖然是越界的親密,可在知道江潯的想法之后,江夏很難再克制自己。就像現(xiàn)在,她明知道自己在勾引江潯,明知道躺在一張床上的可能后果,明知道他們親姐弟之間不可以,她想的不是那不行,是……

    那又怎么樣?

    阿潯。

    江夏的眸光漆深至暗,可是在對上他笑容的那個瞬間,所有的情緒都消失不見。

    想獨占江潯的念頭,總是會在某個時刻占滿她的大腦。

    比如,現(xiàn)在。

    她沉靜地看他笑,他笑著笑著停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有什么東西在兩人之間繃緊,她聽見江潯的呼吸聲,感覺到他胸腔的起伏。

    “太近了,jiejie?!?/br>
    阿潯。

    她鎖著微弱黑暗視覺中,那一張單薄的唇,唇弓線條立體。

    好想吻他。

    “還可以更近?!钡然剡^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湊上去壓住了他的唇瓣,動手解他的睡衣。

    好像不太矜持是嗎?江夏一邊吻一邊想,唇下綿軟的舌尖交纏,攪亂,瘋狂,他也開始亂了呼吸,動手脫她的。

    算了,管他呢。

    兩個人一刻不停接著吻,連換氣的時間都不曾,就已經(jīng)赤條條地擁抱在了一起。

    衣物是礙事的東西,扯下來,甩出去,根本沒想過它會被丟在哪個角落,腦海里想的只有與眼前這個人的rou體碰撞,別無其他。

    好不容易才退開,津液沿著嘴角流下,江夏也知道自己過火,兩人大口大口地喘息,但身體還是緊緊偎貼著,她能感覺到雙腿間一根存在感分明的東西,抵在她小腹,像一根火杵烙燙她的zigong,讓她體內(nèi)的血液和器官漸漸生熱。

    一波波熱流向下涌去,化作液體,尋找下身的出口。

    她因為腿間的濕潤感而走神,江潯忽然長吁了一口氣,又無奈笑了聲。

    “想什么了?”

    “我在想,如果這時候媽忽然改了主意過來,看到我們這樣……我會不會被她打死?”

    明明這么說了。

    他卻翻過身,沉下頭去親她的脖頸,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roubang嵌進她兩腿間的陰影里,棉被外露出半截光裸上身,背部肌線在黑暗中微微賁張。

    她抬手圈住他:“我也逃不掉的。”

    她曾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那個情景,也曾為它構(gòu)思過各式各樣的借口,可她當她以父母的角度去看待赤裸相擁的他們時,她知道一切詭辯都是徒勞,再多的解釋都蒼白——正常的弟弟不會和自己jiejie激吻,正常的jiejie更不會誘惑弟弟與之上床。

    姐弟luanlun,她是主謀,他是共犯。

    少年的唇落在她頸項,脆弱的頸部血管毫無保留地暴露給一對虎牙,齒尖落下去,她的肌膚下陷,仿佛下一秒就是對一個獵物生命的終結(jié),江夏如此幻想,卻從心底衍生莫名的快感。

    脖子上略微的刺痛,他咬起她的皮膚,以舌尖舔舐,再一遍遍吸吮。

    “唔?!苯耐ζ鹕碜?,難耐地輕哼,這是她教他的,江潯學以致用,“你做什么……”

    “簽名?!?/br>
    簽、簽名?

