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考生間的亂斗
普通區(qū)的大樓里,三位考生之間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 莫邪、魯戈倆位二對一占盡了優(yōu)勢,但是依然傷痕累累。 莫邪的右手鮮血橫流,魯戈的腹部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風郎的右手的不規(guī)則彎曲rou眼可見,還有一把匕首插在他的左臂上,雙臂都受到了重創(chuàng)。 “風郎,你很厲害,憑你的實力下次考試一定能過,何必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呢?!濒敻甑臓顟B(tài)也很不好,他被風郎拼著受傷一刀斬開肚皮,失血量不小,再耗下去,他會失血過多。 “右臂暫時不能使用,左臂的流血被我止住,失血量不大,還能使,體力消耗近7成?!憋L郎聽著魯戈的止戰(zhàn)提議,心中衡量自己傷勢和對方的傷勢。 “以魯戈的失血量不出幾分鐘,必將頭暈目眩,戰(zhàn)斗力大損,莫邪雖然右臂看著嚇人,可是我們里傷勢最輕的,拖下去就是我們倆一對一,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贏不了?!?/br> 三人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都知道現(xiàn)在占優(yōu)勢的是莫邪那邊,可是風郎很想在退走前,殺了魯戈,為下一次戰(zhàn)斗打好基礎。 莫邪大步向前,擋在了魯戈的前面,迫近風郎。 “這個家伙?!憋L郎的意圖被識破,沒有戀戰(zhàn),左手一翻,直接摸出了兩疊手里劍,用力在空中劃了個八字,將手里劍向著兩人驀然擲出。 嗖嗖嗖!??! 一瞬間,八枚手里劍仿佛化作黑色的殘影,分別鎖定了莫邪和魯戈的身體要害。 “小心有毒?!濒敻旰暗?。 莫邪手指間夾著刀片,雙手舞動,如八臂羅漢,上下左右擋了個水泄不通,蒼白的手與飛來的手里劍相撞,‘叮叮?!暫?,八手里劍全部被擊落。 而此時,哪還有風郎的身影。 “一會就殺了他?!蹦白匝宰哉Z道,他最討厭這樣像老鼠一樣的對手。 莫邪開始檢查魯戈傷勢,現(xiàn)在兩人一組,魯戈的失血量不低,必須盡早救治。 “啊”一聲慘叫從樓梯上面?zhèn)鱽恚谶@寂靜的大樓里聲音傳的很遠。 “快,莫邪,是風郎去7層殺咱們組的囚犯了?!濒敻炅⒖滩碌綉K叫聲從何而來。 因為赫貝卡要奇襲的原因,3組的囚犯沒有一個從雙人間牢房里出來,現(xiàn)在都成了風郎的活靶子。 魯戈知道這很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但他也必須讓莫邪速去,因為囚犯才是勝利根本! “囚犯才是根本”同樣說著這句話的是奧爾維斯組的普巴,身為傭兵的普巴知道勝利的條件是囚犯,所以在轟炸的開始前就自己一人沖向了陸凱組的囚犯,憑借他良好的潛行技術,完全躲開了陸凱組的考生。 一路沖到第四組的囚犯處,果然遠處除了一個身穿民族特色服裝的人外沒有一人看守。 普巴興奮的想到,“殺了他,那些囚犯就是砧板上的魚,我們就把四組淘汰了?!?/br> 他右手拿著大型彈刺,走路沉步屈膝,背微弓,兩臂自然垂落,脖子青筋隨著步子一起一伏,好像叢林中的猿猴行走,無聲無息。 烏斯馬出生在一個奇特的民族土蛇族,以土為尊,以蛇為圖騰的民族,生下來的小孩都會去圣地選擇自己的陸地蛇,如果被蛇吃掉了,證明自己血脈不干凈。 奇怪的是,通常被蛇吃掉而死去的孩子極少數(shù)。 大多數(shù)都會得到一條陸地蛇,他們與蛇為伍,一起成長,每一個長大的孩子都是好的獵手和戰(zhàn)士。 這也是為什么烏斯馬在第一次試驗成績中等偏,第二次試驗成績拖后腿沒人要的原因,土蛇族人都討厭水,尤其是他們的蛇更是不沾水。 艱難度過第二次試驗的烏斯馬就這樣被迫選擇了第四組。 普巴作為傭兵對自己殺人技術十分有信心,可他不知道,烏斯馬的袖口里的蛇早就感到危險降臨,發(fā)出‘嘶嘶’聲,警告著烏斯馬,并且露出了蛇頭,看著普巴靠近。 普巴反手持刀,靠近時不斷微微調整角度,5米4米3米突然暴起,直插后心,刀鋒劃過空氣,隱隱有破空聲,可見普巴這一手,多么凌厲。 “嘶嘶?!彼查g貼身一擊的普巴好像聽到了嘶嘶的聲音,但此時沒時間細想了。 