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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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不想現(xiàn)在回包間,也就溜達著跟了過去。還沒走到位置,里面就傳來陣陣喧囂聲:“對,你說得對,這小子我看是欠教育??磿r機,我們肯定得整死他。”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安逸腦海迅速地運轉(zhuǎn)。沒錯,就是趙三明那個公鴨嗓子。趙三明、齊震,這兩個家伙居然湊到一起了,真是物以類聚。 這時齊震的聲音響起來:“你知道個屁,安逸那小子當著那么多的人敢打我,我和他沒完?!?/br> 哈,居然說到我的名字了,看來這里面有問題,安逸心里想著向這個包間接近,聲音傳來的越發(fā)清晰。 “他打你,哥肯定給你出氣。市場派出所的人,可都去他們那里‘檢查’好幾次了。嘿嘿,保管叫他們不舒服。現(xiàn)在咱們有機器,生產(chǎn)出來呼啦圈,安逸替我們做廣告,我們賺錢,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趙三明的jian笑聲不斷地傳來。 這小子可真得意的很啊,安逸眉頭緊緊皺起來。小舅店鋪被派出所的人sao擾,也沒有聽小舅提起過。今天如果不是趙三明自己說出來,安逸都不知道。 “什么破呼啦圈,這點小錢我看不到眼里去。羅源你說,那天為什么不替我出頭?難道我就白挨打了?”齊震根本不理趙三明的茬,隨口就叫出羅源的名字。 齊震,羅源,趙三明,不知道還有誰?難道今天是小混混大聚會?怎么這些人都湊一塊兒了?安逸已經(jīng)來到包間門口,想了想站到門邊,做出一副喝醉的模樣,身子靠在墻上傾聽起來。 “齊震,這次我爸撈我出來,費多大勁你不知道?安逸身后有人,那是隨便招惹的嗎?”羅源的聲音傳來,悶悶的,很是不甘。 齊震還是不服氣:“難道蕭光宇會為安逸出頭?羅源,你也太小心了吧,膽子怎么越混越小了哪?”雖說話語里面還有些不服,可是明顯也有些慫了。 趙三明公鴨嗓子響起來:“齊老弟,羅源有苦衷的。已經(jīng)得罪李常華,如果再得罪蕭光宇,壓力實在太大。你說是不是,于濤?” 于濤?安逸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提起精神,仔細傾聽起來。 “嗯,三明說得對,現(xiàn)在不是招惹事非的時候。大家出來混,求財要緊,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庇跐f話聲音又尖又細,讓人一聽渾身都不舒服。 安逸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形象,再一聯(lián)系到趙三明,基本上就能肯定這個于濤,就是那個在廣場找茬的工商人員了。 呵呵,安逸微微地笑了笑,這些人聚得挺齊整啊,看來都想借著呼啦圈大賺一筆。想得可真美! 包間里面的談話還在繼續(xù),不過齊震的氣勢明顯被打壓下去,不再提找安逸報復的事情??磥碛跐牡匚?,在這幾個人里面算是最高的。 安逸自然不清楚于濤的父親也是臨前副市長,名字叫于向前。分管著工商稅務和金融財政方面的工作,算是一個有實權(quán)的副市長。為人也比較低調(diào),在臨前的風評還算是不錯。 “于濤說得對,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賺錢嗎。而且也和對付安逸不沖突啊,是不是?說白了,我們就是在賺安逸的錢。這樣的報復不是更好嗎?”趙三明得意地哈哈大笑。 羅源開口說道:“趙三明,現(xiàn)在呼啦圈生產(chǎn)的情況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夠開始往外出貨?這都好幾天了,也太磨嘰了吧?!?/br> 趙三明沒來得及回答,于濤先開口說道:“是我不讓出貨的,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來有一萬多個,不過我想再屯屯貨。安逸的呼啦圈表演隊要在亞運圣火儀式演出,他這是想做廣告呀,所以我們也在亞運圣火儀式之后再發(fā)貨。嘿嘿,安逸費這么大勁替我們做廣告,我們可不能浪費他的好意呀。哈哈?!?/br> 屋子里面頓時就笑成一片,聽得出來,這幾個人都認為是勝券在握,想著安逸替他們鋪路,他們踩著舒服地賺錢了。 安逸也笑了起來,心想這些人真能癡人說夢,說得就象是真事一樣,還真是好笑。