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就是這樣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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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安一眼就他給認(rèn)了出來! 這世界上偏偏有一種人,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牢牢地記在心里。 宗政陽漓對于她的回來并不意外,悠然打量著手里的茶杯,挑眉道:“要本尊給你寬衣嗎?” 鐘離安秒慫:“不……用了!” “對不起,尊主,我走錯房間了!我……這就離開!” 鐘離安說著,伸手去扒門,便要離開這里! 然而她才往外走了兩步,就感覺到了一股強(qiáng)悍至極的靈力將她往回拉,緊接著,一股大力將她往后方帶了過去,落進(jìn)了一個寬闊硬朗的懷抱。 “你……” 鐘離安抬眼,看見的就是無妄殿主那一張好看到讓人著迷的臉頰,有些許碎發(fā)散落在他的臉頰上,薄唇是一抹冷漠中帶著些許邪魅的弧度,那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若有若無地閃過了一抹華紫色。 而鼻尖縈繞的,竟然又是那股若有若無卻分外讓人著迷的味道。 “本尊派人讓你好生準(zhǔn)備,你便是這樣準(zhǔn)備的?” 碎玉般的聲音里,帶了幾分低沉。 鐘離安聽得有些心虛,不由得往后縮了縮道:“尊主大人您別生氣啊,我……那是要干正事!” 拜托,此時被這樣一個超級強(qiáng)者抱在懷里說話,鐘離安只覺得自己有些弱勢得很,不由得掙扎了幾分。 不想這一掙扎,更是讓宗政陽漓眼底的華紫色更深了幾分! 他手上微微用力,將鐘離安抱緊了一些,道:“你所謂的干正事,就是,瞞著本尊與其他男人一起出去?” 以他的手段,要知道鐘離安和誰一起出去做什么,可都是查的清清楚楚的! 他這樣一說,倒是讓鐘離安有了幾分出軌被抓包的既視感。 關(guān)鍵是,那還都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啊! 當(dāng)即她忙解釋道:“不是,尊主,我懷疑您誤會了!” “我與軒轅詔,那只是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我這次外出歷練,是也是為了發(fā)展實(shí)力和財(cái)力啊!” 鐘離安實(shí)話實(shí)說。 她對于軒轅詔,真沒有什么不該有的感情,她也只是,把軒轅詔當(dāng)一個朋友而已。 宗政陽漓好看的眸子與鐘離安對視片刻,而后嘴角綻放出一抹笑意。 “是嗎,可是本尊的手下,可不是這樣說的。” 鐘離安當(dāng)即憤慨了:“誰?他怎么說的!” “他說,你與軒轅詔,同乘一輛馬車,舉止親密。” 雖然是說著這樣的話,不過從宗政陽漓口中吐出來,倒漫不經(jīng)心,帶著尊貴威嚴(yán)之感。 “舉止親密,我絕對沒有!”鐘離安一臉嚴(yán)肅:“尊主,雖然我與軒轅詔同坐了一輛馬車,可整個隊(duì)伍就那一輛馬車啊!” “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不信你可以檢查的?!?/br> 鐘離安說著,扒著自己的衣領(lǐng),一臉正氣地對宗政陽漓道。 宗政陽漓凝視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揚(yáng)起一個弧度:“拉開些,本尊看不清楚?!?/br> “……”鐘離安老臉一紅。 不帶這樣欺負(fù)人的! 正當(dāng)鐘離安要發(fā)飆之時,宗政陽漓忽然拉過鐘離安的手:“怎么受傷了?” 鐘離安微訝,打量了過去,就看到手腕處有一道小口子。 這樣的小口子,應(yīng)該是與那怪物搏斗時留下的,她根本就沒有在意。 前世她受過的傷太多了,那個時候,她渾身是傷,甚至是有些血都流干了,一路跌跌撞撞地走,鐘離府滅了,沒有人會心疼她,無論多重的傷,多苦的委屈,她都只能自己受著。 所以這一世,受這么點(diǎn)傷,鐘離安根本就沒有在意,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沒有注意,而眼前的這個至尊神殿之上的男人,竟然發(fā)現(xiàn)了。 “無妨,應(yīng)該是不小心劃到了。” 鐘離安自然而然地將手收回。 然而手卻是有些抽不回來,空氣里響起來了他霸道卻是盡量溫柔的聲音:“別動?!?/br> 鐘離安身形一僵,也就沒有馬上將手給抽回來,任由他握著。 不一會,宗政陽漓拿出了一瓶傷藥出來,這才肯放開她:“先坐下?!?/br> “哦?!?/br> 鐘離安挑了一處坐下,任由宗政陽漓拉過她的手,給她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敷在了傷口上,將那微微的刺痛感給掩蓋住,鐘離安得了閑,也就悄悄打量著宗政陽漓。 他劍眉上揚(yáng),鼻梁高挺,一雙尤其好看的的眸子正仔細(xì)地看著她的手,如蝶翼般的睫毛的臉頰上投下一片誘人的陰影,眉眼之中帶著幾分認(rèn)真。 此時的宗政陽漓,沒有了初見之時那高高在上的尊貴冰寒而不可褻瀆之感,反倒是讓人生出了幾分親近之意來。 就像是是一個渾身是刺的人,忽然有一天收斂了自己全身的刺,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好看幾十倍! 鐘離安看得有些入迷,此時宗政陽漓已經(jīng)替她上好了藥。 “好了?!?/br> “那個……謝謝你?!?/br> 鐘離安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去,然而她卻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耳根悄然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不過宗政陽漓倒是看見了。 他嘴角微勾:“你也累了,休息吧。” 鐘離安點(diǎn)頭,不過卻是坐著沒動。 宗政陽漓挑眉:“坐著做甚?” 鐘離安干咳一聲:“我要沐浴了,那個,你懂吧?” 看著鐘離安明顯的暗示,宗政陽漓卻是絲毫不給面子:“那又如何,本尊又不是沒有看過。” “你……走不走!” “不走。” 宗政陽漓說得理所當(dāng)然。 面對這位強(qiáng)者,鐘離安只知道是打不過的,惹怒了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明顯地妥協(xié)了,道:“那……你要是實(shí)在不走也行?!?/br> “哦?” 鐘離安咬牙:“不過我們之間必須要有屏風(fēng),你不得越過屏風(fēng)來看我!” “還有,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在我房間里!” “可以?!?/br> 商量完畢,二人各自退了一步,鐘離安選了個極不透明并且極大的屏風(fēng),確定了沒有什么問題之后,這才小心翼翼地泡澡清洗。 說實(shí)話,鐘離安是有些心虛的,但是她想著,這位尊主大人既然身為無妄殿主,也應(yīng)該不會做出怎樣強(qiáng)人所難的事情來。 而事實(shí)是與鐘離安想的差不多。 宗政陽漓直接走向了房間里的書架,隨手拿起一本書來查看。 然而在看清楚了書上的內(nèi)容之后,宗政陽漓的眸色微深,意味深長地看向了鐘離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