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八章 如你所愿(求訂閱求月票)
書迷正在閱讀:被渣后我撿回強A的尊嚴、鎮(zhèn)天帝道、星際兔子不吃素、影帝、炮灰受準備離婚了、我給男配送糖吃(快穿)、穿成惡毒原配后,和攻的白月光he了、在后宮文里反渣了龍傲天[快穿]、煙火熱戀、黃泉獄主
ps:繼續(xù)求月票 ※※※※ 就在褚驚鴻等人從對面迎過來的時候,楚希聲也正在看著這一行人品頭論足。 “天榜第二十四,‘拳頃六合’褚驚鴻;還有天榜第五十九,‘落花流水’嚴龍。其余地榜階位十二人,這些人為取我性命,真是煞費苦心——” 楚希聲忽然‘唔’的一聲,他看著對面人群中的一人,現(xiàn)出了一抹惑然之意:“那人是誰?有誰認識此人?” 他注目的那人額外高大,比之穿著一身鐵浮屠戰(zhàn)甲的鐵狂人還要高出一尺。他光頭大耳,一張臉四四方方,五官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不過這人卻走在對面這群人的最中央,一身真元氣血極端強盛,隱隱為諸人之尊。 問題是楚希聲沒有掌握任何關于此人的情報。 光頭人的氣勢也額外的霸道強勢,酷烈剛勐。 隨著雙方的距離靠近,此人竟隱然與長孫若嵐的劍意遙空對抗。 雙方作為各自隊伍中的最強者,自然而然的就對上了。 二人的神念武意,如天雷地火般的轟然對撞。 他們的天規(guī)道律,也在激烈交鋒,撕扯著周圍虛空。 兩人的武道一方源自于‘冰神’玄帝,一方則可能是傳承自火神‘炎融’,正好是兩個極端。 他們的天規(guī)武意的層次也很相近,使得這條洞窟中端,被分隔成了兩個世界。 一邊寒冷如冰窟死獄,一邊炎熱如火山熔海。 長孫若嵐眉梢微揚,明顯起了興趣:“沒見過,也沒聽過。不過能夠將炎融之法修到這個層次,要么是天賦異稟,要么是出自強宗大派?!?/br> ‘天元手’魏元松也在看著那光頭男子,眼中現(xiàn)出狐疑之意。 他也沒見過此人,卻可確定此人非是出自六大神宗的任何一家。 這神州之內(nèi),何時又冒出了一位火系武道宗師? 不過魏元松更在意的還是楚希聲。 這位無極刀君面臨大敵,仍是步履從容,氣定神閑,一派怡然自得。 ‘天元手’魏元松忖道這家伙倒是真夠自信的。 當然只從他們的陣容來看,楚希聲確有自信的資本。 哪怕排除時知命,他們的整體實力,也凌駕于對方之上。 魏元松卻正以極隱蔽的方式,與‘神炎劍’巴東,‘極元劍君’龍秀之等人交換視線。 魏元松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還是有一點默契的。 這些人都不愧是老江湖,看似不動聲色,卻能以目傳神。 魏元松毫無障礙的讀懂了他們的想法。 “諸位時機已至!” “大霧一起,便是最后的機會,要不要動手?” “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br> “此子不但天賦超絕,更有領袖群倫之姿。如我們錯過這機會,估計不出兩年,此子必將無敵于天下!我等六大神宗,都需在他面前俯首帖耳?!?/br> ‘天元手’魏元松想起了站在楚希聲身邊的時知命,同樣以眼神示意:“稍后霧起之刻,龍兄先上!” ‘極元劍君’龍秀之當即大怒,雙目圓睜,朝魏元松瞪了回去:“憑什么是我?” 