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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蕪坐在車?yán)?,一閉上眼睛腦海里便全是秋月白失落的臉龐。她眼中含著點(diǎn)點(diǎn)水光,坐在角落里的孤單身影揮之不去,她幾乎都能想象到對方眼圈微紅的模樣。閉著眼睛假寐片刻,心情卻始終無法平靜。 秋月白最近沒有接新戲,反而是沉迷于在各大劇組之間跑龍?zhí)住=裉煲サ膭〗M女主正好是夏莧,夏莧本來都已經(jīng)覺得自己徹底打敗了沈思思,可陡然聽到對方又要來客串的消息,先前在霜青劇組被支配的恐懼重新排山倒海一般襲來。 她如坐針氈,一臉不安,“她怎么又來了?” 再次對戲過后,夏莧面如死灰。只要有沈思思在,她的光芒便會徹底被她蓋過,原本演技還算優(yōu)秀的她一跟沈思思比較起來,仿佛也變得不入流起來。 她發(fā)著小脾氣地問助理,“沈思思到底什么時候離開?” 已經(jīng)整整三天了,這三天她連晚上睡覺做夢都夢到自己被沈思思壓著打。 助理表情為難,“估計(jì)還要半個月……” “半個月?!”夏莧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心中煩躁不已,“怎么這么久?” 相比于夏莧的坐立不安,秋月白則要輕松多了。這次她飾演的是被夏莧所飾演的女主欺負(fù)的配角,沒有聽從導(dǎo)演的意見用替身,無論是夏莧用腳踩她,還是肆無忌憚地打她,她從未有過任何怨言。 到最后連導(dǎo)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勸她用替身分擔(dān)一些,可秋月白依舊只是笑著說:“我沒關(guān)系的?!?/br> 夏莧剛好聽見這么一句,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向剛剛被安全人員從湖里救起來的秋月白,她瘋了吧?演個戲而已,至于這么拼命嗎?她無法理解,心情又煩躁了一些。 得到了許暮琛又如何?現(xiàn)在大家的注意力還不是都在沈思思身上?如今還有誰在意她的努力。 秋月白敬業(yè)無比,有一次還差點(diǎn)因?yàn)榈谰呓M的失敗而發(fā)生意外,即使如此,她依舊沒有抱怨。秦蕪坐在辦公室,一顆心卻早就飛到了劇組,她恨不得立刻飛到劇組去看看她。 用探班的借口。 就算探班這理由有些蹩腳,她也控制不住地想去找她。 可偏偏今晚她又要去參加一場宴會。 在宴會上,她再次遇到了許暮琛。兩家長輩鉚足了勁想要撮合二人,可秦蕪和許暮琛相看兩厭,甚至連待在一起都覺得鬧心。 心里不約而同地想著同一個人,口中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蠟。 秦母以前寵溺女兒,但那都是在不觸及家族利益的情況下,如今許暮琛是最好的夫婿人選,對于女兒的冥頑不靈,她有些不滿,“小蕪,以前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br> 秦蕪動作一頓,沉默不語。 知子莫若母,秦母看著女兒的臉色很快猜到了原因,“你心里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秦蕪手指條件反射地動了一下,秦母立刻捕捉到,表情嚴(yán)肅了些,“他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少爺……” “許暮琛心里一直放不下林可心,他不會同意跟我結(jié)婚?!鼻厥彎u漸失去耐心,不耐煩地頂撞了母親兩句。她看著母親錯愕的臉,抿了抿唇,緩緩平復(fù)了心情:“我追了他二十年都毫無成效,難道他就會在短短時間內(nèi)改變對我的感情嗎?!?/br> 說完秦蕪有些煩躁的起身,下一刻秦母卻伸手拉住了她,求道:“最后一次?!?/br> “小蕪,你再最后試一試,若是他依舊不喜歡你,我就再也不強(qiáng)迫你了?!鼻啬负蒙睾宓溃骸熬徒裢?,你再好好地跟他處處,要是還不行,我們就另尋別家的少爺?!?/br> “好嗎?!?/br> 秦蕪眉心緊擰,但為了打破母親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以絕后患,她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這邊許暮琛也被自家的父母同樣勸說著,想到今晚能徹底和秦蕪一刀兩斷,許暮琛沒有任何猶豫便同意了。兩個人面無表情地坐在陽臺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甚至連看對方一眼都沒有興趣。 系統(tǒng)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對得閑和黑粉們鬧成一團(tuán)的秋月白說:“宿主別玩了,龍傲天現(xiàn)在正和秦蕪約會呢?!?/br> 秋月白頓時笑不出來了。 原劇情中秦蕪可是和許暮琛訂了婚的,即使后來林可心回國,兩人的婚約也維持了足足一年才作廢。 秋月白今晚有場夜戲,她凝凝望著遠(yuǎn)方,迅速地做了一個決定。 秦蕪和許暮琛互相覺得浪費(fèi)時間地坐了半個小時后,許暮琛首先待不住開口了,“我是不會同意跟你訂婚的?!?/br> 秦蕪轉(zhuǎn)眼注視他,語氣冷淡,“我也正有此意。” 許暮琛錯愕盯著她看,秦蕪卻起身離開,“希望你說到做到,盡快跟叔叔阿姨解釋清楚,以免浪費(fèi)我們各自的時間。” 許暮琛久久沒能回神,“?” 她什么意思?欲擒故縱嗎。 剛和許暮琛一前一后走下樓,秘書的電話便匆匆打了過來,“不好了秦總,沈小姐她今天晚上拍戲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送到醫(yī)院了。” 秦蕪心臟一縮,連后方長輩的呼聲都顧不上,迅速地跑出酒店提了車朝秘書說的醫(yī)院趕去。 油門被她踩到了最深,偏偏每個路口都剛好遇見了紅綠燈,焦急的等待讓時間的流逝變得極其緩慢。她聽見自己的心臟瘋狂跳動,腦子也嗡嗡一陣作響,雙腳像踩在棉花上,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