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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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研究手套上的花紋,目光卻落在白鶴眠身上:“溫小姐這話說得就不對了?!?/br> “……誰能跟封家親近,那得看封二爺?shù)囊馑?。白少爺,您說對不對?” 繞來繞去,矛頭又對上了白鶴眠。 他亦不是吃素的,晃著手里的高腳杯,四兩撥千斤:“說笑了,二爺腿腳不方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白鶴眠話音剛落,屋里就靜了下來。 除了他,沒人敢把封老二雙腿殘廢的事情拿在明面上說。 白鶴眠一語驚人,卻沒有驚人的自覺,他悠然自得地喝著葡萄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見牌桌空出一個位置,便走過去,問:“打什么呢?” 氣氛瞬間活絡(luò)起來,梁太太喊人搬了張椅子放在白鶴眠身后,自個兒坐下,說要和他“一家”。 白鶴眠捏著牌笑:“您可真是折殺我了,要是輸錢了怎么辦?” 梁太太嗔怪道:“白小少爺最會開玩笑,我倆又不是頭一天一起打牌,您手氣什么樣,我心里沒數(shù)嗎?” 他倆還真不是頭一回打牌,前幾天梁太太上封家做客,他們就坐在了同一張牌桌上。 只是梁太太這時候提起,動機(jī)就不太純粹了。 白鶴眠扯了扯嘴角,沒在意,他撩起眼皮,用刻薄的眼神掃視牌友:“怎么著?輸了錢可不許賴賬?!?/br> 能來金家參加聚會的,手里都有閑錢,坐在桌邊的另外幾個太太滿臉堆笑,拿出錢夾子放在了桌角。 白鶴眠心滿意足地喘了口氣,也把皮夾拿了出來。 封二爺?shù)钠A是牛皮的,文雅得很,沒多余的裝飾,就印了個“封”字的凹痕。 白鶴眠一出手,就是封二爺?shù)钠A子,四下里打量他的太太們神情都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他權(quán)當(dāng)不知情,蹺著二郎腿,嘩啦啦地洗牌。 雖說梁太太不太討喜,但她有句話說對了——跟白鶴眠“一家”能贏。 他牌運(yùn)好,想打什么都能摸到,跟出了老千似的,基本沒輸過。 今日也不例外,白鶴眠贏得梁太太心花怒放,坐在他身后不住地夸:“哎喲,白小少爺是個招財?shù)??!?/br> “哪兒能啊?”白鶴眠靠著椅子,漫不經(jīng)心道,“我要是能招財,也不至于家道中落,跑去當(dāng)花魁了。” 梁太太面色微僵,自知說錯了話,小心翼翼地轉(zhuǎn)移話題:“白少爺,封二爺知道您和我們一起打牌嗎?” 白鶴眠用嘴努努千山,似笑非笑地刮了梁太太一眼:“你說呢?” 梁太太連忙閉上嘴,討好地替他倒酒。 正如同這些闊太太們打量白鶴眠一樣,白鶴眠也在打量這群成日里無所事事的女人。 既然立了字據(jù)當(dāng)好“封太太”,他就不能在闊太太們面前露出馬腳。 牌過三巡,眾人不再拘謹(jǐn),話漸漸多起來。 有人說自家男人官大,有人說自家先生錢多,再厲害些的,拿手絹捂著嘴說丈夫在床上厲害。 白小少爺chā不進(jìn)去話,因為封家再厲害,封二爺也是個站不起來還不舉的殘廢。 封老二還管他。 無關(guān)婚事,而是封二爺習(xí)慣了嚴(yán)以律己,每每看見白鶴眠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就會出聲糾正他的姿勢。 循環(huán)往復(fù),樂此不疲,態(tài)度還甚是溫和。 吃軟不吃硬的白鶴眠每每想要反駁,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都已經(jīng)按照封二爺所說的去做了。 他覺得自己找的不是“丈夫”,而是“爹”。 恰恰是這份恰到好處的約束,讓白鶴眠想起爹娘還在世的日子。他這個年紀(jì)的青年是需要長輩約束的,封二爺?shù)拇嬖趶浹a(bǔ)了這份缺憾。 “白小少爺想什么呢?”許久未開口的溫小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巧笑嫣兮,“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啊?!?/br> 白鶴眠從回憶中抽身,抿了一點(diǎn)紅酒,見四下里的目光都匯聚在自己身上,捏著牌的指尖不由微微一動:“自然是想棲松?!?/br> “白小少爺和二爺?shù)年P(guān)系好?!绷禾m時開口,“前幾天我去打牌的時候,二爺還坐在邊上看呢?!?/br> 白鶴眠心想,那是封二爺在做樣子。 不過他面上露出了幾分羞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