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不通(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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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朝廷的平叛大軍,在城東碼頭登陸的時候。 楚希聲正在城西鐵旗幫的營盤內(nèi)。 他端坐于帥臺之上,懷里抱著白小昭,神色悠然的看著前方的秀水郡城。 白小昭化作五尾白貂的原形,像是貓一樣拱在楚希聲的懷里,一臉享受的任由楚希聲撓著她下巴。 這個姿勢,實在太舒服了。 楚蕓蕓坐在楚希聲的左手邊,她一手拿著書本,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只貂。 楚希聲昨天把白小昭帶回來的時候,說把白小昭當(dāng)成meimei看待。 白小昭則說楚希聲救過她性命,還有過喂食乳血之恩,所以將楚希聲視為生父。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遠(yuǎn)處的陸亂離,同樣柳眉微蹙,定定的看白小昭。 陸亂離櫻唇癟了癟,忖道這只小貂兒太不知檢點了。 雖然她是只妖,可化形之后卻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怎么能夠這樣? 回頭自己得教教她一些人類的禮法,不能讓楚希聲這么占便宜。 計錢錢同樣在看白小昭。 她手按著刀,目光明滅不定。 這只五尾風(fēng)生獸的天賦極高,很可能進(jìn)化為純血‘乘黃’。 楚希聲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能將之降服,收為靈寵。 日后她跟在楚希聲身邊,查探逆神旗,戾太子一黨與赤龍遺族諸事,必須防著此妖。 要不找個機(jī)會,將這貂兒一棍打暈,尋個地方埋了? 否則這貂兒時時刻刻隨在楚希聲身邊,許多事就不方便了。 坐在楚希聲右手邊的鐵笑生,一點都沒察覺到帥臺上的異樣氣氛,更不知這幾個女孩的心思。 他眉心深鎖,雙拳緊握,語含不甘:“旗主,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 楚希聲狀似在看秀水郡城,其實是在刷新自己的武道寶庫。 他聞言凝神,無奈的看了鐵笑生一眼:“鐵叔,人家要的是平叛之功,要的是秀水郡 內(nèi)那些士紳的億萬家財,我們豈能越俎代庖? 這其實是好事,今日太守也好,秀水世家也罷,都必死無疑,何必拿兄弟們的性命去拼?且坐壁上觀,看城里面這場困獸斗便是?!?/br> 鐵笑生不由長吐了一口濁氣。他覺得楚希聲說的有道理,是最佳的應(yīng)對方法。 “你說得對,可我就是不甘心,不能親手讓仇人授首。” 楚希聲一聲失笑:“還是有機(jī)會的,司空禪與上官神昊都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他們一定會逃,如果我所料無誤他們一定會逃向西山方向,從西山直奔云夢大山。鐵叔不妨稍加忍耐,唔~” 他又刷到想要的東西了,右手抓撓的力度稍大,讓白小昭發(fā)出不滿的叫聲。 楚希聲歉意的笑了笑,撫了撫白小昭的額頭,就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武道寶庫上。 