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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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好在一邊補充:“他覺得沒關(guān)系,先安排電影拍攝時間好了?!?/br> 花姐又問起陳若渴對角色的想法。陳若渴說:“還蠻有意思的。” 何家好補充:“他覺得人物設(shè)定蠻有意思的,故事很有創(chuàng)意?!?/br> 花姐疑惑地望著他們,說:“何家好你是可以讀心是吧。” 何家好不好意思地笑笑,給花姐又倒了杯酒。他拿著酒瓶轉(zhuǎn)回頭問陳若渴:“你可以喝酒嗎?” 陳若渴點點頭,他今晚打算住在百好附近的酒店里。 一開始三個人談?wù)撝鴦”纠锏募?xì)節(jié),到后來不知為什么何家好又開始拉著花姐數(shù)自己的家常菜譜。陳若渴插不上話,支著頭在一邊看他們。何家好最近忽然去打了一只耳洞,左耳上掛著一枚小小的耳釘,是只小飛鳥。陳若渴盯著飛鳥看。 何家好問花姐:“知道豆腐怎么做最好吃嗎?” 花姐好奇地問他:”怎么做?” 陳若渴總覺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過去發(fā)生過。他坐在暖烘烘的包間里,貼靠著何家好。何家好還是那樣,說到激動的地方,會拍拍陳若渴放在桌面上的手尋求他的認(rèn)同。陳若渴只是笑笑。何家好也朝他笑笑。何家好再拍過來的時候,陳若渴捏住了他的手,力度非常大。但陳若渴握了一下,又迅速放開了。何家好看了他一眼,陳若渴去看包廂里懸掛的字畫。畫上提“那年私語小窗前,明月未曾圓”。 何家好出了包間一下給他們拿酒。陳若渴站起身走出去抽煙。他靠在百好后巷,透過后廚的窗戶,可以看到何家好從酒柜里拿好酒,又把頭湊到咕嘟咕嘟燉著的大砂鍋邊上聞了聞。他朝廚師豎了下大拇指。陳若渴笑起來。何家好真好。他的好很像一塊好用的膠條,可以貼住陳若渴四面漏風(fēng)的身心。因為太有用了,陳若渴發(fā)現(xiàn)他需要得越來越多。 何家好走出側(cè)門,拿手里的一桶冰塊貼了貼陳若渴的臉。陳若渴嘶了聲。何家好攬過他說:“進(jìn)去喝酒?!?/br> 那晚,他們像老友聚會,決定每個人都要放開喝?;ń愫榷嗔耍欢ㄒ渭液谜f出豆腐怎么燒才最好吃。 何家好說翻眼皮想了想, 忽然站起身,說:“我去做一碗?!?/br> 他真的走出包間朝后廚去了,留下花姐和陳若渴大眼瞪小眼。不過一會,何家好晃晃悠悠地端一碗沃豆腐走進(jìn)來,放到桌子上,確實是很香。 他撐著頭,自己夸獎自己:“好香?!?/br> 花姐點了點何家好的臉,問:“何家好,你還想不想演戲?”她說:“劇本國內(nèi)部分,還有個配角,你要不要來演?” 何家好栽在桌面上,嘟囔:“我現(xiàn)在只會做菜。” 陳若渴看著他,說:“你再試試看?!?/br> 何家好又給他倒了杯酒?;ń憷渭液靡恢被危笏麃硌菽莻€角色,沒幾場戲,是男主角在國內(nèi)的一個朋友。何家好敷衍地答應(yīng)了,又轉(zhuǎn)頭出去拿酒。 聚餐到最后,最先醉倒的人倒是陳若渴。他本身酒量不大好,又不說話,一直就是悶頭喝酒然后看著花姐和何家好談天。何家好有點好笑地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陳若渴,他玩著陳若渴的頭發(fā),看著陳若渴緋紅的臉。陳若渴露出一只眼看了眼何家好,又躲回自己臂彎里睡覺。 晚上何家好是半拖半抱著陳若渴回了酒店房間。他把陳若渴扔在床上不久,大衛(wèi)打電話過來,提醒陳若渴吃藥。何家好從陳若渴的隨身包里找出藥盒,倒了半杯飲用水放到床頭。 他拍了拍陳若渴的臉,說:“吃藥?!?/br> 陳若渴沒理他。何家好扶了下陳若渴,想喂他吃下去。陳若渴閉著眼睛,伸手打掉了何家好手里的水杯。水倒在了床鋪上,濺得到處都是。陳若渴說:“吃了藥也睡不著。” 他眼睛紅成了一片,喃喃地重復(fù):“我吃了藥也睡不著的。” 何家好的手機響,他接起來。成人版櫻桃小丸子安楚楚在那頭尖叫道:“我的蛋糕,我的朋友何家好人呢?你不是忘了今天誰過生日吧?” 何家好緩過神,他確實差點忘了安楚楚的生日。何家好舉著手機要起身的時候,忽然被陳若渴拽住了手。陳若渴說:“不能走?!?/br> 安楚楚在那頭疑問:“什么不能走啊?” 陳若渴和失心瘋了一樣,發(fā)狠撈過何家好,抱在了懷里,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床上。何家好感覺床鋪上的水洇透了他的t恤衫。他覺得好涼,陳若渴的身體又好熱。他的手機摔滑到露臺門邊,安楚楚喂喂了兩聲,充滿怨氣地掛斷了。陳若渴一開始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眼睛里沁著水汽。他們就那么側(cè)躺在濕漉漉的被子上。玻璃水杯兀自滾落到了地上。 何家好被抱勒得實在難受,動了動,說:“陳若渴, 你放開我一下。” 陳若渴怔愣了一下,忽然像發(fā)了瘋,一口咬在何家好脖子上。他舔咬著被他咬紅的皮膚,何家好輕輕地哼了一聲。陳若渴的手伸進(jìn)了何家好的衣服里。他低聲喃喃著:“我不放...”他急著要去脫何家好身上的衣服,又急著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毫無章法的,像從便利店買到心愛糖果的小男孩,急著剝掉糖果的外包裝。他要細(xì)細(xì)品嘗一遍糖果的味道。 陳若渴壓在何家好身上,從肩頭親到腰際。何家好胸口有一顆痣,何家好的腰間有一條小疤。他努力地記憶,希望那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陳若渴掰開何家好的大腿,親吻內(nèi)側(cè)的時候,何家好有點難耐地往上拱了拱身體。陳若渴拽住他的腿,入迷地舔咬著。他的頭好暈,感覺何家好的身體是泥沼,他是正在慢慢陷入泥沼的人。他立刻要窒息,馬上會死亡。死亡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