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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貞又回頭看連御,連御掀了掀眼皮,孟貞又立刻會意,“可你沒病沒痛的,理應不該給你批假?!?/br> 她說來說去,女人終于覺得煩了,有脾氣地扔下一句“那就直接把我開除好了”便翩翩消失在總裁辦里。孟貞心驚膽戰(zhàn)的回頭,連御整張臉已經(jīng)如鍋底一般黑,她渾身氣勢凌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殺個人助興。 許久不曾見過連笙,秋月白還特意回家仔細打扮了一頓,當管家詢問她的去處時,秋月白并未回答,而是反問,“今天連御說她什么時候回家了嗎?!?/br> 老管家搖搖頭,“大小姐近幾日忙,都是接近凌晨才回來?!?/br> 聽完秋月白鼻中頓時發(fā)出一聲冷哼,不冷不熱道:“那可真是辛苦她了?!?/br> 老管家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初見到白嬌嬌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女孩兒溫柔懂事,還聽話,一點也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心機。 最主要的是,老管家觀察了她一段時間后,他發(fā)現(xiàn)這女孩兒并不是為了大小姐的錢才跟她在一起的,她是真的喜歡大小姐,所以才愿意頂著那些流言蜚語安靜待在她的身邊。 一個貪圖錢財,心思不干凈的人又怎會每時每刻望向大小姐的視線時都是滿眼的愛意? 喜歡一個人是裝不出來的,尤其是眼神。 所以即使連夫人再三.反對,老管家心里也已經(jīng)默默地承認了白嬌嬌的身份。 只是,這幾天也不知道大小姐是如何惹怒了這般仙女一樣的女孩兒,讓她發(fā)這么大火。老管家不禁暗地搖頭,大小姐厲害是厲害,就是人太木訥了,一點也不像二小姐那樣會討女孩子歡心。 大小姐要是再這么下去,哪天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連笙早早的就回了家做飯,快到七點鐘的時候,家里的門鈴終于響起來,她急忙沖過去將門打開。先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隨著清風遞入鼻息,隨后才是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剎那間便叫人被驚艷得愣在了原地。 今天的白嬌嬌干凈清純,像極了連笙見到她的那個晚上,渾身上下都美好無比,讓人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秋月白望著她呆若木雞的模樣輕笑,她悄悄紅了臉頰,羞得握著拳頭輕輕捶了一下連笙的胸口,“干嘛這么看著我?”她趁機抬手捂住通紅的臉頰,小聲問道:“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連笙下意識搖頭后回過神來,一顆心不爭氣地飛快跳動,幾乎恨不得掙脫她的胸口。 連笙已經(jīng)見過白嬌嬌無數(shù)次,可這一刻,她卻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般手足無措,就像是一個青澀的小孩,不知該如何面對心愛的女孩子。 她渾身僵硬,一時間竟同手同腳起來,“先進來吧?!?/br> 秋月白面龐含笑,雙眼彎成了天上皎皎明月,眼底下的肌膚瑩亮,仿佛全身都在發(fā)光一般。 連笙百般緊張,連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直到秋月白輕輕地用手背碰了她一下,她方才打起精神,結結巴巴地說:“你隨便坐,不要客氣,把這里當成你自己的家就好。” “廚房里還煮著東西,我先過去看看?!彼f完就想落荒而逃,逃到廚房里獨自透透氣,平復一下心情。可一只溫涼的手卻飛快地勾住她的手指頭,連笙茫然回頭望去,看見對方笑得妖妖嬈嬈,“我陪你一起去吧?!?/br> 連笙一顆心迅速鼓脹起來,又酸又澀,卻又欣喜無比,各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使她直接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著秋月白遲遲沒有回答。 秋月白眨了眨眼,故作傷心地縮回手,“你不喜歡就算了?!?/br> “沒有?!边B笙下意識說道:“我沒有不喜歡?!?/br> 她語氣急切無比,秋月白終于笑開,“我逗你的?!?/br> 她率先略過連笙輕車熟路地朝廚房走去,她一走遠,連笙立馬松了一口氣,直到平復了些心情后才飛快追上她。她攔住秋月白,“燙,我來吧。” 連笙心里歡喜,話也多了起來,“你就在這里看著我弄好了?!?/br>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乳鴿湯,喝蟹黃豆腐羹和冰糖銀耳,以前你每個星期都纏著我要吃,如今你跟著jiejie,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給你弄過這些。”連笙垂著頭弄菜,聲音低沉,看似不經(jīng)意,卻極為精明。 從前陪著白嬌嬌去吃這些東西時她還有些不耐,可后來不知不覺便成了習慣,導致白嬌嬌離開后她許久都未曾適應過來。 她總是想起以前的那些事,那時的白嬌嬌單純又干凈,非常容易就能滿足。 可現(xiàn)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連笙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她本來只是隨口說一句,壓根沒有期待對方會回答,可她耳畔卻確確實實地響起一句,“從來沒有?!?/br> 連笙愕然回首,秋月白臉上揚起一抹故作堅強的笑,“她那么忙,怎么可能有時間給我弄這些呀?!?/br> 連笙聽著心口一痛,她張了張嘴,又聽秋月白說:“一周七天,她能陪夠我十二個小時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鼻镌掳资涞氐皖^,“而且,我是她的秘書,她的衣食住行全都是我cao辦,我?guī)退济Σ贿^來,即使再想念從前的味道又能如何?” 女人壓抑的聲線一下子將連笙拉回了從前,她不禁上前,情緒有些激動,“那你為什么還要對她這么死心塌地?” “你明明可以甩掉她,跟其他的人好。”比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