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總你別搞錯了，不是我給她嗑藥，是她自己亂來，我攔都攔不住?！壁w鐵平道，“不過嗑了藥的女人就是夠味，不知萬總有沒有試過？”

    “沒那愛好?！比f抗道，“我看不如打開車門，讓小姐透透氣，別悶著，雖然是昏迷了，但呼吸還是要的。”

    車門開了，一個戴眼鏡的長發(fā)女孩，果真是沉睡著。華子也走過來看，大吃一驚，悄悄告訴萬抗，這女孩似乎就是“好再來”發(fā)廊的那個眼鏡妹。

    “怎么，你們有興趣？”趙鐵平笑了，“如果有就帶走嘗嘗，我請客?！?/br>
    “趙總你說這話可真是跌份?！比f抗道，“我朋友認識這女孩，是‘好再來’發(fā)廊里的洗頭妹，你口味可真特別?！?/br>
    趙鐵平一愣，這是出于意料的，看來萬抗早就開始跟蹤他了。“萬總你口味也不錯嘛，竟然知道她是哪里的洗頭妹?！?/br>
    “這不是我朋友說的嘛?！比f抗笑道，“要不我哪里知道，我可沒有你那番嗜好?！?/br>
    “似乎談不上嗜好吧。”趙鐵平道，“男人有需要玩玩女人，是正常的生理需要，還算不得是嗜好?！?/br>
    “咱就別討論這些了，時間已不早，抓緊把事情處理處理回去休息。”萬抗道，“趙總，追尾的事就算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也沒必要報警。至于這個眼鏡妹，我這朋友還真是對她有興趣了，想把她帶走消遣一番，剛才可是你說要請客的，是不是要反悔？”

    趙鐵平猶豫了下，說可以。

    “趙總，那今晚就這樣吧，明天我找你談點事，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萬抗一招手，龐大海走了過來，和華子將眼鏡妹抬到了他的車上。

    “下午有時間，隨時恭候你的光臨”趙鐵平道，“不知你滿不滿意？”

    “嗯，下午好，我也正好下午有空?！比f抗道，“那就這么定了，到時我會電話先聯(lián)系?！?/br>
    萬抗自己開車走了，讓龐大海和華子同乘一輛，回他們的住處。

    龐大海和華子前腳進門，萬抗就趕了過來。等了一個多小時，眼鏡妹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三個男人，嚇得“哇”一聲哭了，要萬抗他們放了她。

    “哭啥？”萬抗一板臉，“別哭！”

    眼鏡妹嚇得不敢立刻收嘴。

    “我們是便衣，現(xiàn)在正偵查一起案件，剛巧碰到我們暗中跟蹤的犯罪嫌疑人開車帶著昏迷你的出來，順手將你救了下來?！比f抗說得嚴肅認真，頗像那么回事。

    眼鏡妹一聽是警察便衣，大嘴一張又哭了起來，“警察同志，你們可得把那個壞人抓住，簡直就是變態(tài)狂！”

    “好，不過你得配合，把你的遭遇詳細告訴我們?！比f抗轉(zhuǎn)頭對華子道，“華警官，你做好筆錄?！?/br>
    華子一下愣了，他可不會寫什么字，自己名字都寫不順溜。不過兩秒鐘不到就明白了過來，做個樣子嘛。拉了幾個抽屜，好不容易找了支筆，竟然還不下水，不過就無所謂。

    萬抗又讓龐大海拿出手機做好錄音。

    眼鏡妹穩(wěn)了下情緒，開始講她的離奇遭遇：

    她在“好再來”發(fā)廊做事，一天晚上來了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說要包夜，把她帶上了一輛普桑。剛到車上沒多會，那男人在她面前噴了點東西，她就昏迷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著地躺在一張金碧輝煌的龍床上。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是在一套三室一廳的居室里，廳不算小，布置得像皇宮。另外兩個房間，有一間很現(xiàn)代，里面有電腦、電視、卡拉ok還有各種雜志。另一間好像是雜物間，放了不少箱子，還沒來得及翻看，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男人告訴她，只要聽從他的安排，一天可得到一萬塊報酬。她問具體要做些什么，男人說一時說不全，反正到時就知道了，不過有一點能肯定，就是不能離開房子。當時她覺得可以，反正就是男女間那點事，怎么來都行，不出去也無所謂，忍耐個二三十天就是二三十萬，劃算。開始的時候還行，男人每天晚上回來都穿上道具龍袍，一會讓她扮演皇后，一會又讓她當嬪妃，一會又讓她妝成宮女，都是以《春宮圖》為模本行事。但是幾天后就開始升級，那男人不斷讓她化妝成豬、羊和狗等各種動物來，在“交配”的時候還讓她不斷模仿動物的叫聲。再后來就愈發(fā)讓她難以忍受，其中一點就是，那男人大便后不揩屁股，讓直接她舔干凈。她說不，那是對她人格的侮辱。沒想到那男人就說，一天一萬塊目的就是把人格尊嚴買走，在他眼里現(xiàn)在她就不是一個人，就是個動物，所以她必須像哈巴狗一樣聽話。從那次以后，她便開始反抗，說協(xié)議到底為止，要離開。那男人不許，一直把她關(guān)著。

