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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楚了?!鼻镌掳坠怨詰?yīng)道,薛凝正打算吃飯,卻又聽得女兒來一句,“可我從來都沒有當(dāng)過人體模特?!?/br> 眼見女兒又打算叨叨,薛凝當(dāng)機立斷打斷她,“人家會告訴你該怎么做?!?/br> 秋月白這才噤聲,其實當(dāng)初薛凝也同樣對程歲歲說過這樣的話,只是那時候程歲歲一度陷在自責(zé)和恐慌之中,并沒有答應(yīng)薛凝,母女倆甚至還因為這件事狠狠地吵了一架。 程歲歲覺得母親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感受,非要她去外面拋頭露面,簡直就是專門把她往絕路上逼??裳δ齾s認為女兒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自己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幫她盡快走出陰影,讓她多一分嫁入豪門的勝算。 當(dāng)時兩人吵了一架后,關(guān)系一度陷入冰點,直到程歲歲臨死前都未曾緩解。 只是,程歲歲想要的親情恐怕不是薛凝這樣單方面且強制性的自以為是的好意,她想要的應(yīng)該是像景家那樣的屬于家庭的溫暖。想到景淮,秋月白有些遺憾,“可惜了,今天沒能見到我的好弟弟。” 系統(tǒng)一時語塞,“他怎么就成你弟弟了?” 秋月白不自覺蹙眉,“難道他還想當(dāng)我哥哥?” 系統(tǒng)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不然不知道宿主嘴里還要蹦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這幾天秋月白一直在為模特的事做準(zhǔn)備,去的當(dāng)天她仔仔細細地化了淡妝,整個人顯得有氣色多了。薛凝雖然擔(dān)心她,但卻始終不曾表現(xiàn)出來,依舊是往常那副嚴(yán)厲且冷冰冰的模樣,“有事就給我打電話?!?/br> 秋月白一邊穿鞋一邊點頭,“好?!?/br> 臨走前,秋月白突然想起一件事來,“mama,那我當(dāng)一天模特的工資是多少?” 薛凝沒料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人家同意你當(dāng)人家的模特已經(jīng)是你天大的福分了。”她不知道女兒為何變得如此貪財,忍不住催促她出門,“趕緊去,別遲到了?!?/br> 秋月白頓時覺得沒勁,吸血的資本家還知道給打工人留點飼料。 薛凝這位老同學(xué)的工作室在市中心,占地面積很大很大,不僅有足足三層,還有滿庭的奇花異草和碧波游魚。與旁邊喧囂的高樓大廈比起來,這里簡直就像是一處世外桃源。 秋月白被人領(lǐng)進去時,望著滿院的綠竹和青松驚訝無比。 只可惜對方?jīng)]有多做停留,直接將她領(lǐng)進了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里,里面凌亂地擺了些東西,但桌上花瓶里的花卻新鮮無比,像是剛換上的。 其實姜柔是不想答應(yīng)老同學(xué)這無理取鬧的要求的,但她從前與薛凝畢竟有幾分交情,對方苦苦哀求,她也不好直接拒絕她,就只能答應(yīng)下來。只是她平時最常畫山水花卉,這人,尤其是小姑娘已經(jīng)好幾年不曾碰過了。 也不知道薛凝是從哪兒打聽到她在找模特的消息,非要把自己的女兒塞過來,理曰女兒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把她放在自己這里散散心。 可自己這里又不是公園,待兩天就能開心起來。 姜柔心情不好,面無表情地抱著墨緩步走上去,眼前很快出現(xiàn)一道潔白的身影。跳舞的姑娘身上自有一股干凈美好的氣質(zhì),僅是安靜站在那里便已足夠賞心悅目,比剛摘下的花兒還要嬌艷新嫩,惹人憐愛。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姜柔看見對方緩緩回頭,表情還帶著些茫然。 薛凝的女兒確實長得水靈,皮膚白里透紅,五官濃淡相宜,精致無比,身材就更不用說,萬里挑一,鮮少能遇見姑娘能更比她更加優(yōu)越。因為年紀(jì)還小的緣故,對方臉頰還有點肥,更添幾分靈動和天真嬌憨。 姜柔緩緩迎上秋月白黑白分明的眼,心思一動—— 這樣可人的小東西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 第76章 阿姨們,給個姬會(三) 潔白的樓梯間, 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呐似つw瓷白,黑發(fā)如瀑,冷淡的模樣里同時夾雜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對方很高, 很瘦, 身體的線條卻是優(yōu)美無比,看起來不太像一位畫家, 反而像個享譽全球的超模。 即使只著一身簡單的白衣黑褲,也干凈利落, 讓人無法忽視,為對方更添幾分禁欲和冷淡的強大氣場。 眼前的女人很美, 很冷, 就是模樣有些熟悉。 視線不自覺落在對方插在褲兜的手上, 那只秀氣的手腕被寬松的白襯衣遮了個七七八八, 但秋月白卻認出了對方腕間的那只表。與前幾天豪車上的那位女人所佩戴的一模一樣,連那縮寫的英文字母“R”都如出一轍。 秋月白遲疑地迎上姜柔的目光,“姜阿姨好?!?/br> 少女嬌嬌的嗓音將姜柔拉回現(xiàn)實,她淡淡頷首,“你的情況你mama都已經(jīng)給我說過了。”她抱著墨踏上最后一臺梯級,卻并未靠近秋月白,而是轉(zhuǎn)身將墨放在花瓶里插滿了向日葵的那張木桌上, “坐過去吧?!?/br> 姜柔模樣看起來冷冷淡淡的, 不大愿意搭理人, 秋月白還沒有摸清她的脾性,便張望兩眼, 準(zhǔn)備在腿邊的木凳坐下。她剛彎腰, 姜柔清淺的嗓音卻緩緩飄過來, “是窗邊那張。” 秋月白臉紅抬頭, “好?!?/br> 她許是剛來,又跟自己是第一次見面,還有些放不開,稍微說兩句話便紅透了一整張臉,始終勾著腦袋不敢亂看。姜柔準(zhǔn)備東西的這幾分鐘里,她看見對方從一張臉到耳根,再到耳尖,全都紅了個遍,仿佛要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