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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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符麒一摸自己的頭,尖聲道:“血,是血?!?/br> 周符麒的家丁忙搶了上去,扶著他道:“老爺,你怎么了,你沒事吧?”見周符麒如此,鬧事的人群,及旁邊那些看熱鬧的婦孺等當?shù)厝硕际谴笮α似饋怼?/br> “叔~你看!” “東家~” 見此情景,米國賢和丁開山走湊夠來,低聲問道 “列隊迎敵!”徐天寶一揮手 “列隊~~” “列隊~!” 丁開山和米國賢同時指揮自己的部下,兩隊人馬整齊地從隊后繞出來。這些人整齊行進,隊列一絲不亂,他們步槍上明晃晃的刺刀,更是壓迫力驚人,立時讓那些鬧事人群的聲音都是小了下去,許多人眼中都是現(xiàn)出了驚畏的神情,有些人開始不自覺地向后挪著步子。 而平家兩兄弟也是對視了一眼,神情有些惴惴地樣子。毅軍官兵和自己見到過的差不多,但是振華公司的保安隊,這樣的士兵和自己以前見過的官兵大不同。 振華公司保安隊隊員們神情平靜,不急不慢地在人群前排成了陣形,依平日的訓練,從容不迫地布置完畢。另一面,米國賢也完成了列隊,他喝道:“最后警告,你們趕快散去,如有攻擊官兵者,一律視為謀逆匪賊,格殺勿論!” 米國賢話音剛落,一陣嘩嘩地拉槍栓聲又把對面的人群嚇得一激靈 “看來這次官兵是玩真的啦!”人群里有人小聲嘀咕 那些鬧事的人,見官兵這種威勢,都是有些畏懼,有些膽小的人,甚至偷偷的跑了開去,隨后又被人拳打腳踢地趕回去,就是旁邊那些看熱鬧地當?shù)厝?,也是遠遠地閃開。那群人中,只有幾個人還在大聲鼓動著,一人道:“大家別怕,這些官兵只是做做樣子,他們不敢殺人的。” 那領頭的,滿臉橫rou的平云孝,更是大聲喝道:“相親們,不用怕,這些貪官污吏要奪走我們平家的產(chǎn)業(yè),我們和他們拼了。誰要沒種,誰就別姓平~~死了也不讓進祠堂。” “拼了~!”依舊有些人高聲附和,但是人數(shù)已經(jīng)很少了 幾百人兵器拿在手里,一邊大聲吆喝著,互相壯著膽,一邊向徐天寶這邊逼來。說實在,以前這些人中,不是沒有人和官兵們對過陣,在他們的印象中。就算來真的。那些官兵也是不堪一擊,完全不用擔心。 徐天寶搖了搖頭,高舉右手,又迅速向下一揮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在7.62mm和6.5mm口徑的步槍轟鳴聲中,領頭的平云孝被好幾顆子彈打在身上、臉上,巨大的推力將震得飛開幾步。落在地上時,他的前胸和臉都變得稀爛,他夸張地扭曲起來,身體還在血泊中抽動。除了平云孝之外,由于對方陣形密集,距離又近,一次就有二百多人中彈。這些人中有人受傷未死的,也是渾身鮮血在地面上打滾著,慘叫聲驚天動地。 看到這種情形,那些鬧事的暴民,都是個個如啞了般,勢頭立時頓住了。還有旁邊那些圍觀的平莊當?shù)厝?,也是個個驚叫,遠遠的逃了開去。就是平云忠見弟弟死于非命,也驚得臉色蒼白。 一陣風吹來,刮起一陣黃色的塵煙,夾著一股濃厚地血腥味。 徐天寶一抬手,示意停止射擊,他高聲喝道:“放下兵器,就地抱頭蹲下的,就是良民。手里還拿著兵器的,就是暴民,殺無赦!” 丁開山暴喝一聲,“放下兵器!”