魏元松不由神色訕訕的摸了摸鼻梁。 他其實是出于一片公心。 ‘極元劍君’龍秀之的武道,爆發(fā)力格外強大,是最適合暴起突襲的。 他隨后又把目光,轉向了魔戰(zhàn)樓的大長老‘戰(zhàn)天魔刃’衛(wèi)雙源。 此人的武道,與龍秀之是同一個路子。 且此人剛才眼神中透出的情緒格外強烈,戰(zhàn)意昂揚。 衛(wèi)雙源見狀卻‘嘿’的一聲冷笑,他唇角含著幾分哂意,把目光側向了別處。 他可以為這幾位搖旗吶喊,以壯聲勢;可若讓他冒身亡之險挑頭出手,那還是算了。 自己一個魔頭大孽,卻為這幾個正道宗師出頭擋刀,豈非笑話? 且霸天來已經(jīng)警告過他。 這位霸師弟雖然未能詳敘緣由,不過衛(wèi)雙源已意識到楚希聲的情況,可能不像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何況還有一個時知命。 這位實力高深莫測的術師,已承諾過為楚希聲兩次無償出手。強如‘戰(zhàn)天魔刃’衛(wèi)雙源,也不能不忌憚七分。 就在幾人眸光交流之際,雙方已接近到了三里距離。 楚希聲心情古怪,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既視感。 眼前的情景,就像是港片里面兩堆古惑仔在街頭對峙,準備開片砍人。 當然實質也沒什么區(qū)別。 只是他們掀起的動靜額外浩大,雙方數(shù)十條天規(guī)遙空對抗,扭曲著此地的所有一切,使得周圍的石壁,都一片片的粉碎成渣!周圍虛空動蕩不寧,天規(guī)道律劇烈擾動。 幸在這周圍沒有任何生靈,否則任何五品以下的存在,都會被這里肆掠的各種力量碾壓磨碎,像是被丟入榨汁機一樣攪拌成rou泥。 對面的那群人,論戰(zhàn)力雖是以那光頭男子為尊,然而真正的首腦人物,卻是那‘拳頃六合’褚驚鴻。 此人站定之后,就遙空凝視著楚希聲。 他目光幽深,唇含哂意:“看來刀君是有所準備了,整個鐵旗幫精英盡出?!?/br> 楚希聲背負著手,啞然失笑:“你們的謀劃如此直白淺陋,楚某若還看不清楚,豈非與你們一樣愚純蠢笨?” “閣下是為逆神旗幡,不得不來?!?/br> 褚驚鴻反唇相譏:“不過還是很佩服刀君,明知此處是死地,還敢過來。換成我是你,寧愿不要這面逆神旗幡,也要躲在鐵旗幫總舵不出來?!?/br> 他掃視著楚希聲身周的眾人:“自己來送死也就罷了,還要連累你這些部屬,何苦來哉?” 楚希聲不由莞爾,微一搖頭:“這句話,該我來說才對。看來閣下不但愚蠢,還很眼瞎?!?/br> ——竟眼瞎到連雙方實力高下都看不清楚了。 他隨后神色一肅,手按住腰間的長刀:“我很好奇你的背后是什么人?能調(diào)動這天下間各方勢力,此人能量不淺。說出他的姓名,今日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尸?!?/br> ‘拳頃六合’褚驚鴻聞言,卻像是聽到了什么荒誕不經(jīng)的笑話般大笑了起來。 足足兩個呼吸之后,他才停了下來。 此時褚驚鴻的語聲,寒冷鋒銳到像是冰刀:“看來刀君很有信心,看你麾下,也確實是高手如云。僅是一品武修就有著好幾位。只是——” 楚希聲唇角微揚:“原來你眼睛不瞎?!?