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3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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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開心爽朗。 另一張照片,嚴小刀與凌河在教堂里四手聯(lián)彈。二人當時被唱詩班的姑娘偷拍了,嚴氏瞧見照片如獲至寶,很滿意地打印出一張專門擺在客廳飯桌上,逢人串門拿出來顯擺一下自家?guī)洑獾膬鹤?。嚴m(xù)ama認為,這兩個俊俏的小子是賞心悅目百看不厭,值得每天吃飯時候瞧著。 談紹安就蹲在廢墟上,不知不覺腿都蹲麻了,陷入驚訝和疑惑。 他盯的是凌河,照片上原本以“大綠葉”姿態(tài)用來襯托嚴家“嚴小花”的凌先生。直曬而下的陽光讓他頭昏眼花,趔趄了一下沒站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廢墟里。 這張臉確實走到哪都不會錯認,這像是凌煌老板的兒子凌河。 可惜嚴總沒能撞見這位談副局,他在這個傍晚正拉著凌先生的手腕拾級而上,走在墓園山道上。日頭逐漸下墜,滾落到濃郁的綠蔭之后,暑氣卻一丁點不見消退,熱浪將瀝青路面蒸出黏稠的黑色油脂。 凌河走幾步就打磕絆,慢吞吞的。 嚴小刀很快發(fā)現(xiàn),這人并非心不在焉或者故意磨蹭,凌河穿的一雙塑料夾腳涼拖,不知什么廉價材料做出來的地攤尾貨,快要被guntang的瀝青路面黏住,走一步就黏他一下! 凌河邁開大步時不慎將拖鞋留在原地,他光著腳邁出來,腳板猝不及防落在已經(jīng)燒成滾油鍋底溫度的瀝青路面上,發(fā)出“啊”一聲暴躁的慘叫。 “fuck it!都燙熟了……”凌河罵街。 他以前沒有罵街習慣,好像被哪個糙人傳染了這種很不文雅的方式。但他是雙語,比某人罵得更好聽更痛快。 “什么熟了?”嚴小刀回頭,正好與單腳蹦的凌河撞個正著。 “我的腳熟了!”凌河伸開一條腿,訴苦鳴冤似的把腳伸給小刀,欣賞他被燙成水紅色的腳底,惹得嚴小刀幸災樂禍。毛細血管比較脆弱,稍微一碰就是一片紅痕。 嚴小刀嘲笑過后本xing難移,暴露出他聊以安身立命收買人心的這份溫存體貼,他握住凌河的手腕:“來,咱倆換鞋?” 在凌河眼中,嚴先生就是頭頂自帶一圈佛光普照大地的神明,肩頭披著五彩霞衣…… 嚴小刀說:“你穿我這雙皮鞋,咱倆換!” 凌河偶爾邀寵已經(jīng)達到目的,大度地說:“不用,走吧?!?/br> 嚴小刀提議:“我背你???” “怕你累著腰,晚上不好用了?!绷韬右痪湓捈さ脟佬〉断胍褎偛诺臏卮骟w貼話都吃回去。 凌河反掌拉住小刀的手,邁開一對guntang的“燒豬蹄子”繼續(xù)爬山…… 天光漸暗,周圍的樹影化為一團濃綠色,為墓園更增添幾分肅穆和神秘。 墓碑從樹影之后一塊一塊地彰顯出真身,大理石在黯淡天色下shè出潔白晶瑩的華光。這樣美好的光澤,不像是反shè出來的,原本就蘊藏在石料的本質之中。 臨灣天壽福園公墓的西側,在本地不成文的規(guī)定中,劃撥出來這一塊地,專門埋葬領導干部、軍警烈士以及有一定級別身份特殊的名人。嚴小刀特意選擇傍晚門庭冷落人煙稀少的時段露面,盡量避免碰到哪位“閻王”“夜叉”之類的熟人。 凌河跟隨小刀身后,是個貼心知意的跟班。他不知道嚴小刀是要掃誰的墓,但絕不碎嘴多舌地盤問。他愿意陪小刀做任何事情。況且,陪伴掃墓這件事本身,就透著親人愛人之間的私密與親近感,嚴小刀若是偷摸帶著別的小情人過來,凌先生就要zhà了。 嚴小刀找到樹蔭之下,一塊不太起眼的墓碑。大理石臺面上橫臥幾束已經(jīng)香消玉殞的干花,證實仍然有人時常緬懷惦記著墓碑的主人。 凌河悄然掃了一眼,墓碑上竟然沒有照片,沒有任何關于主人公的介紹xing文字,只有最簡單的姓名和去世日期:【王杰,2014年4月22日?!?/br> “那是化名,假名字,不用看了?!眹佬〉毒椭懒韬訒谀贡淖种虚g尋找蛛絲馬跡。 千篇一律的化名,暗示著漫不經(jīng)心的偽裝。每個人從小到大,相識的人群中通常都會有那么幾位“李娜”、“劉杰”、“王偉”,名字就讓人提不起興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