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ǐnGsん.ⅴǐ 20.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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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鯨二十章 太陽正在落山,余暉渲染的金色籠罩了觸目所及的一切,整個城市都像是淹沒在金色海洋里,他站在街頭抬首,層層迭迭的云是自海底上望的波瀾,五光十色的樓宇是珊瑚,穿梭不息的人流是集群的魚蝦,世界以不同又形似的秩序運行著,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喧鬧的大街,街邊小店播放著當下最流行的歌,如出一轍愛與不愛撕心裂肺,卻毫無記憶點。 泛著金輝的斑馬線向對街延伸,紅燈閃爍了幾秒,轉成綠色行走的小人。 他往前邁了一步,被拉住。 “不是回家嗎?” 正值十六的江潯,個子已經比許多同齡人都高挺,被這么一拉,不禁側目低頭。 少女淡著一張面容,問的也很平靜,卻依然能看出心情不怎么好。 他想了想,解下手上的麻辣燙遞給她:“你回去吧,我去玩會兒?!?/br> 江夏沒說話,只是偏頭,眼神詢問。 “對面新悅城,打打電動。”江潯見她沒接,又往她那里遞了遞:“要是懶得走就多等一班車,抄小路其實也沒多遠?!?/br> 夕陽的光落在江潯的臉和睫毛上,他的瞳仁也跟著清亮。 江夏出神了片刻,抿唇:“你約人了?” “沒有。”ⅵρ?zщ.cǒм(vipyzw.) “那為什么就自己去?” 江潯奇怪:“不然呢?” 江夏:“你姐是累贅?” 江潯噗地笑出聲:“我可不記得你會想玩電動。” “今天想了?!?/br> 這句“今天想了”堵得江潯胸口悶得慌,他的jiejie,那個對游戲毫無興趣的jiejie,因為一個人,因為想忘掉一個人,居然要跟著他去打游戲。 他又不著痕跡地扯了扯嘴角。 ……行吧。 “那你的錢自己出?!彼岩恢皇植暹M褲子口袋,正要走的時候又一次被拉住了胳膊,看著已經開始閃爍的綠燈,他不解地再次回頭。 一輛小電驢下一秒從他跟前呼嘯而過,還帶起了一陣風。 江夏朝他努努唇,像是在說,看吧,沒有jiejie我你可怎么辦? 少年卻低下頭。 夏天,T恤,短袖。 這一次不是衣角,是他的手。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忘了,她沒有放開,就這么搭著從胳膊滑到小臂——少年自然不乏鍛煉,短袖下緊實的手臂粗細勻實,上頭青色血管筋絡依稀可辨。 注意力集中的時候,只是皮膚裸露的接觸,溫度都能燃燒。 以至于身體里的血液只要流過那個地方,都會帶著熱燙。 所以,只是作為“jiejie”才這么肆無忌憚吧? 夏天鬧市的十字路口,他和她就這么沉默地立在人群間,等待下一次綠燈的到來。 新悅城里有一個今年剛開的電玩天地,因為離家不遠,偶爾江潯無聊的時候會和同學來這里放松放松。男孩們嘛,如果說有什么是共同語言,那游戲往往占據(jù)第一。 電玩城是科幻主題,略顯昏暗的黑色背景下,照明斑駁陸離。靛藍色的光打在江潯臉上,他的手指隨著音樂節(jié)奏快速在游戲機十六個按鍵上來回變換,表情卻一成不變。江夏的眼睛都快跟不上他手指的虛影,他卻能每一次都精準踩點,因為本來就是高難度的樂曲,很快吸引來了幾個人圍觀。 一曲完畢,江潯好像才注意到她還在旁邊,偏頭看了她一眼。 “要玩嗎?”他問。 江夏搖搖頭:“我是音樂白癡?!边€是游戲白癡。 “還行吧,選個基礎難度的試試?” “我沒買游戲幣。”她又換了個搪塞的借口,之前他可是說了讓她自己付錢。 不過她這句話剛說完,江潯就開了一首歌的基礎難度,讓到了一邊。 江夏剛才看了一整首的示范,大概也了解了游戲機制,但對于從來沒玩過這種游戲的她,玩起來還是手忙腳亂,不過有一說一,一旦游戲開始,精神就會前所未有地集中,看著自己時不時漏掉的按鈕,她也會忍不住發(fā)笑,沒一會兒就完全沉浸其中了。 圍觀的人見沒高手可看,還以為強塞狗糧紛紛退散,江潯卻毫不在意。游戲機旁邊就是一個哆啦A夢的人偶模型,他單手支著下巴,趴在哆啦A夢的腦袋上看jiejie玩游戲玩的不亦樂乎,偶爾幾次她出錯發(fā)聲輕呼,江潯的嘴角也不由得跟著咧起來。 結果演奏完分數(shù)居然還不算太差,可見游戲對新手玩家有多寬容。 