這時正好有一個服務員端著菜走過來,安逸眼睛一亮,嘿嘿笑著向酒店地服務臺走過去。 又過去一會兒,安逸哼著歌走回來,來到趙三明的包間門口,二話不說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哈哈,大家好啊,好久不見。今天真巧,居然在這里碰上了,哈哈。” 整個包間頓時為這一靜,羅源、于濤和趙三明、齊震聊得正熱火朝天,憧憬著把安逸踩在腳下,呼啦圈大大賺錢的前景。誰也沒有想到,當事人安逸居然就這么推門進來。當時都象是木偶般呆坐在椅子上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包間內(nèi)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出來。 安逸卻象是回到自己家一般,大大方方地來到這些人面前,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大家都別愣著啊,怎么不說話了?趙三明你也好啊,哈哈。羅源,你那天說要請我吃飯的,對吧?” 趙三明臉色陰沉,哼了一聲不說話。安逸的左手邊正好就是羅源,被他這么一問,就有些呆愣地說道:“呃,安逸,是你啊。對啊,我是說過要請你吃飯來著?!?/br> 安逸拍著手哈哈大笑:“哈哈,這樣就好。平時大家都這么忙,聚在一起不容易。既然今天這么巧遇上了,你就今天請吧?!?/br> 羅源這時已經(jīng)回過神,皺眉說道:“我們都吃好一會,菜也差不多吃完了,安逸,要不這樣,改天我們再……” 羅源還在說話,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酒店服務員走進來,手里的端著個托盤,上面擺放著兩瓶酒??窗b居然是華夏名酒茅臺,而且還是最高檔的那種,一瓶至少二百多元。 安逸沒理他,笑著說道:“改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說完對服務員道:“全都打開,換大杯,給在座的滿上?!?/br> 羅源當時眼睛都瞪圓了,剛要開口說話。安逸卻根本不給他機會,轉(zhuǎn)頭看向于濤說道:“這位是于濤吧?于向前市長的公子啊,真是幸會。那天真是印象深刻啊。哈哈。” 于濤臉色陰沉的得可怕,卻還是強笑點頭:“你好,安逸,那天完全就是誤會,臨時路過執(zhí)行了下公務。以后大家都認識,也就是朋友了。來,喝杯酒吧?!?/br> 安逸爽朗地笑道:“不急,不急,有酒沒菜可不行啊,我都替羅源點好了,一會兒就上。哈哈。你們看菜來了吧。” 隨著包間房門打開,魚貫而入四五個服務員,手里端著托盤,上面各式菜肴香氣撲鼻。安逸大手一擺,吩咐服務員把原先的菜撤下去,全部換新菜。 面對這樣的情形,羅源幾個都臉色怪異。特別是齊震,更是臉色鐵青氣得直咬牙,身子是一躥一躥地想做點什么。 第五十二章 就是這么狂 酒店的服務員還在不斷涌入,一會兒功夫就端上來二十幾個菜肴,擺滿整張桌子。這些菜肴都是仙客來的當家菜,材料精良烹飪手法巧妙,價格自然也是奇貴無比。 估計眼前的這一桌,不算茅臺的話,沒有三四千元也拿不下來。這可是九零年,三四千元錢,足夠三口之家一年花銷。 “安逸,你他m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我們好欺負是不是?”齊震再也忍不住,臉色鐵青向安逸問道。 安逸也不生氣,笑嘻嘻地一伸手,捏住了齊震的脖子,接著一用力。齊震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眼睛舌頭向外突,活象只青蛙一樣,話也說不出來了。 “呵呵。今天是羅源請客,有你什么事?張嘴就吐臟話,可不是好習慣。我替你爸媽管教一下吧,呵呵?!?/br> 說完安逸就向下一按,‘哐當’一聲,齊震腦袋直接磕到桌面上,嚇得上菜的服務員驚呼一聲,急忙往后退。 羅源當時就象是被針扎一般,從椅子上面跳起來,嘴里怒叫道:“安逸,你這是什么意思?砸場子嗎?告訴你,我不怕你?!?/br> 安逸也沒理他,只是笑嘻嘻地向服務員說道:“沒事兒,你們忙你們的??禳c上好菜就出去吧。”說完一松手,齊震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面,已經(jīng)暈過去。 直到現(xiàn)在,安逸才轉(zhuǎn)向羅源,笑著說道:“你這么緊張干嗎?我只是和齊震開個玩笑而已。你先坐下吧?!?/br> 羅源臉色漲得通紅,梗著脖子硬挺著就是不坐:“安逸,你太不給面子了,這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很能打是吧,我兄弟也多得是,不行直接開打就是?!?