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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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時楠只覺得一股血氣上涌,她的面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起來。 天哪,真是丟死人了! 這讓她明天怎么面對韓珩??! 任由她只能懊悔,時間也不會停下來陪她。 很快,天亮了。 早上七點四十多分,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韓珩看了眼玄關處的行李箱,又望了眼空蕩的客廳,換鞋走進來,站立在緊閉的主臥門前。 “砰砰砰?!?/br> 韓珩低沉清淡的聲音響起:“時楠?” 里面?zhèn)鱽硪坏缾炧拧?/br> 韓珩:“收拾好了嗎?” 里面再次傳來一道悶嗯。 緊接著,房門打開,里面的小人走了出來。 灰色的帽子遮住了她額頭,大半張小臉被黑色的圍巾包裹,低著頭,完全看不到她的臉。 韓珩眉眼微蹙,問:“你很冷?” 時楠悶悶的聲音傳來:“不冷,但我查了季臺縣的溫度,說是比我們這里低,我怕去了那邊冷?!?/br> 說著,她將搭在手肘上的羽絨服穿上:“我們走吧。” 時楠聲音平靜,動作自然,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內(nèi)心的慌亂。 但顯然,韓珩不是一般人。 他伸手便鉗住了時楠藏在圍巾里的下巴,抬起。 兩人的目光對視,時楠卻看到了剛剛他眼底的那抹清淺的笑意,小臉再次漲紅。 他的嘴角上揚,另一只手在她下眼瞼處摩挲了下,微涼的指尖冰的時楠身子一僵。 見此,男人什么都沒說就松開了,轉(zhuǎn)身邁步至玄關,隨手提起她的行李箱朝外走去。 - 商務車內(nèi): 前面的司機默不作聲的開著車。 時楠與韓珩并排齊坐。 車內(nèi)的暖氣開得很足,讓時楠不得不脫去外套、帽子以及圍巾。 雖然對方很有可能察覺到了她的尷尬,但時楠面上還是一片淡然。 用網(wǎng)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只要她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韓珩。 雖然她也沒看出旁邊男人哪里尷尬。 自從上車,他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手中的平板上。 時楠斜視著偷瞄了幾眼,發(fā)現(xiàn)是與案子相關,只隱約瞥到了尸體、情夫之類的幾個字眼。 她實在無聊,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個鏡子照了幾下。 發(fā)現(xiàn)因為昨晚胡思亂想睡的晚,眼下有點青色 ,小臉也有點水腫。 思索片刻,她便從背包里拿出了化妝工具,坐在車上化起了妝。 女生化妝,步驟繁瑣,但很享受變美的過程,時楠也一樣。 看著鏡子里越來越好看的自己,一時間也忘了尷尬的事情,不自覺的還哼起了歌。 眼瞧著只剩下涂口紅了,她才從鏡中注意到旁邊的男人正單手撐頜,饒有興致的望著她。 時楠轉(zhuǎn)動口紅的動作僵住,與鏡子中的他對視,問:“怎么了?” 韓珩淡定的收回視線,語調(diào)平淡道:“沒事?!?/br> 時楠哦了一聲,繼續(xù)涂抹口紅。 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搭在座椅扶手的手指逐漸收攏,緊握成拳。 時楠的時間把握的很好,她將化妝的東西收拾妥當,車子剛好停穩(wěn)。 前面?zhèn)鱽硭緳C的聲音:“韓先生,到了?!?/br> 麗城與季臺縣之間有將近兩百多公里的距離。 坐高鐵只需要一個小時多點。 可能是距離春節(jié)還有段時間,高鐵上的人并不多。 時楠跟著韓珩找到座位,見韓珩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行李放上置物架。 她也跟著舉起了行李箱。 然而,尷尬的一幕發(fā)生了。 因為經(jīng)常搬尸體,她的力氣沒有問題。 但,卡在了身高上。 就算踮起腳尖也放不上去。 正當她挫敗的準備將行李箱放下,找身邊人尋求幫助時。 她的手上一輕,行李箱被放在了置物架上。 時楠抬頭,對上韓珩帶著戲謔的眸子。 “看來高鐵的設計者并沒有將你的身高計算在內(nèi)。” “……” 她嚴重懷疑韓珩是不是吃錯藥了,今天怎么一改往常的高冷總是調(diào)戲她。 不對,這人好像一直都挺毒舌的。 時楠還清楚的記得之前他說自己喝奶不長個的話。 她生氣嘟著嘴,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在心里將他翻來覆去罵了一百遍。 正在她罵的起勁,一頂帽子蓋在了她的腦袋上,遮住了她大半視線。 時楠煩躁的將帽子扯下來,怒瞪向韓珩,就瞧見他正神情冷漠,眼神凜冽的看向?qū)γ妗?/br> 她順著視線望過去,就瞧見坐在正對面的兩個男人正齊齊偏頭望向窗外。 眼神飄忽不定,滿臉心虛,一瞧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時楠收回視線,偏頭瞧旁邊的男人,見他已經(jīng)閉上眼,雙手環(huán)胸,一副休憩養(yǎng)神的架勢。 剛才應該是對面兩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所以韓珩才將帽子蓋在她頭上的吧。 時楠這么想著,將帽子重新戴回頭上,隔絕掉那兩個男人的視線,低頭玩起了手機。 可能是韓珩的氣勢太嚇人,也可能是知道時楠不會理他們。 兩個男人只敢時不時瞄她幾眼,并沒有上前搭話,一路上還算安靜。 直到下了高鐵,韓珩才丟出一句:“以后工作期間禁止化妝。” 時楠詫異:“為什么?” “太招搖。”可能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他有補充一句:“麻煩?!?/br> 聽到后面兩個字,時楠立刻沒了脾氣,偷偷吐了吐舌頭,乖巧的應了一句:“知道了?!?/br> 出了高鐵,季臺縣公安局的人已經(jīng)在出站口等著。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年輕警員將案子詳細的說了一遍。 兩個月前: 云田縣一個中年婦女報案,說她丈夫失蹤了。 她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聯(lián)系上他。 到了下午,又來了兩個婦女報案,也說她的丈夫也失蹤了。 根據(jù)三人交代,她們都是同一個村的居民。 三人的丈夫是從小到大的好友。 過完年后一起結伴去了麗城的季臺縣打工。 之前每隔幾天他們都會往家里打個電話。 但在7月6號時,他們都給家里打去電話,說后面的工作忙,可就就不怎么往家里打電話了。 至此之后,一周一兩通電話變成了半個月一通,微信也很少回。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兩個月的時間,一直到九月末,家里人給她們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到了十月初,電話直接關機。 她們這才察覺不對勁,趕緊來警局報了警。 在他們鄉(xiāng)鎮(zhèn)的派出所立案后,直接遞交到了縣城公安局。 云田縣公安局通過她們給的信息聯(lián)系到了季臺縣公安局。 兩邊就這樣來來回回查了兩個月,都沒有半點線索。 就在公安局準備放棄時,這個案子再次被掀起。 11月5號中午,季臺縣公安局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 報警人聲稱在河底發(fā)現(xiàn)了一輛面包車。 很快,警察們借用吊車將河底的面包車撈出,竟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具尸體。 而法醫(yī)結果鑒定出來,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是云田縣公安局查找的失蹤人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