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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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谷坐上郜玉的下身,感受到自己辛苦修得的靈力全部流入郜玉的身體,那顆金丹早已經(jīng)黯淡,卻還是被敲碎,填補進郜玉的丹田。 他會被采補死的。 趙懷谷不會知道,如果他沒有因為滿腔的怨念,招來系統(tǒng),而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趙家長子進入仙門,遇到郜玉,那么他雖然不會這么快成就金丹,卻會有一個真心待他的師父。 但是現(xiàn)在的趙懷谷并不知道這些,也不會去想。 青龍?zhí)嶂フ颐恳粋€被他采補過的人,這種交合極為痛苦,不但身體上遭受折磨,靈力也被吸走,青龍竟然會在他經(jīng)脈枯竭之后,把他帶回神界修煉,然后再帶到下界被人采補,這些人采補他的時候,他曾經(jīng)帶給這些人的痛苦記憶也全部都往他的大腦里涌入,那些人倒是不再痛苦,只有他深陷各種人的憤怒和羞辱之中,他在世間的存在早已經(jīng)被抹殺,被他采補過的人里面,只有郜玉還會記得他,但是這種記得還不如不記得,郜玉采補他的手段讓他害怕,他嘲諷郜玉,已經(jīng)修煉到了半步渡劫,怎么還看得上自己一個金丹的靈力——但是青龍讓他下賤,所以他嘴里一邊說著嘲諷的話,一邊又欠cao一樣的說“師尊cao的sao奴好爽。” 他清醒著經(jīng)受痛苦,但是他還記得,世界上有另一個和他一樣的人, 那個人,憑什么就在外面好好活著? 他看向青龍的眼睛仇恨又痛苦,然而青龍挺拔的背影從不回頭看他——除了青龍返祖的時候。 他是青龍發(fā)泄身體里壓制不下的yuhuo的工具,青龍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除了他。 第51章 #24 黎岐這幾日有些躲著涑枕溪。 一是因為,那日之后,涑枕溪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在房事之中,竟然會一邊翻看春宮,一邊詢問黎岐,想不想要春宮上的姿勢,黎岐如果說不要,他就往后翻新的出來詢問,還一定要黎岐轉(zhuǎn)過臉來看上面畫的東西,黎岐如果說要,就會說,“原來喜歡這樣么?”然后照著書上的姿勢弄上一夜,一定要黎岐一點東西都射不出來了,才會把自己的東西抽出來。 因為庫房之中用了好幾株珍惜的仙草,所以涑枕溪還常常出門去秘境之中尋找新的仙草回來,補足寶庫,他這一次無論去哪里,都帶著黎岐,就連黎岐想要泡溫泉的時候把他趕跑,也會幽幽的從溫泉底下冒出來,一臉清冷的看著黎岐的身體說,“我不走。” 然而自己身下倒是翹的老高,又按著黎岐在溫泉池子里做一回。 他今日非常沉默,這是因為他前一夜含黎岐的乳尖的時候,根本不懂得力道,把黎岐咬的吃痛,他有心下批評黎岐嬌氣,但是黎岐當時一腳把他踢下床,然后又心驚膽戰(zhàn)的喊他仙尊——他覺得黎岐生氣了,不然為什么踢他一腳,還要故意氣他,喊他仙尊呢? 于是他進迷障里采摘仙草的時候,就按照黎岐的意思,自己獨身進去了。 等他出來之后,看見黎岐懷里居然有一只山貓大的幼虎,紋路黑白相間,一雙虎眼琥珀一樣的剔透晶瑩,然而白虎的瞳孔之中,有一道金色流光。 黎岐根本不知道懷里的是什么,以為是到處玩的小老虎,甚至還捏著老虎的后頸皮,想詢問涑枕溪仙門能不能養(yǎng)個寵物。 然后就看見涑枕溪一臉冷清的走過來,懷里抱著幽夜暗曇,風姿極為綽約,發(fā)絲與衣擺無風自動,幽夜暗曇的香味淡雅雋永。 接著,涑枕溪半跪在地上,對著他手里的老虎低聲說道,“可是西方白虎帝君么?” 黎岐手一抖,捏著的小老虎就吧唧的往下落,當然沒有摔到地上,而是化為人形,16歲的鄭珩雅脖子上挽了幾圈辮子,蓬松的發(fā)尾垂到胸前。 “你就是這一代的仙尊?”鄭珩雅饒有興味的看著涑枕溪,“倒是很有眼光么……” 他本來想假裝未開靈智的小老虎逗一下黎岐,沒想到涑枕溪目光如此毒辣。 但是他很快感受到了涑枕溪身上的氣息。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給黎叔叔留下標記的人啊?!?/br> 涑枕溪這下站直身子,雙目清澈的看向鄭珩雅,一字一句道,“是的?!?/br> 他不知道鄭珩雅要來做什么,但是還是說道,“我是黎岐的道侶?!?