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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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和殺機,顯現(xiàn)出了他內(nèi)心的狂暴情緒。 范飛今天的這個決定做得很沖動,也很唐突,根本沒過多考慮這樣做的嚴(yán)重后果,因為他完全是出于極度的憤慨,忽然心血來潮地決定要干掉呂恒。雖然他在理智上也知道這很不妥,還很有風(fēng)險,但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也就顧不上許多了。所以盡管呂恒是個久經(jīng)殺陣的刑偵老手,這一次也陰溝里翻了船,事先竟沒看出一點端倪。 而在呂恒表現(xiàn)出如此強大的實力后,范飛的心中也有過動搖,但隨即又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絕! 這就是青春熱血和年少輕狂,這就是羅四方所說的犟脾氣發(fā)作時什么都不管不顧的愣頭青。 而當(dāng)愣頭青變身為“五步倒”,齜著毒牙橫沖直撞時,確實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往無前的氣場。 呂恒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暫避鋒芒,選擇了像猿猴一樣地跳上大樹,在茂密的枝丫中縱來跳去,根本不和范飛交手,不給范飛纏住自己的機會。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個道理呂恒還是懂的。 呂恒似乎還想看看范飛到底想做到哪一步,是想痛扁自己一頓,還是想殺自己。而根據(jù)他的觀察,范飛顯然不只是想揍自己一頓這么簡單,光憑他直擊面門那一拳的落點、速度和力量,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你想殺我?為什么?我真那么該死?你對我又知道多少?我知道你是為了那點小錢,為了所謂的狗屁正義感,可你還是個學(xué)生,人生才剛開始,值得這樣嗎?”一直沒吭聲的呂恒忽然停了下來,冷冷地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他站在一根并不粗壯的枝丫上,隨著秋風(fēng)而上下晃動著,飄飄欲仙,狀極妖孽。 “我……我怎么可能想殺你?我只是聽說你是高手,想和你較量一場。”范飛愣了愣,順口答道,內(nèi)心里卻忽然掠過一些茫然。 范飛在不斷激發(fā)自己的潛能之后,對于智商的提升是非常明顯的,包括觀察力、記憶力、想象力、分析判斷能力、思維能力、應(yīng)變能力等都有了大幅的提高。但是相對于智商來說,他的情商就提升不大,在情緒、情感、意志、耐受挫折方面大部分還保留了原來的本性,比如對愛情仍然有些遲鈍,又比如平時能做到低調(diào)隱忍,但像今天的這種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很容易沖動,而且一旦認(rèn)準(zhǔn)了目標(biāo),就撞到南墻也不肯回頭,把平日里的理智都拋到了腦后。 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潛能可以改變他的智商和能力,卻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他的情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而現(xiàn)在,呂恒的這一連串問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讓他本已陷入狂熱的頭腦迅速地冷靜下來。 是啊,他真該死嗎?就因為想敲詐我一萬塊錢,就真該殺死他嗎?我想做的事,是不是太過份了?而且,用我的生命和前途去這樣冒險,值得嗎?如果因為這件事而被警察們抓起來,老爸老媽……還有jiejie會多么傷心? 這一連串的反思讓范飛忽然變得有些茫然,干掉呂恒的決心也再次動搖起來。 就像一個汽球上被針戳出了一個小洞,范飛一直膨脹著的殺機,此刻忽然xiele。 “較量?好,那我就再陪你玩玩!” 而就在范飛泄氣的這一刻,呂恒忽然長笑一聲,然后飛身躍下,直撲范飛。 