江夏轉頭看他,恰好對上江潯同時抬眼的目光,游戲廳的曖昧光線模糊了所有細節(jié),那張熟悉的臉也仿佛不再那么熟悉,偏過頭支著頷,慵慵懶懶,漫不經心,可是眼睛是清湛的琉璃,倒映出所有她的光影。 應該很受女孩子喜歡吧? 弟弟。 江夏很快轉身:“去試試別的好了?!?/br> “你沒有游戲幣哦?!彼谒砗筇嵝?。 “啰嗦。” 兩個人流連在各種各樣的游戲機之間,幾乎變著法玩了個遍,中途江潯不得不去充值才能繼續(xù)進行。他學習天賦比不過江夏,游戲天賦卻比江夏高出不少,而且是那種換一個游戲會一個游戲,從cao作到反應力都突出一個“強”字的水平,平時江潯玩的那些江夏不曾注意,今天卻是實打實被震撼了。 江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按理來說她并不是那么喜歡游戲,但今天不一樣,今天和江潯一起,她玩得既放松也很投入,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今天的她只是個拖油瓶。 電玩城之旅快結束前,她停留在一個巨大的黑色游戲倉外,里頭頻頻傳來驚叫聲。 游戲倉的貼紙是個丑陋的喪尸,還有一串英文名:Resident Evil。 可能是叫聲太頻繁也太凄慘了,江夏忍不住好奇湊過去,不過游戲倉左右有掛簾,背后的玻璃也很遮光,她看不太清,只知道好像是恐怖射擊游戲。 江潯正拿出手機看時間,冷不防被江夏拉了一下手,往另一邊扯,原來里面玩的人結束了,她帶著江潯鉆了進去。 兩個人在昏暗的屏幕前坐下來,江潯哭笑不得:“姐,7點多了。” 還有,手,還握著。 江夏興味盎然毫無所覺,反倒是微微咬了咬下唇,睜著雙漂亮眼睛看他:“最后……一個?”那聲“一個”帶著點祈求,帶著點不確定,但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篤定,就是在冥冥之中吃定了他。 jiejie。 你這樣很糟糕你知不知道? 江潯單手捂著臉又撇開頭,咕噥:“投吧?!?/br> 江夏這才準備從袋子里拿出游戲幣,也就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握住江潯的手還沒有放開。 他也沒有動。 尷尬地抿唇,江夏松開了手,那一瞬間竟然有點空落落的錯覺。 喪尸F(xiàn)PS游戲不同于單純的射擊游戲,中間有許多Jump Scare,手段低級卻很實用,江夏本來就不太擅長玩游戲,又被突如其來的恐怖畫面時不時驚嚇,一路上幾乎是被江潯“拖尸”才到了BOSS關卡。 而且這種游戲特別費幣,血量條用完,死一次就要3枚幣續(xù)命,江夏連著用了快二十個幣的時候,打量了眼從頭到尾手都沒從槍上離開過的江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敗家。 她停下了動作。 開始端詳眼前這張輪廓好看的側臉。 又不自覺地想到了另一個人。 年少的暗戀是草長鶯飛季節(jié)萌芽的種子,它肆意生長,壯烈盛放,美好又酸澀,它是一段義無反顧的過程,其實并不那么計較結果,喜歡過了,懂得了,就夠了。 她真的愛盧景州愛得死去活來那也未必。 眼淚只是一種儀式感,畢竟這段感情只存在她想象里,甚至,不如她此時此刻感受到的一半真實。 鮮活的,陪伴她十六年的江潯。 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一句“哭吧”為她護航的江潯。 人真的可以喜歡兩個人嗎? 這個答案現(xiàn)在已經不重要了,取而代之的是—— 人,真的會喜歡上自己的親弟弟嗎? 還是不過單純的親緣依戀? 她不知道答案。 也害怕知道答案。 “江潯?!?/br> “嗯?”他盯著屏幕,全神貫注,但還是聽見了。 “想吻你了?!?/br> 她控制不住。 少年的身子一僵,正要轉過頭來說什么,卻被她推回去。 “我想看到你通關?!彼窟^來湊著他的耳畔悄悄說:“一條命夠不夠?” 少年微微慍怒:“我才不要做替代品?!迸瓪獍l(fā)泄在游戲里,又是快狠準地消滅了一屏幕的喪尸。 江夏頓了頓:“什么替代品?” “那個人。”他連名字都不想說。 “誰?”她是真沒反應過來。 江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裝傻,氣結,可她扒著他肩頭靠著,他一時之間又腦子里一片混亂,只能機械重復射擊的動作,倒像是默許。 江夏撥開他耳鬢的發(fā)縷,撩到耳后,隨之輕輕吻了上去。 吻在耳廓上。 他幾不可察地一瑟。 “jiejie,我不要。”他固執(zhí)地躲開,卻又沒有退縮太多距離。 “可jiejie想。”她沒有容許他拒絕,循著耳骨一寸寸吻到耳垂,含住?!