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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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冰非墨上了這個當(dāng),頓時快哭出來了,最后只得無奈地說道。 既然有了這么親密的接觸,冰非墨也就豁出去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范飛今天受傷很重,急需自己的安慰,而以他的性格,只要自己今天能徹底地安慰他,他這輩子應(yīng)該不會負(fù)了自己…… 迅速地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冰非墨毅然決定讓范飛徹底地侵犯自己一次。 但她畢竟是第一次,自然不希望是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上,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 初吻已經(jīng)如此夸張了,初夜總得正常一點為好…… 范飛聽到這句話,知道冰非墨已經(jīng)認(rèn)可了自己的放縱,于是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頓時興奮無比,抱著她就往臥室里跑。 只是他仍然有些頭重腳輕,剛跑兩步,就差點摔倒,幸虧冰非墨扶住了門框,才險而又險地穩(wěn)住了兩人的身子。 最后還是冰非墨把范飛給扶到了床上,然后關(guān)上了床簾。 “我先洗個澡……”冰非墨扔下一句話后,就滿臉通紅地沖進(jìn)了浴窒。 冰非墨這個澡洗得有點久,等她包著大浴巾,從浴室里悄悄地探出頭來時,發(fā)現(xiàn)范飛正端坐在床上。 “你……你沒睡著?”冰非墨似乎有些失望地說道。 “我就是怕自己睡著了,讓你跑了?!狈讹w嘿嘿一笑,然后正色說道,“冰兒,你放心,我是如假包換的處男,你不會吃虧的?!?/br> “誰信你?”冰非墨臉一紅,斯斯艾艾地走了出來,然后飛快地鉆進(jìn)了被窩里,背對著范飛,縮在了范飛的懷里。 “真的?!狈讹w認(rèn)真地說道,“冰兒,我沒醉,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如果我騙了你,就天打五雷轟!” 冰非墨還想說什么,但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因為范飛那雙火熱的大手已經(jīng)一把扯掉了她的浴袍,在她白皙嫩滑的身體上四處游走著,貪婪地?fù)崦灰粫阍竭^山峰,直奔那條小溪。 冰非墨的身子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試圖阻止范飛有些粗魯?shù)那址浮?/br> 半醉半醒的范飛卻不玩柔情蜜意和前.戲那一套,他一翻身,就有些粗魯?shù)嘏吭诹吮悄纳砩?,轉(zhuǎn)眼間便兵臨城下,胡拱起來。 “不是這里,這里是人家……撒尿的地方!”冰非墨閉著眼睛承受了一陣沖擊,終于忍無可忍地說道。 “那個……新手上路,業(yè)務(wù)不熟……”范飛滿頭大汗地說道。 他雖然看過一些藝術(shù)片,但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女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也是很奇妙的,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確實是容易黑燈瞎火地找不著路,更何況范飛現(xiàn)在是半醉半醒之間。 冰非墨輕嘆了一聲,卻又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終于確信范飛果然是初哥,于是滿心歡喜地伸出手去,引導(dǎo)著范飛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 這一回,范飛身子一曲一挺,便順利地進(jìn)入了冰非墨的身子,于是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服感覺。 一朵鮮紅的花瓣,也在此刻悄然地飄落在那張潔白的床單上。 范飛終于結(jié)束了他持續(xù)十七年的處男生涯,冰非墨也同時結(jié)束了十六年的處子生涯。 “終于破.處了……我也是爺們了!” 被那種特殊的濕潤和溫暖給包圍起來后,范飛舒服得大聲呻吟了一聲,然后自豪地宣布道。 “范飛,你可別負(fù)了我!” 