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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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對托尼賈賈能擋得住自己的拳頭也有點驚訝,不過他并沒有因此發(fā)呆,不等托尼賈賈沖到面前,第二拳,第三、第四拳就連環(huán)不斷的打了出去。拳拳破空,如一連串脫膛而出的子彈,射向托尼賈賈的上盤要害。 面對破空飛來的數(shù)發(fā)“子彈”,托尼賈賈沒有選擇后退或是左右躲閃,而是舞動他的一對鋼肘,上挑下砸,左擺右擋,每一肘都準(zhǔn)確無比的封住了陳真的拳頭,硬是將陳真所有的攻擊擋了下來,而且沒有后退一步。顯然,同樣的招數(shù)對托尼賈賈已經(jīng)不起作用了 作為泰拳手,托尼賈賈自然不是只會防守的主,而是個進攻欲望強烈的拳手,他一個左挑肘封住了陳真的第四拳之后,身體猛的一旋,右肘一個轉(zhuǎn)身反肘硬是突破了陳真的火力線,鋼鐵般的肘尖撞向陳真的太陽xue。太陽xue要是被肘尖撞實,就算是功夫再好的人也忍受不起,不死也得腦震蕩。 陳真不得已之下改攻為防,屈肘一抬,以肘破肘,擋住了托尼賈賈這一反肘。只是就這么一擋,先發(fā)制人的優(yōu)勢即已失去,托尼賈賈獲得了近身強攻的機會,鋼肘如水銀般無孔不入的向陳真攻來。 陳真的拳頭沒機會打出去。只能再次屈肘左挑右擋,以肘對肘,封住了托尼賈賈水銀般的攻擊。托尼賈賈料不到陳真的防守能力也這么強大,強攻了半天硬是沒有一肘擊中他的要害,心中也有點驚訝。當(dāng)下托尼賈賈放棄了肘攻,雙手向前一伸,即盤住了陳真的頸脖,猛力彎腰的向下扯拉。將陳真上半身扯拉了下去。跟著托尼賈賈后腳跟一蹬地,鐵膝如炮彈般連環(huán)不斷的向陳真的上半身撞來。 這一招是泰拳里極為狠辣的箍頸膝撞,霍元甲見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都無法擊倒暹羅拳手,暗中為陳真捏了一把汗,徐天寶也緊張起來,生怕陳真會落敗。 只見擂臺上的陳真雖然被托尼賈賈攀住了頸脖,卻臨危不亂,雙手向前一推,在托尼賈賈屈膝撞上來之前封住了托尼賈賈地胯部,化解了托尼賈賈的膝攻。然后陳真的頭向前猛的一撞。一個頭捶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托尼賈賈的胸膛,破解了托尼賈賈的“箍頸”,兩人分開了。 托尼賈賈身子向后一仰,隨即一腳橫掃了過來,目標(biāo)是陳真的頸側(cè)。泰拳選手的腿鍛煉如鋼鞭般,且又快又狠,威力不比鐵肘鋼膝差,一樣是泰拳選手的絕招。 陳真面對這一踢,卻選擇了以踢破踢,只見他抬腿就是一個直線地正蹬了過去。這一蹬踢得非常干脆、直接,一點多余的預(yù)動都沒有,雖然慢了托尼賈賈一線發(fā)動,但卻能后發(fā)先至。在托尼賈賈的高掃踢掃到陳真地頸側(cè)時搶先蹬到托尼賈賈的腹部,立即將托尼賈賈蹬得后退了兩三步之遙,高掃踢自然被破解了。 “嗵” 又一聲撕心裂肺的破空聲響起,卻不是陳真向托尼賈賈擊出了破空拳,而是向托尼賈賈踢出了一腳。上步、扭胯、踢腿,一個簡簡單單的側(cè)踢腿,卻發(fā)出了跟拳頭一樣的破空之聲。在場的觀眾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陳真的腿法跟拳法一樣的厲害。一樣能打出撕心裂肺的破空之聲。 托尼賈賈心中一驚,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百忙之下抬膝向陳真踢來地腳撞去。