肮??!?/br> 呼吸一瞬間亂了節(jié)奏,江潯抻開了脖頸仰起頭,顫抖的氣息從微張的口中溢出來,終于還是漏掉了兩只怪,被攻擊扣去了1/5的血量。 “你怎么這樣……”他皺起眉心,耳朵被江夏含在口中用舌頭輕輕撥弄,嘴上叫得再兇也不過是只紙老虎。 “耳朵發(fā)燙了?!苯乃煽冢檬謸芰藫軡皲蹁醯亩?,又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臉好像也是?” “江夏!” “叫jiejie?!苯脑谶@時候才板起上位者的架子,下一秒?yún)s是親上他的嘴角。 明明不情不愿,可她迎上來的時候他又沒法拒絕,長久以來下意識養(yǎng)成的習慣,側過臉回應她。 “不要死喔?!彼嵝?。 快死了,他想。 屏幕上血量條又少了一格。 就這樣盯著屏幕分心被她吻著,江潯這輩子玩游戲從來沒有這么心跳加速過,怦咚怦咚的心跳聲幾乎已經爬上了耳蝸,鼓噪作響。 她舌頭伸進來,他也只能被動張口。 一道關卡結算的間隙,他驀地把射擊槍往桌臺上一拍,轉頭就欺身吻上去。 黑暗空間里只有屏幕映出兩人擁吻的影子,不一會兒就氣喘吁吁。 江夏被吻得也有些暈頭轉向,唇瓣透著水光嬌艷欲滴,在熒幕的昏昧光線下分外勾人。 她大膽的時候是真的大膽,但到底還有理智,想到自己在這種人來人往的游戲廳和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稍稍地露怯,目光閃躲沒再看他。 “開始了。”她說,游戲下一關啟動。 “這種情況誰還玩?”江潯無語。 江夏輕輕附到他右耳邊:“你不玩,我們就得出去了。” 這一句隱藏的信息,江潯愣了兩秒才懂,心里想說“出去就出去啊”身體卻誠實地拿起了射擊槍。 可是這一次,他不再被動。 端槍的左手放下來,放在了她的胸上。 夏天的衣服輕薄,江夏只是著了件雪紡衫,因為胸不大,雪紡也比較透,她穿得也是帶墊的小背心。 這么一按下來,手的溫度完全熨帖到了肌膚里。 “江?。俊?/br> “我也想了。”他目光直視著屏幕,面色從容地反擊。 耳邊都是射擊與喪尸慘嚎聲。 …… 江夏意料外地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抵觸,反倒是更湊近了他一點,靠著他微微躬身含胸,讓他的小動作看起來越發(fā)隱蔽。 “摸吧?!甭曇艏毴缥抿浮?/br> 江潯那一剎那心跳過速,下意識手上使了力。 “輕、輕一點。” 他慌張:“對不起,jiejie?!?/br> 她不再說話,只是能聽見她微亂的呼吸。 水滴似的rufang被握在他手里揉捏把玩,江潯此刻腦海里哪還有什么喪尸,每一秒都是手心軟成果凍的手感,扣動扳機完全是肌rou反射。 她不知哪根神經搭錯線,突發(fā)奇想地問他:“舒服嗎?” 江潯咳嗽了聲:“……嗯……很軟。” “……右邊。” 他半晌意會,手上動作移到另一側。 奶子被弟弟的手搓揉成各種形狀,傳遞開來的快感已經讓江夏顧不得身在何處,閉著眼努力平緩呼吸。 她也很喜歡。 江潯對她做這種事的時候,她從來都不討厭,反而伴隨而來的快感讓她沉迷其間。 這是……血緣帶來的契合感嗎? 明明不被允許的禁忌。 可是比起盧景州這樣熟悉的陌生人……她更想和江潯探索性愛的樂趣。 還有誰能比弟弟更適合觸摸自己呢?再也沒有了。 他的手穿過領口探進來了。 他真知道她想要什么。 毫無隔閡的皮膚相親,雪乳成了他的掌中之物,承受他的肆意揉搓,半個rufang幾乎漏出了領口。 他和她呼吸錯亂交融,誰也沒說話。 江潯看起來是冷靜的,他一手還在與屏幕上的喪尸戰(zhàn)斗,誰能想到他另一手卻默默在jiejie的掩護下捏住她的rutou,輕挑慢捻。 但是那顯然不夠,他想要更多。 江潯一偏頭重新吻上她,徑直長驅直入,即使目光盯著屏幕一槍一個怪物,口中的糾纏吸吮也沒有半刻停頓。 江夏下面早就淌出水,終于在他幾次反復使勁搓揉乳尖下癱軟,她抱著他拿槍的手臂,低頭細細呻吟出了聲,坐在椅子上的臀也跟著前后輕輕聳動。 酥麻的快感飄到了極致,江夏仰起頭,聲音仿佛祈求,眼底也泛著淚光:“阿潯……” 他只不過是余光一瞥就理智失守,射擊槍砰地被拋到了一邊,直接把她壓在了一側游戲倉上,一只手與她十指交握相抵,另一只手差點就要深入她裙底。 可是突然,與此同時,屏幕上炸開紅色警告,是投幣倒計時提醒。 他在boss面前功虧于潰。 “我不想玩了,jiejie?!?/br> 他松開手,也垂下了頭,低低地說。 “我輸了?!?/br>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