/br> ‘拳頃六合’褚驚鴻瞇了瞇眼,他沒理睬楚希聲,繼續(xù)說道:“只是刀君麾下真正可靠的又有幾人呢?刀君又可知此刻之前,你身邊這些人,有多少人暗中與我們聯(lián)絡過?有多少人準備好了反戈一擊?就比如這位無上玄宗魏元松魏大長老,就在兩刻時間之前,還給我傳過信符。” 只有褚驚鴻自己知道,他說這些話,其實也有安撫同伙之意。 楚希聲這一行人的陣容之盛,著實驚到了他們。 ——只他們現(xiàn)在能判斷的一品戰(zhàn)力,就有八位之多! 因此之故,除了褚驚鴻本人與光頭男子,還有天榜第五十九‘落花流水’嚴龍之外,其余所有人都有動搖之意。 ‘天元手’魏元松聞言,則是驚怒交加。 他發(fā)現(xiàn)楚希聲正斜眼往他看過來,魏元松的怒火又轉為透體寒涼,他厲聲怒斥:“簡直胡言亂語!我何曾與你有過聯(lián)系?你可有證據(jù)?刀君,他這是血口噴人,你別信他!” 其實他是聯(lián)絡過的。 不過那個時候,楚希聲還沒收服‘極元劍君’龍秀之與‘神炎劍’巴東等人,更沒與術師時知命遭遇。 幸在他留了心眼,聯(lián)系手法非常的隱蔽,可以保證褚驚鴻拿不出任何實證。 ‘拳頃六合’褚驚鴻見狀則微一愣神。 ‘天元手’魏元松的反應與他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他隨后就沒在意了,這位無上玄宗的大長老不但老jian巨猾,還小肚雞腸,可能是怒恨于他的出賣吧? 只是當他道明此事之后,這位就已經(jīng)沒有當墻頭草的可能了。 褚驚鴻冷聲一笑,目光如刀鋒般的凝視著楚希聲:“日迦羅兄,麻煩你了!” 只需大黑天煙霧一起,楚希聲今日就必死無疑。 在遮蔽一切的煙霧當中,楚希聲身邊的眾多內(nèi)應才能放下所有。他身邊的光頭男子,也能完整施展他所有的力量。 只是他語落之刻,那‘大黑天’日迦羅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整個人木木的站在那里,不發(fā)一言,一點聲息都沒有,也沒有放煙之意。 褚驚鴻不由眉頭大皺:“日迦羅?” 他旋即就覺不對勁,回身一道拳力遙空往‘大黑天’日迦羅的軀體轟擊過去。 下一瞬,日迦羅的人影轟然碎散,化作了一團黑色的云煙。 這些黑色云煙最后被一股力量收束起來,涌向了數(shù)里之外。 這位堂堂的地榜二十九位‘大黑天’,竟然使用遮天之法,瞞著‘拳頃六合’褚驚鴻與‘落花流水’嚴龍幾人,往楚希聲方向遁出了二里之遙。 此時他不但收束了自己放出的黑煙,還將他那些同伙放出的煙霧全都收束一空。 “日迦羅!” 褚驚鴻眼神不能置信,同時殺機無限的看著‘大黑天’日迦羅:“日迦羅你敢!你可清楚你在做什么?” “當然清楚?!?/br> 日迦羅一邊說話,一邊身軀飄退,一直來到楚希聲等人的前方不遠處:“古人有云,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不行陌路,不入深水。日某還沒活夠,也不嫌命長,不想死于非命?!?/br> 日迦羅隨后竟轉過身,朝著楚希聲抱拳一禮:“日迦羅拜見刀君!如蒙刀君不棄,日迦羅愿入鐵旗幫門下,為刀君效犬馬之勞!” 楚希聲這群人最讓他忌憚的,讓他決定反戈的,其實是燭光陰的那具分神化體。 還有楚蕓蕓,很可能就是當日云海仙宮內(nèi)那位神秘高手,不過日迦羅不確定。 