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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到了嘴邊,她卻鬼使神差地應道:“是。” 她望著師尊的眼睛,說得自己都差點信了,“我與師尊師徒情深,三界無人能及?!?/br> 第50章 師尊以身飼魔(六) 好一個三界無人能及, 好你個傅七,秋月白想不到自己竟還能瞧見好徒兒這樣謊話連篇一面。她目光如水注視傅七,許是她太久沒有說話了, 傅七心虛地紅了耳尖, 表情有些忐忑不安,但很快, 她像是暗暗說服了她自己,隨之滿眼堅定地抬起頭來, “師尊,你受傷了, 我們先找個客棧落腳吧。” 秋月白故作懵懂無知地點點頭, 待傅七將她扶起來后, 她卻極為不開心地蹙起眉尖, “你不要再叫我?guī)熥鹆??!?/br> 傅七心中一慌,原以為師尊不要自己了,卻聽她說:“我哪有那么老?”秋月白很是不滿,暗暗扯著傅七的寬袖:“我才三百多歲,只相當于凡人的十八歲?!?/br> 傅七腳步一頓,心境有些微妙。她望向師尊,她真像個天真嬌憨的少女, 微微撅著嘴唇, 有些嬌蠻, 還有些不講道理地命令傅七說:“從今以后,我是你的小師妹, 你是我的師姐。” 師妹?傅七怔怔地望著她, 心湖被她軟糯的一句“師姐”狠狠地勾起了漣漪。 她沒有說話, 秋月白便微微瞪大了眼, 表情非常不開心,“你不愿意?” 傅七回過神,眼中多了兩分笑意,“徒兒愿意。” “還說徒兒?”她停下來,雙手按著腰,十分不講道理。傅七抬頭,眼中笑意燦爛,像是漫山遍野的花都爭相綻放,“我、我愿意?!?/br> 她重新扶住師尊,放輕了聲音安撫秋月白:“師妹小心腳下?!?/br> 秋月白這才滿意,身體柔若無骨地向她靠過去,渾身的重量幾乎都要賴在她的身上。秋月白并不重,靠過來時,傅七只覺得她輕得像一根羽毛,眼中情緒忽然一暗,師尊受傷這般嚴重,現(xiàn)在是失憶,那下一次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她忽地停下動作,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找了好一陣才找出一小瓶丹藥遞給秋月白:“師妹,你剛剛與魔道人打斗時不小心受了傷,你先服用一些止血丹吧。” 秋月白望著止血丹,眼中立馬含了氤氳的眼淚,她淚眼朦朧的模樣看過來,傅七剎那間方寸大亂。她急忙說道:“師妹只是受了些小傷,并無大礙?!?/br> “真的嗎?”她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楚楚動人,神色擔心極了。待傅七肯定地頷首以后,她終于松了一口氣,感激地望過來,“師姐,你真好?!?/br> “剛剛一定是你大展英姿出手把我從魔道人手中救下的吧?”秋月白委屈地皺了皺鼻子,“我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千瘡百孔,都沒什么靈力,若不是師姐你出手,我肯定就要死在他們的刀下了?!?/br> 想到那樣恐怖的模樣,秋月白渾身瑟瑟發(fā)抖地挽住她的手,“師姐,魔道人為什么要殺我們?” 傅七抿了抿嘴唇,好半晌后才艱難地開口說:“因為我?!?/br> 她緊張得幾乎不敢呼吸,“因為我是魔族。” 她不敢直視秋月白的表情,生怕從她臉上看到震驚,看到厭惡的情緒。師尊失憶,她好不容易能夠與師尊親近起來,雖然只有短短幾炷香,但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所以即使師尊現(xiàn)在拋棄她而去,她也心甘情愿。 可一只手軟軟的伸了過來,她溫暖的掌心輕輕貼在傅七的手背上,嬌嬌軟軟地問:“那你,以前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傅七心頭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她望過去。秋月白一臉愧疚,“我以前是不是沒有好好保護你?我是不是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或者將你放在一旁置之不理,任由其他人欺負你?” 秋月白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指腹輕輕在她掌心畫著圈,“對不起?!?/br> 傅七愣愣地望著她,師尊模樣生得極為出挑,眉眼如詩似畫,好看得幾乎不講道理。她含滿了歉意的軟綿綿的視線望過來,當即就要勾得人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傅七聽見自己下意識地說道:“不怪師尊你,師尊你不顧一切地保留我活在人間已是對我最大的恩賜?!?/br> 她不由自主地想,她從未見過比師尊更好看的女子,師尊長得這么漂亮怎會有錯?錯的都是自己。 話雖如此說,秋月白還是滿臉的低落,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她一臉堅定道:“你放心,等我傷勢恢復了我來護著你,到時候三界之內(nèi)誰都不能欺負你?!?/br> 傅七情不自禁笑彎了眼,姣姣如天上月,她輕輕應道:“好。” 秋月白受了傷,便正大光明地賴在傅七的胳膊上,傅七比她高,有魔氣護體后帶上她一個嬌弱不能自理的女子輕而易舉。秋月白見周圍始終只有自己兩人,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忍不住問:“只有我們倆下山了嗎?其他人呢?怎么從來沒有見過?!?/br> “我們與他們走散了,不過待到了平寧鎮(zhèn)就能與他們匯合了。”傅七解釋道:“此次南華真人與寒芝仙子等峰主帶領(lǐng)弟子們下山歷練,地點就定在平寧鎮(zhèn)?!?/br> 此處距離平寧鎮(zhèn)還有段距離,加上天色已晚,兩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間簡陋的客棧。傅七本想開兩間房,可秋月白水汪汪的眼一看過去,傅七已到了舌尖的兩間便不由自主地變?yōu)榱艘婚g。 她看見自己話音落下后,師尊臉上立馬笑顏如花,無比滿足。 秋月白緊緊貼著傅七,臉頰連著脖子紅成了一片,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七,然后輕輕垂頭,眼睫輕顫著道:“師姐,這里荒郊野嶺的,我一個人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