呂恒等的就是這一刻,當(dāng)他從體力上拖垮范飛,再從精神上打擊范飛的士氣之后,他就找到了最好的反擊時機。 “來得好!”范飛卻忽然精神大振,大喝一聲,右拳全力朝上轟出,正打在呂恒的右腳板上,當(dāng)場把呂恒擊飛出去。 年輕人的氣泄得快,也來得快,正所謂年輕氣盛,年輕沒有失敗。 呂恒顯然沒想到范飛的反擊這么勁暴,重新被打飛到大樹上,他捧著腳丫齜牙咧嘴地連吸了好幾口冷氣,又揉了好一陣,然后才再度縱身躍下,和范飛翻翻滾滾地打在了一起。 范飛雖然表面上占了一招便宜,但剛才接下了呂恒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后,他的右手腕也酸痛難忍,就像斷了一樣,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股銳氣。而呂恒的腿功雖然很厲害,勁也很大,比范飛還強,但他剛才被范飛打中右腳板,此刻略有些跛了,敏捷受了影響,也發(fā)揮不出全部的功力,加上呂恒手上的勁本來就比范飛小一些,所以兩人的優(yōu)勢互相抵銷之后,也就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 這一場惡戰(zhàn)翻翻滾滾地打了四、五分鐘,兩人最終倒在地上,滾到了一起,呂恒將范飛壓在身下,用一招擒拿術(shù)鎖住了范飛的右臂,喝道:“認(rèn)輸吧!” “我掐死你!”這番惡戰(zhàn)讓范飛打得分外性起,一時間惡向膽邊生,竟不顧右臂上傳來的劇痛,奮力扭轉(zhuǎn)身子,左手疾伸,閃電般地掐住了呂恒的喉嚨。 呂恒的要害被制,趕緊將頭往下一縮,想用下巴頂住范飛的手,卻怎么也頂不住。他只得趕緊松開雙手,奮力抓住了范飛的左手一扭,想使勁掰開。 但范飛這一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暴發(fā)力極強,呂恒手上的勁小,一時間怎么也掰不開。范飛隨即奮力一扭一滾,轉(zhuǎn)而將呂恒壓在身下,隨即將右手也伸了過去,雙手同時用勁掐住呂恒的咽喉。 一場本該是高手間的對決,最后變成了技術(shù)含量不高的貼身rou搏,卻依然兇險無比。 呂恒一招不慎,滿盤皆輸,頓時被掐得面紅耳赤,呼吸漸弱,雙眼翻白。 ……………………………………………………… (本書和上本書《守護(hù)未來》一樣,已被縱橫中文網(wǎng)買斷,免費閱讀到全本。沖榜需要點擊、收藏、紅票,還有大家留在書評區(qū)的意見和建議(每個書評我基本都會看和回復(fù)的)。喜歡本書的書友,如果是在其他站看的本書,請幫忙來縱橫中文網(wǎng)注冊收藏一下吧,您的舉手之勞,能給我增加很多動力和成績,拱手感謝,呵呵。) 第五十七章 放棄 生死時刻,呂恒雙手拼命用勁往外推擋范飛的雙手,勉強將范飛的手推開了一絲半毫,吸進(jìn)了半口空氣,但隨即又被范飛給牢牢掐住了咽喉。 呂恒掙扎了一會,力氣便漸漸小了,臉上也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同時嘴里艱難地呢喃出幾個字眼,像是在說什么遺言。 呂恒吐出的這幾個字眼十分含糊,且微不可聞,身具靈敏聽覺的范飛卻聽得清清楚楚,呂恒是在說“兔崽子們,老爸不能照顧你們了……” 一旦聽清這句話,范飛便如遭電擊般地愣了一下,隨即深吸一口氣,忽然松開了雙手,跳起身來笑道:“呂哥,你輸了,哈哈!” 呂恒很貪,但或許罪不致死,自己沒必要真殺死他,給他個教訓(xùn)就行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們都是無辜的,不能讓他們成為寡婦和孤兒…… 范飛給自己找了很多借口,但他松手的真正原因,或許是他自己也不敢面對的。 他一旦略為冷靜下來,終究還是不敢殺人,特別是殺一個或許罪不致死的人。說到底,他畢竟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以往也只殺過雞鴨和魚而已,連豬都沒殺過…… 而且這事一旦暴露,他就要一命償一命,人生從此便要劃上句號。所以關(guān)鍵時刻,他忽然冷靜下來,決定放棄。 而躺在地上的呂恒吸了幾口空氣之后,便終于恢復(fù)了過來。他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喘著粗氣,使勁地咳了好幾聲,然后快速地坐起身來,有些迷茫地看了范飛一眼,沙啞著嗓子說道:“是的,你贏了!” 作為久經(jīng)生死之戰(zhàn)的呂恒,有些事他心里清楚,但此刻自然不會說破。 