陳真上步側(cè)踢的威力豈是托尼賈賈匆忙之下的屈膝能擋得住的。托尼賈賈當(dāng)下被陳真這一腳踢得連續(xù)向后退了五六步,站到了擂臺邊緣上,還差半步即會掉了下去。 “好!” 一直提心吊膽的觀眾們見狀松口氣的叫好起來,有不少按耐不住的大叫道:“再來一腳,將暹羅佬踢下去!” 陳真沒有令觀眾們失望,一點也沒有遲疑的上前一大步,又一個側(cè)踢向已經(jīng)站在擂臺邊緣地托尼賈賈踢了過去。 就在陳真的腿飛起的同時感到不妙的托尼賈賈突然一個跳,一只腿在空中曲起收在腹前準(zhǔn)備和陳真硬碰硬。在他看來,陳真這一腿沒有任何借力的舉動,所以才能如此突然,那么他腿上的力道多半不強.就是在這個推斷之下,他做出了大膽的決定準(zhǔn)備主動進攻。當(dāng)然,要是陳真腿上的力道不是像他推斷的,那樣他放在腹前的膝蓋就會出大問題了! 在守住腹的同時,托尼賈賈一拳擊向陳真的面部。陳真一腳踹在托尼賈賈的膝蓋上果然上面的力道不是很大,在他能夠承受的范圍。兩人的身子由于腿上的碰撞同時停止了半秒,在停止的同時,陳真的頭往后一仰躲過了托尼賈賈的這一拳。 托尼賈賈突然收拳曲肘下砸砸向陳真的胸部,他沒想那一拳能擊中陳真,這記肘擊才是他的真實意圖。可是,陳真已借著那一腳的反作用力往后退了半步,這個時候,托尼賈賈還在空中無法進行連續(xù)技攻擊。等他落地之后,陳真一扭身又是一腿飛出,這一腿并非直踢而是橫掃,并且是掃向托尼賈賈的頭部。 托尼賈賈沒想到陳真出腿如此之快,來不及做其他動作只能把手舉起彎曲肘部橫在腦袋前。陳真重重一腳踹在他手臂上,一股巨大的力道從手臂上傳來,他頭一偏整個人一個踉蹌往一側(cè)后退了好幾步。 “嗚呀~” 這個時候陳真暴喝一聲,緊跟兩步,一個轉(zhuǎn)身腿飛了起來,來了個非常漂亮的回旋踢。回旋踢的姿勢是漂亮,但是要想傷人必須度奇快,而且要在對方不注意、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才能取得奇效。不然,一旦被對方抓住那后果將會很慘。 這個時候,托尼賈賈的重心還沒有調(diào)整過來,也就來不及反應(yīng),他唯一能做的是舉起雙手護在腦袋前面,同時曲膝提防對方攻擊下盤。然而,陳真這個看似凌厲的回旋踢不過是個虛招。在托尼賈賈護頭的一瞬間,他已由回旋踢變成了掃堂腿,腳尖重重地掃過托尼賈賈的腳踝。 咔嚓 咚 托尼賈賈應(yīng)聲而倒,重重地摔在了擂臺上 陳真并沒有乘托尼賈賈在地上滾動的時候再下猛手,而是昂然挺立在擂臺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擂臺上那個表情極端痛苦,卻一點呻吟聲都沒有出的人。 168奉天比武大會4 “勝負(fù)已分!”陳真很有氣度伸手要去攙扶托尼賈賈,托尼賈賈撥開陳真伸來的手,一瘸一拐地下了擂臺,徑自走了 “打得好~!”中國觀眾又是一陣歡呼 這下井口元太郎徹底抓狂了,他不再是擦眼鏡,而是閉著眼睛開始揉太陽xue,他用十分謙卑的語氣對船越文夫說道:“船越君,看來還是要靠我們大日本帝國自己的武士!” 船越文夫不屑道:“你對我們大日本帝國武士沒有信心,簡直就是對我們的羞辱!” 井口元太郎頭更低了,“比賽結(jié)束之后,我會親自去您的道場道歉!” 船越文夫這才稍稍解氣,喝道:“藤田剛,上去展示一下你多年來苦練的結(jié)果?!?/br> “嗨!”隨著一聲應(yīng)答,一個矮壯的日本武士跳上了擂臺, 這個名叫藤田剛的日本武士有著一個光光的腦袋,頸部幾乎和腦袋一樣粗。他脫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發(fā)達的肌rou,這個家伙身上的每一塊肌rou像是千錘百煉的精鋼一樣,線條清晰得好像刀刻的一樣,腹部的八塊肌rou如鋼板緊密的連在一起,讓人一看就知道只怕用木棒全力擊打也無法將他打痛。