在普巴的眼中,烏斯馬得身子好像蛇一樣,沒了骨頭一般,側身看去身體竟如半月形狀,躲過了普巴的致命一擊。 “蛇纏”烏斯馬冷漠的聲音響起。 他像一條大蛇瞬間纏上了普巴的身體,尤其是拿著彈刺的右手,被烏斯馬的右腿纏的不能動彈分毫。 兩個人,一人纏,一人使勁掙脫,可越掙脫越緊。 普巴天生骨架大,也學過柔術類的武技,烏斯馬雖然纏的他不能動彈,但左手牢牢的護住了脖頸,沒有被絞死的可能。 “烏斯馬,咱們這樣纏斗就是1天也未必能分出勝負,不如罷手如何?!逼瞻褪至Πl(fā)揮不出一分,而且遲則生變,不肯在這里耗著,這不符合傭兵的辦事習慣。 “我不會死,死的會是你?!睘跛柜R肯定道 “那可不一定,就算一會你們組的囚犯發(fā)現(xiàn)咱們也不一定放過你,別忘了你也是獄卒啊?!逼瞻鸵呀?jīng)感覺自己右手發(fā)麻,是因為血液循環(huán)不通暢導致的,如果時間一長,自己的右手就廢了。 “右手還有手指可以動,用手指丟出彈刺向天,下來的時候刀尖沖下,烏斯馬頭沒有對著天的方向,有機會?!逼瞻椭罏跛柜R不會松手的,準備在彈刺刺中烏斯馬時候拼命。 可惜,命不是那么好拼的。 “嘶嘶?!币恢灰幻鬃笥业某嗌∩邚臑跛柜R的袖口鉆了出來。 蛇很聰明的爬到了普巴的脖子處,普巴都能感到蛇皮上涼涼的溫度。 “是蛇!”普巴終于知道嘶嘶聲是從哪來的了。 “等等,我認輸,烏斯馬,我認輸,我有錢給你,我是傭兵?!逼瞻驼f著話,將彈刺用手指撥向了天空,脖子一痛,他看向飛在空中的彈刺,不甘心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幕。 烏斯馬知道被他的蛇咬到,中了蛇毒,不出10秒,普巴必死。 “噗”后背一涼,彈刺如死去的普巴所料,插進了烏斯馬的后背,他繃緊背部的肌rou,放開了纏在普巴身上的手腳,爬了起來,然后躬身跪在地上。 赤色小蛇慢慢的爬到烏斯馬后背上,張開了嘴,烏斯馬放松肌rou,手毫不遲疑的拔出彈刺,一道血柱崩出,落到張著嘴的小蛇的嘴里,這時他才拿出草藥,處理傷口,嘴里不知念著什么。 2組和四組正面戰(zhàn)場上,陸凱組雙槍巴馬思已死,德菲也被打得奄奄一息,加隆被一腳踹飛,只有門琪和金屬棒球站在場上,其中門琪也只是勉強支撐。 兩人對面奧爾維斯組,站著的也就剩下了一個武道家,斯烏加,活著的還有杰狒、曼克,只不過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勢,無力再戰(zhàn)。 金屬球棒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活動活動了脖子,好像剛剛根本沒熱身一樣。 “這家伙還真厲害啊。”他看著對面的斯烏加心里說道。 “這個看似門外漢的青年真是驚人的抗擊打能力,挨了我不下20記拳腳,依然能若無其事的站在這?!彼篂跫有睦镔潎@道。 “可惜,不懂武道,終歸不是我的對手?!彼篂跫诱{整呼吸,手肘微合。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過是多打中了老子幾下,以為我輸定了嗎?”金屬球棒不爽道。 “別小看人了!”金屬球棒雙手全力揮動球棒,好像一擊就要把斯烏加打垮。 斯烏加雙手交叉,順著球棒的方向,接觸的瞬間卸勁,順勢一拉,兩人距離立刻貼近。 連擊,只見他左臂抬起,右臂握于腰間,腳下移動如箭,又短又快,每一步精準如尺子量過一般,繞著金屬球棒的半身,右拳射出,如安了彈簧一般,擊中后立刻彈回,雙手互換,一攻一防,如練習打樁般流暢。 拳如雨點,不斷落在金屬球棒的身上。 不斷的受到打擊,不斷的揮棒,不斷加快揮舞,終于斯烏加無法躲避開,用手臂硬挨了一下棒球棍。 “好硬的球棍?!彼篂跫佑檬直邸杏X’到了棒球棍的硬度。 “只要夠快,還是可以打到的?!苯饘偾虬魧τ诖虻綄κ诌@件事很在意,這意味著能夠打敗他。 斯烏加說道“這種無效的打擊就能擊敗我,可笑。” 金屬球棒雙眼堅定,雙手揮動球棍,硬扛著反擊,但斯烏加攻擊的同時總有一只手能防御到他的球棍,或用小臂擋住,或用手掌托接,棒影和手影如同演戲般在空中飛速碰撞。 讓金屬球棒所有攻擊全部無功而返! 一邊的杰狒、曼克、門琪看到雙方的打斗,心里不約而同想到“兩個人在體術上的等級完全不同?!?/br> 斯烏加絕對是武道高手,以金屬球棒的攻擊難以造成有效的傷害,可惜陸凱組的邁特凱不在。 是啊,邁特凱去哪了? 一抹綠色的身影飛速的趕到了普通區(qū)的大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