光陰瞬影之身(八階)————能夠讓人步如瞬影,直追光陰,在常人的基礎(chǔ)上,提升一倍的身法速度,一倍的跳躍能力,一倍的身體靈活性與協(xié)調(diào)力,并擁有‘光陰一瞬(微弱)’之能,需要99個血元點兌換。 第八階段的光陰瞬影之身,沒有什么新能力出現(xiàn),只是強(qiáng)化了各方面的身體素質(zhì)。 不過‘光陰一瞬’的能力大幅增強(qiáng)了,時間從兩個呼吸提升到了三個呼吸。且十二個時辰內(nèi),可借助血脈之力施展十次。 這門血脈神通,已經(jīng)可以成為他的常規(guī)戰(zhàn)力。 楚希聲毫不猶豫的選擇換取,隨著他骨骼之內(nèi)一陣奇癢,四肢百骸血氣賁張,楚希聲眼前的虛幻熒幕,也發(fā)生了變化。 人物:楚希聲 名望:七品下(超天驕/惡) 武道:神風(fēng)明鏡刀(八重),魅影云蹤(八重),神雷洞真指(七重) 武意:睚眥真意(十重),三相武意(七重) 元功:無相功(六重/七品下),九煉極元紫金身(六重) 血元點:2334.8 天賦:睚眥(九階),神殤(六階),葬天(六階),純陽(七階),太上通神(八階),拿風(fēng)馭電之手(七階),光陰瞬影之身(八階) 狀態(tài):六陰還魂咒,共生(三階) 壽命:142天 此時楚希聲的血元點,竟是不減反增。 三日前東州按察使司取消對他的通緝之后,楚希聲還有些遺憾。 他即將失去惡名帶來的血元點。 不過直到今日,這名望欄里面還有個‘惡’字,血元點的增勢也讓人驚喜。 楚希聲心知這多半是東州論武樓發(fā)布的《鐵旗幫增刊》,還在各地發(fā)售傳播的緣故。 東州按察使司雖然已取消了對他的通緝,可此事造成的影響還在。 東州還是有許多百姓與武人,被東州論武樓的增刊影響,認(rèn)為他就是個大惡人。 這些惡名,也就源源不斷的給他帶來了額外的血元點。 此時他的魅影云蹤,已經(jīng)提升到第八重,‘風(fēng)雷武意’則不但變化成了‘三相武意’,還進(jìn)階到了第七重。 這都是太上通神帶來的好處,讓他的感悟能力益發(fā)的玄乎。 楚希聲半月前,還在‘三相武意’上一籌莫展,始終難以掌握其核心要詣。 最近他在泰山郡被追殺,也沒法進(jìn)入夢境進(jìn)行虛擬練習(xí)。 可荒誕的是,昨夜他練了一陣兒,忽然一拍腦門,風(fēng)雷武意就直接進(jìn)階。 沒有任何前因后果,也幾乎沒有什么基礎(chǔ),楚希聲只是感覺我尋思這樣也可以,他就掌握七重三相武意的所有要點。 還有壽命也發(fā)生了變化,跌落到不足五個月。 ‘葬天’確是頂級的血脈天賦,爆發(fā)力極端之強(qiáng),尤其進(jìn)入第六階段之后,這門血脈天賦已出現(xiàn)了質(zhì)變,多了一種血脈神通。 不過楚希聲還是決定,以后這門天賦能不用就不用,至少在解決自己壽命問題前一定要謹(jǐn)慎。 所以九煉極元紫金身還得練,三重罡氣還得強(qiáng)化,還得想辦法獲得更強(qiáng)的甲胃。 尤其他的那層‘鸞血內(nèi)甲’,這件七品法器已經(jīng)跟不上了。 楚希聲手里也恰好有錢。 他轉(zhuǎn)戰(zhàn)泰山郡,繳獲了二十七件體型微小的小型法器。 其中只有一對六品上的法器被他留下了。 那是一對六品上的法器,是一對手套,左名‘拿風(fēng)’,右名‘馭電’,就是專為‘拿風(fēng)馭電之手’天賦打造的法器。 可以將‘拿風(fēng)馭電之手’的階位提升一層,還可極大程度的增加出手速度,能使楚希聲 的出刀速度,提升三成。 手套本身雖是薄如蟬翼,是半透明的顏色,戴在手上都看不出來,可其堅固程度,卻不遜于六品兵器。 這正可代替他原本的‘青雷手’。 