而他的背部,從雙肩到腰部,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抖動之下,像是背后長了一對翅膀。學(xué)過人體生理學(xué)和運動學(xué)的徐天寶知道,擁有這樣背肌的人,爆發(fā)力一般都驚人之極。他的雙腿粗壯得如鋼柱,而兩只前臂好像爬滿了老藤,筋鍵突出得十分明顯,兩只緊握的拳頭長著厚厚的繭皮,像是帶了一副手套。 藤田剛瞪著一對倒三角形的眼睛,冷冷的盯著臺下的中國武師,他身高不過一米六五,但是卻爆發(fā)出極強的威壓感。 船越文夫自豪地說道:“藤田剛是我首里手最出色的弟子,他曾經(jīng)在西伯利亞,在這個世界上最嚴(yán)寒的地方呆了十年,受過最堅苦的訓(xùn)練,一拳打穿厚達半米的堅冰,雙手撕裂一頭西伯利亞野狼,更能赤手空拳擊斃一頭北極熊。” 徐天寶與武術(shù)名家們一番商議之后,眾人推舉王子平出戰(zhàn)藤田剛 王子平是河北滄州人義和街人,回族,字永安,出身武術(shù)世家,自幼習(xí)武,擅長查拳與太極。因為王子平膂力過人,被譽為“千斤大力王”。 王子平向眾人抱拳行禮,說道:“承蒙撫臺大人和各位前輩同道看得起,我王子平就是死也得廢他一條臂膀,卻不給中國武林人士丟臉!” 說罷,王子平除掉了長衫,里面只穿著無袖短衫和長褲,裸露的胳臂粗壯得異常,讓井口元太郎看得都不由自主感到心驚rou跳,暗中將他的胳臂和藤田剛的胳膊比較了一下。幸好,還是藤田剛的胳臂更粗壯一些。井口元太郎又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覺得這第三局應(yīng)該能保住了??上Ь谠蓞s不知道,粗的胳臂不一定會比細(xì)一點的力氣大,這還得看看肌rou的質(zhì)量。 王子平上了拳臺,笑瞇瞇的看了藤田剛一眼,笑道:“日本人,我看你的身體看起來夠強壯啊,力氣一定很大吧?會不會角力?不如我們先來一場角力,比比看誰的力氣大,如何?” 藤田剛顯然是聽不懂中國話,聞言一臉疑惑的瞧著拳臺下的井口元太郎。井口元太郎心中大喜,暗想:你這是在找死,什么不好比,偏偏要和藤田剛比力氣,你是輸定了!井口元太郎忙以日語向藤田剛大叫道:“藤田君,支那人要和你比賽角力。你給我摔死他,讓他見識一下大日本帝國武士的厲害?!?/br> 藤田剛聞言看了看這個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肌rou明顯沒有自己發(fā)達的王子平,獰笑了一聲,張開雙臂,半彎著腰,慢慢的向王了平逼近。王子平也在笑,他學(xué)著藤田剛的樣子張開了雙臂,也半彎著腰,居然是真的要和藤田剛這個大號肌rou男角力。 只見王子平和藤田剛的雙臂已經(jīng)架在了一起,像是斗牛一樣,頭對頭,臂挾臂。令人吃驚的是,兩人居然僵在了那兒,誰也沒有被誰推動。藤田剛一聲低吼,全身的肌rou都鼓漲了起來,頸上和臂上甚至青筋暴露,不停的在抖動,顯然是用盡了全力。 但是令井口元太郎和船越文夫、板倉正三等人震驚的是,王子平還穩(wěn)穩(wěn)在站在那兒,雙腳如釘子一樣釘死在地上,一步也沒有后退。而且他的臉上也看不出用盡全力的感覺,他的表情甚至是在微笑著。 擂臺外的中外觀眾都屏住了呼吸,就在井口元太郎等人張大了嘴巴之時,王子平反擊了。 “喝呀!”王子平暴喝了一聲,猛地將藤田剛的身體推得后退了一步,然后向下一壓,將藤田剛的上半身壓彎了下去,接著架住藤田剛的雙臂向前一伸一抱,一把就反抱住了藤田剛的后腰,猛的向上一舉,硬生生的將藤田剛的身體舉到了頭頂上。接著,王子平將藤田剛的身體頭朝下的重重往下一摔。 