隨即又朝天開了一槍,米國賢也效法,命令士兵朝天開一槍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呯 槍聲如爆豆般響起,絕大部分鬧事的暴民都扔掉了手里的家伙,抱頭蹲在原地,少部分人還想頑抗,但是徐天寶這邊一陣排槍,又有百來人倒下。那些鬧事的暴民們,再也忍不住心中地恐懼,發(fā)一聲喊,四散逃了開去。 “叔~”米國賢望向徐天寶,高高地舉起了右手,一旁毅軍的50名騎兵已經(jīng)勒住了馬,隨時準備出擊 “除惡務盡,手上有兵器的~~殺無赦~!”徐天寶冷冷道 “追擊!”米國賢一揮手,騎兵如離弦之箭,從隊伍中竄了出來,去追殺那些逃散的暴民 忽然響起一個凄涼的哭喊聲:“當家的……” 眾人循聲看去,卻是一個身上背著嬰孩的中年婦女,正伏在一具男人尸體面前大哭,那具尸體似乎微微抬了抬手,隨即又靜靜無聲了。 那婦女哭了一會兒,突然尖叫道:“我和你們拼了?!闭业剿砼砸话迅?,向徐天寶這里沖了過來。 保安隊隊員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是一個女人?!彪S即他們受到的嚴格地訓練又讓他們立刻做出判斷:“這是一個手上有兵器的人,是個敵人?!?/br> 呯呯 一陣亂槍將那婦女射的渾身飆血,她象一片枯葉般被秋風無情地掃落在地 一陣嬰孩地哭聲傳入徐天寶的耳中,徐天寶走了過去,從那女人背上抱出了一個嬰孩,這是一個男嬰,估計只有幾個月大,再看向那個女人,她的胸口和腹部的血窟窿里,鮮血不斷涌出,眼見是活不成了。她吃力地轉頭,看向徐天寶,眼中的淚珠忽然滾落下來,吃力地道:“大~~大人~~求~求~!” 徐天寶看了看襁褓中的嬰兒,對那女人說道:“大嫂,你放心去吧,我會將這孩子撫養(yǎng)長大。” 那女人最后一顆淚珠滾落下來,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隨即頭一歪,氣絕身亡。 徐天寶抱著嬰孩回到人群中,看著臉色蒼白的各人,淡淡道:“此次暴民圍攻官兵之事,全由平家兄弟而起,本官決不輕饒。” 一旁米振標喝道:“來人吶,給我綁了!” 一邊臉色煞白的平云忠呆立在那里,仍由官兵把自己五花大綁 ◆◆◆◆◆◆ 秋風肅殺 一股蒼涼的嗩吶聲直沖云霄,久久回蕩在天地間。伴著嗩吶聲的,是后面一群哭天喊地的送葬隊伍,有老人,有婦女,還有小孩。人人披麻帶孝,招魂白幡如林,舉目所見,就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一片痛苦呼嘯的天地。隊伍前行,一路上,不時有人拋撒出白色的紙錢,那紙錢或是撒落在地,或是隨黃沙飄去。 這群送葬隊伍龐大,人數(shù)足有上千,都是此次死去的鬧事之人親屬,眼下天氣慢慢炎熱,那些死去的人尸體自然不能久放,徐天寶便吩咐挖了一個大坑,將那幾百死去的人集體安葬,今天,便是這些人出殯送葬的日子。 此次鎮(zhèn)壓之事只能說是個悲劇,任何一方都不能說對,也不能說錯。徐天寶這邊的宣傳是將一切歸咎于平家兄弟的唆使,而且官兵還從平家的煤窯底下就出了許多已經(jīng)被折磨得幾無人形的死工??吹狡郊倚值苋绱藴缃^人性,加上徐天寶每戶二十兩銀子的撫恤,另一方面,平家宗族里,年紀稍長一些的長輩也趕緊站出來說話,說平云孝、平云忠二人自作孽不可活,族中長老已經(jīng)一致同意將他們從族譜里除名。那些死難者的親屬也默默地接受了這種說法。