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太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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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將她解決了。 冷冷淡淡一句話落下,聲音里沒有什么波瀾,不過流緋白太了解自己家尊主的脾氣,在話語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順著尊主的目光看向了鐘離安這邊,眸子里瞬間劃過了一抹了然。 當即他嘴角微勾,裝作醉了的模樣搖搖晃晃地上前去。 此時憐姬正費解著,鐘離安為何不和別的男人一樣對她有感覺,莫非,這個離岸是假裝高冷? 她向來對自己的魅力是很自信的,不信這離岸就不為所動! 當即她眸子里面滑過了一抹決然之色,咬了咬牙,就往鐘離安身上倒了下去! “哎呀……” 她故意輕吟一聲,裝作是不小心才跌倒的模樣,撲向了鐘離安。 鐘離安眼角一跳,剛要閃開之時,卻見有另外一只手搶在憐姬倒下之前將她給攬腰抱入了懷中! 鐘離安離開抬頭去看,見是流緋白一手憐姬抱近了懷里,正對她擠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他其實并不想來接什么憐姬,可是尊主的命令他根本就違抗不得! 不知道尊主大人今天是忽然抽了什么風,對這離岸特別關照了起來! “你……” 憐姬沒有料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不由得向流緋白看了過去,在看清流緋白的樣貌之后,卻是難得地紅了臉。 此時的流緋白狐貍眼上挑,渾身上下仿佛都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姑娘可要小心了?!?/br> 流緋白關切道。 “謝……謝謝!” 憐姬連忙退開了幾步,紅著臉道謝。 太子沒想到他的計劃就這樣被破壞了,當即紅了眼,有些敵意的看向了流緋白。 “閣下是什么人?” 這個人怎么一點都不懂他的意思,竟敢公然站出來壞他的好事! “我是……” 流緋白一時間想不出來一個得體的說辭。 頓時,太子等不少人不滿的目光落到了流緋白身上,帶著警告意味! “他是本尊手下之人?!?/br> 冰冷如冷泉的聲音響起,帶著威壓和不容置疑。 太子神色微僵,看向了大祭司的方向,對上這位神秘的超級強者,他哪里還敢質疑半句,忙對流緋白道:“這位公子還真是機敏,本宮在這里多謝你幫了憐姬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情很是復雜! 明明是流緋白破壞了他的計劃,他卻還要笑著說謝謝! 流緋白笑著回應:“太子過譽了,美人有難,本來就該拔刀相助!” 這一場風波就此停歇,之后鐘離安倒是沒有遇到什么麻煩,不過卻有不少人給她敬酒。 對于喝酒,鐘離安是不怕的,一一將那些酒水給回敬了。 前世的鐘離安酒量不佳,可是她為了給東宮文琰應酬,常常在深夜里面苦練酒量,這才將酒量練大了不少,所以她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 然而她卻是沒有注意到,高座上冷寒霸氣的眸子,多看了她桌上的酒杯兩眼。 不過到了半個時辰之后,鐘離安卻是有些眼花了,連石飛義在鐘離安耳邊說的話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了起來。 鐘離安心里奇怪,前世她喝這么多酒都沒有什么問題的,這一次偏偏不行了! 然而鐘離安卻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她重生的是靈魂而不是軀體,所以酒量并不算是在優(yōu)勢之列,依舊和前世一樣! 鐘離安覺得眼睛有些花,她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宴席差不多快結束了。 她起身對主座上的天元帝微微抱拳道:“離岸微恙,這就先告辭了!” 天元帝同樣客氣抬手;“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注意安全?!?/br> 鐘離安點頭,轉身離開。 石飛義卻拉住了鐘離安一個衣角,道:“我是石尚書之子石飛義,大人可不要忘了,我還沒有報恩呢,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全力為大人效力!” 鐘離安點頭:“好?!?/br> 而她這一離席,無疑是吸引了多方視線的注意。 看到鐘離安離開后不久,東宮文琰的眸子微閃,也同樣選擇了離場。 鐘離安一路出了皇宮,覺得風吹過臉頰的感覺很好,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一些,也想起來了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現(xiàn)在想想,竟然覺得可笑至極。 轉眼一看,見東門的大樹之下,似乎是站著東宮文琰。 鐘離安覺得是自己喝醉了出現(xiàn)了幻覺,于是打算繞過他直接離開。 不想東宮文琰卻是攔住了他的去路:“離岸大人。” 鐘離安眸子一瞬間的迷糊:“你叫錯了,我不叫離岸。” 東宮文琰微詫:“那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鐘離安垂眼沉思,而后看向了東宮文琰揣測的眸子。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連我叫什么都忘了,真是可笑啊……!” 東宮文琰聽得云里霧里的,一時間沒有明白鐘離安是什么意思,而后見鐘離安腳步微浮地直接掠過了他離開,眼里不由得閃過了一抹算計的暗芒。 “離岸,我們馭獸宗對你的召喚方法很感興趣,不如你跟我去宗門看看?” 鐘離安擺手:“不去,那個鬼地方,看了就讓人難過!” 東宮文琰手握住了劍柄,眸色微微沉了下去! 鐘離安果然和他所預想的一樣,有些喝醉了,才這樣口無忌憚。 這樣的離岸,即便是大宗師級召喚師,可是他現(xiàn)在深受重傷,還喝醉了,當然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而這次宗門交派給他的任務,也正是要他找個機會將離岸給帶回去! 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豈料他還沒有拔出劍的時候,就聽見了鐘離安低低的笑聲。 “其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太了解你了!” 鐘離安頭也不回地說著,眸子里卻是一片了然:“東宮文琰,你自私自利滿懷算計,你的心,我惡心得要死……” 東宮文琰卻發(fā)不明白鐘離安在說什么,只當是她喝醉了的夢囈! 他手中的利劍已經(jīng)拔了一半出來。 “東宮文琰,你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就好欺負了?!?/br> 鐘離安回頭看向了東宮文琰,眸子里寒光乍現(xiàn):“你膽子倒是沒變,還是這么賊膽包天!” 她這一回頭,剛好是撞見東宮文琰在拔劍。 東宮文琰身形微僵,被鐘離安正好撞住,握著劍的手停了片刻后,還是將利劍拔出指向了鐘離安。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離岸,你今天很倒霉,得落到我手上了!”