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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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軒你知道什么?我是殺人犯的兒子,你不會瞧得起我……我是那個殺人犯的兒子……” 陳瑾那時眼眶也紅了,抱住幾乎昏過去的齊雁軒。 他感到自己失去控制地向深淵墮去,無法自拔無力解脫,飲鴆止渴越陷越深。這也像是命運的一種殘酷循環(huán),就快要轉回到當年狹窄幽暗的榮正街后巷子那條老路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只給了嚴小刀?!?/br> 第六十七章 臨陣脫逃 一大早起來, 凌河和嚴小刀似乎都睡得很好, 同床共枕相安無事,精神奕奕。反觀毛仙姑一臉無奈的疲倦, 好像就一宿沒睡, 瘦長鵝蛋臉上頂著兩枚很毀形象的大黑眼圈, 一夜從仙界被打回凡間。 毛姑娘cāo心太甚,一晚上就豎耳朵聽著動靜, 結果只聽到那兩個既矜持又愚蠢的男人互相和著節(jié)拍的輕微鼾聲, 什么也沒發(fā)生。 幾人在酒店隔壁的小飯鋪吃早點。嚴小刀喊服務員:“再來一碗酒釀蒸蛋,一屜蟹黃小籠包子!” 嚴小刀把熱乎新上的酒釀蛋和小籠包都擺到凌河眼前:“你多吃點, 年輕人補補身子?!?/br> 凌河氣勢頓時涌上來了, 反駁道:“我補什么身子?我虛嗎?” 嚴小刀臉上瞧不出真實用意, 淡淡一笑:“你可不虛,你正當年。” “……”凌河今早是身體不虛但心有點虛,聽嚴小刀這么說,耳廓竟泛出斑斕的血絲, 血絲連綴成片化作一陣紅潮。嚴小刀看見了?聽見了?不可能, 自己昨夜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硬咬著牙把一切隱秘見不得人的喘息都壓在浴室門后了。他尤其善于偽裝和壓抑自己真實的情感。 嚴小刀什么也沒看見,也沒聽見。 但他知道,昨夜凌河翻身下床,在洗手間里逗留足足半小時才躡手躡腳地出來,每一聲刻意放輕的腳步都是心虛耳熱yu蓋彌彰,少爺您難道深更半夜拉肚子了嗎? 老子畢竟比你凌先生大上五歲, 閱歷豐富辦過正事的。凌河你今年都二十三歲了,刀爺十六歲就青春無悔偷嘗禁果了,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嚴小刀嘆了口氣,眼尾微光望著凌河雕像般美好又持重的側顏,難免又因心中各種猜測和揣摩替這人感到心酸。 凌河啊…… 自從傷了腳,被凌先生劫持軟禁,隨后一路南下尋訪舊案,這一段時日卻也是嚴小刀完完整整重新認識了眼前人的一段機會。凌河在他面前,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簡單、直白而透明;透明得跟梁有暉差不多了,一看就透,盡管凌河無論如何并不傻白甜。 毛姑娘說凌河對一些事有心理障礙,或許有更糟糕的生理障礙,從未有過任何感情經(jīng)歷,嚴小刀覺著自己能猜出個緣由大概。 他現(xiàn)在對許多事情有了新的看法。如今回想那時他一廂情愿地深夜突襲,餓狼撲食似的強吻求歡,結果慘遭白眼和拒絕;又因為麥允良的案子焦頭爛額對凌河動粗家暴,試圖用強;而最后凌河竟然拖著一雙傷腳在他面前艱難地懇求,愿意做rou體jiāo易以換取他的易主“變節(jié)”……凌河一定曾經(jīng)熬過艱難歲月,而自己的無知和愚蠢,只不過是在凌河所經(jīng)受的少年時代噩夢魔魘和心靈創(chuàng)傷之上,又添了一把爽口的調味料。 打著感情的旗號,卻一點都沒珍惜對方,確實cāo蛋。 那時他太不了解凌河。假若事情能重新再來一遍,他會用更好的方式守護二人的感情,而不至于搞到后來的刀兵相見魚死網(wǎng)破。只是感情這事,好像過去就已經(jīng)過去,很難再重新拾回來。 …… 早起趕課的鐘點,校園內的自行車流從某一時刻開始如同開閘放水,黑壓壓地從宿舍區(qū)涌向散落各處的教學樓,道路兩旁的海棠樹灑下紛紛的花雨,許多花瓣充滿柔情地沾染在車胎上。 陳瑾從樓里沖出來,瀟灑地單肩挎著書包,蹬上自行車熟練地穿梭于人縫中,中途停在便道的早點攤旁邊:“倆茶葉蛋,六個包子?!?/br> 他昨夜回宿舍睡的,而齊雁軒留在父母家中。 今早齊雁軒給他發(fā)短信,說在教室等他。陳瑾已經(jīng)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