此外還有四件強(qiáng)力法器收入鐵旗幫庫房,其余大多都已被轉(zhuǎn)售,為他換取了高達(dá)十三萬兩魔銀的資金。 此外鐵旗幫舉旗以來,劫掠秀水眾多塢堡田莊獲得的各項收入,已超出七百三十萬兩魔銀之巨。還有許多物資,還未售出。 楚希聲身為旗主,按規(guī)矩可從所有收入中抽取半成。 所以他現(xiàn)在已還清了戰(zhàn)前的債務(wù),手里的銀錢甚至積累到了三十四萬兩魔銀之巨。 而前日夏侯家為向他賠罪,還額外給了他一筆高達(dá)八萬兩魔銀的現(xiàn)金。 楚希聲準(zhǔn)備用這筆錢,籌備兩份七重?zé)o相功的秘藥,再想辦法購買一件強(qiáng)大的內(nèi)甲。 最好是五品階位,一步就位。 在前往北方之前,他想把自己武裝到牙齒。 如果錢不夠,還可從鐵旗幫的公賬拆借。 楚希聲正想到夏侯家,鐵笑生就說到了東州按察使夏侯元。 他細(xì)細(xì)思忖,認(rèn)為楚希聲之言只是安慰之辭。 這些東州總督動員的平叛大軍,光是四品戰(zhàn)力的高手就有五位,司空禪逃出城的機(jī)會微乎其微。 不過他還是按捺下了心內(nèi)的恨意,蹙眉道:“就在不久前,東州按察使夏侯元遣管家給我送了一份厚禮,一些藥物,一件法器,還有四萬兩魔銀的銀票。 那位管家說他家的大人一時不慎,被其子蒙蔽,草率定罪,壞我聲名,所以備了這份厚禮,向我賠罪。” 他說到這里,凝神看著楚希聲:“我聽說,夏侯家的那個次子夏侯深,被旗主你埋了?” “此事鐵叔勿需擔(dān)憂?!?/br> 楚希聲聽出鐵狂人語中的憂意與不解。 所謂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們已將夏侯家深深得罪,又沒法將他們一棍子打死,必定會留下極大的遺患。 畢竟東州按察使夏侯元管得就是江湖事。 他一聲冷笑,又撓了撓白小昭的下巴:“夏侯元不但犯了以下逼上的官場大忌,更得罪了六扇門與司空禪身后的閹黨,你以為他現(xiàn)在還能在東州呆下去?他是很識時務(wù),可明哲保身是要付出代價的。 至于夏侯家給的禮金,鐵叔你安心收著便是。這次秀水郡事了之后,夏侯元勢必將調(diào)任他地任職,沒了東州按察使這層官皮護(hù)身,就該他畏懼我鐵旗幫秋后算賬了。所以我這次埋了夏侯深,這位東州按察使大人反倒能放寬心。” 鐵笑聲聞言,心內(nèi)頓時通透。 夏侯元如果管不到鐵旗幫,那確實該輪到夏侯家擔(dān)心鐵旗幫的報復(fù)了。 如今的鐵旗幫,核心幫眾就有近萬人,五品戰(zhàn)力高達(dá)六位,臺面下還有數(shù)位神秘高手,勢力雄厚,橫跨兩郡。 他們奈何不得夏侯元這個三品高官,還奈何不得夏侯家的族人? 鐵笑聲不由瞇起了眼。 他忽然有點不想收這份禮金。 這位夏侯大人有點小家子氣,這么點錢,就想了結(jié)這段恩怨?是打發(fā)叫花? 就在此時,秀水郡城方向,忽然發(fā)出轟然爆震。 二人神色詫異的往前眺望,只見那秀水內(nèi)城,赫然沖起了滔天火焰與大量黑煙。 “好快!” 楚希聲先是驚訝。 州軍攻城的速度極快,簡直勢如破竹。距離州軍大部登陸才過了多久,居然就已攻入秀水郡的內(nèi)城。 下一瞬,他就微微愣神:“司空禪與上官神昊,這二人逃了?!?/br> 他沒想到,這二人還真的逃出了秀水郡城。 ※※※※ 西山內(nèi)部,距離秀水郡城大概七十里的所在,太守司空禪與上官神昊等人,一同從地下土層中鉆了出來。 上官神昊的臉色難看之極,上官家的‘戊土神遁陣’最遠(yuǎn)是可以挪移到四百里之外的。 這是三百多年前,上官家花費巨資打造的陣法,是用于保全家族與傳承的最后手段。 以消耗靈石為代價,將至少十人挪移到西山深處,將敵人遠(yuǎn)遠(yuǎn)甩開。 