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書迷正在閱讀:鄉(xiāng)村至尊小妖孽、未來寫文養(yǎng)娃記、美食直播界泥石流、小牧場、重生悍妻:帶著淘寶回七零、[海賊王]絕對掠奪、男主他老是那樣絕情、神醫(yī)狂妻:國師大人,夫人又跑了、妖孽相公我愛你、留痕
薛桃本來氣得哆嗦,一聽,給氣笑了。 她沒打孩子,而是把目光轉(zhuǎn)向弟弟,嚴(yán)厲的問:“弟弟,你來說?!?/br> 姐弟兩人平時形影不離,jiejie干了什么壞事,弟弟不說參與,至少心知肚明。 哪想,薛澄澄也是死咬牙關(guān)不松口,搖搖頭,干脆哭起來,抽噎道:“我不能背叛jiejie?!?/br> 薛桃:“……” 氣笑了。 拳頭硬了。 薛桃點點頭,說:“行,你不想背叛jiejie,所以就來糊弄我是吧?” 兩小孩齊齊搖頭。 薛桃又說:“這個家,我是做不了主,當(dāng)不了家了。這樣吧,以后我叫澄澄爸爸,叫梨梨mama,然后你們來管我,你們看這樣行嗎?” 嗚嗚嗚,mama好可怕。 姐弟兩人一起哭,但打死不說。 薛桃沒辦法,孩子哭著哭著,她也想哭了,于是娘三抱在一起痛哭。 在混亂中結(jié)束了并不平靜的一天,薛梨梨感覺頭也發(fā)昏,腦子也脹脹。不過好在,mama說不追究了,這才讓她逃過一劫。 臨睡前,薛澄澄把jiejie的糖果盒子藏起來,說道:“jiejie你不能再吃了!小心門牙掉光光!” “嗯嗯!”她現(xiàn)在牙齒還疼著呢,一點也不想吃。 第二天,上學(xué)。 薛梨梨對著鏡子扎揪揪的時候,陷入了苦惱中。 倒不是揪揪太難扎,而是她的臉,嗚嗚嗚還腫著??! 好丑好丑,梨梨不要這么丑。 薛梨梨難過死了,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但她堅強的忍住了。 美人魚,不能哭哭,她要堅強! 但實在太丑了! 沒辦法,薛梨梨只好找mama,要來一個口罩戴著去上學(xué)。 口罩太大了,松松垮垮遮不住,薛梨梨自己給口罩扎個小揪揪,勉強合用。 薛澄澄看了jiejie一會兒,怕她一個人戴口罩難過,也問mama拿了個口罩,姐弟兩人一起戴口罩上學(xué)。 果然,姐弟兩人的口罩造型吸引了同學(xué)的注意。 “梨梨澄澄,你們怎么都戴口罩呀?” “是呀,是不是很難受呀?” “摘下來吧?!?/br> 薛梨梨拼命搖搖頭:“我……我感冒了?!?/br> 薛澄澄說:“我被jiejie傳染了?!?/br> 于是同學(xué)們一哄而散,也害怕自己被感冒感染了。 生活重歸于平靜,薛梨梨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雖然牙齒痛痛,但也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的快樂,也算有失有得吧。 老烏龜:“……” 為什么梨梨總是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得到奇奇怪怪的感悟還無師自通啊。 小孩子都這樣嗎? 心好累。 要是還不長記性,那……那還能怎么辦? 哦,也許它可以偷偷把梨梨的糖全都吃了,這樣她就沒糖吃了。不過它肚子很小,吃不了太多。 真是愁人。 放學(xué)的時候,老烏龜說:“梨梨,你爸爸又來了。” 此時的薛澄澄已經(jīng)很熟練了,聽jiejie說爸爸又來了,自己乖乖的換上了變身的裝束。 有些事情做著做著,就習(xí)慣了。 姐弟兩人一起出了校門。 顧看到薛梨梨,笑著迎上來,但戴著口罩的小丫頭懨懨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糖果,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假裝沒看見他,面無表情路過。 顧:“……”不應(yīng)該,按照之前幾次的表現(xiàn),梨梨應(yīng)該很喜歡吃糖果才對,這么百試百靈的招數(shù),這一次不靈了? 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立即重振旗鼓,又追在薛梨梨身后,討好道:“梨梨,你看這個糖果,這是叔叔特意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國內(nèi)都吃不到的呢?!?/br> 聽了這話,薛梨梨眼睛亮了一下,但摸摸自己的臉頰,又暗淡下去,搖搖頭,繼續(xù)揍。 顧繼續(xù)跟上。 剛才梨梨看糖果的眼神,明明是感興趣的,他就不相信她能抵得住誘惑。再來一次,要是還不行,那就……那就試試哄哄她身邊的那個小孩子。 話說為什么那小孩每次都是臉上兩坨紅紅 可這一次,還沒等顧說什么,表面說不追究了實際上還是擔(dān)心孩子被什么怪蜀黍哄騙于是偷偷跟來學(xué)校不告訴孩子們的薛桃沖出來,猛的推開他,“啪”的一聲甩了他一巴掌,怒道:“果然是你!你好狠毒!好不要臉!齷齪!” 第27章 平平無奇第27天(找不到形容詞了...) 顧腦袋里嗡嗡作響。 他撫住被扇的地方, 沉默良久后,眼底透出點受傷的神色,喃喃道:“好,很好。薛桃, 你就這么討厭我?” 薛桃氣道:“是, 卑鄙小人!” “我怎么卑鄙了?”顧冷笑道:“我卑鄙, 我干什么了我卑鄙?” “你對小孩子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 你不嫌虧心嗎?” “呵?!?/br> 顧此時才知道,當(dāng)一個女人不愛你的時候,你一點點小小的舉動,在她眼里都會被曲解, 被肆意解讀。 因為她討厭他, 所以他不管做什么都是錯的。 顧特別難過, 眼眶有點發(fā)紅。 他覺得自己簡直承受了無妄之災(zāi), 很委屈,一個成熟的、有骨氣的男人, 在遭受這種不白之冤后, 應(yīng)該要盡早放手, 瀟灑的離去,但他……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