日迦羅想的很明白。 燭光陰的身份非常麻煩,這位在久遠之前,雖是半步造化級的祖神,卻處境不妙,許多永恒神靈必殺之而后快。 楚希聲這邊雖是眾失之的,卻有著無相神宗做后盾,形勢比燭光陰那邊安全得多。 至少這神州境內(nèi),除非是在姬陽墓這種地方,否則還無人敢光明正大的對楚希聲出手。 此時所有人都被日迦羅的舉動驚呆了,整個洞窟內(nèi)鴉雀無聲。 不但褚驚鴻與他身后的眾人眼神茫然,無法置信。楚希聲身邊的六大護法,五位大長老也都是童孔微張,只覺匪夷所思。 褚驚鴻呆怔了片刻之后,就深深呼吸,勉力壓制住胸中的戾恨怒火:“日迦羅你這是要叛主嗎?我看你是想死!” 日迦羅神色默默,心里卻一陣苦澀。 他已別無選擇。 日迦羅忖道這次如不倒戈,說不定今日就得死。 即便僥幸活下來,以后的處境也將險惡之極。 加上這次的任務,日迦羅已經(jīng)連續(xù)失敗三次了。 這是他那位背后之人的容忍極限。 在那人的眼中,他日迦羅想必是無能之至,已經(jīng)失去了利用價值。 且他們之間,也談不上主仆關系,只是雇傭的關系,是故談不上叛主。 楚希聲同樣震驚不已。 他也沒想到這場戰(zhàn)斗,會以這樣的方式展開。 楚希聲隨后就收起了驚色,一聲輕笑:“還是日大先生識得識務,比對面的這個蠢貨強多了。我鐵旗幫求賢若渴,日大先生愿意效力我?guī)?,豈有不納之理? 楚某愿禮聘閣下為麾下七大神衛(wèi)之一,助我修行皇道秘法‘戰(zhàn)天七護’。一應俸祿待遇與長老比肩,僅次于副旗主,今日事了之后,可暫駐無相神山,代我?guī)吞幚肀狈绞聞?。嗯哼!考慮目前幫中經(jīng)濟拮據(jù),這俸祿先欠著?!?/br> 大黑天日迦羅的臉上,頓時現(xiàn)出了欣喜感激的神色:“旗主大度體諒,日某感激不盡!” 他不是為什么七大神衛(wèi)的職位而歡喜,而是為楚希聲的安排。 他以前的那位雇主身列超品之林,日迦羅豈有不懼之理? 此時唯有無相神山附近,才能讓他日迦羅保全性命。 至于俸祿,大黑天日迦羅雖然也很在意,不過現(xiàn)在確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何況他也知曉鐵旗幫的情況,雇傭了太多高手,地盤又不夠,銀錢確實緊張。 “感激就不必了,希望日先生入幫之后,能夠誠心用事?!?/br> 楚希聲正欲揮袖,令大黑天日迦羅退開。 卻聽旁側的楚蕓蕓語聲澹澹道:“讓他配合我,起煙吧!” 就在楚蕓蕓說話之際,那頭立在她頭頂?shù)男—{子,已經(jīng)在噴吐云霧。 她剛才一直都在研究復合為一的逆神旗,還有旗幡內(nèi)的那縷異常靈機。 直到此刻,楚蕓蕓才將她的神念意識收回,關注眼前形勢。 立在不遠處的時知命與長孫若嵐,都不由向她側目以視,眼神不解。 陸亂離也挑起了眉梢。 眼前這情形,似乎沒有放煙的必要? 楚蕓蕓卻看著那光頭男子,碧藍色的眸中,透著森冷寒光:“那是一頭一品巨靈!戰(zhàn)力不俗?!?/br> 她手中的逆神旗,正在向她傳達著強烈的渴望之意。 這桿旗幟正在渴望著此人的氣血精魂。 逆神旗曾是半步造化級的神寶,然而此物要想恢復全盛,就只有大量吞噬巨靈與武修的精血元神,或是殺戮那些超品半神與永恒神靈。 ——尤其是后者。 無論是巨靈,還是人族武修,他們的血脈力量,都源自于半神與神靈。 “巨靈?” 