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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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路游走,仿佛攪動一池春水。 白鶴眠裙擺拎得高,半截黑色的布料在花朵般的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他掩耳盜鈴般將頭埋在封老二的頸窩里,不斷麻痹自己男人沒穿軍裝,可當封二爺?shù)恼菩馁N到他的文身邊時,他還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那種熱度是逐步攀升的,仿佛熊熊燃燒的火。 封老二的手指又動了動,指尖輕輕抵著白鶴眠腿上的枝葉。其實封二爺在他昏迷的時候就摸過,只是與現(xiàn)狀完全不同。 主動的白鶴眠姿態(tài)放dàng,可渾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細微地顫抖,封老二無端想起媒婆說過的話——這小少爺賣藝不賣身,根本沒服侍過人。 所以白鶴眠無法從封二爺加重的呼吸里覺察出異樣。 他甩掉了皮鞋,擺著腰往封老二的懷里撞了兩下,生怕自己從輪椅上摔下去,還扭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后看了一眼,繼而硬著頭皮把臉再次埋進封二爺?shù)念i窩,tiǎn著男人的耳垂,輕聲細語:“二爺,您喜歡什么樣的?” “……我這樣的,您看著可還順眼?”白鶴眠對自己的長相有八九分的滿意,只是不喜眼角眉梢的風情,雖說他骨子里的確有不安分的因子,卻不至于像看上去的那般浪dàng。 但恰恰是若有若無的風情讓他成了花魁,讓他有地住,有飯吃。 總而言之,就算是男人,白鶴眠也有底氣問出這樣的問題。 也正因為是男人,他才敢問。 封老二那里不行,就算滿意,又能如何? 白鶴眠的得意里夾雜了幾分卑劣的嘲諷,他把被退婚的怨恨遷怒到了封家的每一個人身上,把他鎖在洞房里的封二爺自然不會例外。 “如果滿意,我就繼續(xù)了?!卑Q眠自說自話,騎在封老二的腰間仍不罷休,還故意扭起腰,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布料窸窸窣窣地磨蹭。 他頭一回干這樣的事情,羞恥到了極點,但是封二爺?shù)牧硪恢皇诌€擱在口袋邊,而那個口袋藏了鑰匙。 白鶴眠篤定封二爺絕對會來制止自己過于逾越的舉動,所以他閉著眼睛,拼了命地蹭。 其實也不是很舒服,畢竟沒有經(jīng)驗,把握不好輕重,他不知道封二爺舒不舒服,倒是自己難受得頻頻蹙眉,覺得深處的皮膚該磨紅了。 大約是不行的緣故,封二爺?shù)娜棠土姷皿@人,白鶴眠都快放棄了,男人才捏住他的下巴,bi著他仰起頭。 封二爺問:“你身上文的是什么?” 白鶴眠猛地揚起眉,罵人的話在嘴邊滾了一圈,顧念著鑰匙,只能耐著心來回答:“牡丹?!?/br> “牡丹?”封二爺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低低地笑起來。 白鶴眠這才發(fā)現(xiàn)封老二笑的時候很溫柔,藏在鏡片后的眼睛也沒有了刀鋒般的寒芒,那點揉進皮rou的淚痣也格外好看。 他愣愣地看了幾眼,一不小心將事實說了出來:“蛇盤牡丹,富貴百年?!?/br> 白家落魄伊始,嬌生慣養(yǎng)的白小少爺吃盡了苦頭,也受夠了冷嘲熱諷,于是他找人在身上文了蛇盤牡丹——爹娘給的富貴不在,自己掙也行。 “蛇呢?”封二爺順著白鶴眠的話問下去,貼在腿側(cè)的手也沿著牡丹花的紋路往深處摸。 他還沒醒過神,乖乖呢喃:“在胸口?!?/br> 那是條細小的蛇,盤著花徑,藏在飄落的花瓣下。 封老二的目光閃了閃,視線落在白鶴眠平坦的胸口,想象單薄的布料下藏著怎樣的美景。 “蛇盤牡丹……”封二爺垂下眼簾,仔細回味著這個詞,繼而輕而易舉逮住白鶴眠亂動的手,“好寓意?!?/br> 被制住的白鶴眠臉色白了幾分,他的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冰冷的鑰匙,就差那么一點,就差那么一點! 如果方才他把衣擺一直撩到胸口,露出刺青的全貌,封二爺是不是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小動作了? 奈何現(xiàn)在后悔為時晚矣,白鶴眠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封老二抓得極用力,他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心不由往下沉了一截:“二爺,您什么意思?!” “我是您弟弟的未婚夫,就算親事黃了,也曾經(jīng)……曾經(jīng)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