    江潯的唇舌游走,順著她的身體慢慢下滑,鉆進被窩,停在她的rufang。

    被銜住了。

    上身的被窩隆起,上下輕輕聳動。

    “阿、阿潯?!苯谋Ьo了他,腳趾微蜷,迷蒙著一雙眼睛,垂眸看向他,他的腦袋在她胸口輕抬又落下,她的rufang一瞬落入口腔的溫暖包裹,被含進口中大口吞咽,被唇舌攻陷撥弄。

    他不僅懂得學以致用,還會無師自通。

    奶頭再次被他銜在口中,牙齒稍稍一施力,觸電般的刺痛感和快感就交迭散開,從胸口傳遞到全身,毛孔酥酥麻麻舒張開。

    “不要咬……”又是難受又是松爽,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下意識地推他的腦袋。

    以前他們姐弟打鬧的時候,江潯偶爾也會像這樣撲倒她,在她身上留下牙印——那時候他還沒多大的力氣,江夏比他高,手長腳長,所以總能占據(jù)上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倔強著一張臉,以牙印作為自己勝利的標記。

    但那肯定不是留在胸口就是了,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觸碰的禁忌。

    可是現(xiàn)在,對上胸前抬首看她的那雙眼睛,與記憶中那個瘦弱的小男孩印象交迭,誰會想到當初一臉固執(zhí)的江潯,會像現(xiàn)在這樣,同樣還是吃咬,卻從肩膀,轉(zhuǎn)到了她的乳尖,含住她的雙乳一遍遍嬰兒似地吸吮不停。

    想到年幼的江潯,羞恥感忽然涌入腦海,江夏閉上眼,小聲嘀咕:“你這是……什么習慣,以前也不會……”

    乳尖吸吮的力道停了下來,他放開唇舌,水淋淋的rutou在齒縫間彈了彈,“你在說多久的以前?”

    “就小時候啊?!?/br>
    “jiejie?!苯瓭『鋈粡谋桓C里鉆出來,俯身撐在她的頭頂,煞有其事地開口道:“你不會,從我那么小就開始惦記了吧?”

    江夏原本閉著的眼驀地睜開,“我又不是變態(tài)?!?/br>
    江潯的笑聲大概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低低沉沉的,“那你說什么以前,以前我也想不到……”

    “我會和jiejie做到這一步啊。”

    是啊,跟以前的那兩個孩子無關(guān)。

    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想再多也回不去,何況她也不想回去。

    因為現(xiàn)在的她才可以肆無忌憚地像這樣拉下她的弟弟去親吻,去撫摸,去占有他的每一寸。

    干柴烈火正盛,她輕聲在耳邊問他:“所以,今天插進來嗎?”

    江潯定了下身子,聯(lián)想到她說的話,臉微微發(fā)熱,但還是克制地搖搖頭:“今天不行。”

    隨即倒在她身邊,深呼吸試圖冷靜。

    ……都到了這份上說不行?

    江夏不明白,如果說對血緣關(guān)系有心理障礙,他上次也不是那么抗拒,明明都已經(jīng)……

    抬腕遮住雙眼,江潯壓著聲音道:“沒有那個?!?/br>
    “什么?”

    “套?!?/br>
    江夏楞住了,怎么都沒想到江潯先在乎是這個原因,可能她真的太過隨心所欲,就根本沒想過至少得先保護自己。

    可是弟弟比她先想清楚了,所以從一開始就拒絕,因為——怕忍不住。

    只是這么想著,側(cè)目望向他,就覺得身邊這個大男孩,無法形容的可愛。

    她可不像他自制力那么強,就這么一個念頭,已經(jīng)不禁轉(zhuǎn)身抱住了他。

    抱得再緊都不夠表達——她會喜歡江潯,一點也不奇怪。

    “等、等一下啊,jiejie?!?/br>
    被她摟抱得死緊,她不著寸縷的身子也一樣貼上來,無意識地磨蹭,江潯原本費了老大力氣才平靜的氣血,一瞬間就被刺激回去,全都回到了下半身。

    “江夏!”他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警告你別亂來。”

    “噓?!苯淖髁藗€噤聲的手勢,“外婆睡覺很淺的,老房子隔音不好,就算在樓下也可能聽得見?!?/br>
    所以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江潯看向掛在身上的胴體,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去?!?/br>
    江夏不解:“?”

    江潯也懶得和她解釋,把她的手臂扒拉下來,直接反手一剪,把她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自己。

    ……也不至于,這么柳下惠吧?