范飛原來的解釋是聽說呂恒是個高手,所以才想和他較量一番,但范飛原來根本不認(rèn)識呂恒,又怎么可能聽說呂恒是一個高手呢? 范飛在心情大變的時候,話里露出的漏洞也十分明顯。這或許是因為范飛當(dāng)時滿腦子的念頭都是要擊殺呂恒,所以根本沒想什么漏洞不漏洞,反正他已把呂恒當(dāng)成一個死人。 而現(xiàn)在,顯然到了該掩飾漏洞的時候,所以范飛清醒了一會之后,也想到了這一點,趕緊笑道:“早就有人告訴過我,說有個叫呂恒的人很厲害,是咱們縣公安局里最能打的,就想跟你較量一次。我怕你藏著掖著,所以剛才玩了下偷襲,果然就試出了你的真本事,呵呵,得罪了。好了,這次算平局,咱們恢復(fù)好體力,一會再接著打一局,不過不要玩這種貼身rou搏了,怎么樣?” “好啊,一會接著打。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咱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 眳魏愦⒘艘魂?,慢慢地站起身來,往地上看了一眼,忽然驚道,“糟了,錄音筆呢?剛才被我扔地上去了,也不知道踩壞沒有?” 說完這句話,呂恒就彎腰在草叢里尋找起來。 范飛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錄音筆的事,趕緊也彎腰在地上找了起來,同時一直用眼睛的余光瞥著呂恒。 范飛心里清楚,呂恒要找的恐怕不是錄音筆,而是那把手槍。只有一槍在手,他才有把握搞定自己,一雪恥辱。 這時天色更暗了,地面上已有些看不清了,不過范飛只用靈敏的嗅覺聞了一會,就聞到了錄音筆的大致位置。加上他的視力也很特殊,有一些夜視能力,這點暗淡的光線根本難不住他。所以沒一會,他就在草叢里找到了錄音筆,并暗自揣進(jìn)了口袋里。 只是他還想觀察一下呂恒的后續(xù)反應(yīng),所以沒急著告訴呂恒,只繼續(xù)做出找筆的樣子,暗地里卻聞準(zhǔn)了手槍的金屬味。他在樹林里東蕩西逛了一會,便偷偷把那把手槍從草叢中撿了起來,塞進(jìn)了自己的褲口袋里。 現(xiàn)在如果范飛還想殺呂恒,事情就更容易了。只不過他心中的殺機已滅,自然不會再動手。 范飛還順便用嗅覺找到了一個有些破舊的手機,他知道那很可能是呂恒的,便趕緊撿了起來。 呂恒卻一直在一無所獲地瞎轉(zhuǎn)著圈子,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焦急。畢竟拋開收拾范飛不說,這丟槍對一個警察可是很要命的事,不但工作很可能沒了,弄得不好還可能坐牢。 范飛也不說破,自顧自地從大樹下找回自己的手機,又躲在樹后研究了一陣那把手槍,這才掏了根煙,悠然地抽了起來。 呂恒又找了一圈,仍然一無所獲,于是沮喪地走到范飛身邊,說道:“來根煙?!?/br> 范飛給呂恒丟了根煙,呂恒點燃深吸一口,又說道:“借你的手機用一下?!?/br> “你不是有手機嗎?”范飛笑問道。 “草!剛才不知道掉哪去了!”呂恒惡聲惡氣地罵了一句,又嘆道,“錄音筆也沒找到。” “關(guān)鍵是手槍沒找到吧?要給所里打電話叫警力來支援?”范飛微笑著從口袋里摸出那個破手機,遞給了呂恒。 “咦?這不是我的手機嗎?”呂恒有些驚喜地說道。 “這個也是你的吧?”范飛又笑瞇瞇地把手槍摸了出來,遞給呂恒。 呂恒頓時大喜,趕緊接過手槍,然后退開兩步,用槍管對準(zhǔn)范飛的腦袋,喝道:“小子,你剛才襲警,還想殺我,現(xiàn)在輪到你受死了!” “???呂哥,我們剛才不是在比武嗎?”范飛露出了一副驚恐的神情。 “比你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呂恒怒道,“你剛才分明就是想掐死我,只不過后面不敢殺人了!” “呂哥,咱們練武之人,比武的時候打得性起,起殺心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控制住就行了。”見呂恒揭穿了自己,范飛也不再跟呂恒裝了,直爽地說道,“剛開始我是覺得你太貪,想教訓(xùn)你一頓。不過你很強,打得我性起,就險些不顧后果了,不過后來我控制住了自己,這好象還不算犯罪吧?” “不算犯罪?你說了不算!我現(xiàn)在懷疑你有殺人的動機,是殺人中止,你跟我回所里,好好接受我們的調(diào)查?!眳魏阌米笫謴难g摘下一副手銬,扔在了范飛的面前,喝道,“把自己銬上,別讓我費事?!?/br> “呂哥,不用了吧?”范飛苦笑道,“要是我真想殺你,早就一槍干掉你了。 “草,你會用這玩藝嗎?”呂恒剛冷笑了一聲,就見范飛笑嘻嘻地攤開了左手,手心上是一個彈匣。 