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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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許多言行透著古怪和費解,為什么取個這么難聽的法號? 游家老子游景廉,已經(jīng)有幾個月就沒怎么回家住。這人好像突然從某一天起就成了喪家之犬,有家都不回去,平時要么臥在高檔六星酒店里醉生夢死,要么藏身在寺院廟堂之內(nèi)拜佛求神。公家分的大院不敢回,怕聽到官場風聲,怕見同事;自家的私宅別墅也不敢住,總覺得內(nèi)心罪孽深重驚魂不安。只有這深宅古廟最適合他住,守著青燈古佛,聽著木魚鐘聲,才能給那惶恐不安的靈魂賦予暫時的安撫與慰藉。 據(jù)圈內(nèi)靠譜的傳說,很多等待伏法的大老爺在他們最后一段時間里惶惶不可終日,都是這么個夾著尾巴失魂落魄的狀態(tài)。 游灝東踏進起居室門檻時,穿皮靴的腳毫無顧忌地踏到水泥地上,讓黑暗中躺在地鋪上的人驚跳而起,“啊”得驚呼一聲,那一刻以為……以為終于跑不掉了,這是公安局的人來銬他了,巡視組的人來抓他了。 “爸,是我!”游灝東低聲吼道。 法號“余孽”的這位施主,僵坐在他參禪打坐的地鋪上,一張瘦黃的臉極度缺乏往日風采,讓人絕對看不出這應當是一位在港口招風喚雨的封疆大吏,根本不該睡在佛堂庵房這種地方。 其實有些事在機關大院里實屬常見,大家不都是歌頌著馬列唯物主義,懷揣著máo zé dong思想紅寶書,然后將各種坑蒙拐騙的“大師”和風水先生奉做家中上賓,常來常往,各保平安。游景廉是常年吃齋,自詡為養(yǎng)生之道,偶爾在推脫不開的宴請和社jiāo場合,被迫與rou類“結緣”吃掉它們,回家還要燒香拜佛超度那些被吃掉的rou…… 然而游灝東認為他爸爸最近一段日子沉迷得太過了,已經(jīng)幾乎不理朝政,不見菩薩不可終日,睡覺都要抱著佛腳,簡直是一種病態(tài)! “爸,我就是出去惹了點是非,需要您幫忙,幫我遮過?!庇螢畺|盤腿坐到床鋪旁邊,又覺著盤著忒難受,不習慣這樣的憋屈,還是將兩腿伸開成公子爺?shù)募茏印?/br> “爸……您聽說過,最近麥允良那個案子嗎?”游灝東心里懊喪,垂下眼皮。 “我cāo,我他媽也是中邪了,那天晚上,我怎么料到麥允良那人偏偏出現(xiàn)在那家酒店!” 游景廉:“哪家酒店?” 游灝東:“就是您訂了長期房間,之前一直住的那家酒店?!?/br> 游景廉:“你干什么了?” 游灝東咬牙切齒,卻又暗暗心虛理虧:“我那天晚上干過那個人,那個明星,結果他死了,警察現(xiàn)在在抓人,在查誰把人弄死的?!?/br> 游景廉面皮變色:“……那個明星是你弄死的?!” 游灝東bào發(fā):“不是,沒有!我放他走的時候,他明明還好著呢,鬼知道怎么當晚就死了!” …… 游公子是不會自責自己身帶罪孽的,他也一頭冤情,不就玩玩么,麥允良怎么偏偏就死了?沾他一身sāo。 臨灣那家六星級酒店,坐擁靠近港口的絕佳地理位置,游景廉長期在里面租用一套海景套房。這對于他們也是常事,有些人平時辦公接待都住在酒店。游景廉租用這么一套休閑度假的房間,在城里市中心某家賓館還另有一間辦公用的房間。只是他登記用的化名和假證,沒有使用真名,因此公安一開始核查酒店住宿和“恩客名單”時,沒有即刻查到游家這一層。 麥先生當晚在酒店一條走廊中經(jīng)過,從某處攝像頭視野中拐彎消失,進入走廊迷宮中的盲區(q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偏偏就消失了那么二十分鐘不知拐哪去了,后來才又重新出來。 麥允良當時去往的,就是游景廉租住的海景套房方向。 薛隊長在臨灣查案多年,對酒店房客真實名單或許是提前知情的,但假若沒有任何切實證據(jù),薛謙自保頭頂官帽絕不會隨意驚擾盤查府衙的頂頭上司。然而一旦掌握證據(jù),薛夜叉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拾棍打蛇了,也絕不手軟。 游灝東事后也開始游魂不定,充滿了懷疑,麥允良怎么偏巧也來這家酒店呢?真是冤家路窄。 游公子當夜只不過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