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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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對方,不必講那些虛頭巴腦安慰人的廢話。在你難過的時候,我懂得保持理智和安靜。 齊雁軒回過頭來開玩笑:“我小刀哥最近瘦了好多?。“⒘韪缒惆研〉陡琊I瘦了!” 凌河眼中飽含歉意:“是,我沒有照顧好他,都餓瘦了?!?/br> 齊雁軒笑說:“你虐待小刀哥了?都虐得他不說話了!” “哪有?”嚴小刀蹙眉否認,低頭避開一圈人的端詳圍觀,不愿讓旁人看出他遭遇任何狀況——刀爺什么時候出過狀況? 凌河深情望著小刀:“可能公司事忙,最近都沒有在家認真做飯,把你餓瘦了,我檢討。待會兒進城里帶你吃一家最好的?!?/br> 凌河什么時候是這一派畫風?嚇得陳瑾回頭一激靈,以為身后跟了個假的凌先生,嚴總換男朋友了嗎?上回在三江地見著的絕bi不是這人吧? “不用……”嚴小刀一個若有若無的白眼就拂逆了凌先生的好意。凌河這樣過分溫存體貼順意迎合、努力地以并不擅長的方式講笑話逗他,讓他反而不習慣,甚至很不舒服,不想領這個情。他從來就不軟弱、不脆弱,不需要任何人過度費心地呵護或是噓寒問暖,更不需要任何同情和可憐羅織出的廉價關注視線。 男人有時別扭起來,是很別扭的,自尊心很強,尤其嚴小刀這樣的人。 他沒路子去到外人面前撒嬌,他只能跟凌河撒嬌找別扭。 他如今別扭的心態(tài),甚至有點像當初的陳瑾。 面對凌河他或許一直都有潛在意識上的優(yōu)越感,沉浸在自己一番寬宏大量俠義心腸的境界,以一副偉岸身軀堅實的肩膀試圖為凌先生遮風擋雨,如今某一天,尊嚴和優(yōu)越感突然被擊碎,發(fā)覺偉岸和堅實都是幻像,這確實有點兒難以承受。 嚴小刀拒絕了薛隊長的提議,堅決不允許警方sāo擾他的養(yǎng)母嚴氏,他就希望嚴氏對一切一無所知。陳年舊賬就當是不當心踩了路邊一泡屎,沒有什么值得深究,還非要把這坨腐臭的爛賬扒拉開來翻來覆去地琢磨嗎? 一旦提取到真實姓名資料檔案,再配合照片、血型、dna等等生物學證據,警方早晚就要查出嚴小刀的家世身份,替他順利找回生身父母。嚴小刀同樣嚴詞拒絕了這項提議,直接丟給局座冷冷淡淡的一句話:不用替我找了,我不想知道他們是誰。 永遠都不想知道。 …… 嚴總有時在家里一個人彈鋼琴,練幾首簡單的曲子,沉浸在曲子里能抵消許多亂心的煩擾。 有幾個晚上,凌河不愿打攪他清靜,有意搬到客房睡覺或者熬夜辦公。兩人暫時分居。 只不過,凌先生通常深更半夜里又熬不住,悄悄溜過來看他,每每都在他屏息裝睡的時候低頭親他鼻子,手伸進被子下面撫摸非禮他,亂蓬蓬的頭發(fā)絲yǎng了吧唧地弄他一臉! 他二人把陳瑾齊雁軒送進宿舍樓,幫兩個學生料理好學習住宿的事,走出來在校園里閑逛。 夏日熱風拂面,柳枝垂湖,寶山與水塔靜靜停泊在湖面上,微波漣漪顫動起回憶的倒影。 凌河時不時為小刀指點:哪一棟是圖書館樓,哪一棟是大名鼎鼎的商科管理學院,哪些是第一第二第三教學樓,哪一棟樓是常辦周末舞會的體育館。 嚴小刀這樣沒念過大學沒喝過墨水的,懷揣他的藍翔挖掘機執(zhí)照閑逛燕大校園,由衷地佩服凌先生:“你事先研究過地圖?哪跟哪你還都認識?” 凌河點頭:“確實背過地圖。” 嚴小刀隨口問:“你以前來過?” 凌河再次點頭:“小時候來過。” 嚴小刀當真就是隨口一問,但“小時候來過”這句話,讓他原本就已超負荷承受壓力的敏感心思狠狠墜了一下,墜得他心口疼。小時候來過,什么時候?當年凌河父親攜一家人來到燕城的時候? 在燕大校園嗎? 凌河拿手一指:“前面那幾個樓是人文學院,還有生命科學學院的大樓,過去看看?” 習慣xing的無處不在的陪伴,有時會讓人忽略本該有的珍惜。嚴小刀下意識去拉凌河的手,緊握住凌河手腕,被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