不論他們是礦工還是原平家家奴家屬,他們便將滿腔的憤怒轉移到了還活著的平云忠身上。 隨后,平云忠被送到赤峰縣衙,牛知縣根據(jù)人證物證,認為平云忠罪大惡極,判就地正@法。消息傳到平莊,男女老少無不拍手稱快。 那個埋葬幾百人的大墳,建在一個離平莊不遠的一塊向陽山坡之上,此時,那邊己是搭好了靈棚,還設好了香案,供這些死難者親屬們哭靈祭拜。此時,大墳地靈棚前密密匝匝地跪滿了人,到處是一片哭天搶地的嚎啕聲,伴著紙錢燒過的滿天青煙,還隱隱傳來和尚們誦經(jīng)超度的聲音。 在離墳地不遠的一塊小丘陵上,徐天寶抱著那個男嬰,靜靜地站在那,他似乎是看著墳地那邊的情形,但他地眼神遙遠。心思又似乎不知道飛到哪里去。 不遠處的嗩吶聲若有若無地傳來,徐天寶昂起頭,將那男嬰高高地托起舉向空,自己則默默地閉上眼睛,聆聽這種聲音,悲切,蒼涼,如便如同一只小手般,輕輕地撥動著人內(nèi)心那塊柔軟地地方。這種聲音,有若男人胸膛里吼出來的痛哭聲,又若在黃土地那空曠的野地上打滾的嘶叫聲……千百年來,這塊土地地人民,便是以這種形式來表達自己的悲喜。 102中國礦產(chǎn)志 通過查閱資料,平莊一代也就是后世平莊煤業(yè)所在,主要煤礦有古山礦、六家礦、風水溝礦、西露天礦、老公營子礦等5個主要的生產(chǎn)礦組成。徐天寶打算先開發(fā)其中西露天礦礦田,這處煤田為露天礦,內(nèi)有十二個煤層,累計可采厚度76.7米,可采儲量為3.92億噸。 徐天寶手下懂礦的人不多,即使有幾個煤礦的老礦工,也只是在義和炭場和宋家營子之類的中小型煤礦干過活。想要把儲量3億多的煤礦管理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徐天寶向上海的虞洽卿和天津的周學熙求助,請他們幫忙物色礦冶方面的人才。 不就,虞洽卿和周學熙為他推薦了1個人——周樹人,也就是后人所熟知的魯迅,這讓徐天寶有些意外, 因為眾所周知,魯迅是一位偉大的思想家和文學家。然而,很少有人提及他對中國地質(zhì)礦產(chǎn)事業(yè)所做的獨特貢獻。他與顧瑯合著的《中國礦產(chǎn)志》,是中國人自己撰寫的第一部礦產(chǎn)專業(yè)志書,在地質(zhì)礦產(chǎn)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于1898年考入南京江南水師學堂,次年2月,19歲的魯迅轉入江南陸師學堂附設的礦路學堂學習。魯迅對功課和書籍感到“非常新鮮”,學習勤奮、認真。有的課本如《地學淺釋》,因為木刻本不容易得到,他就照樣子抄訂成兩大本,并把書中精細的地質(zhì)構造圖也都描摹下來。在礦物學課本《金石識別》的空白處,抄錄許多教師講解的要點和自己的理解。這期間,他曾去江蘇句容青龍山煤礦實習,并采集鐵、銅、煤、石英等礦物標本以及三葉蟲等化石標本。1902年1月,22歲的魯迅以一等第三名的成績畢業(yè)。 在1903年下半年,他的地質(zhì)學論文《中國地質(zhì)略論》,發(fā)表在東京出版的《浙江潮》第8期上。這篇論文對我國的地質(zhì)、地形特點進行了分析,對礦產(chǎn)分布也做了描述,并第一次將《地質(zhì)年代表》介紹到中國,是近代中國出現(xiàn)較早的地質(zhì)學論文。同年,他收集整理了德、俄、日等國地質(zhì)學家所著有關中國地質(zhì)、礦產(chǎn)方面的材料,以及古籍、史志中的礦產(chǎn)資料,與顧瑯一起合作編寫《中國礦產(chǎn)志》,并于1906年7月在上海由普及書店出版。