冰非墨也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然后含著淚水,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 女人的第一次,總是伴隨著終身廝守的幻想,渴盼著自己這一輩子,只有這么一個男人,能牽著手走向白頭,走向生命的終點。 聽到冰非墨這句話,正在快活地沖刺著的范飛愣了一愣,然后無言地抱緊了身下那個柔軟而潔白的身軀,把他的臉埋在那兩座不算太大、卻高高聳立在他生命中的山峰中央。 他想起了冰非墨是個孤兒,想起了她的可憐身世,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親人…… 半晌,范飛才低聲地說道:“此時此刻,我只想說五個字……” “哪五個字?”冰非墨疑惑地問道。 “冰兒,我愛你。”范飛堅定地說道。 “范飛,我也愛你。”冰非墨死命地抱緊了范飛,眼里的淚水忽然不可抑止地流了下來。 她本以為,這輩子或許都得不到這句話了,可今天,奇跡卻不約而至…… “冰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永遠(yuǎn)的親人,永遠(yuǎn)的男人。寧可天下人負(fù)我,我也絕不負(fù)我的冰兒!”范飛繼續(xù)堅定地說道。 冰非墨忽然哭得就像個孩子。 親人……這是多么溫暖的字眼,這是冰非墨渴盼了多少年的字眼。 她是一個從小就沒得到過親人關(guān)愛的孩子,被父母遺棄在街頭的孩子,所以哪怕只是范飛的一句甜言,一句蜜語,也會讓她深深地陷進(jìn)去,不可自撥。 范飛心疼地吻去了冰非墨的淚水,但或許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所以她的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怎么也吻不干凈…… 于是范飛又動彈起來,越動越厲害,冰非墨的身子也跟著晃動起來,于是哭泣聲便奇跡般地停止了,同時她開始小聲地催眠自己——“我不痛,不痛,一點也不痛……” “這也行?我靠,真是服了你!”范飛忍不住大笑起來。 “還不是被你逼的?大壞蛋!”冰非墨嬌嗔著掐了范飛一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笑作一團(tuán),氣氛十分甜蜜,一點也不像戰(zhàn)爭片。 這一天,范飛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又從地獄重新爬回了天堂。 這一天,讓范飛永生難忘。 第169章 知道,還不如不知道 酒勁就像潮水,是一波一波地上涌的。 一番床上運動之后,范飛的太陽xue又猛烈地跳動起來,讓他的頭一陣陣作痛,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飛哥,好點了嗎?”冰非墨貓在被窩里,伸出雙手,溫柔地幫范飛按摩著太陽xue。 冰非墨的手有些纖瘦,有些地方還有些細(xì)細(xì)的青筋浮著,但她的手指卻異常有力,按摩的xue位也很到位。她按了兩分鐘之后,范飛便覺得舒服了很多,也終于睜開了眼睛,盯著冰非墨裸露在被窩外的雙臂看了一會。 “meimei,你怎么沒穿衣服,還躺在我床上,這成何體統(tǒng)?”范飛忽然嚴(yán)肅地問道。 冰非墨身子一顫,臉色忽然有些發(fā)白。 難道這家伙現(xiàn)在才從醉酒狀態(tài)中醒過來?剛才的事,難道他全都忘了? “老婆,我跟你開玩笑的呢?!狈讹w見冰非墨的臉色不對,趕緊一把摟住了她,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倒有趣,開始叫我哥,后來叫我飛哥,上床時叫我范飛,現(xiàn)在又叫我飛哥,我都被你饒糊涂了?!?/br> 冰非墨這才松了口氣,不禁恨恨地掐了范飛一把,有些羞澀地說道:“叫你飛哥,你既是我老公,又是我哥,等于我有兩個親人,這多好……” 聽了這句話,范飛愣了愣,不禁憐惜地?fù)Ьo了冰非墨,輕輕地吻了吻她。 佳人在懷,范飛便肆無忌憚地聞著冰非墨的體香,忽然發(fā)現(xiàn)那原本如同夜來香一樣的清香中,已經(jīng)夾雜了一絲有些渾濁的味道,看來破了處的女人,體香味果然會立刻改變,正好印證了范飛以往的推斷。 軟玉溫香抱滿懷,剛嘗過魚水之歡的范飛,某個部位又蠢蠢欲動起來。 “不要啦,痛!”冰非墨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從范飛的熊抱中掙扎出來,有些艱難地走到了衛(wèi)生間里去沐浴。不一會,浴室里便變得霧氣騰騰的。 過了一會,浴室門忽然打開了,一張房卡從門縫里飛了出來。 “飛哥,我衣服弄濕了,你去我房間里幫我拿套衣服,好嗎?”冰非墨躲在門后,有些羞澀地嚷道。 “哦。”范飛應(yīng)了一聲,有些失望地坐起身來,草草地穿好衣服,撿起房卡,去了隔壁房間一趟。 他從冰非墨的旅行袋里拿了一套衣服,又拿著一個小罩罩傻笑了一會,還忍不住聞了一聞上面留下的淡淡甜香味,不禁又有了一些生理反應(yīng)。 