    眼鏡妹這番話，聽得萬抗他們有點惡心。

    “煞筆，不能自己跑??！”龐大海更是忍不住罵起來，“還盡講那些膩歪人的事！”

    “跑不出來，房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眼鏡妹道，“我哭喊了好幾天都沒用，門那兒傳不出聲音，通氣孔更是不行，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br>
    “那是個什么房子?！比A子皺著眉頭說道，“真的是銅墻鐵壁？不過里面不是有電腦嘛，你可以通過網(wǎng)絡(luò)跟外界聯(lián)系求救嘛?！?/br>
    “電腦是全屏觸摸式的，只能瀏覽網(wǎng)頁，不能編發(fā)信息?！毖坨R妹委屈地說。

    萬抗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沒有說出來，他只是問眼鏡妹最后是如何出來的。眼鏡妹告訴他，最后那個男人見實在沒辦法，便答應(yīng)按照天數(shù)給錢并送她出去，不過出去后不能亂說，就算是報警也沒用，因為那不是在環(huán)洪，沒有人知道那個地方。之后又把她給噴暈了，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里。

    “好了，你留下家庭地址和目前的電話聯(lián)系方式，記住回發(fā)廊后不要亂講，如果有人問你哪兒去了，就說是跟別人到外地旅游了一陣子。”萬抗道，“這是配合我們破案，等時機合適，再要你出面作證。”

    眼鏡妹走了，萬抗笑了，他對龐大海和華子說，這下趙鐵平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第二天一早，萬抗就帶著他們倆來到鷹鉤鼻租用的別墅里，在靠近趙鐵平別墅的一個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地道。

    地道挖得很標準，防護也做得很專業(yè)，每隔兩米便有一個大小合適的支撐框，上面是延展開來的整體鐵皮，鐵皮兩端有卡子，與支撐框上卡口鉚合固定，這樣能起到很好的防塌陷效果。

    萬抗和華子打著手電摸進去，龐大海留在外面站崗。

    地道盡頭，萬抗用帶來的橡皮錘輕輕敲打著正前方和左右兩邊。

    “萬總，難道前面有地下室？”華子一看就明白。

    “應(yīng)該是，鷹鉤鼻他們?nèi)齻€竟然想不到這一點，看來也真是個笨蛋盜賊?！比f抗道，“當然，也許是被地下室里傳來的聲音給嚇懵了。華子你知道么，眼鏡妹所說皇宮般的房子，可能就是趙鐵平的地下室！”

    說話間，萬抗在右前方敲出了“吭吭”聲來，這聲音說明里面肯定有空洞。

    “就是這邊?！比f抗讓華子遞過來螺絲刀，慢慢摳起來，僅僅摳了大概幾厘米，便露出了一片灰白色塑料質(zhì)性的東西。萬抗不斷擴大摳挖范圍，一會兒，小孔就變成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圓洞?！斑@是防潮板?！比f抗用手電照了照，“現(xiàn)在可以確定，趙鐵平家真是有地下室，不過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拿不準?！?/br>
    “干脆掏開了進去看看，反正趙鐵平也不在家，弄不巧不就真相大白了嘛?！比A子道，“而且照你所說，眼鏡妹昨晚剛被帶走，估計里面還沒有新人入住，我們進去絕對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開玩笑，哪能這么輕易掏開？”萬抗用力戳透了防潮板，有兩層，后面便露出了混凝土，“瞧見沒，防潮板后還有混凝土墻呢?！?/br>
    “還有那玩意兒啊?！比A子道，“不知道有多厚?！?/br>
    “厚薄難說，不過既然聲音能穿透，估計也不會太厚。但就算再薄，憑我們兩雙手也是沒法子的，先退出回去慢慢想辦法。再說到底用不用掏開，也還不一定，反正現(xiàn)在我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br>
    爬出地道，萬抗徹底放下心來，能確定趙鐵平別墅下又地下室，再根據(jù)眼鏡妹的描述，下午去找他絕對是信心十足。

    “干脆報警得了，一下就把趙鐵平的yin窩給端了?！饼嫶蠛Ｂ犝f后建議。

    “現(xiàn)在里面沒有人，報警沒用?！比f抗道，“就算是有人，如果是配合趙鐵平瞎玩兩廂情愿的，那也沒用，管不著人家，頂多也就是在道德上譴責幾句而已?！?/br>
    【318】 敗者為寇