/br> “哈哈,羅源我告訴你。對付你,我只要一只手就行了。你兄弟再多能有個屁用!”安逸哈哈大笑,根本不理羅源的威脅,轉(zhuǎn)頭看向趙三明和于濤,用手一一指點著:“你,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么。正經(jīng)的和我玩商業(yè)競爭,我不會管。可是如果敢和我玩陰的,齊震就是你們的下場。不服氣的話盡管來找我,我倒要看看誰的骨頭硬!” 說完這些,安逸起身拿起酒杯,看了一圈,冷笑著把酒一潑。整整一杯酒,全都倒在菜肴上面,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包間內(nèi)一片的沉默,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半晌兒,趙三明咳嗽一聲,說道:“安逸這么狂,到底憑借什么?難道蕭光宇真的表態(tài)支持他?” 于濤白皙圓胖的臉上都是難堪,恨恨地說道:“這事情很難說,特別低調(diào)的蕭如君,現(xiàn)如今都在幫他了……他肯定還有別的后臺,不然怎么可能這么狂?真是氣死我了,還沒人敢這么不給我面子哪?!?/br> 趙三明當時表情有些發(fā)愣,想了想說道:“于濤,你說過和蕭如君一起小女孩姓藺?咱們東山省可是有個藺副省長啊,難道……” 于濤也是呆了一下,恨恨地一拍桌子說道:“這還真難說,姓藺的可是不多。媽的,這都叫什么事兒,怎么好事兒全讓安逸給遇上了?!?/br> 這個時候,齊震哼了一聲醒過來,手摸著頭上起的大包,嗷嗷直叫:“安逸,你他m的別跑,老子今天不殺了你,就不姓齊!”跳起來拿個酒瓶子就要去追安逸。 羅源一把抱住了他,嘴里說道:“齊震,等一下,我們好好合計合計,你去追他又打不過他,不是白挨打嗎?” 齊震當時就是一愣,狠狠地把酒瓶摔在地上,大聲吼叫著:“羅源,你幫不幫我?我們?nèi)フ胰丝乘浪蝗晃覀冞€混什么?。 ?/br> 羅源沉著臉用力點頭,把齊震扶回到椅子上面坐好,看著趙三明和于濤說道:“你們說這事情應該怎么處理吧。安逸如此對待我們,我和他勢不兩立?!?/br> 趙三明說道:“我們和安逸勢不兩立是肯定的。媽的,這小子能打,下手又狠,后臺又硬,真不好對付。不過既然他說商業(yè)競爭不管我們,那我們不如就照著原計劃賺他的錢,至少先不能叫他舒服了?!?/br> 于濤也是連連點頭:“趙三明說得對,我們?nèi)绾螌Ω端?,可以慢慢想辦法。現(xiàn)在先把他的財路給斷了,看他還能狂得起來?” 羅源陰沉著臉不說話,心里卻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游戲廳那次被教訓的陰影還留存著,剛才安逸教訓齊震的時候,他都沒敢出手?,F(xiàn)在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暗暗發(fā)狠,一定要安逸踩在腳底下,叫他求饒。 至于趙三明其實和羅源差不多,都是被安逸直接教訓過。不過他好歹強一些,畢竟以前被安逸和郭勇教訓過不少次了。可還是被安逸如此直接的手段給嚇得不輕。 他和安逸住在一個住宅區(qū)里多年,算是了解一些安逸的為人手段。知道安逸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今天有這樣的表現(xiàn),肯定是得到強大后臺的支持。正好想到省里的藺副省長,趙三明心里就認定會和安逸有關系。看看那個藺小琳吧,都快成安逸跟班了。要說沒關系,騙鬼去吧。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趙三明不會說出來。自從開起游戲廳,這小子可是賺了不少的錢。自從有錢了,也就知道有錢的好處。所以現(xiàn)在他就一門心思多賺錢。找安逸的麻煩和賺錢相比,趙三明還是傾向賺錢多一些。當然如果能夠既賺錢又能找安逸的麻煩,那是最好的。 羅源這伙兒人還在商量如何對付安逸,個個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辦法??墒钱斒氯税惨輩s唱個歌曲心情萬分舒爽地回到包間里面。 剛才逮著幾個廢物點心好好教育一翻,感覺真是爽翻了。想想當時羅源、趙三明幾個人的臉色,安逸就忍不住想要唱歌。 再一想到待會羅源去服務臺結(jié)賬時的模樣,安逸都要大笑起來。這下子叫你小子狠狠出一回血,真當老子是好惹的啊。哈哈。 其實今天去大鬧這一場,安逸也算是走了步險棋。當時在聽到羅源他們幾個人商量的事情,安逸心里也有幾分的擔憂和著急。 