/br> 鄭珩雅看他如此表現(xiàn),笑著露出虎牙。 “道侶契約是束縛你們的,怎么,還要拿所謂仙者的契約,來束縛真神?” 涑枕溪垂下眼眸,回答道,“不敢。” 于是鄭珩雅滿意的伸手去摸黎岐的胸口,“可想死我了黎叔叔,我讓你等我,怎么都不等的,自己先跑了?” 他連黎岐的衣服都來不及脫,黎岐被他弄的衣襟大開,雪白渾圓的肩膀露出來,衣服全都堆到手肘。 鄭珩雅低頭就含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奶頭,嘴巴里發(fā)出貓咪舒服時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黎岐滿臉通紅,去推鄭珩雅,“仙尊還在……” 誰知道涑枕溪卻認真的看著,竟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接著,涑枕溪低頭,竟然含住了黎岐另一邊乳尖。 那株暗夜幽曇,就被放在一邊,兀自散發(fā)香氣。 #25 涑枕溪低頭含了一含,又抬起頭來,目光清冷如月,兩指手指摸上黎岐的嘴唇,口中忽然說道,“帝君在九重天上,多得是神子神女……我想……” 鄭珩雅把黎岐扯到懷里,轉(zhuǎn)頭看向涑枕溪,“我叫你一聲仙尊,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尊了?” 他手里掐著黎岐的腰,另一只手指忍不住的去捏黎岐的乳尖,被黎岐勾的心猿意馬,心想怎么自己就覺得這個凡人如此美味?他在凡間那16年只恨不得自己才是黎雪,讓黎岐整日圍著自己轉(zhuǎn)悠。 涑枕溪垂眸而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鄭珩雅把黎岐從他這邊扯開時衣襟滑過指尖的觸感。 他垂著眼眸,看起來有些落寞傷神,黎岐于是按住鄭珩雅的手,從鄭珩雅懷里掙脫出來,低聲說,“你們何必這樣……” 鄭珩雅不明白他的意識,嘖了一聲,“好了,黎叔叔,我不威脅他行了吧?我和他共同分享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人理綱常,都不在我的考慮之內(nèi)。” 鄭珩雅甚至乖巧的眨了眨眼睛,“你看,凡間男子三妻四妾,又有誰會說什么呢?詩人浪子花眠柳宿,給那娼妓一首詩詞,便是深情款款,縱是只有一份因色而起的情誼,也要寫成??菔癄€的真情,第二日又對著另一位女子獻殷勤,這些東西,哪里做得了數(shù)?你快別不高興了?!?/br> 他看黎岐還是面色沉重,于是手指在空中一劃,竟然出現(xiàn)一個諾大的鏡面,其中一個貧窮書生攔著一架紅轎大聲咒罵,鄭珩雅把黎岐拉攏過來,對他說,“你看,這書生自稱和花轎里的女孩兩小無猜,此刻女孩要嫁給他人,他自然生氣,攔著花轎訴說自己一片深情被辜負,勸新娘要感情忠貞,多么可憐。 “可是他真的可憐嗎?黎叔叔,你看他的穿著打扮,盡皆寒酸,你再看這花轎,如何精細?他的長相平庸,然而新娘長相秀美,他不過是在新娘家中未發(fā)跡之時,貪慕新娘的好顏色,才與新娘作伴,現(xiàn)在見新娘家里平步青云,新娘又要嫁與他人,就如此急切了。 “他自然打得一手好算盤,如果這新娘名聲就這樣毀了,不得不嫁給他,他又取得嬌妻,又能霸占新娘家里的諸多財產(chǎn)——但是新娘的父母之所以能平步青云,自然不會愚鈍,唔,哈哈!你看,他被亂棍打跑了。” 黎岐如此看下去,既為新娘感到高興,心中又更加低沉,他低頭頹廢的說道,“我也是小人?!?/br> 這句話一出口,便如話簍子一樣展開了。 “我貪財好色,我資質(zhì)駑鈍,那位趙懷谷……我也是和他一樣的人……” 他羞愧難當,竟然原地蹲下。 “你們要我,我不拒絕,因為我想回家,涑枕溪對我很好,可是我怕他,我也不喜歡他,我之前都不認識他,但是我也很虧欠他,我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你小時候我很照顧你的,可是你后來老是那樣,現(xiàn)在也這樣,我一開始想要拒絕你,但是系統(tǒng)給我說積分增加了,我就不再拒絕了,我就是……” 黎岐低聲嗚咽起來,“我就是很人盡可夫的,何必同我在一起!” 鄭珩雅煩躁的踏步,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把黎岐垂著的頭拖著臉頰扳起來,然后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黎岐一聲不吭,鄭珩雅就抓著他的手去扯自己頭頂冒出來的虎耳,他耳朵敏感,被這樣一扯,就吃痛皺眉。 “我在神宮自由慣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當時太喜歡你了,就想吃你的奶子,你如果生氣,早點說出來,打我一頓也好。” 他說著如此下流的話,卻絲毫不臉紅,“只是別不讓我cao你,也別不讓我舔你,我真的想死了?!?/br> 黎岐低聲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在別的地方,已經(jīng)有好多人了……” 鄭珩雅一聽,氣的不行,“好呀,原來是黎叔叔看不上我了!竟然還看不上我!” 他一雙貓兒眼,偏偏又眉眼深邃,看得出來幾分傲慢,此刻低聲抱怨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看不上我?!?/br> “不行,可我看上你了,我就要吃你的奶子。” “不行,不行,等我回去之后,不可能再和你……”黎岐推拒道,“他們會傷心的,他們?yōu)榱宋乙踩淌芰撕芏唷?/br> 鄭珩雅聽到這句話,居然停了下來,一雙虎耳微微一動,笑了起來,“那太好了!” 他笑瞇瞇的往黎岐身邊湊,虎牙尖尖的露出來。 “傷心了,受不了了,就走呀,這樣黎叔叔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是他們喜歡你,如果你喜歡誰,給我說,我把人綁來就是了。” 黎岐頭一次聽到如此霸道的道理,震驚不已。 “可是,涑枕溪也和我結(jié)了道侶大典……” “是你想和他結(jié)的么?”鄭珩雅已經(jīng)摸到黎岐的乳尖,兩只手黏上去一樣的扯不下來,“就算是,那也就結(jié)了,這種東西對我沒有束縛,而且黎叔叔—— “你知道嗎,無情道最后一劫,就是要殺死自己的道侶呢,我也沒見飛升的無情道修士比別的修士少——甚至因為無情道只需要把親近之人殺光就行,反而更容易一些。” “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修煉方法……” “是他們不懂,無情化生有情,有情化生無情,本是一種難得的境界,然而他們誤以為無情就是真的無情,真的干出殺盡親近之人的事情來,飛升了也是假仙,很可惜的。” 這么說著,鄭珩雅看向涑枕溪,對黎岐說道,“黎叔叔的道侶雖然是有情道,可是我看他,倒是比無情者更為無情,他當真對你有什么情誼嗎?” “所以黎叔叔何必內(nèi)疚?” 鄭珩雅說了一通,口干舌燥,低頭就想親黎岐的雙唇,只想伸舌進去,好好的吮吸黎岐口中津液。 然而一動不動的涑枕溪突然沉沉開口。 “不……我對他,有情的……” 他這么一說完,竟然就地栽倒下去,發(fā)出沉悶的撲通聲。 鄭珩雅微微皺眉,看向涑枕溪。 ——?我就說了一堆寬慰黎叔叔的話,為什么這個家伙這就要突破了? #26 在涑枕溪三周歲的時候,被一群長輩圍著,他的父母十分為難的向周圍的至交好友求助。 “這個孩子是天水靈根,天靈根固然是好的,可是這水靈根……”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至交好友無不皺眉。 “你們二人都是雙靈根,當初天生異象,我們只以為得了個單靈根的孩子,沒想到……可是這水靈根,倘若是護不住,又或者被哪位大能看上……實在是避無可避……” 水能承載萬物,因此無論是哪種靈根,與水屬性雙修,都能有所補益,更何況天水靈根就連火靈根也能滋養(yǎng)。 “這孩子天賦卓絕,日后必定前途無量,”涑枕溪的父母幾分驕傲,又幾分悲痛,“我們實在不能看到孩子被誰擄走做了爐鼎采補,空耗一身根骨,百年甚至只是數(shù)十年就死在……他人床榻之上……” “為今之計……” 其中一個友人有了辦法。 “仙尊即將羽化,涑家只是個普通世家,趁無人來索要孩子之前,送去仙門,從此斬斷和他的聯(lián)系!” “是了,仙尊要招收弟子,仙門雖遠,但這一路我們可一路幫扶你們,送孩子過去,只要入了仙門,送到仙尊手下,事態(tài)必定還沒有那么糟糕?!?/br> 這幾句話雖然說得容易,但是等到涑枕溪被送到仙尊手里,他的父母已經(jīng)搏去大半法寶,至交好友也損失頗多。 當時的仙尊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孩,“是個有些天賦的孩子。” “只是如此面色清冷,無悲無喜的孩子,很適合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