全書包括導言和本言兩篇共22章。其中導言4章,對地質(zhì)、礦產(chǎn)二者關系做了闡述。本言部分共18章,按省份與礦種,分別介紹了當時全國18個省共30種礦產(chǎn)1203處礦產(chǎn)地的情況。在這部書中,還附有《中國地相圖》、《中國礦產(chǎn)全圖》、《中國各省礦產(chǎn)一覽表》、《地質(zhì)時代一覽表》等4張圖表。 《中國礦產(chǎn)志》出版后,清政府通令礦務、商務界購閱,學部則批準將此書作為中學堂的參考書,使該書成為魯迅早期發(fā)行量最多、影響最大的著作。同時,這部書又是一部良好的愛國主義教材。當時著名的上海復旦公學校長馬良(相伯)因“嘉其圖之精,說之詳,深有裨于祖國”而為之作序,并稱贊該書“用心至深,積慮至切”。 于是,徐天寶立刻發(fā)電報,邀請周樹人北上,擔任平莊煤礦經(jīng)理。豈料周樹人回電報說自己已經(jīng)決定投身文學,以文筆作為武器,拯救國人的靈魂,至于煤礦經(jīng)理一職,周樹人轉推薦自己在日本留學時的同學顧瑯。 顧瑯是江蘇南京人,原名芮體乾,字石臣,號碩臣,江蘇南京人。初到日本時,改名為顧瑯。他是魯迅在南京礦路學堂、日本弘文學院時的同學。在弘文學院期間,曾與魯迅合作編著《中國礦產(chǎn)志》。歷史上,顧瑯從日本東京帝國大學畢業(yè)后,曾回國任天津直隸高等工業(yè)學堂教務長,奉天本溪湖煤礦公司技師,農(nóng)商部第二區(qū)礦務監(jiān)督,實業(yè)部參事、專門委員等,著有《中國十大礦廠調(diào)查記》等。 這時的顧瑯在奉天本溪湖煤礦公司當技師,接到徐天寶的邀請之后,顧瑯十分激動。他回想自己在光緒二十八年,與周樹人、張邦華(字協(xié)和)、伍崇學(字仲文)、徐廣鑄(字甄才)、劉乃弼(字濟舟)、陳衡恪(字師曾),一同到日本留學?;貒?,一直覺得自己的才華沒能得到施展,不論是天津直隸高等工業(yè)學堂教務長還是奉天本溪湖煤礦公司技師,顧瑯一直覺得自己大材小用。 1905年12月底,顧瑯風塵仆仆地從奉天來到赤峰,他一到平莊,就開始東張西望,過了一會之后,他便凝神看著前面一塊光禿禿的山坡,顧瑯是個此時還是個26歲的青年人,身上穿一件厚實的西服,手腳細長,皮膚白凈,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他雖只有二十多歲。但在各個煤山上,卻己經(jīng)有幾年的實習工作經(jīng)驗,可以說是找煤經(jīng)驗非常豐富。他凝神了良久,對身旁的徐天寶說道:“徐道臺,經(jīng)過我的察看,這山坡下,就有一個非常大的煤眼,里面有煤石怕不少于五六千萬噸之多。” 徐天寶笑笑,說道:“哦?是嗎?” 在煤礦開采上,徐天寶可以重金投入,大規(guī)?;?jīng)營,而且甚至能投入大型蒸汽鏟、蒸汽小火車頭之類的機器設備。這也是徐天寶的特點,也是他成功的地方:大氣。不論做什么,都是比旁人多達十倍的資金和規(guī)模投入。當然這種投入,最后地回報也是非常豐厚的。 顧瑯笑道:“如果徐道臺信得過我,而且我還可以把我路礦的同學張邦華、劉乃弼、伍崇學、徐慶鑄都邀來,我保證這座煤礦每年出煤50萬噸。” “行~就你了~!”徐天寶暫時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不久,以這座山坡為主體的露天礦山開始動工建設,徐天寶親自將這塊地方命名為平莊煤礦,初期定員1500人。