范飛確實沒玩過真槍,不過還是玩過玩具槍的,也在網(wǎng)上看過槍支的有關(guān)知識,所以憑著他的記憶力和推算力,這只槍剛上手,他就將槍口對外,暗中摸索了幾下,便把彈匣卸了下來。此刻見呂恒的報復(fù)只是想把自己銬回局里去調(diào)查,不至于要殺自己,他也就放心地交出了彈匣。 “草!”呂恒大驚失色地看了看手里的槍,發(fā)現(xiàn)果真沒有彈匣,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趕緊從范飛手里接過了彈匣,嘩的一聲上了上去。 按理來說,作為一個干了多年的警察,手槍里有沒有彈匣,應(yīng)該是一上手就知道的,畢竟重量明顯不同。但呂恒剛才過份緊張,所以竟連這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他不禁又羞又愧,同時也徹底相信了范飛并不想殺他。 他自然不知道他險些被掐死前說的那句話,雖然連他自己都聽不清,卻被范飛聽了個一清二楚,并最終忽然放棄了殺他的念頭…… 呂恒端著手槍,猶豫了好一會,最后還是把手槍收了起來,略放緩了語氣說道:“好吧,就算你沒想殺我,但你襲警總是事實吧?你總得跟我回所里一趟!” “呂哥,今天這場架為什么打起來,你比我更清楚。要是去了你們派出所,我把這事捅到所長那去,恐怕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吧?”范飛苦笑一聲,息事寧人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當(dāng)警察的工資不高,你又要抽煙喝酒,又要養(yǎng)家,也不容易。不過你好歹是當(dāng)警察的,我也沒犯什么事,你就非要從我拿走這么多錢,也太狠了,這也怪不得我心中有氣?,F(xiàn)在咱們架也打了,氣也出了,不如再重新商量一下價錢吧?” 聽了這番話,呂恒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惱羞成怒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行了,那件事揭過不提了,就當(dāng)我沒說過!今天算我走了眼,看錯了你!nnd,明明是你主動提出來給我一千塊的,我也說了,不會白拿你的錢,要幫你的忙!結(jié)果我才加了一兩千塊錢,你就非要跟我拼死拼活。像你這樣的鐵公雞,我還真沒見過,我呸!” “什么?”范飛心中一驚,趕緊問道,“你不是要抽一成嗎?那是一萬一,怎么是一兩千塊錢?” “草!我說的抽一成,是從你的利潤里抽一成!我能拿民工的錢嗎?我是分你的利潤!”呂恒哭笑不得地說道,“nnd,我有那么狠嗎?你當(dāng)我搶劫???” “呃……”范飛臉上的表情頓時很精彩了,也終于想起了呂恒當(dāng)時說的那些話。 呂恒說過,范飛能拿兩到三成的利潤,這就是兩、三萬,他讓范飛抽一成給他,當(dāng)時范飛想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呂恒是要求自己從11萬的民工工資里抽一成給他,沒想到他僅僅是指從自己利潤中抽一成,也就是兩到三千,根本沒自己想的那么黑心…… ……………………………………… (新的一周,新書榜重新計算,最后幾天沖榜,繼續(xù)求票求收藏。另外今天要出個短差,要明天中午回來,所以明早八點那章推遲到下午更新,精華也回來再加,見諒。) 第五十八章 幫忙 “那你說的幫忙又是什么意思?”一旦明白呂恒要抽一成利潤的真實含義,范飛又對呂恒再三強調(diào)的“幫忙”有了疑惑。 范飛原來一直認(rèn)為所謂的“幫忙”就是呂恒放自己一馬,但呂恒既然再三強調(diào)要幫他的忙,內(nèi)中的含義恐怕并非這么簡單。 以范飛的智商,本應(yīng)能理解呂恒的話中含有深意,但當(dāng)時他一聽到“抽一成”這個詞就氣炸了,便根本沒再多想。 世間的事情往往便是這樣,一旦沖動起來,再明顯的細(xì)節(jié)也往往被忽略,只顧著出胸中那口惡氣去了。而只有靜下心來想一想,才能發(fā)現(xiàn)事情的真相。 “廢話,你偷偷跑到別人家去錄音,這是侵犯他人隱私的違法事情,非法取得的證據(jù)在法院是不能當(dāng)成證據(jù)用的,你難道不懂?老師沒給你們上過法律課?”呂恒沒好氣地說道。 “?。窟@還真沒想過。那你打算怎么幫我?”范飛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