這幾個人聯(lián)合起來真不太好對付,要錢有錢有人有人,而且還有官面上的幫助。不好好想辦法的話,真的就要被他們占大便宜。 不過好在安逸靈光一閃,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今天他表現(xiàn)得越囂張,趙三明羅源幾個人,越是會覺得他有強大的后臺。這樣的話,趙他們也就不敢用陰毒招數(shù)來對付他了。 事情的發(fā)展結(jié)果,也沒有出乎安逸的預料,絕對可以說是全勝而歸。不完經(jīng)過這一次,仇恨是完全結(jié)下。安逸卻一點也不在意,反正都是些渣滓,結(jié)仇就結(jié)了,早晚都要想辦法收拾他們。 “安逸,你去結(jié)賬吧。不能再喝了,明天還有工作。我們得回家了?!卑惨葸€在得意,那邊老爸的命令已經(jīng)過來了。 安逸一聽急忙再次起身,先是扶著安自軍走出酒店,坐到黃面的上面,然后轉(zhuǎn)身回到酒店結(jié)完賬。再把喝多的紅光廠職工往外拉,就在幾個還清醒的職工幫助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這些人全給弄到黃面的上。 其實剛才結(jié)賬的時候安逸還遇到羅源了,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那就裝都不用再裝。羅源眼皮上向天,根本看都不看安逸一眼。安逸結(jié)完賬卻沒立刻就走,站在旁邊笑嘻嘻看著他。 就在服務員告訴羅源一共是三千二百元錢的時候,羅源的神情真象吞到蒼蠅一般。可是看到安逸還站在旁邊,他也只能維持著臉色不變,不過在掏錢結(jié)賬的時候,安逸都能夠看到他的手在顫抖。 一直看到這個時候,安逸才吹著口哨走了,身后只有羅源那怨毒至極的目光。對于這個安逸當然是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安逸和安自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李慧看到他們回家了就開始抱怨,安逸笑嘻嘻地不說話。 安自軍酒其實喝得可真不少,不過看起來人還算清醒。揮著手笑呵呵告訴李慧,今天實在是高興,所以才會多喝了兩杯。不過也沒有喝多,一點事兒也沒有,不用李慧擔心。 安逸看著老爸走路都有些費勁的模樣,知道說沒喝多實在不靠譜。于是笑著向李慧解釋今天廠子里面的事情。 李慧聽了也是特別地高興。不過看到安自軍現(xiàn)在的模樣,心里又有些疼惜,急忙叫安逸扶著安自軍坐下,她去給泡上濃茶解酒。 安自軍坐在客廳椅子上面,喝著濃茶卻來了精神,李慧叫他去休息都不去,就是拉著安逸聊天。話語里面對于安逸最近的表現(xiàn)特別滿意。 安自軍很少這樣夸獎別人,特別是對他自己的孩子,總是批評和指正比較多,這次卻夸起安逸來沒個完。 安逸可是開心得不行。能夠得到老爸的認可,才是今天最值得慶賀的事情。如此所有的勞累也都值了。 不過安逸又想到一件事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話題就有意往jiejie安英的工作上面引。正好趁著老爸喝多了,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第五十三章 家里的頂梁柱 安自軍也是酒勁上頭,神色黯然,一個勁地嘆息。當初沒能給安英找到好工作,現(xiàn)在真是有些后悔。 安逸趁機提出給jiejie換個工作,沒有直接說是去盛達上班。只是說讓安英做財務方面的工作,也算是能夠?qū)W以致用。 這當然是好事兒,安自軍當場就表達支持,聽到這里安逸就知道事情妥了。至于安自軍知道事情真相后會不會生氣,那就以后再說吧。 話題既然扯到安英的頭上,安自軍也有些收不住。當年安英選擇上職業(yè)學校,安自軍一直心懷愧疚??傆X得是因為他背傷的緣故,拖累了女兒,沒能盡到父親的責任。 再后來看到安英起早貪黑地上班,安自軍的壓力一直都很大。心里也想著給安英換個好的工作,可是能力有限,又不會逢迎領導和拉關系走后門,也就只能先讓安英在紡織廠里工作著。這次安逸說能幫安英找到好的工作,安自軍特別地高興,總算是能夠放下心里壓著多年的大石。 做父母的心里都希望孩子們過得能比他們好,只要孩子們能過上好日子,那怕是父母多吃些苦也沒有關系。孩子們一生順順利利平平安安,比任何事情都強。 說到這里安自軍也有些激動難抑,聲音都開始有些嘶啞。安逸卻早已是淚流滿面。安自軍給人的印象一向剛強無比,象是山頂青松般堅韌頑強,從來沒有顯露出軟弱的姿態(tài),可今天晚上卻把另一面給展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