    “你——”江夏正要開口說話,忽然感覺臀瓣被人扶住,有什么從兩腿間插了進來。

    炙熱的,硬挺的。

    是皮rou的觸感,抵著兩腿間已經(jīng)滑膩不堪的軟rou,由后往前挺進。

    “老是這么調(diào)戲我……”江潯咬了口她的耳垂,“不就是想被插嗎?”

    他用力地頂了一下下身,那根粗長的yinjing順著腿縫也跟著往前頂,狠狠擦過兩片yinchun,撞在陰蒂上。

    她下意識呻吟出聲,根本沒辦法隱忍。

    guitou像是蘊著電流,抵在她稚嫩的花心,一陣陣往她身體里注入麻痹的火花,下體痙攣,yin液從甬道流出來,全都流到了他的莖身上,又為摩擦添了幾分潤滑。

    他開始慢慢擺臀,在她夾緊的腿心里抽插。

    因為太濕了,抽送的動作并不覺得干澀,roubang借著yin水破開雙腿的縫隙,鉆進兩瓣媚rou里,直直捅進最頂端的脆弱的陰蒂。

    啊。

    江潯的手忽地捂住她的唇。

    “噓,江夏?!陛p輕一口氣打落在她耳畔,“外婆睡覺很淺的。”

    ……混蛋。

    他當然不知道,其實女生陰蒂高潮比yindao高潮來得更容易,就這么來來回回性器反復(fù)摩擦間,被他掩蓋的呻吟已經(jīng)碎不成聲。

    想被他插。

    不僅僅是這樣流連于表面,真正空虛的地方,想被江潯填滿。

    身體下意識地去迎合,有幾次guitou都因為滑膩差一點點就頂進了xiaoxue,就差那么一點點,然而不管她怎么做,那根昂揚的roubang還是我行我素地在腿心cao弄。

    “進去我就射了。”江潯吻著她的后頸,低聲說,很誠實也很直接,“所以說不行,聽話,jiejie?!?/br>
    江夏被頂?shù)靡粓F亂麻,全身都軟成了一灘,隱約覺得應(yīng)該抗議那聲“聽話”,卻又使不出半分力氣爭辯。

    臭阿潯。

    明明你才是弟弟,叫誰聽話。

    她抬手把他捂嘴的手指拉下來,喘息著說:“那,你快一點,我……”

    不知道該怎么說葷話才能刺激他,江夏只能赧然說了句——

    “想要,哥、哥哥……”

    江潯抽弄的動作瞬間停了,手緊緊攥了攥。

    你到底算什么jiejie啊,江夏……就,無時無刻都在勾引我。

    偏偏還就吃這一套。

    于是就在江夏短暫疑惑的下一刻,他忽然抱緊了她,開始兇橫地抽插,手指按上她的陰蒂,配合著抽送的節(jié)奏,指尖捻弄,原本已經(jīng)就粗壯的性器充血脹大,頂進她的腿心,一次次若有似無從xue口滑過,拔出來,再重重撞進去,撞散了兩人下體濕漉漉的水沫,也在棉被下頂弄出嘖嘖水聲。

    一開始只是曳動的木板床,也終于承受不住劇烈的動作,嘎吱嘎吱響起來,這聲音在午夜的老屋回蕩,在兩人的耳邊回響。

    聲音,太大了。

    還有兩人的喘息聲。

    可是誰也顧不上。

    好舒服。

    性器摩擦,感官爆炸,這是他們確認心意以來最放縱的一次交媾,那一刻江夏想象著腿間的rou莖正插進自己身體里,想象自己被江潯填滿,想象他的jingye灌注在甬道盡頭。

    想象他在高潮時叫她……

    jiejie。

    恒河沙數(shù)的快感朝她洶涌覆蓋,無數(shù)的火花隨著白光綻開,她眼前的世界忽然之間就白茫茫的一片。

    然后,腿間一股溫熱。

    整個世界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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