    下午三點鐘，趙鐵平在辦公室等到了萬抗。

    “哈哈，趙總，你死定了！”萬抗簡直是眉飛色舞，一進門就大咧咧地朝沙發(fā)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點了支煙，極其張揚，“知不知道為啥？”

    趙鐵平被萬抗弄得很納悶，萬抗神經(jīng)質(zhì)般氣勢弄得他先弱了三分，“萬總，中午喝多了？”

    “不要瞎扯淡，你看我像喝酒的樣么？現(xiàn)在跟你談?wù)?jīng)的，趙鐵平，你死定了！”萬抗說到這里，臉色板住，二郎腿也放了下來，身體前傾，盯著趙鐵平狠狠地看著。

    “你，什么意思你？”趙鐵平尷尬地一笑，“難道你是故意來找事？”

    “故意來找事會像這樣？”萬抗道，“你相不相信，只要稍一用力，你趙鐵平便會立刻身敗名裂?！?/br>
    “呵呵，我明白了?！壁w鐵平笑嘆道，“你是說找發(fā)廊女的事吧？隨便你說就是，男人總得有點愛好不是?！?/br>
    “說得倒輕巧。”萬抗道，“你平日里可是一本正經(jīng)的，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出有半點好色的樣子，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是心理變態(tài)，有變態(tài)的性心理?？赡苁悄闶艿角捌薜膫μ?，讓你對女人有一種病態(tài)的征服感，你不想把女人當作人，而是把她們當成畜生一樣對待，在你眼里，根本就沒有女人！”

    “你再胡說八道我可要報警了！”趙鐵平抖動著嘴角，不再平靜。

    “制怒，一定要制怒，因為我還沒講完?！比f抗突然又大笑起來，“趙鐵平，誰都想當皇帝，那當然會很爽，你做到了，我很羨慕?！?/br>
    趙鐵平也笑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說這些，如果是昨天那個嗑藥的女孩告訴你的，就不要再說了，很無聊?！?/br>
    “無中生有的事是有，但不會發(fā)生在你身上?！比f抗道，“趙鐵平，你用心確實良苦，為了達到病態(tài)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你不惜重金來打造你的極樂宮，又用金錢做誘餌讓女人就范，讓你的yin威得以施逞?！?/br>
    “那女孩還對你講了什么？”趙鐵平不以為然。

    “很多，包括為了讓那些就范的女人不感到太過苦悶，讓你玩到厭煩拋棄為止，你還設(shè)置了一個娛樂休閑間，提供電視和觸摸屏電腦供她們消遣。”萬抗道，“當然，你還專門設(shè)置了一個房間，那里應(yīng)該是存放道具的吧，你那么享受宮殿般的生活，《春宮圖》應(yīng)該少不了，你模仿了多少招子，那種比較受用？還有，人玩夠了，還要玩獸。當然，還有更惡心的，我就不說了?！?/br>
    “萬抗，你覺得把女孩瞎編的事再向我描述一番，有意思么？”

    “有意思，而且很有必要?！比f抗道，“我是在幫你回憶，以免你老年癡呆真的忘了?！?/br>
    “我記性很好，完全不用你幫我回憶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也許那些只是存在于你的幻想里?！壁w鐵平道，“現(xiàn)在鄭重地告訴你，你不受歡迎，請你離開?！?/br>
    “好，我就再提醒你一句?！比f抗再次拉下臉來，“既然你記性很好，應(yīng)該不會忘記剛才我所說的那些，全都真真實實地發(fā)生在地下室！”

    萬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趙鐵平，眼神如利箭。

    趙鐵平直接被洞穿，他愣了一會，臉色開始泛白，不敢正視萬抗，但是還想掙扎抵抗一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萬抗，誰都可以相互說，在地下室干了些什么勾當，好吧，我就純粹當作是一個惡作劇?，F(xiàn)在我真的是想請你離開，馬上。”

    “你以為我在蒙你？”萬抗呵呵一笑，“趙鐵平，你是惡有惡報知不知道。本來我是無法得知你有地下室，但是偏偏有三個蟊賊盯上了你收藏的那些古董，然后千方百計地租到了你隔壁的別墅，挖了條地道去你的別墅底下，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地下室，而且這事又意外地被我知道，把那三個賊給綁了。趙鐵平，如果你仍不相信，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地下室防潮板是灰白色的，而且是兩層。但是你放心，我還沒掏通?！?/br>
    趙鐵平一個深呼吸，摸了下額頭。