楚希聲凝神往那光頭男子看了過去,目中再次現(xiàn)出幾分訝色。 褚驚鴻幕后之人神通廣大,不但能聯(lián)系溝通各方勢力,居然還與巨靈攪合在一起? 隨后他就雙眼一瞇,童中的兇戾之火幾乎化為實質。 “為何?不放煙,也可以?!?/br> 此間高手如云,集眾人之力,難道還殺不了一頭一品巨靈? “還是放煙的好。”楚蕓蕓的唇角微揚:“我的旗槍,想要吞了他!” 與此同時,‘拳頃六合’褚驚鴻的心緒卻已沉冷如冰。 眼前的形勢麻煩之至,‘大黑天’日迦羅的倒戈,讓他身后所有武修都為之動搖。他們的臉上,都或多或少的現(xiàn)出了猶疑之意,在雙方的天規(guī)對抗中也有了極大保留。 這令褚驚鴻的壓力驟增。 關鍵是楚希聲身邊的那些內(nèi)應也會失去信心。 如果沒有殺死楚希聲的可能,如果無法遮掩身份,這些人豈會輕易反叛? 褚驚鴻心里將日迦羅恨到了極致。 他思念電轉,頃刻間就閃過上千個念頭,卻還是想不出化解之法。 褚驚鴻只能密語傳音,向身邊的光頭男子求助:“皇道友,不知閣下可有應對之法?” 巨靈的所有皇族核心,都以皇為姓。 “無法可想。” 光頭男子眉頭微皺:“我如全力施為,倒是能壓制你們的這個天榜第八,甚至還有余力應戰(zhàn)兩三位一品,卻必定會暴露身份,到時形勢只會更加糟糕?!?/br> 他畢竟是巨靈之身。 人族內(nèi)部雖然有著諸多齷齪,自相殘殺傾軋,可至少表面上是一致對外,將他們巨靈視為死敵。 今日他一旦暴露身份,必定會是眾失之的。 不但對面的那些神宗大長老會全力以赴的針對他。 便是他們身后這些人族高手,也都會對他出手。 故此光頭男子稍一轉念,就壓制住了心底里的殺意與戰(zhàn)念:“我們已經(jīng)輸了,現(xiàn)在該考慮的是如何撤離——” 就在此時,光頭男子忽然發(fā)出了‘唔’的一聲驚咦。 他發(fā)現(xiàn)對面的‘大黑天’日迦羅,竟又開始放煙了,黑色的煙霧頃刻間席卷全場。 還有楚希聲身邊的那個女性術師,她頭頂上的一只小狻猊獸,也在噴云吐霧。 “這是?” ‘拳頃六合’褚驚鴻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神色驚疑不定的看向楚希聲。 這個無極刀君,究竟意欲何為? 在望見這一幕的瞬間,褚驚鴻先是滋生喜意。 不管對方是什么目的,都讓他們的圍殺之計絕處逢生。 只要他身邊這位巨靈親王能壓制住那冰城風劍,其余的一眾一品武修,他與‘落花流水’嚴龍兩人就可應付。 對方雖然有一位‘星辰大法師’,然而術師不擅近戰(zhàn),此處也沒有法壇法陣可為依仗,羅漢宗的戰(zhàn)力遠不及他們兩人。 今日這一戰(zhàn),看來尤有可為。 不過他隨即眉頭一皺,生出了不解之意。 對方又不是蠢貨白癡,難道想不到這一點? 又或是單純的自大? “你們不是想要來一場霧戰(zhàn)嗎?楚某便成全你等。” 楚希聲手按著刀,似笑非笑的掃望著身前諸人:“就讓楚某看看,楚某的麾下,究竟有多少內(nèi)鬼?” 就在他話落之際,那源自于小狻猊與日迦羅的濃霧,已經(jīng)覆蓋住了整個洞窟。 兩股不同源頭的‘遮天’之法,遮蔽了此地所有一切。 “殺!” 光頭男子童中閃過了一抹厲澤,身軀瞬時燃起了滔天烈火,如火色流星般的往濃霧深處穿飛而去。 與此同時,他的肌體開始膨脹,源自于血脈的力量,讓光頭男子的火焰之法,輕而易舉就破開了長孫若嵐的封凍之力。 ‘拳頃六合’褚驚鴻也收起了所有雜念,緊隨在光頭男子的身后,往楚希聲立足的飛向飛撲而去。 這洞窟狹窄,讓他不需要用神念鎖定,就能尋到楚希聲方位。 ——只需往前奮力突擊即可!只要他能接近到楚希聲三尺之內(nèi),就是此子的死期! 不過他的身影才剛疾掠數(shù)里,來到楚希聲等人的前方,就聽到‘天元手’魏元松的一聲炸吼咆孝:“姓褚的,你竟敢污蔑老夫與你勾結?給我受死!” 褚驚鴻感覺到體外的時間流速迅速放緩,也讓他飛在半空的身影為之一滯——這竟是‘天元神手’中的近神極招‘年衰歲暮’! 褚驚鴻全力應對,才勉強化解了部分。 他心里微覺錯愕,魏元松分明是傾盡全力。 這個家伙似乎是認真的? 與此同時,他還感應到幾股致命的刃光向他襲來。 “火曰炎上*驕陽似火!” “蛇食鯨吞*紫氣東來!” “逆劍極天*亡!” 這些近神極招配合強大天規(guī),還未凌至就讓褚驚鴻的體外肌膚爆出了無數(shù)血點。 褚驚鴻的童孔,頓時微微一收。 他意識到這些家伙,分明是想殺人滅口! 此時就在數(shù)十丈外,光頭男子已撲到了楚希聲的前方不遠。 沿途他的拳力與長孫若嵐激烈交鋒,在短短三里距離中,雙方交手碰撞不下千次。 光頭男子還是突破了長孫若嵐的攔截,來到了楚希聲的面前。 他毫不猶豫,朝著楚希聲飛撲而去。 眼前此子,才是他的目標! 這個未來的血睚刀君,已經(jīng)是他們不周山最大的威脅。 此人不死,不周山皇庭上下都將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不過就在這時,他看到了狂劍風三。 這個神態(tài)狂狷的中年已閃身到了楚希聲的身前。 風三透過重重黑霧,神色冷厲的看著光頭男子:“還真是一頭巨靈,雜碎!” 他手抓住了那把散著藍色熒光的衡天劍,身后則赫然現(xiàn)出了一只巨大的金色天平。 平天劍*器滿則傾! 光頭男子立時就感覺自己的一身力量氣血,一身血脈天賦都在急速衰減。 他童孔頓時一張,神色有些難以置信。 光頭男子感覺到自身的力量,已經(jīng)下降到三品下。 這個狂劍風三究竟是什么修為?又是什么身份?他的平天劍,竟能達到如此水準? 而下一瞬,他就顧不得這些。 他看到了一桿黑色大旗,朝著他穿刺而至! 光頭男子心中驚季,瞬時使盡了自身所有的力量,嘗試阻攔格擋。 然而那大旗尖端處的鋒銳槍尖,卻是勢如破竹,將他那最高高達二十八重的天規(guī)道律視如無物,輕而易舉的突破轟開。 隨后更是將他的整個手臂,轟成了碎rou。 篷! 光頭男子的額頭瞬時炸開一團血霧,整個天靈蓋都被對方的槍勢掀飛。 這是那面逆神旗? 光頭男子卻茫然不解,這使用逆神旗的是什么人?竟然能夠讓他這個近乎于超一品的不周山親王毫無反抗之力? 他趁著神魂還未被對方的槍勢轟散,凝聚起了所有氣力看向對面。 當光頭男子望清楚眼前的紅甲少女,還有少女那碧藍色的雙眼時,童孔頓時收縮成了針狀。 他知道殺死自己的人是誰了。 這是數(shù)年前人族的無上戰(zhàn)帥——橫絕萬古,碧眼軍督秦沐歌! “艸!” 光頭男子不由一聲怒罵。 他后悔莫及,也憤恨之至。 原來從一開始,他與‘拳頃六合’褚驚鴻就沒有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