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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包氣沖沖地離開,心里已經(jīng)決定好要向連御揭穿連笙的嘴臉,可身后卻響起連笙淡淡的聲音,“你以為她一點(diǎn)都不知道你的小動(dòng)作?” 白嬌嬌愕然回頭,連笙卻笑說:“從一開始她就發(fā)現(xiàn)了?!?/br> “你每次偷的資料,拍下的合同,你的一舉一動(dòng)她都一清二楚?!?/br> 連笙注視白嬌嬌笑得嫵媚,“可她明明知道,卻還是縱容你那么做了。” 甚至為了白嬌嬌,連御還舍棄了辛苦打拼出來的公司,甘愿被她囚禁在老宅,往后余生都過著清苦貧寒的日子。 她望著紅了眼的白嬌嬌笑得粲然,這顆棋子,她果然選對了。 白嬌嬌和連笙不歡而散,回去后不久,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連氏集團(tuán)變天了。先是報(bào)紙媒體和各大電視臺爭相報(bào)道連御犯下的種種錯(cuò)誤,鋪天蓋地的負(fù).面新聞幾乎將連御徹徹底底地毀掉。白嬌嬌惴惴不安時(shí),又聽說連御主動(dòng)辭去了董事長一職。 曾經(jīng)那般高高在上的連御消失多日再次出現(xiàn)在媒體里的鏡頭時(shí),卻滿臉疲憊滄桑。白嬌嬌滿臉呆滯,她拼了命地想要聯(lián)系連御,可最后都無疾而終。 她望著接替連御的連笙,她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世人都說她頗有jiejie的幾分風(fēng)范,白嬌嬌卻只覺得惡心。她心中悔恨不已,她后悔自己不該答應(yīng)連笙屢屢傷害連御,又氣連御這般糊涂。 連御為公司嘔心瀝血數(shù)年,她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 她怎么能夠甘心? 白嬌嬌悔不當(dāng)初,試圖向媒體揭露連笙的行為,可她剛一打完電話,連笙便將她囚禁了起來。她望著白嬌嬌氣得兩眼通紅的模樣,笑得輕慢,“第一次看見你時(shí),你確實(shí)很討人喜歡。” 她慢吞吞傾身壓下來,“若我不是連笙,或許我會(huì)對你動(dòng)心?!?/br> 系統(tǒng)說:“白嬌嬌死后只有兩個(gè)愿望,一,補(bǔ)償連御。二,讓連笙一輩子痛不欲生?!?/br> 秋月白低眉淺笑,“讓我在同樣心狠手辣的倆姐妹之間周旋?” “有些難度?!?/br> 即使連笙已經(jīng)見過白嬌嬌很多次,但闊別重逢,每次望見她的模樣,連笙心中還是會(huì)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驚艷之感。當(dāng)初選定白嬌嬌時(shí),她愛極了她這副干凈的皮囊,若非身不由己,她一點(diǎn)也不舍得將這般稀罕的美人拱手獻(xiàn)給她的好jiejie。 為了讓連御有一場完美的體驗(yàn),平日里她甚至都刻意壓抑著欲望,不曾碰過白嬌嬌一分一毫。 連笙心中有些惋惜,只是跟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比起來,白嬌嬌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她目光輕緩落在白嬌嬌身上,對方立馬敏感地縮了縮脖子,緊張得幾欲要將一張飽滿地紅唇咬出血來。 連笙輕笑,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你先去換衣服吧?!?/br> 可對方卻抬起頭來,眼中含著微弱的水光,她就那樣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便已足夠惹人心馳蕩漾。聞言秋月白急急地走向連笙在她面前停下,鼻子莫名地發(fā)酸,“連笙,你是不是……” 她停頓了一下,紅潤的臉色漸漸變得灰白,“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倔強(qiáng)地含著眼中的淚光,滿眼緊張。她半蹲在連笙面前,不安地握住連笙的手,“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惹你生氣了?” 沉默片刻,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忙解釋說:“連笙你千萬不要誤會(huì),那日趙公子只是單純地請我吃飯,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相信我好不好?” 白嬌嬌的手挨過來,連笙才發(fā)覺她指尖冰涼,手心里滿是冷汗。 連笙抬眼向她望過去,她一雙清亮的眼滿是盈盈的淚,眼睫輕輕一眨,晶瑩剔透的淚珠便從眼瞼中間滑落,紅了鼻尖。白嬌嬌哭起來時(shí)這般梨花帶雨,一如她第一次見到她時(shí)清艷絕倫的模樣,怎能惹人不心疼憐愛? 連笙伸指緩緩擦去她臉龐的淚水,聲音溫溫柔柔,“沒有。” 她安慰對方,“你不要胡思亂想?!?/br> 白嬌嬌遲疑的目光望著她,連笙不禁輕笑,說:“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對方終于放下心來,她眼中的淚光還未消退,臉上已經(jīng)揚(yáng)起燦爛的笑容,雙眼宛若天上皎皎明月,端的是一股楚楚可憐的柔弱。秋月白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卻依舊有些患得患失,“那你今天怎么突然來找我?” 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其他地方,她不禁羞紅了臉頰,緩緩勾下腦袋,語氣有些委屈:“連笙,你都已經(jīng)有大半個(gè)月沒有來看我了?!?/br> 說完后,她的身體立馬靠了過來,隨著白嬌嬌的貼近,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猝不及防地鉆入連笙鼻息。連笙渾身一僵,幾乎像被燙了一般手忙腳亂地推開她,狼狽起身,“最近有些忙?!?/br> 她回頭望去,白嬌嬌紅了眼圈,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落下來,壓抑著聲音低低哭泣起來。連笙心底突然有些煩躁,她繃緊了一張臉,努力使自己的聲音溫和下來,“抱歉?!?/br> 可對方絲毫不予理會(huì),甚至背過身去,怎么也不愿意看她。 連笙有些無措,往日白嬌嬌在她面前一向溫柔得體,從未鬧過這些小脾氣,所以跟白嬌嬌在一起,她根本不用費(fèi)盡心思地去哄她??山裉觳恢罏楹?,白嬌嬌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使小性子,幾乎要用盡了她的耐心。 連笙別過臉,望見桌上的一杯熱水后忽然想起什么,緩步朝匍匐在沙發(fā)上哭泣的女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