咚 一聲巨響,拳臺被藤田剛滿是肌rou的身軀震得嘩嘩作響,差點兒就要塌陷。而藤田剛則被摔得暈頭轉(zhuǎn)向,頸椎差點兒被折斷。井口元太郎、船越文夫甚至是徐天寶等人,都被這個變化驚得沒有了聲音,疑是自己在做夢。這個王子平,力氣居然還真的比藤田剛還要大。 不過,超級肌rou男藤田剛的身體果然夠強悍,挨了這么重的一摔,他還能爬得起來,盯著將自己摔倒的王子平半響 “八格牙路!”藤田剛突然怒吼了一聲,改用右拳向王子平的臉上揮來,打算用拳頭將這個摔倒自己的支那人的腦袋打碎。 面對藤田剛揮來的沉重?zé)o比的拳頭,王子平不慌不忙,身體向前一彎,就令藤田剛的拳頭落空。然后他雙手一伸,就抱住了藤田剛這只胳臂,進身一個交錯步,由面對藤田剛變成了背對藤田剛,抱緊藤田剛的胳臂,彎腰用力一掄,居然將藤田剛健碩的身體掄了起來,在他的頭頂上轉(zhuǎn)了一個圈,再次重重的摔到拳臺上。 這次拳臺劇顫了一下,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聲音,鐵支架開始吱嘎響動起來。很明顯,要是王子平再來這么一下,拳臺說不定就會塌掉。王子平似乎也擔(dān)心拳臺會塌陷,不等藤田剛再爬起來,身體即壓了上去,粗壯的胳臂從身后勒住了藤田剛脖子,雙腳纏住了藤田剛的腰部,雙腳一起用力,越收越緊,藤田剛被勒得臉色像豬肝一樣通紅,偏偏無法掙脫。 臺下的井口元太郎見狀不由大驚,擔(dān)心再下去藤田剛會讓這個支那人勒死,趕緊的大叫道:“住手,住手,我們認(rèn)輸了,認(rèn)輸了!” 日本人已經(jīng)喊了認(rèn)輸,王子平這個時候便放開了藤田剛,轉(zhuǎn)身正要下拳臺,豈料,爬起來的藤田剛卻怒吼了一聲,猛的追上來對著王子平的后腦就揮出了一拳。 “小心!”距離最近的黃飛鴻見狀不由大聲叫喊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已經(jīng)感覺到腦后勁風(fēng)的王子平臉色一寒,彎腰屈膝一彈,右腿如箭一般向后蹬去。不但令藤田剛的拳頭落空,還重重的蹬到藤田剛的膝蓋上。驚人的蹬擊力量居然令藤田剛這個超級壯漢的身體被蹬得倒翻了一圈,雙膝重重地砸在擂臺上,隨后臉朝下的趴到了地上。 “好厲害的彈腿功夫!”黃飛鴻見狀不由自主地贊嘆了一聲。 “八嘎~!”船越文夫大怒,毫不猶豫地給了井口元太郎一巴掌,吼道:“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可以戰(zhàn)死,怎么能認(rèn)輸?” “你~你怎么敢打我?”井口元太郎捂著臉,大聲叫道:“板倉君!” 板倉正三也是臉色鐵青,日本已經(jīng)連敗兩場了,加上藤田剛戰(zhàn)敗,按照五局三勝的規(guī)則,日本方面其實已經(jīng)輸了。可要是藤田剛被勒死,也許能激勵己方士氣,再扳回兩盤來,還不至于輸?shù)哪敲措y看?,F(xiàn)在被井口元太郎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喊了認(rèn)輸,自己這個日本武術(shù)冠軍怎么還有臉上去比試? 板倉正三把雙手籠在袖子里,對井口元太郎沒好氣地說道:“井口君,我會把這次事情的經(jīng)過詳詳細(xì)細(xì)地匯報給頭山滿會長的~~”說罷板倉正三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船越文夫也指揮徒弟們把受傷的藤田剛扶下擂臺,把一時茫然不知所措的井口元太郎留在一片歡呼的中國人中間。 169左右為難 “巴嘎雅鹿,你們這些笨蛋!”