回到房里,范飛把衣服放在床上,便看見了床單上的那一抹嫣紅。 范飛看了半晌,忍不住有些虛榮地將床單取下,折成小方塊,塞進(jìn)自己的旅行袋里,當(dāng)成戰(zhàn)利品收藏了起來。 之后,他又摸了根煙點上,看著玻璃門里那個隱隱約約的窈窕身影,忽然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想起了前幾天剛和父母說過的話,自己說找了丁詩晨這個富家千金當(dāng)女朋友,而現(xiàn)在,肯定要跟他們重新交待一番了。 或許正是潛意識里有了這個想法,范飛才這么心急火燎地和冰非墨一吻定情,否則他實在是沒臉去面對自己父母的詢問。好在冰非墨也長得很漂亮,自己的父母應(yīng)該會喜歡她。 只是如何向父母交待清楚,卻是一個難題。如果實話實說,范飛實在說不出口,畢竟那太傷自尊了。但如果說成自己甩了丁詩晨,恐怕會挨父親兩個大耳光…… 如何交待還是小事,范飛更擔(dān)心的是冰非墨的性格問題。畢竟她由于身世的原因,性格有些孤僻和冷傲,不太容易和人相處,雖然這段時間她在自己面前還是挺溫順,但對外就難說了,就比如對待饞公那樣。這樣一來,她能不能和自己的父母相處好,確實還是個問題。 當(dāng)然,范飛相信自己能把她的性格調(diào)教好,讓冰山女王成為一個陽光女孩。 只是冰非墨的催眠能力,卻是讓范飛擔(dān)心的另一個問題。在異能這方面,她確實太強(qiáng)悍了。相對于丁詩晨之類的女孩們來說,她就不像一個正常人。當(dāng)然,范飛自己也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們本就是一對妖孽組合……或許,這就叫孽緣? “嘀……” 范飛正想著心事,饞公忽然推開了房門。 范飛和饞公住同一間房,剛從外面回來的饞公自然也沒多想,直接拿著房卡刷開了房門。 “喂,別進(jìn)來!”范飛心中一凜,本能地嚷了一句。 “怎么了?”饞公順口答了一句,然后便看到了床上的那幾件女人衣物,又聽到了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淋浴聲,頓時心領(lǐng)神會地擠了擠眼睛,低聲笑道,“叫小姐了?多少錢一位?正好,陪我洗個鴛鴦浴……” “別放屁,是冰兒!”范飛趕緊打斷了饞公的話,然后黑著臉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房門前,把饞公推了出去,并反手把門給帶上了。 “冰兒?她怎么在你這洗澡?”饞公趕緊退開了幾步,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我剛才吐了,把她身上弄臟了。”范飛有些心虛地答道。 “她怎么不回她自己房間洗?”饞公又追問了一句。 范飛撓了撓頭,覺得確實很難解釋,而且這事似乎也沒必要瞞著饞公,于是索性直說了:“有什么奇怪的?冰兒現(xiàn)在不是我妹了,是我女朋友了!” “?。俊别捁淖彀皖D時張得可以吞下三枚鴨蛋。 “不行嗎?你不是一直希望這樣嗎?”范飛略有些尷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饞公,說正事吧,你查到那個人沒有?” 剛才在床上,范飛詢問饞公去哪了,冰非墨便把今天的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他,說饞公已經(jīng)去查這件事了。因此一見到饞公,范飛便趕緊追問起來。 “好好好,你小子終于開竅了,這才是我的同道中人嘛!不過……你既然找了新女朋友了,還問舊的干嘛?喜新厭舊才是咱們的強(qiáng)項嘛?!别捁櫭妓妓髁艘粫?,忽然擠眉弄眼地笑道,神情頗為猥瑣。 “放屁,這是兩回事!我不能受這樣的氣,吃這樣的虧,我得報仇!”范飛咬牙說道。 “算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有什么好報仇的?”饞公摸著光頭,神情古怪地說道。 “那不行,丁詩晨那里以后再說,她那個男朋友敢讓我戴綠帽子,我一定要收拾掉他!”范飛一把抓住饞公的胳膊,不耐煩地問道,“說吧,那人到底是誰?” “呃……其實我根本沒查到什么。”饞公的眼神忽然有些閃躲起來。 “你不說是吧?”范飛咬牙道,“一會讓冰兒給你催眠,我看你說不說!” 饞公看了范飛半晌,苦笑道:“你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了,就牛b了是吧?你還真把我當(dāng)小弟使喚了?” “正哥,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我今天夠倒霉了,你就別往我傷口上撒鹽了?!狈讹w無奈地?fù)Q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