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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所以,隨便誰都好,能不能把這里的氣氛弄得稍微正常一點? 終于,救世主出現(xiàn)了。 雖然救世主就是罪魁禍?zhǔn)妆旧怼字慰钢欢鸭t酒:“有誰想要來點紅酒嗎?” “太宰?”國木田獨步挑眉,“在場有三個未成年。” 太宰治罔若未聞,已經(jīng)開始倒酒了:“偶爾一次又沒關(guān)系——敦君,來一點?” 中島敦連連搖頭。 太宰治有些失望地說:“那嘗嘗這個,我?guī)淼娘嬃??!?/br> 他掏出了幾罐俄文包裝的,長得像是碳酸飲料的東西。 中島敦松了口氣,接過飲料,然后分了兩罐給真紀(jì)和泉鏡花。 真紀(jì)忙著吃小牛排,謝過后放在了一邊。 成年人們將紅酒開了,而早就渴了的中島敦和泉鏡花飛快地喝完了飲料。 灌完后中島敦才覺得有些不對:“這飲料的味道是不是有些不對?” “是嗎?”真紀(jì)打開了罐子,“按理來說碳酸飲料應(yīng)該沒這么容易壞——” 她頓了一下,鼻尖動了動。 在濃郁的水果味中,還有一股刺鼻的……酒精的味道。 然后猛地抬頭:“太宰先生,你給他們喝了什么玩意兒?” 太宰治一本正經(jīng):“碳酸飲料——發(fā)酵過的那種。 真紀(jì)感到了一陣窒息。 她放下了想要開易拉罐的手,張了張嘴,試圖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旁邊的兩個孩子已經(jīng)紅透了臉。顯然他們是第一次喝酒,而第一次喝酒的人,除非天賦鼎異,不然都不會擁有很好的酒量。 真紀(jì)拿起易拉罐看了一眼:“四十多度?這是哪門子的果酒?” 太宰治:“斯拉夫的什么飲料,用伏特加泡的?!?/br> 他從真紀(jì)手中拿過了易拉罐:“你不來點嗎?” 真紀(jì):“這可是犯罪,太宰先生?!?/br> 太宰治聳了聳肩。 真紀(jì)盯著他。 太宰治挑起眉頭:“中也今年二十二,但是他喝酒的年份可絕對不止一年?!?/br> 本來想要斥責(zé)他的真紀(jì)忽然就沒了底氣。 她深呼吸了一下:“這次我就當(dāng)沒看見?!?/br> 太宰治笑瞇瞇地揉了下她的腦袋。 ......不過不管怎么說,酒精的力量是神奇的。 一個小時過去,除了因為有事——中也解釋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提前離開的尾崎紅葉,成年人們都灌了至少三種不同的酒,而中島敦和泉鏡花兩個孩子早就睡成了一堆。 在場酒量比較好的大概只有中也和太宰治——剩下的全都醉得神志不清。 客廳里混亂而熱鬧——蛋糕變成了亂糟糟的一堆,茶幾上散落著法師小點心的碎屑,和亂七八糟的包裝紙。 武偵和港口Mafia的眾人似乎都忘了他們當(dāng)中的矛盾,完成了一團(tuán)——真紀(jì)覺得或許這是唯一一次這群人湊在一起斗地主。 “抱歉,”中也給真紀(jì)端了杯真正的飲料,“明明是你的慶祝會,卻被那個混蛋搞成這樣?!?/br> 真紀(jì)搖了搖頭,說:“這樣也挺好的?!?/br> 她上輩子沒什么朋友,很少能見到這么熱鬧的景象。 況且......她看了中也一眼,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抿了抿嘴,沉默了。 中也站了起來:“我去收拾下東西?!?/br> 真紀(jì)想叫住她,然而她兜里的手機(jī)忽然震動了一下。 于是她只是點了點頭,等中也離開了,掏出手機(jī),看了眼收信箱。 是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 內(nèi)容就幾個字。 【那件事是笑面人干的?!?/br> 短信的末尾留了兩個俄文字母。 真紀(jì)打開谷歌查了一下——是“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首字母。 他沒有特指。 但是今天發(fā)生的唯一一件不自然的事情,就只有那個膽大到在雄英體育祭碰瓷的男人。 真紀(jì)高高地挑起了眉頭。 她將手機(jī)放到前面的茶幾上,走到饒有興致看著轉(zhuǎn)播的太宰治旁邊:“太宰先生,能來一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每當(dāng)我從晚上十點半開始碼更新,并且要在十二點之前就把它趕出來的時候,總會發(fā)生一些神奇的事情——比如,兩章的章綱變成了一章,而且還缺斤少兩。 * 推薦一下基友的文! 《我在聊齋開書院》by午夜加餐 文案:這世上最貴的服務(wù)是什么? 教育。 聊齋世界光怪陸離,精彩紛呈。 美中不足的是有不少妖魔鬼怪是文盲。 于是一貧如洗的蘇曉,決定開一家學(xué)前培訓(xùn)機(jī)構(gòu),面向妖魔鬼怪招生。 至于說妖怪吃人? 蘇曉手握《聊齋》自豪挺胸:不怕,我可是有蒲公劇透的穿越者! 書院榮譽校友隊伍逐漸擴(kuò)大:嬰寧,辛十三娘,黃九郎,封三娘,白秋練,葛巾,小翠,小青…… 忽然有一天,有俊俏風(fēng)流的青衫公子上門。 “我jiejie被人類書生迷了心竅,一心嫁人報恩。只要你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要什么我都給你!” 蘇曉興致勃勃:“請說出你的故事?!?/br> 聽完青衫公子白蛇報恩的故事,蘇曉如遭雷擊:說好的聊齋,為什么白蛇傳混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