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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瀝看瞿母難過,忍不住安慰:“我跟其他心理科的醫(yī)生交流一下,給小瞿先生開點藥,應(yīng)該能緩解這個癥狀。只是得勸他吃下去……” 母子兩人從醫(yī)院出來,瞿瑯手里拎著一大兜藥,兩人告別后坐上自己的車。 瞿母本想掉頭就走,才不管瞿瑯吃不吃藥。但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親兒子,臨走前她叮囑瞿瑯:“好好吃藥,你要是病得更嚴(yán)重了,或者死了,我肯定做主給小北張羅個二婚!” 瞿瑯聽到這話,臉色一白,他還沒說話,瞿母又繼續(xù)補充了。 “我跟小北相處這么多年,也是把他當(dāng)兒子看的,他也肯定把我當(dāng)媽在處。我給他介紹人,他肯定不會一口拒絕……說起來,我娘家有個侄子,你也見過。就是阮凌,至今都沒結(jié)婚,家世比不上瞿家,但也是不錯了。以前小北就和我說過,你們兩個長得有些像。到時候和小北見見,兩個人處一處,說不定就能處出感情來。” 瞿母說完,就讓司機開車走了,根本沒搭理瞿瑯。 不得不說,瞿母不愧是瞿瑯的母親,拿捏自己兒子的心思很準(zhǔn)。 如果是過去,如果是以前,瞿瑯才不會把瞿母的話放心上。但這個時候,瞿瑯硬是把好幾年前,沈明北跟他參加阮家人聚會的情景想起來了。 阮凌,算是他的表弟,沒怎么見過。 因為阮凌的母親和瞿母是姐妹,他們兩個外貌上是有些相似的,沈明北也真的說過這件事。 沈明北說:“你們兩個長得像,聲音也有些像。就是氣質(zhì)不太一樣,他看起來不太愛鍛煉的樣子?!?/br> 阮凌是個大學(xué)老師,搞學(xué)術(shù)的人,看著就文質(zhì)彬彬。 沈明北說話時候,笑得眉眼彎彎,顯而易見是對阮凌印象不錯的。 瞿瑯一個人坐在車?yán)?,想著萬一沈明北真的就是喜歡自己外貌這一款,萬一沈明北真的聽了自己母親的話,跑去和阮凌處對象,處出感情了…… 瞿瑯不敢賭,他回家以后,猶猶豫豫半天,最后還是把藥吃了。 他必須得好起來! 就算明知道這是母親激自己,可瞿瑯不敢賭一個萬一出來。瞿母的性子火爆,她做了不一定說,但說得出的,就干得出來。 給沈明北介紹個二婚…… 瞿瑯想到就心梗。 當(dāng)天晚上瞿瑯就吃藥了,吃了藥以后,瞿瑯?biāo)煤芴?,但是他沒能在夢里見到沈明北!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瞿瑯抱著被子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現(xiàn)在連做夢的權(quán)利都不給自己了嗎?! 自打瞿瑯開始吃藥,他就總是昏昏欲睡,睡著以后他又夢不到沈明北,漸漸地又開始抗拒吃藥。 瞿瑯知道自己應(yīng)該吃藥,應(yīng)該讓自己健健康康的。他不應(yīng)該生病的時候去靠近沈明北,要是沈明北因為自己生病才回來照顧自己,那就是道德綁架,那就是拖累他。 可明知道是一回事兒,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瞿瑯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哭過多少次。也不知道是藥物作用,還是心理影響,總之瞿瑯的情緒,時不時地就會低落下去…… 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瞿瑯幾乎不接觸任何應(yīng)酬,他總是圍著那幾盆多rou打轉(zhuǎn),但他養(yǎng)不好這些多rou。 忽然有一天,瞿瑯發(fā)現(xiàn)其中一盆多rou抽出了一根花箭,這是要開花了?瞿瑯有些高興!他立馬拍了照想跟人分享,可想了一圈兒,又想不出來能和誰分享。 最后瞿瑯決定在上次注冊的論壇里說,匿名論壇,沒人知道自己是誰。 Po上去一張圖,瞿瑯是高高興興的,然而下頭的評論卻讓他如遭雷擊。 lz的多rou長成這樣還要開花,應(yīng)該是要死了吧。 大受打擊的瞿瑯連忙去查了資料,這才知道多rou如果沒養(yǎng)好就長了花箭,八成會耗空養(yǎng)分,讓整株植物死亡。 多rou要是沒養(yǎng)好了就開花,是會死的…… 沉浸在自己就是這個被剪掉的花枝狀態(tài)下,瞿瑯哭著給多rou剪掉了花箭,哭著哭著他就沒怎么控制住自己。 捧著還沒長起來的花箭,瞿瑯突然聽到隔壁有人敲了敲墻。 小洋房的陽臺是開放式的,雖然中間隔著一道墻,但考慮到陽臺的承重問題,墻不算厚。 接著瞿瑯就聽到了隔壁沈明北的聲音。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嗎?怎么哭的這么傷心?” 瞿瑯?biāo)查g止住哭聲,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呼吸,更不敢動作。 肯定是他剛剛的動靜太大了!自己這邊和沈明北都沒有封陽臺,他哭的聲音被沈明北聽到了! 沈明北在隔壁又問了一遍:“你要是碰到什么困難,可以說說。” 瞿瑯很想回答他,想沖過去抱抱他,但是他不敢。 他已經(jīng)太久沒聽到沈明北的聲音了! 甚至連夢里都見不到他! 瞿瑯屏住呼吸很久,假裝自己不在,他想讓沈明北快些放棄詢問。 “你要是不想說,我就不問了。”沈明北果然沒有繼續(xù)問了。 瞿瑯聽見隔壁陽臺落鎖的聲音,松了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以此平復(fù)心情。瞿瑯暗自急著,以后要哭的話,絕對不能在陽臺了! 隔壁搬了個人過來,沈明北是知道的,畢竟兩家最近的地方,只有一墻之隔。 今天他原本是過來給太陽花澆水,卻突然聽到了哭泣聲,還哭得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