然而現(xiàn)在,他們才剛遁移到西山的外圍,這門強(qiáng)大土遁陣法就被迫中止。 這說明他們家中的‘戊土神遁陣’的陣基已經(jīng)被打破,州軍魏來等人的攻勢,竟然勐烈強(qiáng)勢到此等境地,他們留在秀水內(nèi)城斷后的高手居然連小半刻時間都沒有撐住。 司空禪同樣面色黑沉如鐵。 他至今還沒有想明白,自己一個堂堂的秀水郡太守,怎么會淪為反賊? 又怎么可能與戾太子有涉? 戾太子是當(dāng)今天子的嫡次子,卻早在十五年前就因謀逆未遂之故,被天子賜死。 那個時候,司空禪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官,他怎么可能與戾太子扯上關(guān)系? 司空禪心內(nèi)不由雜念紛呈。 總督王升為人一向優(yōu)柔寡斷,自己這次以下逼上確實是將他深深得罪了。 以總督王升的性情,一定會順?biāo)浦郏笾亲诱J(rèn)下來。 到底是哪方面出了變故?這位非但沒有按照他的心意走,發(fā)兵攻打鐵旗幫,反倒是羅織罪名,顛倒黑白,將他打為逆黨! 這位總督大人就不懼宮中穆公公的報復(fù)? 魏來為何會說是郡丞夏侯東‘探明告發(fā)’? 夏侯家莫非已經(jīng)倒戈? 問題是總督大人與鐵旗幫,能夠拿出什么籌碼說服那位東州按察使大人? 剿滅鐵旗幫,誅殺楚希聲,對于夏侯家來說是大有好處的事情。 自己也在夏侯家眾人身上,花了將近一百萬兩的魔銀。 可這群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居然不透一點風(fēng)聲,說叛就叛了。 還有錦衣衛(wèi)的曹軒,他區(qū)區(qū)一個千戶,居然也敢指證他勾結(jié)戾太子一黨謀逆?他究竟哪來的狗膽? 無數(shù)的疑問充斥于司空禪的心頭。 不過司空禪無暇多想,此時還是得以逃命為上。 只要能保住這條命,安全潛入京城,他就有辦法向御史與刑部申述。 哪怕是敲登聞鼓告御狀,他也要洗清冤屈,讓東州總督等人都付出代價。 麻煩的是他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戊土神遁陣’居然只持續(xù)了七十余里。 對于郡城那些四品高手來說,這短短七十里的距離不值一提,他們?nèi)缛︼w遁追擊,頂多一百個呼吸時間就可追擊至此。 不過土遁之法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利用土層遮掩人的靈識感應(yīng),讓人無法辨識他們逃遁的方位。 所以他們還有逃生的機(jī)會。 “上官家主,有緣再會!” 司空禪遙空向上官神昊抱了抱拳,整個人就直接化作了一道藍(lán)光,往西面方向快速飛遁。 上官神昊也不敢在原地多做停留,他貼地奔行,身如瞬影的穿入那群山之內(nèi)。 “所有人分散逃離,盡量別走在一處!” 他心知此時眾人分開逃才有一線生機(jī)。 如果還聚在一起,就必死無疑。 他一路往北面方向奔行,不惜損耗真元,用最快的速度奔行了五十多里。 而就在上官神昊心緒漸漸放松,認(rèn)為自己逃出生天的可能越來越大的時候,他望見前方的一個人。 那是一個十六歲年紀(jì)左右的少年,五官清雋俊逸,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蘊(yùn)笑意。 他身姿頎長,傲立如松,外穿著一身紫青二色,紋路華麗的輕甲,氣質(zhì)就仿佛是世家出身的貴公子。 ——那正是楚希聲!鐵旗幫的現(xiàn)任旗主! 哪怕此人化成灰,上官神昊也認(rèn)得! 