很快,上千名礦工們在這里挖坑采取,開鑿井筒,并在附近建房屋,以為煤場。除此之外,平莊煤礦在顧瑯的指揮下,在礦道的部署上,也是非常的科學。這時已經(jīng)懂得根據(jù)煤層的走向,布置上山下山的通道和運煤專用鐵軌。 半個月后,張邦華、劉乃弼、伍崇學、徐慶鑄等人陸續(xù)到來,平莊煤礦的建設明顯加快,預期在明年3月就能出煤了。 徐天寶總算松了一口氣,剛想回振華公司看看,手下來報,說牛知縣來訪。 “他來干什么?”徐天寶想起牛知縣之前對自己整治煤礦一事,態(tài)度一直是不溫不火的,“有請~!” 想罷,徐天寶整肅了一下衣冠,便迎了出去,只見牛知縣一身便服,只帶著一個手捧禮物的家仆含笑快步走來。 徐天寶呵呵笑著,將手一拱,說道:“難得難得。牛大人,光臨鄙處,蓬蓽今日生輝矣。請屋里坐!” 牛知縣趕緊向徐天寶打千行禮,“勞動道臺大人親自出迎,卑職愧不敢當。倉猝晉謁,勞動起居,萬乞怨卑職唐突之罪” 徐天寶笑笑,“哪里哪里~~”隨后引牛知縣入內(nèi),分賓主坐下。徐天寶吩咐家人獻了茶,問道:“不知道牛知縣前來,所為何事?” 牛知縣說道:“大人剿除各地礦主之事,自然是除惡揚善,不過那些刁民也非善類,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大人還需小心。另外道臺經(jīng)營礦產(chǎn),怎么能盡交于商賈之輩呢?商人多見利忘義,不如官督商辦的好啊~!” 徐天寶安靜地聽著,還時不時地笑笑,心里卻暗道:這牛知縣東拉西扯,其實也不過是貪圖礦產(chǎn)之利罷了。他今日前來,果然是為各官員們作說客。不過在徐天寶的計劃中,確實也有將赤峰縣上下納入共同利益集團的打算。如此,才能用得上他們手上的人力物力權力,為自己的最終目標出力。 等牛知縣東拉西扯地說完之后,徐天寶才笑道:“牛知縣的意思,難道說出了商賈之輩,其他人也有意入股平莊煤礦?比如牛知縣您?” 牛知縣一怔,好在他臉皮厚,被徐天寶當面說穿了來意,臉也不紅一下。他呵呵呵地笑了一陣,說道:“道臺大人要這么說,也未嘗不可,其實除了卑職,縣內(nèi)各級官員也想為國家盡力?!?/br> 徐天寶微微一笑,說道:“古人有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也要說:有錢大家賺,只要誰出得起銀子,都可以入股。各人出的銀子越多,年底分的紅利越多。這機會對誰都是平等的嘛~!” 牛知縣點了點頭 徐天寶又說道:“至于將礦產(chǎn)交于商賈之輩,我也有自己的考量。此輩雖說唯利是圖。然在經(jīng)營上,為官的確實不如。各地官吏是什么樣,你與我都清楚,以他們的本事,如果將礦產(chǎn)交于他們手中主理,不賠得輸褲子才怪?!闭f罷徐天寶做了個向京城遙拜的動作,“我蒙圣恩,來赤峰勸業(yè),就是要為國庫來賺錢的,不是來賠錢的!牛知縣,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牛知縣尷尬地干咳了幾聲,只覺得徐天白說話太直白了,很不合他的身份,更不合官場的中庸之道,不過他說的倒是實在話。既然徐天寶如此直接,牛知縣也干脆拋開臉皮了,他沉吟道:“卑職確是有意入股,就不知道要投入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