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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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塞小刀嘴里。 嚴小刀輕咬著煙,笑,眼神示意:給哥點個煙。 凌河在外邊一貫很給刀爺面子,溫柔地湊近,點上了火,卻發(fā)現(xiàn)嚴小刀沒舍得將一口煙圈吐他臉上,轉(zhuǎn)臉全部噴給旁邊那個登徒子。 若是刀爺以前的脾氣,腳底下這只椅子就飛去登徒子的腦頂了。但這是在外地,對方一群地頭蛇,他們沒必要過分招搖惹出嫌隙,耽誤了辦正事,嚴總不是二十歲愣頭青的年紀了。 走出酒樓下臺階時,凌河當仁不讓地摟了嚴小刀的肩膀,臂彎摟的就是他的勢力范圍。 只要雙方的心思暫時逃避開復仇、心計和干爹這些令人不悅的字眼,兩人之間一切的相處都是這般情投意合。 第六十五章 尋訪舊人 周末正午時分的“優(yōu)而思英語育才學校”大門口, 是家長們接送孩子上補習班的時刻, 上午的一撥學生往外走,下午的這一撥手里拎著包子釀皮漢堡之類各種簡餐, 正在往大門里涌。片刻的jiāo通堵塞, 在學校大門口呈現(xiàn)出由人流匯聚而成的一個大漩渦。一群望子成龍病急投醫(yī)的家長和那些每日疲于奔命焦頭爛額的孩子, 全部被卷進這個勞民傷財?shù)拇笙菘永铩?/br> 大門口橫七豎八趴滿各色社會車輛,四個輪子的當仁不讓堵住正門口顯示傲慢驕矜, 其余兩個輪子的電動和腳動款黑壓壓地堆在后面, 其實都在這座大陷坑里前仆后繼地撲騰著,誰和誰也沒有多少高低貴賤的分別。 英語學校的隔壁, 是一片荒草地, 市府林業(yè)部門正準備在此地搞些綠化, 以整齊劃一的方形石板和側(cè)柏樹銀杏樹覆蓋上這片狹長的荒地。這一小塊地方已經(jīng)廢棄荒蕪很久了,就像新老城區(qū)邊緣三不管地帶鑲嵌的一塊疤痕癤癬,垃圾和狗糞堆積成山。 毛致秀把防霾口罩都戴上了,皺得眉毛不是眉毛, 鼻子也不是鼻子, 面對眼前垃圾污穢遍地的景象, 喊道:“凌總,就不可能是這里!您還真要進去刨垃圾堆嗎!” 您刨垃圾堆挖墳掘墓能掘出當年的證據(jù)?姐堅決不動手幫你刨!毛仙姑心里吐槽。 凌河竟都沒有戴口罩,眉頭緊鎖出茫然和焦急,指尖捏著他們弄到的名單信息,沉甸甸的心思足以將周圍銷魂的氣味摒除在他嚴密運轉(zhuǎn)的思維意識之外。 嚴小刀蹣跚著腳走過來,望著前方:“按說就是這個位置, 當年的‘慈恩堂’福利院么。” 凌河郁悶道:“可是這個福利院早就拆掉了,房子原址都沒了,荒廢多年?!?/br> 如今再行施工蓋上綠化,陳年的痕跡真是一丁點都找不見了。 福利院早都沒了,假若當年里面住了一批孩子,姓甚名誰流落何方恐怕也很難找了。民政部門的官方留存信息七零八碎少得可憐,周圍商鋪頻繁易主,街坊之間面孔冷漠陌生,什么都查不出來。 市府民政辦公室科長跟他們說:“那個‘慈恩堂’?十年前早就查封處理了,你們還要找?” 嚴小刀問:“為什么查封處理了?” 科長秉承著面對人民群眾時一貫“有求懶得應”的標準公務員態(tài)度,耷拉著眼皮與臉皮,翻看著桌上資料,絕對不抬眼看人:“查封肯定有查封它的道理,有違規(guī)的事情?!?/br> 凌河:“怎么違規(guī)?做什么了?” 科長當真不耐煩了:“它怎么違規(guī)是我們政府處理的事情,你就不要問!” 凌河眉頭一蹙,眼峰吊上發(fā)跡邊緣時已曝露出慍怒顏色,雙臂往那辦公桌上一撐,眼瞧著要往小科長臉上噴一口了。 嚴小刀眼明手快,悄悄從后面扥住凌河的褲腰,把人扥回來:別發(fā)火,這地兒可不是你這么粗暴辦事的! 跟衙門里各類官僚主義和勢利眼打jiāo道,凌先生這位外來的和尚可就沒經(jīng)驗了,你以為還能用在榮正街小巷子里對付雞賊大嬸那一套?還是游輪上對付渡邊老人渣的那一套?但這種事是咱們嚴總的擅長,各種嘴臉他見多了,無論什么人他都能招呼。 嚴小刀掏兜摸煙,手指奇快,直接在衣服內(nèi)兜里就搞了個小動作,然后連煙盒一齊客氣地遞給對方,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