旅順關(guān)東都督府里,大島義昌把后藤新平罵了個狗血淋頭,一旁的板倉正三、船越文夫也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時至今時今日,大日本帝國的經(jīng)濟、軍事勢力是支那的幾倍,要打敗支那國是易如反掌,只盼望你們這些習(xí)武之人能打破支那人的武術(shù)神話,可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大島義昌直搖頭 船越文夫說道:“這是井口元太郎胡亂指使,找來什么朝鮮人、暹羅人,所以才使得大日本帝國的武士蒙羞?!?/br> “我只是~!”井口元太郎辯解道 “住口!”大島義昌上前一步,啪啪兩聲,正反給了井口元太郎兩個響亮的耳光,“事情的來龍去脈船越君和板倉君已經(jīng)詳細(xì)向我匯報過了。你這個白癡~” “嗨!”井口元太郎不敢回嘴 大島義昌氣鼓鼓地回到座位上,說道:“這事既然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我們目下要做的,是做好伊藤博文來滿洲視察的迎接工作?!?/br> 1905年11月10日,日本在對馬海戰(zhàn)獲勝后,伊藤博文以特使身份來朝鮮,并于1907年迫使朝鮮簽訂第二次日韓協(xié)約,將外交大權(quán)交給日本。朝鮮成為日本的屬國。 1906年3月,伊藤博文到朝鮮,任第一任統(tǒng)監(jiān),統(tǒng)管朝鮮外交,指揮在朝鮮的日本官吏活動,制定和頒布“統(tǒng)監(jiān)府令”。伊藤成了朝鮮的“太上皇”。 1907年7月,伊藤又利用朝鮮高宗國王派使臣去海牙國際會議控訴日本侵略的事件,逼高宗退位,并強迫朝鮮簽訂新的“日韓條約”。該協(xié)定規(guī)定,朝鮮政府“有關(guān)施政之改進,應(yīng)受統(tǒng)監(jiān)之指導(dǎo)”;“重要行政措施,須經(jīng)統(tǒng)監(jiān)事先承認(rèn)”;朝鮮高級官吏之任免,須經(jīng)統(tǒng)監(jiān)同意;必須任命統(tǒng)監(jiān)所推薦的日本人為朝鮮官吏等等。剝奪了韓國政府內(nèi)政權(quán),并在一周之后解散了韓國軍隊。朝鮮成了不折不扣的殖民地。但是伊藤博文本人卻是反對日韓合邦的,在1909年的閣議中他便公開表達反對立場,表示“合并是長期的問題”,這與許多參與日本對朝鮮政策參與者的想法并不同。他還裝出一副和善謙恭的面孔。在每次演講結(jié)束之前,必不忘對在場的朝、日官員說“我現(xiàn)在提議,請諸君隨我三呼韓皇萬歲?!?/br> 為了永遠(yuǎn)控制朝鮮,伊藤博文煞費苦心于1907年請日本皇太子嘉仁(后來的大正天皇)來朝鮮視察。同年,他又任朝鮮皇太子的老師,被授予“太子太師”之職。12月,陪同朝鮮皇太子來日本留學(xué),加以精心指導(dǎo),以培植俯首聽命于日本的傀儡皇帝。1909年10月,為解決日俄爭端,伊藤博文到中國東北與俄國財政總長戈果甫佐夫談判, 1909年10月26日,哈爾濱火車站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人潮洶涌,這一天它顯得格外冷清,與往日的喧鬧、嘈雜相比,此時仿佛一下子空出了許多地方,連街上的行人也變得安靜了。一種壓抑與緊張的氣氛掩飾不住地在四周散開,車站周圍已經(jīng)被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和俄國士兵層層把守,戒備森嚴(yán)的他們正警惕地注視著每一個可疑的行人。 