    “行了趙鐵平，你就認了吧，命運天注定，就該有這么一遭?！比f抗道，“現(xiàn)在我只想問你一句，你一定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否則不用你請我也會馬上離開，直接去報警，也許那時就不僅僅是找發(fā)廊女愛好那點事了?！?/br>
    “你想問什么。”趙鐵平臉色已經(jīng)變成蠟黃。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萬抗問道，“趙鐵平，你殺害過幾個女人？”

    “沒有。”趙鐵平回答得很快，“絕對沒有，也許你覺得我夠陰狠毒辣，但那也只是指使別人去做，真正輪到我自己動手，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否則的話，你們根本就不會撞上活著的發(fā)廊女?！?/br>
    “這點我還真相信你?！比f抗道，“你也不想把你皇宮般的地下室變成一個冤魂積聚的陰森之地。”

    “說吧，痛快點，你想怎樣？”

    “這個還用我說么？”萬抗道，“就憑你跟我之間的恩怨，換作是你，想把我咋樣？”

    “你想讓我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本來你現(xiàn)在擁有的本就不屬于你。”萬抗道，“是你竊取的，屬非法占有。”

    “你是說我掏空了錢大成？”趙鐵平道，“錢大成對我確實有恩，但我為他效命多年，可以毫不謙虛地說，他至少一半的家產(chǎn)都是我?guī)退麙甑??！?/br>
    “那你就該像蛇蛻皮一樣，把他給坑了？”萬抗道，“再說不管你幫他掙多少，還都是錢大成的錢。”

    趙鐵平停頓了一下，放低了聲音，“我給他留下了娛樂城?！?/br>
    “你還好意思說，區(qū)區(qū)一個娛樂城，比你侵吞的那幾十億資產(chǎn)又算得了啥？”

    “你在幫錢大成說話？”趙鐵平道，“別忘了當初他可是數(shù)次要置你于死地的。”

    “知道，我沒忘記，但最后我們?nèi)〉昧死斫?。”萬抗道，“不過理解歸理解，我現(xiàn)在可不是為他講話，是為我自己。你想想，當初我被逼得離開環(huán)洪，甚至到了聯(lián)特隊他都不放過我，能不讓我有想法？”

    “我知道了，你想要錢?！壁w鐵平臉上漸漸有了血色，“說吧，你想要多少？”

    “這話好像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是?！?/br>
    “你，你也太過分了?！?/br>
    “一點都不過分。”萬抗道，“跟你說件不光彩的事，我跟錢大成的女兒錢佳嘉是有那么一回事，本來我也是想娶了她，你想想，到最后**成的那上百億的資產(chǎn)和現(xiàn)金不全都是我的了么！但不巧的是，你竟然掏空了他，那曾讓我一度痛心得要死。我發(fā)過誓，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我看你還是實際點吧?！壁w鐵平慢條斯理起來，“如果你真的要我一無所有生不如死，那我情愿讓你去報警，畢竟我罪不至死，頂多是坐牢，等我出來之后，該屬于我的財富還在，依舊可以風光再起?！?/br>
    “說得輕巧，你出那么個丑事，有沒有考慮到你會讓親人感到羞恥？”

    “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顧得了誰？”趙鐵平一聲冷笑，似乎一下找到了制衡點。

    “好，說得不錯，不過你不顧別人，應(yīng)該顧著你自己吧?！比f抗掏出手機，“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完，你就是死路一條?！?/br>
    趙鐵平一皺眉頭，“想詐我？”

    “只要你有耐心，我會慢慢寫給你看，因為不能說出來，否則你錄下來，那可就是我的不對了?！比f抗起身走到趙鐵平辦公桌前，拿了支筆寫起來：

    昨晚，發(fā)廊女被我們帶走，直接就到了你房子旁邊的別墅里，被牢牢控制?，F(xiàn)在一臺中型沖擊鉆已經(jīng)在地道里待命，我只要電話一打，沖擊鉆幾下便會將掏通你的地下室，爾后那個發(fā)廊女便會被從地道里送進去，“自殺”于你的龍床之上。然后，那三個挖地道的蟊賊將會被帶過來，他們將扮演發(fā)現(xiàn)者，然后報警。這時，我會把你一拳打昏過去，直到警察過來。最后，我還會到“好再來”發(fā)廊，把女老板帶過來，讓她指認那晚是你帶走了那名在你地下室里被逼“自殺”的發(fā)廊女。

    趙鐵平看完這段話后，臉色鐵青。

    萬抗立刻把紙撕得粉碎，放進茶杯用筆使勁攪拌起來，直至成糊狀，然后從打開窗戶潑了出去?！安缓靡馑?，隨意朝窗外潑水，實在沒有公德?！比f抗放下茶杯，拿起電話對趙鐵平晃了晃，“趙總，你說我這電話打還是不打？只要電話一打，你囚禁發(fā)廊女，逼其自殺的事就會徹底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