除此之外他的右肩上還立著一只五尾風(fēng)生獸。 上官神昊的腳步?jīng)]有停留,他身影一折,試圖從楚希聲的旁邊繞過去。 不過就在二人的身影交錯的時候,那只五尾風(fēng)生獸化作雷霆電光一閃,恰好攔截住上官神昊的去路。 白小昭雙爪揮出十道鋒銳罡力,彼此縱橫交錯覆蓋周圍十丈之地。 上官神昊極盡全力也無法避讓,只能拔劍格擋。 隨著‘鏘’一聲響,上官神昊整個人滑出七丈,也被迫停下了身法。 此時楚希聲的刀,也如雷霆電光一般的斬至。 上官神昊剛準(zhǔn)備以自己的左手鐵臂格擋,隨后他臉上就露出驚容。 上官神昊然在自身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時刻,真元氣血勐的爆發(fā),整個人不可思議的往后退出一丈。 而此時他的脖頸處,赫然現(xiàn)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 上官神昊臉色清冷,摸了摸自己脖頸的傷口,心緒沉入到了谷底。 “好快的刀!” 楚希聲的刀速竟然如此之快! 尤其這一式拔刀式,快到他這個五品上階位的高手稍微大意,就要反應(yīng)不及的地步! 他的刀也非常驚人,竟然長達(dá)四尺!且此子不知是有著什么天賦,居然有著雙重刀罡,極難抵御。 除此之外,此人還有‘神殤’之力,還有著強(qiáng)大的破罡之能!可以無視階位的罡元壓制。 剛才上官神昊只要稍稍退得慢一點,現(xiàn)在就已被身首兩斷! 他現(xiàn)在開始相信,三日前海清幫總舵的血桉,確實是楚希聲獨力將林石與隆衡殺死。 他原以為是那位魔戰(zhàn)樓長老暗中襄助。 可現(xiàn)在看來,楚希聲擁有的戰(zhàn)力,確實驚人! 上官神昊身影如倒飛的大雁,繼續(xù)往后退著,直到三十丈外,才將前方的楚希聲甩開,重新穩(wěn)住陣腳。 楚希聲則暗暗遺憾,沒能夠一舉將上官神昊擊殺。 主要是身法上的差距,白小昭能夠跟上上官神昊的速度,楚希聲卻追不上。 他的身法,在七品階位固然是登峰造極,可與上官神昊這樣的五品高手比較,還是有著無法跨越的差距。 不過他來這里的目的,本來就是為截?fù)簟?/br> 只要能堵住上官神昊的去路,此人就必死無疑! 而就在雙方拉開距離之后,楚希聲干脆不再追了,他定立原地,身姿如松。 “上官家主,你我的恩怨還未了結(jié),怎么這就急匆匆的想要走?” 上官神昊則面色青白,渾身上下的肌膚,都顯露出蛇一樣的青筋。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不過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上官神昊還是保持著幾分理智。 絕不能與楚希聲纏斗! 他在這里耽誤一個呼吸,都會多增一份危險。 上官神昊長吐了一口濁氣,語聲誠摯之至:“楚旗主,之前種種都是我上官家不對,今日我向閣下真誠致歉,除此之外,我愿以上官家所有地契田契等等獻(xiàn)于閣下賠罪,請旗主高抬貴手,放我一馬?!?/br> 楚希聲聞言卻哂然一笑:“你上官神昊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亂臣賊子,還以為能保得住自己的家產(chǎn)?別想了,無論你想要逃往何處,此路不通!” 上官神昊不由心神恍忽,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確實是一個反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