不過站臺上的幾個身穿和服的女人緩和了這種肅殺之氣,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正恭恭敬敬地排成兩排,顯然是準(zhǔn)備列隊歡迎一個重要人物的到來。在她們身旁,還站著一些衛(wèi)兵,還有一些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記者。上午9點,日本樞密院院長、朝鮮統(tǒng)監(jiān)伊藤博文乘坐的火車緩緩開進了哈爾濱站。他此行的目的是解決日俄在鐵路上的爭端,特地到中國東北與俄國財政總長進行談判。 當(dāng)專列在第一站臺停穩(wěn)后,在站臺上佇立久候的沙俄財政大臣趕忙登上豪華的特等車廂,歡迎貴客的到來。不多時,他陪同一個矮小的日本老頭走出車廂。頓時,站臺上等候的歡迎隊伍敬禮,軍樂奏起。接著,伊藤博文在戈果甫佐夫的陪同下檢閱了儀仗隊。檢閱完儀仗隊后,他們一行向出站出口走去,伊藤博文走在了最前面。他面帶微笑,不時地向歡迎人群揮手示意。 站臺上的日本僑民手拿國旗,高呼“大日本板載!” 就在這時,一位身著黑色西裝、頭戴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的青年男子,突然從歡迎人群中沖進警戒線,趁眾多日本兵和俄國兵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朝滿面春風(fēng)的伊藤博文連開三槍。 呯呯呯 這個槍手似乎是怕打錯了人,又向跟隨伊藤的幾個日本人開了四槍,場面頓時大亂。俄國憲兵沖了過來,槍手拋掉手槍,用俄語高呼三聲:“高麗亞烏拉!”(朝鮮萬歲)然后從容被捕。 當(dāng)天這條簡短的電報“伊藤博文今日在哈爾濱被一朝鮮人彈斃,刺客已被獲”一發(fā)出,全球報刊爭相報道這一特大新聞。 日本報刊、朝鮮親@日報刊和一些西方報刊罵安重根是暴徒、無知之輩;以法國為代表的另一些西方報刊和朝鮮的多數(shù)報刊,是以客觀的態(tài)度中性地報道了事件;而中國和俄國的韓文報刊則稱贊安重根是愛國志士、和平代表者。 當(dāng)時上海的《民吁日報》、《上海時報》、《上海申報》,天津的《大公報》,香港的《華文日報》等許多中國報紙都對義舉做了大量報道?!睹裼跞請蟆吩谝黄缯撝性u論道:“今日韓人飛此一彈……抵萬人之哭訴,千篇之諫書”,“10年前,日本巧取豪奪,破我陸師,殲我海軍……如今日本之視我已如俎上之rou,不快其口服不能自止。” 安重根殉國后,中國各界名人紛紛題詞。孫中山的題詞是:“功蓋三韓名萬國,生無百歲死千秋。弱國罪人強國相,縱然易地亦藤侯?!闭绿最}寫了“亞洲第一義俠”,還有蔡元培等二十多位名人題了詞。身在日本的梁啟超作了一首《秋風(fēng)斷藤曲》,其贊頌部分為:“黃沙卷地風(fēng)怒號,黑龍江外雪如刀,流血五步大事畢,狂笑一聲山月高?!?/br> 縱觀中國人的表現(xiàn),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畢竟伊藤博文可算是中國人的大仇人。因為伊藤曾逼迫中國簽訂《馬關(guān)條約》,要挾割讓遼東半島,深為民眾所恨。 但是徐天寶卻暫時高興不起來,奉天比武大會,中國代表隊大獲全勝,百姓的民族自尊心空前高漲,隨即又傳來伊藤博文被刺殺的消息,使得不少中國人覺得日本人似乎沒有那么可怕,有些人甚至開始幻想是不是時候該清算甲午的舊賬了? “伊藤死了,我們的麻煩來了。”徐天寶一臉發(fā)愁,眉頭都擰成一個川字。 刁寶、王永江和常蔭槐坐在徐天寶的下手,有些不明就里,刁寶說道:“伊藤博文這個日本鬼子死了,不是好事嗎?再說有麻煩也是俄國人的麻煩,是他們保護不力,關(guān)我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